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大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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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大剑师-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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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被扼住脖颈的鸭子,朝天上被甩了出去抛去,撞在望月楼穹顶处的防护罩上,然后皮球一般被弹了回来。

    指出如风,剑气纵横,参合指无形剑大杀四方!

    “轰轰轰……”

    另一边,人影也不断飘飞,羽飞白哈哈大笑,身上隐约有一层淡淡虚影将他笼罩,这……这不是罡气,这分明是虚魄!

    剑锋所指,无一合之敌!

第九十八章 世界第一的圣子殿下

    “住手,都别打了!”

    冯远已经看出来了,自己的主力被团灭,以这群临时工的实力,绝对没有半分胜算,双方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要跟我们望月楼对着干吗?”

    眼看是打不过了,光是易云一人,他们就够受,结果居然还多了个帮手,而且对方明显是化虚期修为,绝对是小宗师以上!

    实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冯远开始扯大旗,望月楼背后毕竟是站着一尊圣子,别说对方一个化虚期弟子,就是归真境的执事又如何?难道还敢不给后山真传师兄的面子?

    却见羽飞白哈哈大笑,阔剑重重一声砸在地板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表情讥讽的问道:“怎么,就凭你们,也敢威胁我?”

    “哼!阁下既然敢插手,莫非连自报姓名的胆量都没有吗?”

    羽飞白摸着下巴道:“有何不敢?可我就算活了,难不成就凭你,还敢来找我报仇不成?”

    “哈哈哈……”众看客顿时哈哈大笑,朝冯远指指点点,一个凝元修士,居然去威胁一个化虚巅峰的,简直是自不量力。

    冯远气的脸色发白,恶狠狠说道:“你们在望月楼闹事,此事我必然要告知于典狱司,东主那边,我也会去禀告!”

    “呃……”楼上众人语气一滞,冬寒玄看了直摇头,抿了一口酒叹着气,暗自庆幸,自己没冒冒失失去帮忙,否则也必然是要被拖下水。

    在他看来,望月楼背后站着一尊圣子,这么点小事,典狱司会偏向哪一边,可想而知。

    易云神色古怪,问道:“你真的要将这事儿告知典狱司的人?”

    “那是自然!怎么,你怕了?你给胭脂姑娘赔礼道歉,然后再交一大笔功勋点,我就可以放过你。”

    冯远趁机敲竹杠,脸上一片得意之色。

    易云嘴角微微一翘起,说道:“别别别,可别放过我!快去叫人吧。”

    冯远语气一滞,恶狠狠道:“你想好了?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了!有胆量,就报上名来!”

    “真想知道?”易云满脸戏谑。

    “你什么意思?”

    易云脸色露出一丝怜悯,说道:“唉,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叫云逸,后山排名……额……”

    易云赶紧掰了掰手指头,抬起头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微笑道:

    “第五十!”

    话一出口,大家都是有些没回过神来,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后山是哪一座山,这时某个大大咧咧的嗓门响了起来。

    “后山?不就是真传吗?额,你们别看我,我啥都不知道。”

    众人再吃一惊,真传?五十?

    这不对啊,真传弟子不是四十九人吗?前阵子内门的一个师兄申请成为真传还失败了,理由就是真传人数已满啊。

    不过易云这事儿机密,就他们,哪有资格知道!

    但是冯远不一样,虽然他也没资格知道,但是他也是为圣子办事的人,这方面的情报来源,自然要多些,此刻犹如见了鬼一般,整张脸都绿了,支支吾吾的指着易云说道:“你你……我……你……”

    “怎么,不信吗?”易云终于将装逼利器摸了出来,自然是那枚与众不同的可以亮瞎狗眼的土豪金真传弟子令!将之丢到了冯远手里。

    冯远吓得手都开始抖了,犹如一个中风的病人般,那弟子令在他手上跳来跳去好一会儿才接住,作为圣子的手下,他实力虽然差,但是见识是有的,这弟子令,居然是真的!

    “云逸……”

    冯远喃喃自语,声音打着颤,脸上那是苦不堪言的表情,仿佛是一个连续“工作”新郎官,五味杂陈,然后在一群不明所以的观众震惊的眼神中,带着他所有的手下,“咚”的一声,全部单膝跪倒在地!

    “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圣子殿下,请圣子殿下恕罪!”

    他身后的侍卫们齐声道:“请圣子恕罪!”

    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是震惊的看向易云,心中骇然,居然……真的是真传啊?

    原本以为是一场蚍蜉撼树自取其辱的闹剧,结果,人家居然是圣子?妈的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天意宫真传,才能称为圣子!天赋卓绝,才华横溢,每一个人都是惊才绝艳之辈,乃是真正的天才中的天才,在宗门中的地位,甚至还要在真人境界的长老之上!不论受到多么尊贵的待遇,都绝不过分!

    每一个圣子,都是宗门最宝贵的财富,哪怕是在整个大周朝来看,那都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

    面对这样的存在,像此刻望月楼里这些外门弟子,只能用谦卑的目光去仰望!

    这一刻,所有人都开始同情起冯远这一行人起来。

    以外门弟子的身份,居然对真传动手,实在是太可怜了,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一时间,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开始浮现在众人脑中,毕竟大家身份与这些侍卫差不多,而圣子则高高在上,他们纷纷开始脑补圣子是多么的不讲道理没有人性丧心病狂不给活路……反正下面这群人完了,真是惨绝人寰啊!

    说实话,当易云看到这一群人像个孙子似得拼命求饶的时候,也是彻底懵逼的。

    他知道自己这身份很厉害,但是没想过可以直接让敌人跪舔啊!至少之前青藤院那个看门的就没有这么无节操无下限啊!

    圣子殿下?

    拜托这是什么奇葩的称呼啊,自己到底是在修行大派还是在王公贵族里厮混啊!

    早知道自己这么牛逼,刚才还打个鬼啊!简直浪费表情好吗!分分钟拿弟子令出来,吓死这帮王八养的!

    眼看易云没什么表示,冯远等人心中忐忑,他将那枚象征着地位与权势的金色玉符举在头顶,一行人再次齐声道:“请圣子恕罪!”

    易云其实心中没什么底,伸手将令牌抽回,正要说话,却发现胸口被挠了挠,低头看去,与小姑娘的眼神相接,她摇了摇头。

    易云神情微动,随便瞥了一眼,果然,羽飞白神色淡然,根本没有任何震惊的表情,仿佛早就知道一般。

    “师父,我们,先,回去吧。”

第九十九章 你演技好,我不玩了

    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无比,就好像是一个数日滴水未进之人,易云神色变幻不定,最终在小姑娘乞求般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羽兄,来日再邀你共饮,我师妹要疗伤,先走一步了。”

    羽飞白笑道:“无妨无妨,我送你!”

    众人都在静静围观,坐等易云审判那些胆敢“以下犯上”的酒楼打手,丝毫不敢表达自己的不满,安静地做着似乎并没有什么必要存在的观众,结果却见易云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身下的轮椅如同自动一般,抱着那受伤的青衣女子就出了望月楼,羽飞白也是随后跟上,顿时是鸦雀无声。

    有一些人蠢蠢欲动,有心前去巴结一番,不过想到对方刚经历过战斗,难免草木皆兵,自己现在去,平白惹来嫌疑,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心思。

    两人行至门外青天道场上,易云突然停下了,何离离的脸色也从之前一片死灰突然好转过来,显然刚刚一副声音嘶哑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不过身子依然虚弱,靠在易云怀里,好奇的看着羽飞白。

    羽飞白额了一声,苦笑道:“你看出来了。”

    易云面无表情:“那么,师兄,可以告诉我你的目的吗?”

    羽飞白哈哈一笑,说道:“没什么别的目的,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罢了。”

    “交朋友?那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易云丝毫不退步。

    “好吧,说来实在是汗颜,这望月楼,正是我开的,区区不才,后山添居第十三!”

    羽飞白一边说,身上白袍一扬,露出腰间的金色玉符,那玉符微微一闪,他脸上一层淡淡荧光褪下,现出一张与之前判若两人的脸,剑眉星目,一份俊逸两分英气,以及,七分豪迈。

    “果然如此。”易云神色凛然,若非何离离之前或许由于潜能透支的缘故,感知力过人,自己也无法识破他。

    “那么,乐府那女子,是你安排她动手的?”

    羽飞白断然否决道:“当然不是,不然我为何要承认自己的身份?怎么,云兄信不过我?”

    易云点头:“信不过,除非你将那女子交给我带走,我自然能辨别事实真假。”

    羽飞白怫然不悦:“那可不行。云师弟这可对不住了,胭脂姑娘,我是要保的,师弟给我点面子?”

    “那我为何信你,在你的地盘,你的人动手,我没理由不相信是你指使。”

    羽飞白皱眉道:“胭脂,可不是我的人。”

    “哦?”易云眉毛一挑,“你什么意思?”

    羽飞白淡然道:“她只是我请来的人,在这里卖唱罢了,红袖招看在我们的面子上,才让我把人带回来,若是现在将她交给你,此事传出去,说我羽十三连个弱女子都保不住,那我岂不是名声扫地?日后还有哪个青楼敢把花魁让我带回来?”

    易云眼睛一眯,并不说话。

    这件事怎么看,都是羽飞白嫌疑最大,一开始假装外门弟子与自己见面,然后还装模作样与自己“共同作战”一场,开玩笑,他都说了望月楼是他的产业,哪里需要这么麻烦?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此事,可以说,处处都显得不合常理,

    若说幕后主使之人真是羽飞白,为何要在望月楼中动手?岂不是平白给他自己惹嫌疑?

    羽飞白见他神情,眼珠子滚了两下,说道:“云兄,你这个朋友,我是想交的,别的我也不多说,不如这样,今晚胭脂姑娘是我的客人,你给我几分面子,此事暂且压下!但是呢,明日,她就不是了呀!到时候我可没有理由保别人的客人!”

    易云闻言差点被他给呛死,心道这后山的同门好像还真没有一个是什么善男信女,这羽飞白的个性倒还真是直来直往,没有那种伪君子的做作,不过对他的怀疑却没有稍减,皱了皱眉问道:“别人的客人?十三师兄什么意思?”

    羽飞白语气一滞,为难道:“这种花魁请来很贵的嘛,怎么可能一直养着。今天是她在望月楼的最后一日,明日开始,她要去相思楼献唱了。”

    易云看着羽飞白目光灼灼的样子,心中却起了别的心思,拱手道:“原来如此,那么小弟自然不能不给羽兄你的面子,不过羽兄既然这么说了,相必会告诉我,相思楼的主人是谁了,对么?”

    羽飞白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觉的笑意问道:“哦?云兄何出此言呐?”

    易云毫不避讳的望着他的眼眸,仿佛是妄图从其中看出某些端倪,但是显然是失败了,顿了顿问道,依然是问道:“师兄的望月楼,与那相思楼,关系不好吧?”

    “哈哈哈哈,云兄啊云兄,你又何必做作!所谓同行是仇人,相思楼与我做得乃是同样生意,关系能好了去?当然是明里竞争暗里下套,谁都不想让对方好过。我与相思楼背后那人,也有些私怨。”

    羽飞白倒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可他这么直接的表明与相思楼当真有仇,易云心中的疑虑反而更多,猜测更多,难以确定,再加上对他本就有怀疑,这事情的真相犹如一滩浑水,那是越搅越浊。

    易云略一沉默,瞧了眼何离离愈发苍白,却努力闭着眼睛忍受着的小脸,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注了两道灵力进去,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告辞了,羽师兄不必相送,今日虽无法彻夜长谈,可来日方长,自有机会,不必遗憾!”

    羽飞白微笑点头,易云刚刚行出不到五米,他突然轻声说道:“相思楼背后那人,是玄霜。”

    易云猛然转头,目光凌厉如冰:“你说什么?”

    这下反倒是羽飞白呆住了,原本他还想说一句,‘虽然玄霜与你未婚妻言灵雨私交甚好,可为了竞争,也未必不会向我泼脏水’,可看到易云这一副见了仇人的眼神,顿时不说话了,神色狐疑。

    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易云自知失态,自己还真是不长记性,心中暗自骂了句,原本就没几分的主动权,现在可谓是一分都没了,全特么被对方套完了,到底是太年轻了,跟这些家伙还是差距颇大,深吸一口气,随口道:“羽兄,告辞。”

    “云兄一路走好。”羽飞白顿时是满脸笑意目送他离去。

    身后冯远一行人这才有些犹豫的走上前,面面相觑,一时间不敢说话。

    羽飞白这才似笑非笑地后头,往楼中瞥了一眼胭脂的方向,穿过重重帘幕,只见胭脂目光微垂,含笑抚着半截断琴不语,他不屑的冷哼一声,低声说了句“好算计”,带着一众侍卫进了望月楼后院,在小湖边举头望月,负手而立。

    众侍卫不明所以,垂手站着,谁也不敢说话。

    好一会儿,羽飞白才淡淡说道:“冯远,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冯远心头狂跳,直接跪倒在地。

    “属下知错,请东主恕罪!”

    羽飞白语气悠然:“你此事,错有三处。不分青红皂白,不知对手底细,贸然出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此其一。”

    “明明夸下海口,进行赌斗,失败后先是奴颜婢膝,其后又不敢认输,强词夺理,丢尽望月楼的脸面,此其二。”

    冯远脸色发白,沉声道:“属下无能,请东主责罚!”

    “这二者虽然体现了你的无能,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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