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授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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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授魂与-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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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总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话,再将她交给绍衡。”

叶昔昭不由松一口气,“再好不过。”

太夫看着她的手,很是过意不去,“没打到那个不成器的,倒害得平白被殃及……”

“小事而已,您千万不要放心上。”叶昔昭岔开话题,将几本账册放到太夫手边,“儿媳这次过来,也是因为愚钝,前来请教太夫一件事。”

“那抽空看看,估摸着看完之后,也就知道要问什么了,到时候再找说话。”

“嗯。”

太夫与叶昔昭转去外面。

外面的兄妹两个正僵持着,一个冷着脸审视,一个还是倔强地一声不吭。

太夫道:“绍衡,回房去给昔昭找些好点的药,这边其实没什么事,去吧。”

虞绍衡看过叶昔昭,沉默片刻,也没反对,与叶昔昭一同回了房里。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问。

叶昔昭决定还是先等太夫那边有了着落再与他说也不迟,便笑道:“能有什么事?母女两个话赶话,一时闹僵了而已。”

虞绍衡才不相信。

叶昔昭便垂眸看着手上的小伤,“这边受了伤,却还记挂着那些……”

虞绍衡忍不住笑了,“倒是巴不得那么娇气。”之后命好好服侍,歉然道,“是特地赶了回来,还得回兵部。”

“去吧。”

午后,虞绍筠没精打采地来了正房,进门先是问叶昔昭:“疼么?”

叶昔昭摇头,继续坐绣架前忙碌。

虞绍筠则懒洋洋倒大炕一侧,闭上眼睛,许久一动不动,似是睡了。

叶昔昭正要唤去拿条锦被过来,虞绍筠却轻声道:“这次是去找他了。”

他,指的是那名小厮。

“去年离京之前,娘命把他打得一条腿打断了,还撵回了祖籍。其实是总是缠着他一起喝酒,一起说说笑笑。但是他挨打的时候,把所有的错都揽到了他身上……”虞绍筠翻身背对着叶昔昭,“与大哥没什么话可说,二哥不爱说话,三哥总是看着大哥二哥脸色行事……没理,说起来是掌上明珠,可的日子其实特别闷。”

叶昔昭手中针线停了下来。

虞绍筠低低叹息,“娘这次真是小题大做了。去涿郡,只是给了他家一些银两,让他们搬去好一点的地方找个清闲的营生。他其实很聪明的,留侯府,日后会不会被大哥看重,谁都说不准。可是现……他家务农,偷偷去田里看过……觉得他被害苦了。心里难受,知道么?说不清到底错了哪儿,但是他是无辜的,这是一定的。他一条腿残着,这一辈子可怎么过?”

叶昔昭唏嘘不已。

虞绍筠语声愈发低了:“那次他被撵出府的时候,跑去出送他,一直哭一直哭。他却根本不怪,特别憨厚地笑着,一直说没事、没事,让日后听娘与大哥的话。他好端端地一个,突然变得那么惨,却不肯怪,反而一直安慰……”语毕,她抬起手,擦了擦脸。

叶昔昭到了虞绍筠身边,把一条帕子递给她。

“恨这个世道!男孩子与女孩子一起说说笑笑都会让如临大敌。娘对那件事处理的手段,也实是让不满,这也是写信敷衍的缘由,总觉得无话可说。现只是绕路去给一点补偿,她就又发这么大的火。”虞绍筠忽然转身看住叶昔昭,“大嫂,倒是与说说,做错了事,亏欠一个,不应该弥补他么?现呢,娘不知又要怎么发落他们一家。娘生气,可以用他找出气筒,可又找谁评理去?说娘是怎么想的?真是让百思不得其解。自幼就知道是侯府嫡女,怎么可能与一名小厮纠缠不清呢?难道与之间就不能有一点别的实实的情分么?”

叶昔昭理清楚来龙去脉,心里酸酸的,半晌才克制住情绪,柔声安慰道:“这些话,尽可以告诉太夫。太夫是明理,不会无动于衷。”

虞绍筠撇了撇嘴,不大相信的样子。

叶昔昭继续耐心宽慰:“有什么事就一言不发,全凭数落打骂怎么行呢?什么话还是要说出来。说到底,从没见过那小厮,听了都是唏嘘不已,太夫听了就更不会无动于衷。但是只字不提,如今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太夫当然会特别意一言一行。”

“说了有什么用,娘不定把他们一家怎么样了呢。”虞绍筠叹息摇头,“是不知道,娘真正心狠起来,太吓了。”

“说了的话,也许就能让他们一家获救;而不说的话,他们一家兴许此生都会暗无天日。”叶昔昭语声顿住,又想了想,“将这件事了了,不再与那小厮相见就是了。如此对他也是好事,他与来往,只会惹来一身麻烦。”

“明白,简直就是他的煞星。”

“那还愣着做什么?”叶昔昭催促道,“洗把脸,去见太夫。”

虞绍筠闻言坐起身来,却直打怵,“她上午还要用茶盏砸死呢。”

叶昔昭轻笑出声,“是啊,砸的是,倒霉的是。”

虞绍筠偏头看了看叶昔昭的颈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怪娘,说话那么大声,害得也没听到进门去。”

叶昔昭笑意更浓,“不说这些,陪去见太夫,好不好?”

“好啊。”虞绍筠松一口气,“有,娘总能压着点儿火气。与她说话,就一旁听着,看她还好不好意思打骂。”

☆、43。独家

姑嫂两个到了太夫房里,太夫对叶昔昭温和一笑;对虞绍筠却报以冷眼。

“娘;有话与您说。”虞绍筠说着话;扯住了叶昔昭的衣袖;“让大嫂也一旁听着;好么?”

太夫知道虞绍筠要说什么;也本就没隐瞒叶昔昭;闻言点头;之后却又斥道:“扯着大嫂做什么;她还会跑了不成?坐下说!”

叶昔昭暗自失笑;看得出;太夫今日看到虞绍筠就气不打一处来。

两个落座之后;虞绍筠理了理思绪;把与叶昔昭说过的一番话复述了七七八八,有些太夫不爱听的,自然就只字不提。

太夫沉吟多时,问道:“安置了那一家,就能安分守己了?”

虞绍筠听出太夫口风有所松动,面上一喜,“自然。这次去涿郡,也没与他们见面,只是躲暗中看了看他们今时情形。”

太夫又看向叶昔昭,“这事怎么看?”

叶昔昭回道:“依儿媳看,这是绍筠的一块心病,她总觉得亏欠了那名小厮。若能略作弥补,她心结也就慢慢打开了。”

虞绍筠点头附和,“是啊。说到底,他若是对存了一点别的心思,都会觉得他是自食其果,症结于他没有。离家前什么性子娘也不是不知道,总是又骗又威胁地让他陪着打发时间。”

太夫叹息道:“也不要怪小题大做,觉得无足轻重之事,往往就是祸事源头。女儿家的名誉,容不得一丝污点,稍有差错,便会一生为嗤笑。尤其或大嫂这种名门女,很多时候是为家门活着,而不是为了自己。若是有了瑕疵,那就是整个侯门的耻辱。”

虞绍筠低头小声嘀咕:“们怎么就那么倒霉?欠了们多少?”

太夫沉了声:“再说一遍?!”

虞绍筠报以无辜的笑,“不。”

太夫忍不住蹙眉,“闲时多与大嫂二嫂说说话,也看看她们是如何为处事的。”

“娘只管放心,今日一大早就去了大嫂房里,不信可以问问。”

太夫剜了虞绍筠一眼,“是缠着大嫂帮做绣活去了吧?那点儿鬼心思,谁看不出?”

“哪有。”虞绍筠心说倒是想,“大嫂忙忙碌碌的,哪里有时间帮。”

太夫也懒得和她较真,说回小厮之事,“那家,就遂了心愿,命给他们找个长长久久的营生——如那般,给银两不妥当,穷暴富反而会让忘乎所以。而也要说到做到,将这事淡忘,日后更不可再有类似行径。”

虞绍筠连连点头保证:“嗯,一定说到做到!”

“这件事有了着落,命管家及时告知于便是。”太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回去吧,别眼前晃,看着就烦!与大嫂说说话。”

虞绍筠做了个鬼脸,轻盈起身,离开时对叶昔昭一笑,无声道:“谢了。”

“昔昭,”太夫笑着拍拍身侧,“过来说话。”

叶昔昭笑着坐过去。

“手还疼不疼?”太夫今日是生平第一次动手打,却误伤了儿媳,心里是真的过意不去。

“不疼了。”叶昔昭抬手让太夫看,“您看,不碍的。”

太夫却道:“绍衡窝了一肚子火气吧?”当时长子的神色别兴许没留意,她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可真真是心疼得厉害。

“怎么会呢?侯爷没说什么。”

太夫便笑起来,“不外乎是碍于的情面,换个旁,怕是早就发火了。”随即拿过账册,“要问的,是不是绸缎庄进项之事?”

叶昔昭点头,“是啊。绸缎庄管事分明是每年都扣下了一些进项,比之总数,倒也不算什么。儿媳不解的是,没理会过他这行径。”

太夫笑眯眯地道:“刚上手,不懂这些也情理之中。”随即点拨道,“看账面就能知道,这间铺子的生意做得算是兴隆,一般怕是都没这个掌柜的那份能力。”

叶昔昭目光微闪,笑了,“儿媳明白了。就如有的踏实耿直,每年分毫不贪,却只能赚到一百两银子;而有的善于经营,每年能赚取二百两银子,那么他扣下十两八两的银子,也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正是如此。”太夫满意地笑起来,“明白这个理就好,多少不都是无利不起早么?一点油水都不给,别怎么会尽心竭力?自然,若是心不足,就要另当别论。”

叶昔昭不好意思地抚了抚额,“儿媳以往对这些总是不肯上心,日后怕是少不得来烦太夫。”

太夫笑嗔道:“这叫什么话,不也是多少年才摸索出了经验?不时过来,只当是与闲话家常了。”

叶昔昭这才踏实下来,“太夫不嫌烦就好了。”

之后,婆媳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叶昔昭告辞回房。

虞绍筠乖巧地坐绣架前,神色专注。这样猛一看的话,还真有个文静的样子。再看绣活,针脚均匀工整,当真是用心学过的,她不肯承认这一点,不外乎是懒得动手。

叶昔昭坐到虞绍筠对面的绣架前,又打量几眼。粉色衫裙,秀眉明眸,唇色娇滟,皓腕纤细,眉心那颗美痣将容颜衬得妩媚,平添一丝风情。真是想不通,这样一个小美儿,怎么会生就顽劣的性子?动辄被训斥打骂,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只能说是各有命了。

虞绍筠抬起头来,俏皮一笑,“好看么?”

叶昔昭坦然点头,“自然好看。”

虞绍筠煞有其事地感叹:“唉,可惜晚生了两年,否则也能与争一争第一美的头衔了。”

叶昔昭忍俊不禁,“闲无中生有罢了。”

“自然不介意,反正大哥眼里,怎么样都是最美的。”

“……”叶昔昭无言以对。

“对了,大哥回来之前,可要记得提醒早些走。上午他就一肚子火气,不是当着娘的面,早就打了。”虞绍筠说着话,揉了揉肩头,“涿郡给一鞭子的伤还没好呢。”

“什么?”叶昔昭惊讶不已。兄妹久别重逢,见面礼就是这个么?

虞绍筠沮丧地垂了眼睑,“千真万确,当时大哥也场呢。大哥有多混账,自己想吧。”

叶昔昭只是不懂,“侯爷为什么那么大火气?”

“也想知道啊,按说是不应该,却不敢问。”虞绍筠谈及虞绍衡就浑身不自,片刻后就坐不住了,“不行,现就回房。等那活阎王回来帮美言几句,好不好?”说着话不等叶昔昭回答,已经快步走了。

叶昔昭失笑不已。

之后,尧妈妈来了,带来了叶昔锦的消息:

今日相府找了说媒之,去了那秀才韩成的家中说合亲事。之于韩成双亲,这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当即爽快地答应下来。

韩成却是个不识数的,说什么读书有读书的节气,绝不会做攀附权贵的事,到最后,被他父亲连抽几记耳光才不敢吱声了。

若是把叶昔锦换成旁,叶昔昭真会担心她嫁过去的日子举步维艰——有这么个不可理喻的夫君,任谁也会被气个半死。可惜,这个是叶昔锦,叶昔锦又是贪图钱财帮衬唐鸿笑,落到她眼里,便是不可原谅了。

有些事,她会一再付出并换取真情实意,例如对侯府众;有些事,她不会允许自己有丝毫的犹豫同情,例如对她心怀歹意之。

晚间,虞绍衡没能回来用饭。因着叶昔昭每日晨昏定省已成习,他也就不再如往日一般不论多忙也记挂着此事。

太夫告诉几个,说明日要带着虞绍筠去上香祈福,因着路途遥远,要赶早动身,是以,明日的晨昏定省就免了。

虞绍筠听了,恨不得去买炮仗庆贺一番——能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出府,不再做绣活,之于她便是天大的好事。

叶昔昭歇下之后,虞绍衡才回来了,躺她身侧,还是询问午间的事。

叶昔昭觉得已没必要提及,便说道:“没事了。”

虞绍衡却猝不及防来一句:“是不是为了涿郡那名小厮的事?”

叶昔昭吃了一吓,“怎么知道的?”

“怎么就不能知道?”虞绍衡道,“便是再忙,也有时间听身边告知大事小情。何况绍筠那件事,闹得阵仗也不小。”

“太夫一直以为不知道呢。”叶昔昭这才想通了一件事:怨不得他涿郡见到虞绍筠抬手就打,只是没把话摆明面上罢了。

虞绍衡解释道:“娘出手惩戒了,没必要多事。再者绍筠也太倔强,把她逼急了,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什么事都心里藏着,也不嫌累。”

虞绍衡笑了笑,“说来听听,那件事怎么了的?”

叶昔昭便把经过说了一遍,之后劝道:“日后不要抬手就打,什么话好好说就是,绍筠的性子不能呛着她。”

虞绍衡有些无奈,他又何尝愿意如此,“是不知道她闯过多少祸,闯祸之后又是死活不肯认错,连话都不说。不打她打谁?”

“反正得改。看着动不动就摔东西打,可受不了。”

虞绍衡逸出轻笑,“听的。”指尖滑过她颈部细小的伤疤,略带责备地道,“怎么也不小心些?越活越像个孩子了。”

“这是怪没心没肺?”

“这分明是心疼。”他说着,双唇吻了吻她耳垂,“今日亦甚是欣喜,已是名副其实的虞家。”为他、为他的至亲分忧,尽力照顾着每个的感受。

叶昔昭由衷地道:“因为们对也很好啊。”

“还可以更好一些。”虞绍衡的手不安分起来,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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