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历史,就先拿你武昌起义开刀了。”
“不远,其实我们就在武昌地区,只不过我们所处的地方相对偏僻,东哥要是想和同盟会的人联合,准备好两天的粮食就可以赶到。”
“恩,这样吧,明天我带AE两组的人先过去,BDC组的就交给你了,强子。”周强的头脑活络,人年轻敢打敢拼又见过世面,这是陈东选他当军师的主要原因,在这半年的表现里,他也没让陈东失望。
本来打算第二天行动的,可是当天A组就传来了消息:革命党孙武等人在俄租界汉口制造炸弹的时不小心引起爆炸,俄国巡捕闻声而至,将革命党人名册、起义文告等搜去,湖广总督下令关闭四城,务必将革命党人绞杀于城中。
听到这个消息,包括周强在内的人都觉得犯不着去插这一脚,现在那一些革命党人一定是要挂在城里了,己方人马如果去的话也只有送死。
大家各抒己见,没有一个想去参加的,陈东却激动道:“加速行动,武昌爆发起义应该就是这几天了,我们马上赶过去。”
众人都是不解,武昌都被围困成这样了,还去碰钉子?
陈东也不多说,他本来想等孙中山出来,和他合伙一起做生意,将民国玩得团团转,让美帝国日本鬼子都滚回老家,可谁想孙中山一直不出来,倒是先等来了武昌起义。
“武昌,就让我的原始资本积累从你这里开始吧。”
民国,这是一个让无数英雄竞折腰的时代,在二十一世纪,陈东还很懒,这也不能怪他,他空有一身武艺而无用武之地,到学校和人打架,一不小心就能将同学的手脚打断,即使同学不找他,回去了他师傅也会对他进行残酷的体罚。久而久之,他竟变得无所事事不知道人活着是要干嘛。
而在这里,他可以肆意张扬,可以实现一腔的热血沸腾,这里的一切都在引诱着一个男人骨子里爆发出原始的力量和恐怖的智慧,他想要改变历史,这是一个极大的野心,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办法和历史背后的那只强大的推手相抗衡,但是他会一步步地扩充实力,直到真正亮剑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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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武昌起义
天上已经挂上了星星,一行人在崇山峻岭间奔驰,那是陈东带着A组和E组在快速飞赶。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行人来到武昌城下,武昌城已经戒备森严,要进去已经不可能。
“东哥,我们杀进去吧,”清晨天蒙蒙亮,王远胜说道。
“NO,我们要等革命党人先动手,不然我们可会成为众矢之的,而且这样我们出师无名啊,要沉得住气,看现在革命党应该还没有动手。”王远胜很服陈东,经得这么一说,点了点头招呼手下快速埋伏起来。
E组的队长李俊依旧一副沉默不语,他也吩咐自己的杀手组快速隐藏起来,他们躲避的速度快而不显凌乱,虽然一些手持大刀的清兵巡逻队从他们前头过去却没有丝毫察觉。
在武昌城外的丛林躲避了大半小时,陈东决定亲自进城查看情况,他带上了李俊而将王远胜留在城外接应,一看见他的信号,他们就必须立刻攻进武昌城。
太阳升到正午城门依旧紧闭,陈东腰间绑着一个野外攀岩用的绳子,这绳子也是他从亚非一号里专门带出来的,A组和E组每人都要配备,李俊对这一带比较熟悉,他带着陈东来到一处峭壁。
“东哥,现在城门都被封锁起来了,要入城只有这一条路,这里峭壁高悬,但是也不过两百来米,我们爬到山腰再用登山绳索一扔就上去了。”李俊的话不多,这一次大灾荒,他家里八口人到现在只剩下他了,家破人亡让他从一个原本开朗的人成了沉默寡言的人,不过在陈东面前讲话却还是很勤,因为陈东用面包救活了他。
“是啊,李哥,不过这峭壁那么高看得我晃悠,还是有一些紧张,要是摔下来不就粉身碎骨了。”陈东摘了太阳眼镜,将他放入背包。
“东哥,没事,我从小就在山上混,比这个更陡的峭壁我也见过,我们两个绑在一起,这样只要我们一个不掉下去就可以拖住另外一个。”
陈东想想,这样一来好像自己挣了,不过看这家伙一心想要报恩的样子,不给他个用武之地怕会憋出病来,于是倒也心安理得地将绳索套在腰间。
陈东虽然自小练武,可是一般不在高空中作业,更不用说什么轻功,登上悬崖二十来米,在峭壁间的羊肠小道上行走了一会儿,有几次他都差点掉下来。
小石子松散地掉到峭壁下,发出慑人心魄的声音,突然,陈东的脚踩到了一块黄色石头上,这石头看起来很老实,谁想踩下去将重心放稳之后却翻了过去。
随着石头的倒塌,陈东跟着一起崩溃,他马上就失去重心,在高空中一个踉跄,重重地向地面摔去。
李俊一手将军刀刺进石头缝里,一手赶紧拉住绳子,在峭壁上他的身子受着绳子一拉,前倾着差点就从空中也掉落下来,那陈东给他的军刀也几乎要从那牢固的石头上跑出来。
一个惊险的时刻,陈东的心明显地一紧凑,他有点后悔了,自己干嘛以身犯险,这事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办的啊。
“你要顶着啊,不然我没你这兄弟,”陈东倒抽一口冷气,李俊也不好过,他一用力,手上的军刀就晃了下。“算了,不要拉了,李哥,先这样放着,我等下看怎么弄。”
“东哥,我撑不住了。”
说着,李俊右手上的军刀终于冲破了石头失去了支撑点,其实这时只要他果断地斩断绳索,他根本不会有事,可是这样一来,陈东就危险了。
他们现在已经在八十来米的高度,靠着李俊最后自己也要摔倒的那一刹那的回拉,陈东终于飘进了那凹形峭壁处,借着惯性,他将一把锋利的用钻石打磨而成的匕首刺进了峭壁。
这样一来,陈东就拉住了李俊。
李俊的脸上再一次现出感激的神色,陈东的这一下借助惯性力插进去的,钻石打磨而成的匕首锋利无比,它深深地刺进了花岗岩峭壁里。
两人相濡以沫一般地,陈东又将另一根匕首也插进峭壁,稳固好自己之后才拿出兜里的亚非一号电脑,输入程序,又生产出了好几把钻石匕首,一步步向着峭壁上头爬去,直到上升到一定高度,他才将登山绳索扔了出去,这一下绳索牢牢地扣在山顶峰上。
两人终于顺利到达山顶,“也怪我太急了,不然我想可以将登山绳索接上去一段,这电脑里怎么没有长一点的登山索。”陈东一脸的抱怨,刚刚差点没命。”
“东哥,这种绳索我以前也自己制作过,已经是很长了,再长了起不到效果,而且登山索最忌讳的就是接来接去,那接头处看似完好无损,其实用起来没几下就会断掉。”
李俊给陈东好好地上了一课,陈东仔细地听着,他想起了他的师傅,一个隐居闹市不问世事的老人也是这样对着他谆谆教诲,是他教会了他一身功夫到了学校才不至于让人欺负,也是他教会了他写字,帮他补课才让他不至于在初中读完之后就要进入社会打工。
“李哥,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叫着你感觉很好。”陈东说着就站起来径自向着城中走了去。
李俊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陈东对他的这份情感他能深刻体会到,看着陈东的背影,他心里暗下决心,这辈子,东哥,你就是我值得用命去拼的人。
陈东和李俊一起到了武昌城内,为了调查革命党的动静,李俊之前也进行过一些调查,和革命党的人关系还算不错,在他的带领下,陈东七拐八拐地进了一条街,来到了一处平房。
这房子夹在角落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却是革命党人联络的一个地点。
“主人不在家,别敲了。”
“僧推月下门,僧敲月下门。”
他们俩这才进入房里,陈东一拍脑门才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传说中的暗号了,“原来还真有这东西啊,NND,搞得这么紧张。”
“请问这位是?”一个微胖的中年人打量着陈东,陈东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叫他感觉这人怎么像个洋人一样,他当然不可能猜到他是从一百年之后的世界过去的。
“先生好,我是外地来的,早年到外国留过学,在国外见到人家外国人的发达,我现在学成回国,想要为国家出点力。”陈东睁着眼睛将瞎话说得非常有条理:“NND,革命党人不都是外国留学回来的吗?”
“哼,留洋回来的多得是,不差你一个,你又来这里干什么,”中年人一脸的傲气。
李俊和他也认识:“王先生,他是我大哥陈东,准备来支持革命党。”李俊毕竟还留了个心眼,没有将在城外和陆续赶来的五组队伍实力说出来。
“现在风声紧,不要到处乱跑,革命党也不稀罕人。”这位被李俊尊称为王先生的一脸的不屑。“我看小兄弟还是回家老实呆着。”
陈东打一进门就对这死胖子没什么好感,现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而且看他一身装束,哪里有革命党人艰苦斗争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精神,“瞧你那样,不是我说你,革命之所以不成功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寄生虫。
“你,你给我滚出去。”王先生气得没有先生的样,两撇胡子扑腾扑腾地好像狗尾巴。
“更没素质喽,什么滚出去,我看该滚的人是你,你妄称革命党人啊”说着,那王先生还要还嘴,陈东却从怀里掏出手枪一下子顶住了他的脑袋。
王先生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
“叫饶命,不然爷就开枪,爷的枪没声音。”陈东看着他还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又往地上开了一枪,只有轻微的声响,倒是地上石头裂开“啪”的一声更为引人注意。
“壮士,壮士不要开枪,”扑通一声,王先生竟然跪了下去。
“起来,哥问你话。”陈东最瞧不得这种欺软怕硬的角色,“我问你,革命党人准备在什么时候造反?”
“什么造反,我不知道。”
“装,你不要命,”陈东又想要扣动扳机,王先生闭上眼睛几乎带着哭腔道:“革命党人决定于今晚起义,至于今晚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以枪声为准。”
“枪声?呵呵,那就是不管谁打都行是吧?”
“是的。”
“我琢磨着现在夜色迷茫,应该是夜晚了吧,李哥,准备发射信号。”
李俊的脑袋活络,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东哥是要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是,李俊将一个只有在现代才能见到的烟花拿出来,又拿出随身带的打火机,当然了这个也是陈东给的,几乎是与此同时,陈东将手枪上的消音器取下来,向着墙壁上发了一枪。
枪声骤响,周围的革命党人一听见,那颗早已绷紧的心马上就释放出来,一窝蜂地冲到街上,一时间又传来了几十声枪响。
陈东又向王先生请教了一番起义军的作战计划,原来他们虽然极为分散却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占领楚望台。
楚望台建在梅婷山上,地势险要,这里存放着洋人和清政府一百多门大炮和将近六万条步枪,是湖北最重要的军械所。
让陈东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就在梅亭山附近,武昌城经过一天的封锁,外国巡捕和清朝出动了全部人马,又从外地加紧调集兵马前来。这一天下来,城内到处都是巡逻队伍,楚望台更是有重兵把守。
源源不断的革命党人犹如潮水一般朝楚望台飞奔而来,可是,他们有的还没赶到就和巡逻队伍展开巷战却因敌众我寡而死于非命,有的好不容易到了楚望台山脚下,却又因为遭受更严密的防守而一命呜呼。
革命党人损失惨重,对战的子弹好几次还冲破了木柴制作的房门将里面的居民击杀,空气中不时回荡着人之将死的撕心裂肺的嚎叫。
“东哥,王远胜他们怎么还没来啊?”
“应该是出了问题,按照他们的武器装备不可能城门到现在都还没攻破,李哥,不必犯愁,只管等待消息,靠着我们现在两个人出去,只怕也不能改变什么。”
看着陈东年纪轻轻办起事来却不莽撞,李俊是打心眼里服气。
不过陈东想安静,外面激战的革命党人和清兵却不让他如意,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大门破开,他的手里还抓着把锋利的刀。
他身上的血敌人的和自己的掺杂过半,胸口上两处被子弹打穿的伤口格外明显,血肉外翻,白骨深深。
“我是革命党人杜心武,救我。”来人说完就昏倒了过去,他显然知道这一处房子是革命党的联络地点。
“啥,杜心武?”陈东一听心差点没跳出来,“自然门的杜心武?”
第五章 争夺楚望台
“杜心武是一代武学宗师,作为保护孙中山的人,他素有中华第一保镖、中华豪杰的称呼。”
陈东看着眼前这个昏倒的人决定救他。
当他们将杜心武抬到床上,门外传来了紧促的脚步声,一队清兵已经包围了这所房子。
“军爷,我刚刚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矮个子进到里边了,我的赏钱是不是……”一个声音讨好地说道。
“哼,赏钱,去你妈妈的,要是你敢骗我们,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清兵头子一把推开一个佝偻身躯的老太爷。“瞄准了,预备,”
“开枪”头子一喊,十来条枪对准了这一间木屋发射子弹,每一颗子弹都射穿了木板。
第一轮射击完毕却不见分毫动静,以为老太爷骗他,这位军爷也是脾气暴躁之人,马上就给他一个巴掌:“老家伙,你敢耍大爷,爷不让你活。”
正在这时,一个人从屋里开门出来,清兵们警觉地拿起枪,拼速度地装子弹,几个拿大刀的准备上去生擒活捉:“你和杜心武是一伙的吧,”
“谁是杜心武啊,我不认识,不过你们刚刚用枪扫射我家大门就是你们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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