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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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演义-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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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鉴邪恻恻地望了她一眼,将她丢到地上,突然好奇地道:“你说你很丑,但我却说你一定很美,怎么,敢不敢与我打个赌?”

    “打赌?你……你要赌什么?”

    石鉴眼睛放肆在她玲珑至极的胭体上巡回了几趟,盯住她的面上不放,道:“赌什么?当然是睹你了,若是我说中了,你今日就从了我,否则,我会放了你,而且还会将洞外的人交由你处置,你看如何?”

    曲婉婷闻言突然脸上莫名一热,同时心中大怒,破口骂道:“你这个恶贼,你……你敢报上姓名么,你竟敢羞辱我,你再说一句,我就咬舌……”

    哪知她话未说完,石鉴突然点中她的哑门及颐间穴道,她倏地心中一颤,这时再说不出话,舌头亦动弹不得分毫,她的心几乎惊破,双眼恐惧地盯着石鉴,像是哀求的目光,但石鉴却丝毫不为所动,对洞外的萧逸喊道:

    “萧少侠,这位曲姑娘一直追着你不放,想必你们之间有些关系,我给你一炷香的考虑时间,你若再不配合我,我就炮制了这个女人。”

    曲婉婷闻言,几乎当场吓了个半死,事关她的名节清白,顿时失去了主张,娇靥惨淡,欲哭无泪,欲挣无力,如今连死都做不到了。

    她正不知所措,突然想到了石鉴的话,急急转动眼睛,几乎是哀求地望着洞外,她很想知道萧逸会作如何选择。

    这一刻,洞外的萧逸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是萧逸用想的都能想得到,此时此刻,他也是左右为难,踌躇不已!

第五六零章 欲念大炽

    石鉴看了她一眼,邪邪地一笑,故意大声道:“怎么,曲姑娘你却连一刻也等不及了么,你这么暗示我,在催我吗?”

    这下,曲婉婷顿时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转动妙目了,如今的石鉴就像一个涨气的大气球,更像是一桶火药,一触及爆,一点火星就能将他们两个全烧了,是以,眼下只得能保一时便是一时了。

    萧逸此时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痛苦难当。他不想害了无辜之人,但他若是妥协的话,他与曲婉婷都活不了不说,赵国只怕更会发生翻天覆地地巨变,而这个巨变的结果是什么,他不敢想,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一定会死很多人。

    他的心如同在火上煎熬,曲婉婷的庐山真容他是见过的,他不想如此美丽的女子受到凄惨的蹂躏,但他又怎么能抛下一切顾虑呢?

    石鉴眼中的欲焰突然炽烈起来,他紧紧盯住曲婉婷,道:“你眼睛转得这么厉害,想是要我将你的面纱摘下,是么?”

    曲婉婷闻言大惊,她当然知道这面纱一旦摘了下来,无疑于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这时她多么希望萧逸能骗出这个恶贼,但结果他失望了。

    她越是惊恐,石鉴却愈想一睹她的庐山真面目,故而毫不迟疑地一把将她的面纱扯了下来,石鉴顿时惊呆了。

    本来,当初在黑龙王城之时,他对曲婉婷就有染指之心,但大业为重,他不得不忍耐起来。

    可眼前的这个容颜,让他怦然心动,她的美是一种冷傲、沉静安娴之美,她天人般的容颜与她的冷傲沉默是那么的不相符,但又搭配得那么吸引,实在令所有的人都会一见倾心,更何况是石鉴这样的人。

    他的眼中突然欲念猛炽,这刻几乎忘记了一切,猛地一把撕下曲婉婷身上的秀服,他眼前顿时只剩下一个肚兜的胭体,那雪白的肌肤与那红艳的肚兜映得他心惊肉跳,那肚兜下玲珑有致的起伏,如一团烈火,顿时点燃了石鉴的整个身心。

    他立时呼吸急促,身不由己得猛扑过去,接着又猛地撕去了她的下衣,他立时触摸到了她凝脂般的**,曲婉婷突然猛地一震,她想反抗却毫无力气,眼中立即流出了两行清泪,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萧逸听到了撕扯的声音,正想叫喊先拖他一拖,但他突然发现石豹点了自己的穴道还没解,哪里喊得出口,顿时急得如同热锅里的蚂蚁,团团转,内力立即加速运转冲穴起来。

    这点乃是石鉴的疏乎,但却令萧逸心如火烤,他心中突然深感自怨自艾,都是因为自己才害了曲婉婷。

    今日若是她真的被石鉴侮辱了,将来就算不变成魔头,也会自戕而死,作为一个女人,有什么事能比**更重要呢,有道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她又岂能免俗。

    正在这时,山下突然掠上一道人影,这人的轻功极佳,是以并未弄出多大的声音。

    “王爷,有人来了!”石豹出声提醒道。

    石鉴心中顿时骇然一震,自己这是怎么了?

    若是寻常高手,他大可不去理会,但石豹的提醒让他莫名地警觉大起,他本身就是个高手,自然知道一个高手在这种情况之下应敌是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突然强压住心中的**,有些依依不舍地望了曲婉婷一眼,悄然起身到了洞口,取了兵器长槊纵身出去。

    这下顿时解了曲婉婷之围,萧逸也跟着长缓了神儿,正不知山下之人是敌是友。

    “族老,你带萧少侠……嗯,族老,你刚才忘记解开萧少侠的穴道了么?你看他冲穴冲的这么辛苦,帮他一下吧!”

    石鉴一出来立时看见了萧逸的状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萧逸冲穴冲到一半,不可能说停就停,是故正好被石鉴看个正着,好在石鉴也发现了自己的疏忽,所以只是让石豹再次把萧逸控制了起来。

    石鉴说完之后,便掠到十丈外的一方大石上,横槊如渊停岳峙一般,静静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但见来人也占据了一方大石,望了石鉴一眼,横了手中的狮头宝刀,警觉地道:“尊驾是什么人,好高深的轻身功夫,在下司马康这厢有礼了。”

    言毕,这人先是抱拳一礼,自报姓名。他不是别人,正是铁鹰三十六骑的统领司马康。他却比曲婉婷老练得多,先礼后兵,待到对方抱上姓名之后他再斟酌一番,若是自忖打得过,再出手不迟,否则,他宁愿不与此人为敌。

    石鉴闻言倒是一怔,突然仰天大笑,顿时将司马康笑得莫名其妙,如坠五里雾中,收了狮头宝刀,道:“尊驾笑些什么?”

    石鉴忽然将长槊一槊刺了下去,司马康耳中但闻一声巨响,“轰!”地一声雷响过后,再看那石鉴,手中的长枪却已没如脚下大石中不下三尺,而他却谈笑风生毫不为意,生似不曾用了半点力道就一槊破石。

    这种精湛的功夫,无一不表面对方内力深厚,可伏石饮羽,令司马康殊为惊叹,心中暗自庆幸方才没有冒然出手,否则自己怕决然不是此人的对手。

    但这一槊,也猛然令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与他的叔父同名的人。

    他恭敬地一抱拳,道:“尊驾莫非是赵国第一高手,无敌将军吴豫吴将军么?”

    “你很有眼光,但可惜本王不是他,本王若是吴豫将军,你觉得你还能在本王面前从容说话么。”

    “你……你难道是赵国的义阳王?”司马康骇异地问道。

    石鉴微微颔首,道:“你说对了。”

    司马康闻言,急忙弃刀上前跪拜于地,道:“原来您就是义阳王,司马康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王爷的虎驾,还望恕罪。不学后进,奉我父之命入赵请萧逸到梁城一行,不想竟然遇到了王爷,真是三生有幸,家父正愁机缘未至,未能一睹尊颜,常常引以为憾。”

    石鉴连忙扶起了他,道:“什么后进不后进的,我又大不了你几载,对了,你父对我们两家合作之事究竟怎么看?”

    司马康道:“王爷所言我正要相告,家父对合作的事情很为重视,我们双方兵力一旦相合,简直是强强联手,直取晋廷王都,想必是易如反掌。”

    石鉴闻言大悦,道:“如此甚好,但我怕我那王弟尚有几分犹豫,他的意思是燕国的危机一日不解,大军在边界便一日不可轻动,而且晋国使者早就到了王都,他们之间只怕是有我不知道的交易,我辛辛苦苦牵绳拉线,将来未必能成。”

    一言及此,他仰天叹了口气。

第五六一章 意外来援

    “王爷不必忧心,家父已收到王爷的秘信,知道王爷的难处。”司马康闻言,恭身长揖,继续道:

    “所以此行家父不但派我来请萧逸,更是要我到黑龙王城王爷府上一行,并亲自让我带话给王爷,赵国的大位王爷尽可放手施为,家父愿为外援助王爷一臂之力,只要王爷大事一成,我们即刻定下灭晋大盟,瓜分晋国亦是探囊之事。”

    石鉴闻言,心怀大畅,这时司马康从怀中取出了一封密函,石鉴有些颤抖地接过那封密函,却正是司马勋的亲笔书函,信中将定立灭晋大盟之事仔细说过,并约他即刻起兵夺取赵国大位,然后双方盟约可成,到时携手同时出兵,一举灭晋,奠定乾坤。

    石鉴看过之后,惊喜若狂,不禁抚掌仰天大笑,久久不竭。

    这得意之色,再无任何拘束的狂笑,顿时吓得萧逸心中一惊,他们的话萧逸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今这石鉴既然得到了司马勋的支持,怕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问鼎的念头了,而他与曲婉婷今日只怕是难逃一死。

    一念及此,他不禁心中长叹,想到自己今日若是大志未愁身先死,而他的未婚妻柳梦茹还不知身在何方,他心中非常不甘,又如何能心中不乱,这还是第一次,他真正乱了方寸?

    他想的没错,石鉴此时果然有了杀了他的意思。

    只见石鉴心怀大畅地将信揣入怀中,对司马康道:“司马兄,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我现在正好有件棘手的事情委决不下,如今可都省了……”

    他说到此,突然想起了些什么,道:“对了,你父王请萧逸过去干什么?”

    司马康闻言不好相瞒,当下将司马勋听说萧逸才华盖世,有治国济世之才,就命他务必请到此人之事,一并奉告。

    石鉴闻言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司马将军,你父王只知其一不之其二啊。”

    司马康闻言大是不解,道:“王爷此话怎讲?”

    石鉴道:“我请问将军一句,如今你父王的对手乃是何人?”

    “当然是晋廷了,他们自忖皇室正统,因为家父只是养子的原因,全都拒不承认家父的身份,此事家父至今未能释怀,如今晋廷日暮西山,正是家父取而代之的最佳时机。”

    石鉴道:“司马兄所言极是,但有一点你们只怕是不清楚,想那萧逸跟晋廷长公主司马玉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次西行入晋听说更是要把连城诀‘完璧归赵’呢,你想想,他如何肯为你们出谋划策,到时他若是有了二心,你们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司马康闻言,不禁暗暗点头,道:“那依王爷之见应当如何呢?”

    石鉴冷冷一笑,做了一个做掉的手势,道:“凡是阻碍我们灭晋大计的,那只有一个办法,杀……”

    司马康不由击掌叫好,有道是恶者自恶,往往他们得不到用不着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尤其是萧逸这类绝世之才,若是放归武林,他日难免放虎归山,养虎为患,两人又怎么能放得了他。

    正在这时,林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这笑声毫无间断,连绵不绝,如大河东去滔滔不绝震人胆魄,收放自若,抑扬潜转,端得是震动林壑,响遏溪云,一听便知是个绝顶的内家高手所发。

    而且这笑声又不像是从一个方向传来,飘忽不定,不问可知,此人的轻功也必是高不可测,显然大有来历。

    石鉴与司马康闻言俱是一惊,他们想不出南武林中还有什么高手能有如此的功力,这震耳的长笑惊人心魄,连司马康这等人物亦不禁两耳发涨,急忙运功相护。

    石鉴的修为又自胜他一筹,心中一惊过后,立刻冷静地细辩来声,一面宏声问道:“尊驾是什么人,何必在正神面前装神弄鬼,阁下还是收起你那破笑声,下来一见吧。”

    “两个卑鄙小人也敢自称正神,笑煞武林众生也。老夫飘乎万里,最爱捉鬼,今日就与你们玩玩也自无妨,老夫来也!”

    话音未了,林中不知从何地突然掠出一个五旬之人,他来的是那么的突然,以至于司马康这等高人也未看清由来,便只见他突然到了他们面前的一方大石之上。

    但见此人身材适中,疏眉淡目,面容清古,颌下三缕飘髯迎风而动,一身宽袖大衣亦如扶风摆柳,他足登多耳芒靴,背束一柄七星长剑,浑身散发着风尘之色,一看便知是个远游之人,但饶是如此,依然丝毫掩饰不住他那超然清古的风标,令人一见即生望尘之心。

    石鉴两人见状,大为一惊,光看这人的容貌,就属于世外高人,他愈是淡慢由心,石鉴就愈加警觉,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一定是个极为厉害的高手,武功修为绝不在他之下的高手,是以此人一旦出现,他立即警觉起来,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他先礼后兵地一抱拳,道:“尊驾是什么人,为何要管我们的事,我看阁下也是个远行世外的高人,此间俗事,前辈又何必非要插上一脚呢?”

    那人闻言微微颔首笑了笑,道:“王爷,我是什么人你自不必问,但王爷今日的手段却令人叹为观止,竟然以义阳王之尊如此残害两个小辈,太过有失王爷的身份了,老头我看不过去,却要做一回行侠仗义的大侠了,我只问你,他们二人你放,还是不放?”

    司马康闻言冷哼一声,道:“老头你又是何人,也敢向我们要人,我劝你在我们未想杀你之前,团成个蛋赶紧滚开,这两个人今日我们一定要杀,你又当如何?”

    那老者缓然将目光转向司马康,道:“小友,你想必就是那司马勋的爱子,近日我云游四方,本有意拜会他一番,但他沾染了太多世人的垢习,更以功名为用,老夫失望之余,只好转向别处,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不愿与你这等角色说话,简直有辱视听,你闭口吧。”

    石鉴与司马康闻言都不禁一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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