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就放心了。”凤清醉又想起那该死的玄冰咒,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对萧歌下这样的狠手,心里很是难受。
“萧歌,你真的不怪我吗?”想起此事,凤清醉终究是不放心,小心翼翼的问。
“醉儿,若是前世的我对你做过无法原谅的事,你会不会怪我?”萧歌不答反问,看着凤清醉的眼睛一瞬不瞬,心里非常的紧张。
“你都说了是前世了,我怎么会怪你!”凤清醉坐在萧歌的身边,将头轻轻的依靠在萧歌的肩膀上,肯定的说。
“醉儿,我也是一样的,就算是今生,你对我下了这玄冰咒,我也不会怪你。”萧歌伸出手来,将凤清醉的身子揽进怀里,认真的说。
“萧歌,我一定会将玄冰咒给解开,让你站起来的。”
“醉儿,能一直在你身边,能不能站起来,已经不重要,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虽然,玄冰咒解除了,自己可以站起来,可以陪伴在醉儿身边好多年,但是如果玄冰咒解除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自己,会做出伤害醉儿的事情的话,那他情愿玄冰咒一直在,即使他没有多少时日可活。
“可是,我现在嫌弃你了怎么办?”凤清醉吸吸鼻子,在萧歌的身上到处嗅了嗅,说:“萧歌,你几日没洗澡了,身上好臭!”凤清醉轻笑着说完,然后如愿的看到雪羽公子窘迫的大红脸。
“连日奔波,身子不方便,有好些日子没洗澡了。”萧歌一想到凤清醉刚刚嫌弃的眼神,虽然知道那眼神中打趣的成分占了绝对,但心里仍然是十分的局促不安,此刻竟然觉得身上有好多虫子在爬一般,难受的要命。
他是有洁癖的,这几日不洗澡已经是自己可以忍耐的极限,此刻又被自己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女人给指出来,那种难堪,可想而知。
凤清醉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让萧歌如此,当即有些心疼。她知道萧歌虽然一路上有秦冰龙战他们不眠不休的照料着,但是男人终究不如女子这般的心细,他们一直急于赶路,恐怕是忘记了,萧歌还需要打理自己的卫生。
“我来给你洗澡,然后今夜你可以睡得舒服一些。”凤清醉想到自己终于能为萧歌做些什么,心情十分的愉悦。
“醉儿真的要给我洗澡?”萧歌不再窘迫,抬头看着凤清醉问道,语气里有丝不敢置信的轻颤。
“这还有假?怎么,你不乐意?”凤清醉挑眉问道,那神情,好像只要萧歌敢说一个不字,她就会当场发飙,将人给大卸八块一样。
“乐意至极。”萧歌生怕凤清醉反悔,飞快的回答。
“那我去准备,你在这里安心等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凤清醉开心的说。
“嗯。”萧歌看着眼前如此的凤清醉,唇角的笑意再也隐忍不住。
凤清醉办事向来是雷厉风行,立刻吩咐小二准备热水,自己又去秦冰那里取了一些药浴可用的药材,这新龙门客栈的小二办事也相当给力,凤清醉回房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放了一个大浴桶,里面的热水冒着热气,将整个房间的温度给拉升了不少。
凤清醉关上房门,将房中的阵法给摆好,走到床前开始帮萧歌脱衣服。
“醉儿,我可以自己来的。”萧歌紧紧攥住自己的衣领,阻止凤清醉那纤细灵活的手指来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那样子活脱脱一只害怕被大灰狼欺负的小白兔。当然,谁是大灰狼,谁是小白兔,一目了然。
“怎么还害羞了,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凤清醉不以为意的说,手上的动作不停,此刻她倒是没有什么邪恶的想法,只是想尽快的帮萧歌洗赶紧身子,好让他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而已。
“醉儿,我……”萧歌还是拒绝,只不过凤清醉的动作更快一些,不等萧歌抗拒阻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凤清醉给拉扯开,胸前的肌肤大片的裸露出来。
凤清醉看着萧歌光裸的胸膛,眼中泛起了迷蒙的水雾,原来萧歌根本不是害羞,而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他此时瘦骨嶙峋的身子。
白玉般的胸膛上,消瘦的只剩下一张皮抱着几根骨头,活像是非洲的难民一样,怪不得自己抱着他上床的时候,感觉到怀中的人是那般的轻,像是一片羽毛般,没有什么重量,原来他已经消瘦至此!
“醉儿,是不是很难看?”萧歌看着沉默不语的凤清醉,不安的问。
“怎么会瘦成这样?”凤清醉的语气哽咽着,泪水也不自禁的滑落。
“那毒名为憔悴,只需一点,中毒之人变回日日憔悴,直到形销骨立,化为枯骨。”萧歌解释着,自己这只不过是中毒后的正常症状罢了。
“怪不得你瘦的都成一把骨头了。”凤清醉说着,摸了一把泪,开始继续给萧歌拖着衣服,察觉到萧歌身子僵硬的不行,凤清醉便打趣道:“放心吧,即使是化为枯骨,你也绝对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一具枯骨!”
“枯骨还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萧歌轻笑出声,醉儿还真是特别,就连安慰人的说辞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好了,现在开始洗澡。”凤清醉说着抱起仅剩下一条四角内内的萧歌,走向浴桶。
正在萧歌还在感怀凤清醉到底是给他留了点颜面,没有将他最后的遮蔽物给清除了的时候,谁知道凤清醉指尖微动,在自己的身子落入浴桶的一霎那,那条可怜的内内,已经化为破布,被甩在一边。
温度恰好的水,让萧歌舒服的禁不住微叹,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享受这样的感觉了。
凤清醉站在浴桶的旁边,挽起袖子,露出一双藕白的胳膊,拿着浴巾给萧歌轻轻的擦拭着身子,又将萧歌那一头乌黑的青丝散开,用水打湿,拿梳子轻轻的梳洗起来。
丝丝袅袅的热气升腾,让屋子里有种甜蜜而温馨的味道不断蔓延。
“醉儿……”萧歌眼中神色飘渺,呢喃的轻喊。
“嗯,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凤清醉放柔了手上的动作,轻轻的问。
“没有,我很舒服。”萧歌满足的叹息,凤清醉灵巧的十指在自己的后背上跳跃,游弋在自己的穴位之间,让他的身体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舒适,连日来的疲惫和不适,被一扫而光。
凤清醉听到萧歌如是说,嘴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这套穴位推拿,可是自己的拿手绝活。
“醉儿……”萧歌慢慢轻合的眼角,忽然划过一丝别样的神采。
“嗯。”凤清醉轻轻的应着,手上的动作毫不停歇。
“醉儿,你曾说过,幸福是一种味道,如今,我已经尝到了幸福的滋味。”轻合的眼角中流散出丝丝惑人的光芒,原本温润如玉的脸上被热气蒸腾后弥漫着绯色,此刻竟然有了些狂傲不羁的味道,与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幸福是一种味道?自己何时说过这样的话?凤清醉一时回想不起来,不过看到萧歌此刻舒服的趴着浴桶的边上,身子完全的放松,享受着自己的服务,凤清醉嘴角的笑意更深,幸福的味道么?她也已经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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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梦话+梦游
帮萧歌洗完澡,凤清醉用一条毯子将萧歌给裹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吩咐小二换一桶水上来,自己也舒服的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回到床上。
虽然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是对于凤清醉如此坦然的赤裸着身子在自己面前走来晃去的,萧歌还是十分的不习惯,他此时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中衣,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将自己情不自禁的欲望很好的给遮盖在暗影里。
“睡吧。”凤清醉弹指熄灭了烛火,躺在了萧歌的身边,屋子里一片黑暗,只留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萧歌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这是他与凤清醉第三次同塌而眠,第一次是因为凤清醉中了醉梦与幻咒,他与皇甫玉城,为了给凤清醉解除媚药,三个人在大床上混战了一天一夜,那一次,他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彻底的接纳了这个女人,从此与她纠缠不清。那一天一夜,他有了太多的第一次,他第一次与一个女人做那些夫妻间的亲密之事,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共同分享同一个女子,虽然这在那以前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事情却真真切切的发生了,而结果,也并没有让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排斥。
第二次是醉儿被人劫持后回来的那一晚,那是个甜蜜而温馨的一晚,那一晚他真实的体验到凤清醉的柔情,让他知道,他们之间不是因为醉梦而迫不得已的放纵,这个女子对他,也是有情的。
今晚,这是第三次,虽然中毒后的体质很虚弱,但是,此刻就这样躺在床上,和自己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女人并排的躺在一张床上,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他已经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尽量的不泄露自己那奔腾不休的情绪了,可是心中那巨大的喜悦,让他根本就安静不下来,哪怕只是这么中规中矩的躺着,不去碰不去摸,只要脑中想着自己刚刚看过的那句白脂般晶莹曼妙的躯体,他的身子便忍不住发紧发烫,小歌歌更是诚实的不受控制。
“萧歌,你是不是不舒服?”凤清醉自然也是察觉到萧歌身体紧绷的不自然,担忧的问。
是不是那毒又发作了,他怕自己担心,独自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痛苦?
“没有,醉儿,我很好。”惊慌的躲避开凤清醉探过来的手,仿佛那只手带着魔咒一般,会将自己吞噬。
“萧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瞒着我。”凤清醉彻底误会了萧歌的意思,萧歌越是逃避着自己,越是让她感觉到心头不安。
“醉儿,夜深了,快些歇息,我真的没事。”摆脱不掉,萧歌任凭凤清醉的手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下温度,又转而摸向他的胸前,气息不稳的催促。
那明明是微凉的小手,此刻竟然将他的胸口灼烧了一片。
“可是你的脸很红,会不会是发烧了?”虽然熄掉了烛火,但是窗户那里仍旧被月色耀得发白,这点微弱的光,足够凤清醉将周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醉儿,快些睡吧。”萧歌再次否认,将胸口处的小手攥紧,慢慢的不舍的移开,放到身侧。
“那好,那我们歇息。”凤清醉看到萧歌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以为自己多心了,但是仍旧嘱咐道:“萧歌,你要是不舒服千万要说出来,别忍着。”
“嗯。”萧歌一边答应一边为自己此时不能说的秘密而更加的苦恼万分。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萧歌的状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的严重,身体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凤清醉也没有睡着,一翻身,触摸到萧歌周身的湿意,吓得连忙翻身坐了起来,“萧歌。”她低低的喊,看着萧歌紧闭的双眼,睫毛轻颤,那状况活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心,顿时疼痛的一塌糊涂。
这个傻瓜!都疼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说一声。
萧歌此时脆弱的表情,让凤清醉不忍心责备,她拿了外衣披上,准备下床,却被萧歌一把拉住:“醉儿,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秦冰来给你看一下。”凤清醉安抚拍拍萧歌的手,示意他松开拉住自己的手。
“醉儿,不要去,我没事。”萧歌一听凤清醉要去找秦冰,知道她误会了,脸上不自然的掠过红晕。
“还说呢,你都难受成这样了,干嘛还要忍着,真是要气死我了!”凤清醉眉心一笼,轻声责备着,为萧歌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恼火。
“醉儿,不是你想的那样。”萧歌声音低低的,脸色却是更加的红艳了起来。
“你还想隐瞒,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愧疚!”凤清醉说着,语气不自觉的哽咽了起来,眼睛也红了。
“醉儿,你真的误会了。”萧歌发现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有些苍白无力,看着凤清醉眼中渗出晶亮的色泽,更加的心慌意乱,也更加的窘迫。
“那你倒是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凤清醉并不罢休,她可不想被萧歌三言两语的就给糊弄过去,她也不要萧歌一个人强忍住痛苦,独自默默承受。
“醉儿,你让我怎么说?”萧歌叹息一声,看着眼前眉眼间无比认真的凤清醉,这回,她是非要自己给出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不可了,否则,他一点也不怀疑,她不消一刻就会将秦冰与皇甫玉城和轩辕璃他们惊动,那么大伙就都知道他这点难以启齿的心思了。
“萧歌,我们是夫妻,彼此还有什么可以好隐瞒的?”凤清醉心里很是不舒服,为萧歌此时的隐瞒,难道她们之间,终究是因为这玄冰咒,而有了隔阂了吗?她不怪他,也没有资格怪他,毕竟,这二十多年来,因为自己,萧歌如此才气纵横,惊采绝艳的男子,连像普通人一样行走都成了奢侈。
她真的不怪他!
凤清醉眼中那快速划过的凄绝,让萧歌的心猛的一沉,他知道凤清醉是误会他了,再也顾不得心中的羞窘,拉着凤清醉的手,隔着被子,放到了自己的腹部以下的位置。
凤清醉的神情很是不解,看到萧歌不发一语的瞅着自己的眼睛,那里面除了爱恋没有一丝丝的杂质,纯净的像是水晶般透明。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被,凤清醉还是感受到了萧歌的火热和亢奋,心里已然明了他刚刚为何会如此的别扭,手心像是被烙铁给灼伤了一般,想要收回,却被萧歌给强迫性的抓住,压制住,不容她逃脱,回避。
“醉儿,你不是想要一个解释么?对于这个解释,你可满意?”萧歌的气息有些不稳,目光灼灼的看着凤清醉的脸,问道。
“萧歌,你……”凤清醉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此刻感受到萧歌火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竟然心虚的不敢与他的眼睛对视。
“醉儿,憔悴的毒性很烈,但是奇怪的是小歌歌好像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懂么?”早在吃饭的时候,皇甫玉城与轩辕璃争夺醉儿的时候,他心中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暗殇,他怕醉儿与他共处一室,看到自己的身体而愧疚,他也怕自己面对醉儿的时候根本不能像是平常男人那般兴奋。
秦冰那一声怒吼,他看到了秦冰的私心,但是也为能有和醉儿独处一室,同塌而眠的机会而矛盾欣喜着,说不清,理不断自己究竟是种什么矛盾的感觉,期待着也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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