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王妃逃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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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王妃逃王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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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胎中唯一一个要我命得人,跑了一段路,我回头看追兵是否追了上来,却发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仿佛死了般。

站在原地,纠结犹豫着。救还是不救,救活他他要杀我怎么办?他是要我命得人,我应该赶快逃。可是他受了重伤,见死不救我良心一辈子都不会安宁的。咬咬牙,唉!真的要杀我我也认命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背进破庙,脱掉他的上衣,用衣服将他身上的血迹擦净,看伤口应该没有毒,我包里还有些消炎药和止血药,将就着用吧!

学着电视里演的,我用一块布塞在他口里,闭上眼睛,心一横,一用力箭被我蛮横的拔了出来。血溅了我一身,我忍住呕吐的冲动,将药全喷在他的伤口上,用暂时做成的绷带包扎好。

箭拔出的那刻他痛得闷哼了声,冷汗直流。我清理好身上的血迹,看着他湿漉漉的裤子,顿觉头疼,总不至于要我帮忙换吧。

“东方济民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叹口气,将他的湿衣服褪去,还好包袱里还有套衣服,虽单薄也比没有强。

弄了半天肚子好饿,包里的干粮昨晚吃完了,新城近在眼前,回头看看苍白的人,哎!

药被用得差不多了,看样子还要去找点草药回来,幸好从小生活在农村,一些止血治伤的药草还是认识的。

“东方济民我费了这么大力救你,你好歹也挣点气别给我死了。”

听不听到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别死,和死人待一块我会发疯的。

找草药时我顺便在附近的田地里扒了些被丢弃的红薯,午饭算是有着落了。回到庙里,东方济民还没醒。我担忧的触了触他的鼻息,没死!摸摸他的头额,不好,发烧!

看样子我常年在包里准备药是正确的行为,快速退烧药,东方济民算你命大遇到我。

烤红薯的香味刺激得我受不了了,我掰开烤熟的红薯,吃一口,热腾腾的,真舒服,一个大红薯差不多被我报销时,好不容易想起了还有个病人。

为难的看着他,又看看手中的一块红薯,他都这样了,应该吃不了吧!

忽然昏迷中的人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我的红薯不幸掉地了,暴敛天物的家伙,我瞪着他,完全没了先前见他的恐惧心态。

“快离开这!”

“凭什么?”

“不想死就快点!”

死!我灵光乍现,对呀,他是受伤被我捡到的,一定有追兵,要逃,绝对必须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感觉手都要断了,我烦躁的拂开他的手,吼道:“没事你得罪那么多人干嘛!要死也就算了还总拉上我,现在怎么办,往哪逃啊?”

这变态居然闭上眼睛不理我,我真是快被他气死了。没时间了,我三下五除二的将东西收拾好,把证据一一毁灭。看着躺在草堆上的半死不活的人,真想扇他两耳光。

“喂,你还能走吗?”我半跪在他面前,推他道。

“你走吧!”他的语气冰冷。

“能走就快点起来,别婆婆妈妈了!”真是装什么装啊!

一心只想快逃的我也不管他有伤没伤,粗鲁的将他拉起,他虚弱的靠在我身上,我的个娘啊,我这小胳膊小腿,根本不够看,一个重心不稳双双倒地。

我痛得龇牙咧嘴,膝盖估计破了。再看看东方济民,从头到尾也没哼一声。

“你快走吧!”这回他的声音是讽刺的。

同志们哪,这大大刺伤了我的神经系统,想我为救他花了多少时间,多少心血,多少财力物力人力,他老人家倒好,一句“你快走吧”全盘给我否定了。东方济民今天我若带不走你,我就不姓乔。帽帽个人觉得,东方济民没说滚就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要知道他是人间阎王,好听的话基本不会说,除非……

“东方济民你给我听好了,你这命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别人休想!”

狠话放完,我重新将他背在背上,今天我豁出小命了我!

只能死在她手里吗?东方济民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嘴角一如既往过的弧度似乎加深了。

步履维艰,我的牙被我勒得紧紧的,这到底该去哪啊!不能走大路,大路会遇上追兵,不能走小路,小路也易遇到坏人。对了,找家农舍,农舍也要讲究,不能去大村子,最好是孤门孤院,红薯地!

注意一定,我精神一振,像开足马力的机动车,直往目的地冲。感谢大地山川养育了一代又一代朴实善良的农民伯伯,我们终于有个安全的窝了。

这家红薯地的主人是一对姓端木的老年夫妇,我向他们阐述了我们“兄弟俩”悲惨的人生境遇,二老二话没说收留了我们,还给我们采了专治外伤的药。

东方济民算你命大,有救了。

我在灶台下给端木大娘烧火,想着回家的事。

“千乘公子别担心,你哥的伤啊很快就会好的。”端木大娘以为我担心东方济民,好心安慰道。

我冲大娘笑笑,我才不担心他呢,那家伙哪天给我好脸色了,整天横鼻子竖眼睛,谁欠他钱似的,若不是我有话在先,管他!

“大娘步行到新城要很久吗?”

“不用,快的话两天就到了!”

“真的吗?”我惊喜的问道。

“大娘我都这把岁数了,还能骗你!”

“呵呵!”我傻乐。

两天哪!要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说不定这会我就在自家的灶台下生火了。

将饭菜端进房间,东方济民半躺在床上。

“吃饭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不怕我好了杀了你吗?”

正文 一语击中

“你为什么要救我,不怕我杀你吗?”

“不怕……见鬼还差不多,你不知道你属阎王的吗?连这么无辜的我你都不放过,想必人家追杀你也是活该,要不是我天生心肠好,管你要死要活!”

什么人啊,救了他还一副拽到不行的样子。

“你怎么逃出来的?”不理我的讽刺,他直接问他想知道的。

“就那样逃的呗!”想想觉得不放心“你不会真的想杀我吧?”

“你说呢?”

看他那表情,我哪猜得出:“不会!”仗着救了他一命,我挺直了腰杆大声道。

东方济民动动嘴唇,我期待他下文是:你真聪明,可他却一点也不能体会我迫不及待的心情,自顾自的吃饭。

什么叫有代沟,这就是,一千年前与一千年后的人在一起能聊个什么劲啊!

鄙视的看着吃饭极度绅士的他,不说拉倒,我还不稀罕,杀了我看下次谁还能那么好心救你一条烂命。

“吃完饭,把行李收拾好,我们回京城。”

正喝水的我差点没被他这话给呛死:“你……你说什么?”手指着他,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你没听错,谨已在外面候命多时了。”

“我不去。”我从长凳上跳起来,激动的嚷道,开什么国际玩笑,回王府,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劝你乖乖的跟我回去,不然后果不用我帮你回忆吧!”

威胁,赤…裸…裸威胁,但我就不会笨到去怀疑他的真实度。不能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

“回去就回去,怕你啊!快吃,吃完我们就上路,我……我先回房收拾行李。”

逃似的串回了房里,东西早打包好了,为的就是防范今天这种突发状况。做贼似地溜出了端木 大娘家,不能走大路不能走小路,鲁迅先生曾说过“世上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我要做第一个拓荒者,走非常路。

疑?这是撞到神马啦?往上看妈呀,这是又是东方哪位?

“萧弟(为了骗大爷大娘我们以六哥萧弟相称)这是预备往哪走啊,不会是打算丢下伤势未愈的六哥吧!”

最霉的一个东方济民。

我露出花(注明是丑花)一般讨好的笑:“六哥说的哪里的话,弟弟怎么会弃你而去呢,只是想你伤势未愈又要赶远路,所以先出来挖些草药,以防万一。”

“那六哥还真是错怪萧弟一片真心了!”

“哪里哪里!”我忙双手摇摆,心中哀嚎这太极拳何时才能打完啊!

“萧弟准备的草药呢?”

MD真是人精,一定要拆穿吗?

“这不刚到,还没还得及挖呢!”假笑着,我连忙蹲下拔着脚旁的一株药草。

东方济民看着这个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小猫”,轻轻地笑了。

“王爷!”赫连谨在东方济民的身后低声叫道。

东方济民会意的点点头,弯腰制止住乔涵萧继续抜药草的手。

我紧张地看着东方济民,他不会真的要带我回去吧,我家可就在眼前了啊!哭的心都有了。

“跟我回家吧!”

这、这、这还是东方济民吗,说话这么小声温柔,仿佛我是他珍藏在手的宝贝,不小心就会碎。他没毛病吧?

“我可以说不吗?”壮着胆子,我怀着一丝希翼问道。

立刻他的脸就变了个颜色。

“算我没说,算我没说!”刚一定是我的听觉出错了,他东方济民压根就和温柔挨不上边。

“这风大,谨,保护好萧弟别让他被风刮走了!”

“末将遵命!”

监视就监视说的好听,别被风刮走了,风刮得走人吗?耷拉个脑袋,认命的走在两人中间。

哇塞!超级版豪华马车,这家伙太会享受了,这要是拿到现代那是什么级别啊 ,不是总统也是总理级啊!

马车上的东西还真是一应俱全,在上面吃喝拉撒睡店铺没问题。像土包子的我也算开了一下眼界,明白了有钱人出门的风光。

“就谨一个人,安全吗?”这么豪华的车只带一个保镖,不被山贼打劫吗?

“谨不是你叫的?”东方济民黑着脸说。

“你不是这样叫的吗,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不叫就不叫谁稀罕!”我生气的交叉着双臂,别过头,懒得理他。

一个大男人也太多禁忌了,等等,呵呵,他不会是GAY吧,要不然怎么会对女孩子下手那么狠,对那个谨那么那啥,你们懂的,连名字都叫得那么亲热,还不许别人也那么叫。

乔涵萧一脸阴险的笑让东方济民头皮发麻,果然!

我挪到东方济民身边,满脸理解加同情地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喜好男风啊!”

看东方济民一脸的惊愕,难道是我没把意思表达清楚。为了搞清楚他有没有听懂,我又改道:“没听懂没关系,我在解释得……”

“唔……唔!”

神马情况这变态居然霸占了我的初吻,羞愤难耐地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没能将他推开,只好手脚并用乱捶乱踢了。

东方济民真是没想到乔涵萧居然怀疑他有断袖之癖,更可恶的是她还不怕死的准备给他解释那是什么概念。若不惩罚她,她还真不是阎王长啥样了。啥样,还不是一色狼,在人家没有任何防备下,把人家的初吻都给窃取了。

乔涵萧那不痛不痒的几下,对东方济民而言根本构不成伤害,反而激起了他作为男人的基本

反应,要我说这乔涵萧也真够倒霉。

感觉氧气全被人夺走了,乔涵萧毫不留情地咬了东方济民的下唇。

东方济民吃痛地放开乔涵萧,摸着自己唇上的血,自嘲地笑了,似乎差点就失控了,话说她的味道是他有生以来尝过的最好的,还真是舍不得放开。

“拍”响亮的一记耳光,打得马车外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如果没记错这是东方济民第二次挨耳光了。

“色狼!”我怒斥。

“萧弟这话从何说起?”

“你……你不要脸!”居然给我装蒜。

“这我就更不懂了,萧弟要给我解释什么是好男风,我就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你我懂了,这有错吗?”

“你……”关键时候竟找不到话来反驳他,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站起身来回走着,想缓缓憋在心里的怒气。

突然马车晃动的厉害,我一个没稳住,直扑向了东方济民,悲剧呀!

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呜呜……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慌忙从他身上撤开,恼火的冲马车外吼:“赫连谨,你是不是故意的?”

只听车外传来赫连谨一句极度委屈的话:“萧爷,借您吉言我们遇上劫匪了。”

正文 赫连谨帅呆了

我慌忙从他身上撤开,恼火的冲马车外吼:“赫连谨,你是不是故意的?”

只听车外传来赫连谨一句极度委屈的话:“萧爷,借您吉言我们遇上劫匪了。”

“嗯?”我语塞,不会这么黑吧!

事实证明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透过帘子看到了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个个拿着大刀冲我们马车咧嘴。

“你说你有钱就有钱吧,还要那么骚包显摆,现在好了,刚捡回的命又不保险了。”我尖锐地数落着东方济民的不是,这爷真是灾星!

“你那么怕死还救我!”东方济民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我那时有病!” 看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口不择言的回到。

“什么病?”

我发现这人老爱问我些无关紧要的事,大敌在前,他跟没事人一样。

“毛病!”我大声吼道。

“呵呵,确实像!”

“你!”我竖起食指,忍住暴走的冲动。

“两位爷,别吵了,敌人都该笑死了!”

“闭嘴!”我掀开帘子,跳下马车,这人我一刻也不能和他呆了。

脚一着地我就后悔了,东方济民不会扔下我趁机开溜吧!

“喂,快拉我上去!”我很没志气的边往马车上爬边责怪赫连谨,这人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外面那么坏人,他怎么就不拦着我点,好歹我还是他名誉上的主子啥。

赫连谨好笑的将乔涵萧拉回马车,上次城门口他早认出了她,不过怕她被王爷打死,只好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凑巧她把王爷给救了,看样子他们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笑什么笑,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是你故意的!”我可不是吃素的,脑子有时运转是正常人的三倍比如现在。

“喂,你们吵完了没?”一个土匪头子不耐烦的骂道。

“没呢,您再等等!”我好心的建议完,又压低音量问赫连谨:“喂,你打得赢吗?”

“打完了就清楚了。”说完他纵身一跃,衣袂翩翩,三个字:帅呆了!

“不是还没吵完吗?”土匪头子声音粗旷道,土地公都要醒了。

“她说得不算!”

“那谁算!”

“这把剑!”话一落,赫连谨也没见他拔剑,左一跃右一闪,片刻十几个土匪就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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