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出席这场晚餐的有七个人,李文昊知道了他们要一起吃饭,死活非要跟上,最后田大人也来凑热闹,马知县作为这里的主人自然也要插上一脚,于是晚餐从荷花的房间搬到了大厅。
荷花狠狠地瞪了李文昊一眼,都怪他坏人家好事。
饭桌上,荷花与丁曼雪分别坐在吴家帆左右两旁,荣生本来是要坐到丁曼雪旁边,荷花却笑眯眯地招呼他。“荣大夫,来来来,你上这边来坐。”
李文昊准备坐过去的动作生生顿住了,僵硬地走到丁曼雪身边坐下,荣生见状只得坐到荷花身边,荷花马上绽放出自以为最美的笑容,幸好荣生知道她化了妆,不然准吓死,不过这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田钦差自然是沿着李文昊身边坐下,马知县坐于下首小心地陪笑。
等众人坐定,马知县为所有人倒满酒,田钦差拿起酒杯说道:“今天我们找到了病源,算是有了一大进步,接下来就是找出瘟疫的药方,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战胜瘟疫。”
田钦差豪气干云的壮语激起了大家的雄心,都站起来举杯共饮。
待坐下身,李文昊又自已倒了满满意一杯酒,且为田钦差满上,田钦差惊得差点跳起来。“王爷使不得!”
李文昊拦住他,“田大人说这话就见外了,田大人为官正直且为民着想,回宫后本王一定向父皇大力举荐你。”
田钦差感动不已,在朝为官数十载,他一直兢兢业业,可是始终得不到看中,一直是个四品官,虽然这次被提拔为钦差,也不过是朝中大臣都不愿接这个烂摊子,最后他才被推出来。现在听到昊王的话,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王爷,干。”
“干。”
“哈哈哈”两人相视一笑。
荷花见他们两人喝得兴高采列,悄悄伸手在吴家帆腰间轻轻刮了一下,吴家帆身体一颤,转过头瞪着她,示意她现在有人,动作收敛点。
荷花气他肯定嫌弃自己这进的模样了,非要在众人面前表现一番,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白玉豆腐到吴家帆碗里,笑眯眯地看着他道:“这个味道很好,快吃吧。”
吴家帆拿起筷子正准备动作,又一片黄瓜装进他的碗里,是从另一边夹进来的,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果然丁曼雪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吴公子,尝尝这个泡黄瓜,味道还不错哦!”
丁曼雪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吴家帆,而荷花则恶狠狠地瞪着,脸上写着:你敢吃试试看!
吴家帆镇定自若地夹起豆腐吃起来,而那片黄瓜却一直没有动,丁曼雪冷哼一声转过脸去。
在坐的不知情者,例如田钦差、马知县再次感叹吴家帆的审美观。
吴家帆吃完眼神轻瞟荷花一眼,眼里警告味十足。
荷花撅嘴不理他,又去骚扰荣生。“嘿嘿,荣大夫真是医术高超,小弟佩服佩服。”
“小何兄弟过奖了。”既然其他人都不知道他是女子,荣生也不去拆穿她,随着她的话说道。
“荣大夫如此医术又长得一表人才,肯定有很女子喜欢,不知荣大夫成亲否?”荷花开始打探人家的情况了。丁曼雪是相府小姐,给人做小肯定是不行的,以荣大夫的年纪想必已经成亲了,呀!这可不好办了,难不成那块牛皮糖甩不掉了!
“我并未成亲。”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有此一问,却还是温和地回答。
田钦差皱眉地看着荷花,这小子祸害了他英俊潇洒,才智超群的下属不说,又想来祸害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医术人才吗?他放下酒杯意有所指地说道:“就算荣大夫并未成亲,想必将来也会找一个美貌端庄姑娘,荣大夫为人正直,他没有不正常的嗜好。”
荷花目瞪口呆地看着田钦差,她又没说什么,只不过关心地问一句罢了,有必要连珠带炮地插上一句吗,搞得她很没有面子哎!
李文昊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丫头吃瘪的样子真搞好,谁让她整天画着一个丑妆,还要打扮成男人跟吴家帆亲亲我我,活该被人歧视。
吴家帆满脸黑线,田大人的意思是说他不正直,有不正常嗜好吗?
荷花瞪了李文昊一眼,暗示他再笑就要收拾他,然后转头对田钦差谄媚地笑道:“我当然知道荣大夫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我不过是关心关心他罢了。”
“荣大夫他只有安排,不需要小何侍从关心。”见昊王没有任何插入的意思,田钦差继续道:“小何侍从应该懂得什么叫分寸,像毁害别人声誉的事最好想清楚该不该做。”
荷花嘴角抽筋地望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她今天是犯了哪个神经,要跟这群家伙一起吃饭的。
丁曼雪气愤地瞪着荷花,她想干什么,荣生是个老实人,难不成想欺负人家,有她在她可不让她得程。虽然她知道小何是女子,不会有田钦差那样的担忧,不过在她看来,这个小何也不是什么好女子。
“荣生可不想要小何你的关心,他跟你又不熟。”
荷花笑眯眯道:“现在不熟有什么关系,混着混着咱俩就熟了,我别的本事没有,跟人混熟的本事一大堆。”
“荣生可不想跟你混熟。”丁曼雪想想荣生和她勾肩搭背的样子就生气。
“哎呀,丁小姐我在跟荣大夫说呢,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难不成你喜欢他?”荷花故意夸张地叫道。
“你胡说什么?随意毁乱人家的清白”丁曼雪气得大叫,偷偷看了吴家帆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又狠狠瞪向荷花。
荷花无辜地耸耸肩,“我只是猜测罢了,又不是说你喜欢他,干嘛大喊大叫的影响别人食欲,难不成被我说中了?”
丁曼雪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默默地对自己说:千万别生气,再生气又要被说成是心虚了。终于平静下心来,“本小姐现在有喜欢的对象了,不需要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荣生听到荷花的话,眼里闪着期待的光看向丁曼雪,可是丁曼雪的话让他眼中的期待渐渐沉寂。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丁曼雪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脸有些微微发红,却抬起头挑衅地看向荷花。
其他人都听懂了她的话外声。
荷花乐了,这人跟自己较劲起来,别以为一句模拟两可就能占上风,比开放,你一古人怎么也比不上她一现代人。
荷花突地站起身来伏身在吴家帆的侧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啪”地一声响震惊了所有人的神经。就连李文昊手上的酒杯也快拿不稳了。
荷花亲完还镇定地坐下来招呼其他人吃饭。“大家快吃啊,再不吃菜都凉了。”说完带头高兴地吃起来。
吴家帆脸上微微发红,不用看也知道众人的脸色多么精彩。他咳嗽一声,镇定地喝了一怀酒压压惊。
丁曼雪一向自称江湖儿女,属于豪放派的,今天一比显然是她输了,刚才当作众人说的那句话已经是极限了,她还真做不出来像小何那样的事,在心里骂了句不知廉耻,愤愤地喝起酒来。
荣生还沉浸在刚才的打击中,默默地看着丁曼雪的侧脸。
接下来在这阵诡异的沉默中进行着这场晚餐,终于到了尾声,李文昊见差不多了就起身。“本王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下官也要回房了”田钦差也起身道,这气氛太不对了,还是赶紧闪人比较好。
吴家帆这才放下酒杯站起身送他们出门,马知县也告辞离开。
既然人都散了,他们也没必要在留下,对了,荷花突然想到什么,来到荣生身边小声地说道:“荣大夫加油哦,我看好你。”说完眼神示意地看向丁曼雪。
荣生尴尬地看着荷花。
吴家帆生气地拉着荷花离开,她今天怎么老是缠着姓荣的家伙。
荷花频频回头示意,也不见荣生有个表示,荷花民恨铁不成钢,这个木头脑袋,难怪搞不定那女人。
吴家帆更用力了拉荷花,荷花手被拉痛了,踹了他一脚,结果人家跟挠痒痒似的根本没反应。
一路上吴家帆终于将她拉回了房间。荷花这才反应过来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对了,我们还有话要谈。”荷花以为他有话要说所以才带她来他的房间。
吴家帆点点头,“要谈要谈。”
这两天荷花已经好好想过了,不管怎样都是她不对,她离开在先的。:“对不起,是我不好。”
吴家帆再次大力地点点头。“没错是你不好。”
见他毫不犹豫地这样主,荷花更加内疚,她抬头望着他的眼睛保证道:“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没想到吴家帆竟然摇头。“不行,我还要一次。”
“啥?”荷花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以为自己听错话了,再次问出口。“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说我还要一次。”非常严肃地样子。
荷花傻了似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家帆纠结着眉头看着荷花,见她没反应,嘟嚷道:“你不给我自己来。”
渐渐地头越来越下,与荷花的脸面对面,纠结地看了半晌。:“怎么满脸麻子,眉毛也好丑。”
荷花气极了,人家正跟他谈正事呢,竟然攻击她的样貌,两手捏住近在眼前的脸郏,气势如虹地吼道:“叫你嫌弃我的脸活得不耐烦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吴家帆没有被她吓到,反而点点头肯定道:“是荷花没错。”
荷花彻底无语,一时不查突然唇上一热,一片软软而火热的唇瓣贴了上来,荷花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小子喝醉了。
醇香的酒气在两人之间漫延,荷花闭上眼睛享受,可是本来还是淡淡的亲吻,到后来突然变成了乱啃。
“哎呀!”荷花一声大叫推开了他。“你是狗吗乱咬人?”
吴家帆一个踉跄,站稳后立刻控诉地看着荷花,仿佛不给他咬是多大的过错一样。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样子,除了眼神有些呆愣,旁人还真看不出来,荷花警告地问道:“你不会是给我装酒疯吧!”
吴家帆又上前去抱荷花,不依不挠地凑过唇来。
得!荷花相信他是真的醉了,与其被当骨头啃,还不如她好好的引导他,少受些罪。
当吴家帆的唇再次压上,又准备开咬时,荷花快速地对着他的唇瓣吸吮起来。
吴家帆身子轻轻颤抖,好在他总算老实下来。
荷花伸出舌尖顶开他的牙关,小巧的丁香舌在他嘴里一阵扫荡,吴家帆怯怯地伸出舌头与她共舞。
奇异的触感从舌尖传遍全身,一波一波袭击着他的神经,吴家帆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此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跟随着她的动作。
一吻过后,荷花停下来,吴家帆疑惑地看着她。“荷花你刚刚在干什么?”
“吻你啊,不是你希望的吗?”荷花好笑地看着他,这家伙一看就没经验。
吴家帆点点头,“我还要。”
“你先睡觉。”荷花虎着脸,本来想与他好好交谈,现在看来不是个好时机,只好明天再说。
吴家帆开始耍赖,“不行,我还要吻。”
没办法,荷花只好再次吻上那饱满香醇的唇瓣,好吧,是她矫情了,其实她也很想吻他。
呼吸快不畅通了,荷花准备喘口气,刚离开他的唇瓣就被他按了回去。
猛烈的气息迎面扑来,吴家帆似乎享受到了接吻的快感,学着荷花刚才的样子,反复不停地吸吮着她娇美丰润的唇,火热的舌长驱直入。
湿漉漉的炙热触感从唇上袭上全身,荷花头晕目眩想,她收回刚才的想法,谁说没经难很丢人,男人果然是这方面的天才,一学即通。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混乱,还好荷花没教他别的,吴家帆焦躁的又想咬人,猛烈的吸吮似乎要将人吃进去才能填补心里的空虚。
荷花微微睁开双眼,吴家帆凤眼迷离,俊美的脸蛋仿佛滴出血来,她伸手摸上他粉嫩的双颊。将他的头往后推,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纠缠。
荷花喘着气说道:“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
吴家帆全身靠在荷花身上,荷花好不容易将他扶上床,定定神去解他的衣带,同时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我不是色女。
慌手慌脚地脱掉了他的外衣,荷花纠结要不要再脱,这时吴家帆无力地躺倒在床上,本身长得极为妖孽,精美绝伦的五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妖精带入骨的魅惑,简直一祸水。她怕自己再继续脱下去要出事,还是放弃了。
“荷花”某人却还不自知,媚眼迷朦,吐气如兰。
浓郁的酒香熏得荷花头晕脑胀,看着眼前的美景,仿佛受了蛊惑一样,头慢慢地低下去,猛地一顿,甩甩头清醒下来,“你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有什么话还是明天再讲比较好。”
起身就想走人,再不走就要出问题了。
吴家帆伸手拉住她,紧紧地拥着她,在她耳边沙哑地说道:“荷花荷花你别走。”
他的唇也沿着她的颈项轻轻的滑动,荷花忍不住差点尖叫出声,身体一软倒进他的怀里,他顺势跌倒在床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不过很快吴家帆一个翻身就将荷花压在身下,唇瓣一路向下,最后在她的胸前拱来拱去。过了半晌还是一个动作,荷花气得一掌啪过去。“你以为是母猪拱食呢!呸,你是猪我可不是食。”
吴家帆抬起脸不解地看着她:“荷花,我不是猪。”
哎哟,怎么这么可爱,荷花恨不得上去咬几口,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点着了火可不得了。她伸手推推他。“好了,快起来。”
“不要,这样舒服”吴家帆赖在她身上不愿起来。
“你舒服我可不舒服。”荷花头大地说道,男人喝醉了是最不可理喻的。
“那怎么办?”似乎在用心地思考。
“你起来就没事了。”荷花诱哄地提醒他。
哪知这厮喝醉了还这么聪明,“不行,起来我会难受。”说完还扭了扭身子。
荷花顿了顿,伸腿朝那个地方顶了顶,果然起来了。吴家帆舒服地哼了哼,见荷花不再继续,恼怒地瞪着她。
荷花满眼黑线地回瞪着他,吴家帆气不过张大嘴巴就想咬她。
荷花见他来势凶凶赶紧用腿摩擦他那里,吴家帆停下来享受地闭上眼,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哼’。
荷花见他放松警惕,慢慢地引导他翻身,造成了现在女上男下的姿势。
腿上的动作不变,荷花抬头看看床上四周,除了被子就只剩下刚刚给他脱下的衣服。偷偷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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