钟棋禀报:“您走后,端太妃便来找小世子的麻烦,但被小世子放狗给咬出去了,然后再也没来过。”
皇甫翊勾嘴一笑,小豆芽果然是他和苏馥珮的儿子,做得好。
那么他便知道了,端太妃找不了小豆芽的麻烦所以决定对苏馥珮下手,怕他将苏馥珮找回来暴露苏馥珮的真实身份,只可惜她如意算盘打错了,有他在,任何人也别想伤苏馥珮一根毫毛!
钟棋继续道:“后来皇后和大皇子来了,求见了多次都没让她们进府,小世子心善还是见了大皇子,结果与大皇子吵翻了,大皇子回宫后也再没来过。”
“大皇子找小豆芽是为了皇甫赢的事?”皇甫翊问。
钟棋点头:“大皇子想让小世子在王爷面前求情,不要废皇甫赢的皇位,小世子没答应,大皇子推了小世子,生气跑了。”
皇甫翊叹道:“小豆芽真的很聪明!本王现在明白皇甫赢让小豆芽当大皇子伴读的用意了,他原来早就在为这一天做准备,知道他谋害先皇一事本王不会放过他,所以在小豆芽身上下功夫,可是他没料到小豆芽竟然会不同意帮他,小豆芽的决绝打破了他的希望,所以他才决定对本王下手!”
钟棋蓝鹫满眸愤怒。
“还有吗?”皇甫翊再问。
蓝鹫答道:“有,丞相夫人前些时日自杀了,百姓传言,是兰大人与端太妃要再续前缘,所以逼死了兰夫人。”
他们派人去轩辕国禀报此事的人回来说没有见到皇甫翊,显然皇甫翊现在还不知道此事。
皇甫翊满眸怒火:“兰海与端太妃这是自寻死路,如此一来百姓更不会支持皇甫宁当皇帝了,他们俩若在一起,也必会被唾沫淹死!”
蓝鹫点头:“没错,王爷,这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兰大人与端太妃现在连面也不敢见,这样一来,兰夫人之死隔在了他们中间,他们若想在一起,便有了更大的难度。”
“本王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本王虽不是先皇的儿子,但也在先皇身边十几年,我们情同父子,本王决不会让端太妃背叛先皇!”他如何也不能接受他是兰海与端太妃的儿子,他不稀罕什么皇位王位,但不能有个那样恶毒的母亲!
钟棋问:“那皇位……”
“此事容本王想想。”皇甫翊沉声道。
蓝鹫直言道:“王爷,您虽不是皇室血脉,但您为皓月国劳心劳力,在百姓心中皇位的继承人一直就是您,先前因为皇甫赢是兄长,是先皇亲传的皇帝,您效忠他,属下等没有任何怨言,但现在您已经知道他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顺,您何必还要犹豫?”
钟棋也道:“王爷,这皇位本就是您的,该由您来坐!”
皇甫翊默不作声。
钟棋蓝鹫抱拳跪地求道:“王爷,为了皓月国江山和百姓安宁您就登基吧!”
“本王若做皇帝,便是造反,本王无所谓什么骂名,但本王不愿丫头和小豆芽与本王一同承担骂名!”皇甫翊大声道。
先皇对他恩宠多年,他不愿做个忘恩负义的人,去杀先皇的子孙,夺先皇的皇位!
钟棋道:“属下知道王爷在意王妃与小世子,但如果您不当皇帝,让皇甫赢和皇甫宁任何一人当了,您和王妃小世子的安危能保证吗?王爷,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谁的帝王之路不是阴秽而充满血腥,王爷心善属下知道,但为了您和王妃小世子的未来,您必须要下狠心呀!”
“属下赞同老大的说法,只要王爷一声令下,属下等必定为王爷冲锋陷阵,万死不辞!”蓝鹫仰头道。
他们跟随皇甫翊多年,知道皇甫翊是个重情重义重孝之人,有时候宁可人负他,他也不负人,所以所承受的压力担子要比常人多数倍,他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次是皇甫翊的大好机会,他们一定不能再放过!
皇甫翊向前扶起二人,眸中尽是感动:“好兄弟,你们对本王的忠心本王铭记在心,那么……”
“王爷,王妃请您出去用膳。”管家在外面禀报,打断了皇甫翊的后话。
皇甫翊顿了顿道:“此事以后再议,本王先过去。”说罢出了书房。
钟棋蓝鹫叹一口气,跟上了去。
厨房做了好多好吃的菜,都是苏馥珮爱吃的,小豆芽也陪着两人一起吃,一家三口将一桌子菜一扫而空,吃得肚皮圆滚滚的。
“小白,听说你将老巫婆咬伤了,你真捧!”苏馥珮拉着小白与皇甫翊小豆芽在花园散步。
“汪汪汪……”小白仰头望着苏馥珮,朝她撒娇般轻吠。
苏馥珮朝它笑了笑,转头问小豆芽:“近来功课学得如何了?”
“娘,先生教的孩儿都会了,孩儿还读了爹爹书房里的四书五经,再过些时日便可以读完了,到时候娘再考考孩儿吧~!”小豆芽答道。
苏馥珮和皇甫翊相视高兴地笑了笑。
“正午了,好困,皇甫翊我想去睡个午觉。”逛了一会儿,苏馥珮有些累了。
皇甫翊搂着她宠爱道:“嗯,我陪你睡吧?”他凑到她耳边轻道:“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做。”
苏馥珮脸上一羞,侧过头道:“睡觉是头等大事。”
“丫头,在轩辕国的时候你可是答应过我,我想做什么你都会满足,你可不要食言!”
苏馥珮看了他一眼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没话可说,低下头不作声了。
“那个……爹爹娘,孩儿还有功课没写,就不陪你们了,你们快去休息吧!”小豆芽不愿打扰他们,借机溜走了。
苏馥珮哭笑不得:“皇甫翊,儿子都被你教坏了。”
“有吗?儿子是不愿你做个食言的人,丫头,我们回房吧?”皇甫翊凑近苏馥珮,在她唇上亲啄了一下,坏笑道。
苏馥珮瞪着皇甫翊:“我不困了!”
“是吗?”皇甫翊一把将她抱起:“既然不困那我们就做些可以让你困的事。”
“王爷……”皇甫翊正要抱苏馥珮回房,青绝白鲤从天而降。
皇甫翊脸色一沉,这两人真不会看时候,他将苏馥珮放下来,负手问道:“何事?”
苏馥珮一脸尴尬,走开了几步。
青绝白鲤脸色变了变,青绝禀报:“王爷,皇甫宁与皇甫赢在宫里打起来了!”
皇甫翊眉头一挑,饶有兴致地问道:“所为何事?”其实不用问他也猜到了。
“皇甫宁要逼皇甫赢离宫,皇甫赢不同意,两方人马动了手,此刻正打得火热。”青绝答道。
皇甫翊笑了笑正要开口。
“王爷,贺章公子和司马国太子公主求见。”管家前来通禀。
皇甫翊道:“请他们进来。”然后拉着苏馥珮的手去了前厅。
到达前厅的时候,三人已经到了,正坐下喝茶。
“王爷,珮珮,你们可算回来了。”贺章赶紧起身抱拳一礼。
华萝衣也起身高兴道:“珮珮,你和聪弟可把我吓坏了,这些日子我都联系不到你们,真怕你们出什么事,还好王爷将你平安找回来了。”
马聪喝着茶未作声,在龙泽山庄华萝衣已经将他教训了一顿,急着要来看苏馥珮。
苏馥珮不好意思道:“让你们担心了。”
众人落了座,相互关切了几句,贺章方才道:“王爷,我们来的时候听说皇宫打起来了,看来又是为了皇位之争,国不可一日无君,此事王爷还得早下决定!”
皇甫翊沉了片刻,看着贺章问道:“此事贺章有何看法?”
贺章起身抱拳跪地:“贺章及龙泽山庄上下唯王爷之命是从!”
“既然如此,贺章……”皇甫翊向前扶起贺章,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贺章微微一惊,而后重重点头。
皇甫翊笑道:“那我们就这样办!”
“怎么样办?”苏馥珮不明所以。
皇甫翊和贺章相视一笑,并不回答。
苏馥珮撇嘴:“不说拉倒!”
华萝衣和马聪也一脸好奇。
贺章走到苏馥珮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苏馥珮眸中布满惊讶。
马聪华萝衣奇怪地望着三人。
皇甫翊笑看了苏馥珮一眼,对青绝白鲤命道:“青绝白鲤,给你们半个时辰,却取杨翰的人头夺得兵符,然后调集兵马听候本王命令!”
青绝白鲤抱拳领命:“属下遵命!”两人退出前厅飞身而去。
皇甫翊再对钟棋蓝鹫道:“带上那两个杀手,聚集我们的人包围皇宫!”
“是,王爷!”钟棋蓝鹫眸中尽是喜悦激动转身而去。
皇甫翊看向门外的烈日,眸子深遂道:“现在我们就进宫,是时候找他们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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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5 皇位由我苏馥珮来坐!
皇甫翊带着众人到达金銮殿之时,皇甫赢和皇甫宁的人已经停止了打斗,双方陷入僵持对恃之中,金殿一团混乱,地上横尸无数。舒悫鹉琻
文武百官皇亲贵胄分为两拨,由被皇后扶着的李太后和被皇甫睿佳扶着的端太妃领着站在两旁,皆是满脸怒气。
双方人马势均力敌,虎视眈眈,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仍旧谁也不让谁!
“哟,这是怎么了?”皇甫翊进入殿中笑问,带着众人来到两方人马中间。
众人皆看向皇甫翊,他一袭紫衣温润似玉,英俊挺拔负手傲立在金殿之上,嫡仙般的脸上布满温柔的笑意,声轻而语柔,似完全没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对恃。
他身旁,苏馥珮身着碧水绫罗,上面大朵的玉兰花绽放着娇艳与高贵,身材高挑婀娜,纤弱中透着一抹不易人察觉的威严。
她发如墨玉,云髻高耸,面若芙蓉,一双浅眉下,两汪皓月水眸潋滟着自信而无所畏惧的华光,高挺嫩白的鼻梁,红润饱满的唇瓣,精致的五官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无疑绝美得让人嫉妒。
她站在皇甫翊身旁,两人身上的华光相互渲染,让殿中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世间再没有人有他们这般绝美般配,他们终于知道,什么叫天作之合一对壁人了!
令他们更加为之震撼的是,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贵气以及隐隐而现的威严,金殿之上,众人的身份都不简单,但与他们二人相较,只能用自惭形秽来形容。
他们两人竟给众人一种分则独霸一方,合则震惊宇内的感觉,天下间,谁能与之争其风华?
他们身后——
司马雁身着洁白云衫,清雅高贵,美得干净脱俗。
贺章一袭竹青色华服,挺拔俊逸,手中捧着一个雕花锦盒恭敬而立。
云灰色华服的马聪满身儒雅华贵,一把玉骨折扇轻轻敲打着手心,脸上带着似看戏似玩乐的笑意。
然后是黑衣钟棋蓝鹫,手握宝剑,冰寒摄人。
七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站在两方人马中间,无一丝怯怕恐惧,却带来七种压迫感,袭上殿中众人。
“皇甫翊!”皇甫赢大惊。
他派了人去杀皇甫翊,一直未回来禀报结果,现在见到皇甫翊便知道,不用禀报了,刺杀失败!
皇甫宁和端太妃看到苏馥珮也是吃了一惊,他们也失败了!
“见到我们是不是很惊讶?”皇甫翊扫了殿中众人一眼,轻笑问道。
众人没出声,静静看着皇甫翊。
沉了半响,皇甫宁道:“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兄弟俩便将这个杀君弑父的小人赶出皇宫,选立贤能登基皇位,强国富兵,造福皓月国百姓。”
“朕是先皇亲传的皇帝,就算朕不当皇帝,也还有皇甫家的子孙继承皇位,皇甫翊非皇室血脉,你又是个奸诈小人,你们没有资格做皇帝!”皇甫赢怒道。
皇甫宁眸子阴毒:“你杀父弑君更没资格做皇帝,你的子孙也没资格!”
“有没有资格你说了不算!”皇甫赢咬牙道。
皇甫宁看向贺章:“贺章说了算,贺章有先皇遗旨,可废立君王,你已不仁不义不孝,理应按国法处置,斩首未众!”
“好,那就让贺章说,我们俩谁更有资格当皇帝?”皇甫赢也看向贺章道:“贺章,你说,朕与他谁有资格坐这皇位?”
贺章看了皇甫翊一眼,向前一步走到众人面前大声道:“你们俩都没有资格!”
一片寂静。
两方人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贺章的话是最有用的,如今说皇甫赢和皇甫宁都没资格当皇帝,那谁有资格?
皇甫赢登基之时只留了皇甫宁和皇甫赢两位兄弟,其余的都被皇甫赢以造反罪处死,如今皇甫赢最大的儿子才七岁,如何能继承皇位?
皇甫赢无话可说,皇甫宁却不服气道:“本王为何没有资格?”
贺章回道:“你多次残害手足,放纵奴才危乱百姓,坏事做尽,民心大失,若让你当了皇帝,皓月国百姓必定民怨四起,贺章必会愧对先皇!”
“说本王残害手足你有何证据?”皇甫宁阴冷问道,他以前是派人刺杀过皇甫翊,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有留下证据,而派人去杀苏馥珮也不算残害手足,因为没有人知道苏馥珮是皇室血脉。
皇甫翊看着皇甫宁道:“你要证据是吗?那本王就让你看看证据!”说罢看向钟棋。
钟棋点头,朝殿外道:“将人带上来。”
等在外面的锦书锦程听到钟棋的话立即将两名杀手带了进来,丢到众人面前。
“皇上(宁亲王),救救属下。”两人立即爬到皇甫赢和皇甫宁脚边求喊。
两人脸色大变,将二人踢开。
皇甫翊笑问:“这二人便是你们派去杀我和兰雪的,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何话说?”
皇甫宁不服气道:“你随便在哪找个人就说是本王派去杀你们的,如何令人信服?”
“没错,朕从来没有派过任何人去杀你,你不要诬蔑朕!”皇甫赢也找到了台阶下。
皇甫翊冷笑一声,对钟棋道:“既然如此,这两人就杀了吧!”
钟棋抱拳领命,命锦书锦程将二人一剑杀毙,血溅当场。
众人惊恐!
皇甫赢和皇甫宁不明白皇甫翊为何这么做,杀了这两人岂不是死无对证。
“你们教会了本王一个道理,对于你们这种人,根本不必说道理讲证据!但既然你们不与我说道理讲证据,那么此刻开始,我也不会与你们说道理讲证据,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皇甫翊冷声喝道。
皇甫宁和皇甫赢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小人会与你讲道理吗?就算有证据又如何,他们反咬一口还是白费心机!
皇甫赢皇甫宁脸色一沉,皇甫翊这是被逼急了?
端太妃洞察全局,自知皇甫翊不会顾及皇甫宁这个亲弟弟,亦不会将皇位传给皇甫宁,脑中闪现一计,让睿佳扶着她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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