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业在后面挥刀对战几个粉衫女子,心不在焉却完全能应付过来,他冲着阵里面大声叫道:“柴心宜,你是不是娟儿的妹妹?你告诉我娟儿在哪里?还有我那兄弟是不是在娟儿的手上?”
李玄星此时已经打倒五个粉衫女子了,粉衫女子见这道人,还没抽出宝剑只是拿着手中的葫芦随随便便一划拉,碰到的就倒,轻着吐血,重着死啊。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啊你个臭怪士,后上来的粉衫女子突然想到,对啊,用狐媚功啊,赶快用,可是一点作用也不起啊。狐媚功对于抑制力低的人来说管用,对于这样控制力超强的人还说,根本无济于事啊。
第四十五章 怪道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啊你个臭怪士,后上来的粉衫女子突然想到,对啊,用狐媚功啊,赶快用,可是一点作用也不起啊。狐媚功对于抑制力低的人来说管用,对于这样控制力超强的人还说,根本无济于事啊。
李玄星听到柴心宜差不多是运出最后一丝气力向着阵外喊话,他仰头大笑,在笑声中竟单指敲开红葫芦,喝了一口酒,他道:“哈哈哈,你个仙人板板,那七灵宝剑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你们盗去的,臭娘们你来看,老子手里的是啥子?”
柴心宜已经四大红衫护法护住,而且一口气提不上来,又坐到地上,但是,她清清楚楚地听到李玄星的话,顿时心中恍然,原来李玄星这把宝剑才是七灵宝剑。
霍隽和李逍遥此时正在寺门墙头之上,霍隽一边给李逍遥运气一边看外面的热闹,李逍遥道:“义父,为什么您不下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霍隽看到蜘蛛山寨的兄弟以及孟良焦赞,还有李玄星杨继业竟全部应对阵外的粉衫女子,其实主要打斗的还是杨继业和李玄星,蜘蛛山寨的人一看到那些粉衫女子又完了,眼睛又直了,所幸他们没有自己人互相残杀。
因为霍隽在上面观战,霍隽的威力可比狐媚功邪乎多了,那些兵丁看了一眼粉衫女子本来刚中狐媚功,又看了一眼霍隽那如同鹰一样的小眼睛,吓得一哆嗦,顿时一身冷汗啊,立时就清醒了。
就连孟良和焦赞都时不时地看看霍隽,可是,霍隽却全没理这些小,其实李逍遥也没受什么重伤,只不过在猪妖嘴里,让猪妖的铁齿铜牙磕着碰着几下,对于别人这就要了亲命了,只是李逍遥比一般人内力深厚些,饶是这样,身上都是一些口子和污秽之物。
还有百花门的柴心宜,她的指甲里有蔓陀罗花粉之毒,在锁住李逍遥咽喉时,她把毒粉也渗到李逍遥的肌肤当中,霍隽的解毒之药解的是蛇虫之毒,对于花粉之毒无济于事。
所幸李逍遥中毒不深,霍隽运气推拿,李逍遥的指尖已经有黑色的烟气排出,霍隽对李逍遥道:“收拾这些混帐驴球球还用老子动手。”说罢,轻飘飘地跃下,直奔战团当中。
不用你动手你还下去?
可是,瞬间功夫,李逍遥就见霍隽竟然掐着李玄星的手腕飞奔了上来,李玄星道:“哎,你个仙人板板,你抓老子做啥子?”
霍隽道:“你个老家伙臭流氓,你他娘的你玩够没?你个出家之人不近女色知道不?跟这些小丫头玩起来挺过瘾啊,没玩够是不?”
李玄星已经落到了墙上,他不怒反而笑,他道:“你个仙人板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也是,老子是什么样的身份,岂能跟一些女娃子较真。”
霍隽道:“你不较真你打死好几个?”他话题一转道:“我儿子受伤了,快点用你那玩意儿给治治。”
李玄星斜了霍隽一眼,道:“堂堂寨主说话一点也不受听,啥子叫我那玩意儿啊?草!”
李逍遥心想,你说话就受听?
李玄星说罢,突然转头满面笑容瞅向李逍遥,他道:“咦?王金童看你脸色不对呀,你中毒了,么有事么有事奥。”说罢,剑尖轻挥,一道寒光如流星一般,李逍遥的肩膀处多出一道口子,黑血立时流出。
李逍遥刚一动弹,霍隽立时封住他的穴道,为他止了血,霍隽道:“一般的宝剑划破口子,只能令毒血流遍皮肤,不但一点作用不起,而且死得更快,这七灵宝剑集了七种有灵性动物的血后,就会变得特别有灵性,什么样的毒都能排放出来。”
李逍遥突然道:“哎呀,不好。”
李玄星和霍隽同时瞅向李逍遥,虽然两人没跟他在一起长时间相处过,不过一看他的为人也不像是个一惊一乍的人,霍隽一把薅住李玄星,他道:“好你个老家伙啊,敢对我儿子下毒是不?”
李玄星道:“放你娘个罗圈屁,老子能害我兄弟的儿子?孩儿啊,做啥子嘛?”
李逍遥看了一眼霍隽,道:“我那义兄中了暗器门的毒,那时用口假的七灵宝剑治好了,现在看来毒还在他身上啊。”
李玄星道:“那把假的七灵宝剑只不过是仿造这口真的撒,里面溶进了六种动物的血,虽然表面看上去马上好转,但是毒性还在体力,只有到半个月后才会发作。王金童,你义兄是哪个,不要管他,走,跟老子一起去救你亲爹爹去撒。”
李玄星说罢就要拽着李逍遥跳墙啊,霍隽一把拦住道:“做什么去?”
李玄星道:“你个龟儿子没听清楚撒,当然是去救他亲老子了,你这个干老子靠边站些撒。”
李逍遥道:“我不能跟你去。我义兄现在很危险我要去救他。”
李玄星道:“哎呀,你个龟儿子,你连你亲爹都不认了。”
霍隽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他怎么不认他亲爹,你也不看清楚,他爹在哪?”
李玄星瞅了一眼霍隽,竟然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他道:“难不成他亲爹是你这个龟儿子?”
霍隽道:“睁开你那无知的狗眼好好看看,他爹在皇宫内院,他爹正是南唐国主李煜,他叫李逍遥。你们道士不都会掐指算卦吗,难道这都没算出来,你个假道士。”
李玄星往后退了两步,差点一栽歪掉落墙下,他道:“哎呀呀呀,你原来不是王金童,那你们不是瞎耽误老子功夫撒?草!”
李玄星说罢就要纵下墙头,可是,霍隽的手臂突然长长了三尺似地,绕着李逍遥竟然把李玄星抓到了身边,霍隽笑呵呵道:“干什么去?”
李玄星气不打一处来,他道:“做啥子?玩老子?当然是救我兄弟王新了,既然柴心宜那臭娘们提到她姐姐柴婵娟,那王新一定在她姐姐那里啊。”
霍隽道:“你聋啊,没听逍遥说王金童中了暗器门的毒啊,他现在也很危险。”
李玄星想一想,道:“哎,那老子先去救王金童再去救王新。反正老子欠他的,大不了以命相抵罢了。”
霍隽道:“你几条命啊,能分开身吗,现在柴心宜在这里,如果她有危险王新就很危险,王金童和王新都相当危险,你咋办?”
李玄星一愣,道:“那、那、”
霍隽道:“你把七灵宝剑给我,我去救王金童。”
霍隽直盯着李玄星,他的语气勿庸质疑,霍隽一股王八之气油然而生能当寨主不是没有理由的。就这样的威力,连李玄星看了都有些肝颤。
李玄星稍稍顿了一下,道:“好!你用完后,直接还给松木就行了,我跟他是兄弟,不分彼此。”说罢,把七灵宝剑递给霍隽。
霍隽呵呵一笑接过七灵宝剑,道:“好个不分彼此,亏得你俩都是出家之人,如果要是有婆娘的话,也能不分彼此,老子就给你磕头。”
“噗嗵”
李玄星突然跪在墙头,冲着霍隽就磕了三个响头啊,霍隽愣住了,他道:“怎么?你俩真的有什么说不清的事?”
李玄星站起身,居然拍了拍他那油乎乎的灰布道袍,他道:“老子是给那七灵宝剑磕头,老子跟它朝夕相处感情甚重,如今一别,山高水长,磕头作别。”李玄星说罢,竟然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然后闪身飘然而去。
霍隽望着李玄星的背影,点了点头:“不愧为怪道,够怪,给宝剑磕头,他是你老子吗?”
却李逍遥在后面说道:“义父,要救义兄我跟您一起去……”
李逍遥话还说完,突然天空摔下一物直奔李逍遥而来,李逍遥接住,紧着着李玄星的声音隔空传来,他道:“小子,这武功秘籍你和王金童一起学吧!”
李逍遥一看手中果然是一本书,而书皮上赫然写着《庄子》。
李逍遥:“……”。
这算武功秘籍吗?
霍隽看向李逍遥,看到他看书的样子,看到他一皱眉,恍忽中,就像看到了萧绰一样,他眼中无限深情,他道:“长得跟你娘真像。”
李逍遥一愣,他听父亲说,自己的娘是辽国皇后萧燕燕啊,怎么霍隽居然知道这事,他道:“您认识我娘?”
第四十六章 寨主
霍隽看向李逍遥,看到他看书的样子,看到他一皱眉,恍忽中,就像看到了萧绰一样,他眼中无限深情,他道:“长得跟你娘真像。”
李逍遥一愣,他听父亲说,自己的娘是辽国皇后萧燕燕啊,怎么霍隽居然知道这事,他道:“您认识我娘?”
霍隽点了点头,竟长叹一声,他道:“哎,当然了,没有我,哪有你。”
李逍遥听得一阵发懵啊,本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竟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隐隐中感觉情况不对,饶是他聪明绝顶,也猜测不到霍隽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啊。
正在李逍遥愣神地功夫,霍隽竟然摸了摸李逍遥的头,李逍遥吓得一嗦啊,霍隽道:“我现在就去辽国,救王金童,也去保护你娘。寨主之位你来当!”说罢,竟然飘然而去。
“不是,那个……”李逍遥还没等反应过来,霍隽已经跃出墙头,他突然从袖中甩出一物,撇向李逍遥,他的声音在天际中传来,他道:“这武功秘籍传给你。”
李逍遥接住,是一卷纸,李逍遥打开,:“……”。竟然是曹植的《洛神赋》!
今天都肿么了?还能行不啊?这些全算得上是武功秘籍?!!那这武功秘籍也太不值钱了吧?!李逍遥瀑布汗!
杨家七儿郎已经把四名红衫护法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了,四名红衫女子虽然站在四角,可是四角却越来越小,差不多快要贴到正中坐着的柴心宜了。
四名红衫女子从小就是柴心宜的贴身侍女,跟柴心宜情同手足,如今看到柴心宜身处危境,自然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她们的功夫都得柴心宜亲传,功夫不在柴心宜之下,可是,杨家七儿郎的杨家枪真是出神入画,他们七人以北斗七星方位站立,无论怎样使招,方位不乱,对付这四位红衫女子简直易如反掌。
四名红衫女子的艳姑掌打出之后,如果百花齐放,在空气中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在月光下显得异常妖艳。其实这五颜六色的光芒都是花粉之毒,四个人每一掌挥出,都挥出无比强烈的巨毒。
不过,这些巨毒对于杨家七儿郎来说,却完全不起任何作用。他们的内力足可以抵制这些巨毒前行,而他们的七杆长枪在月光下飞舞盘旋,别说四名红衫护法根本找不到突破口,就连自保都相当困难。
四名红衫护法已经中了许多枪了,她们的红衫被鲜血染红,其中一句红衫女子已经碰到了柴心宜的膝盖,她道:“门主,属下无能,不能保护门主,以死谢罪。”说罢,红衫女子拼进最后一丝力气,照着自己胸部就是一掌,倒地而亡。
其他三名红衫女子也已经伤痕累累,若不是保护门主这使命支持着,绝对挺不到这般时候,她们已经奄奄一息了,却突然回转身形,以身体将柴心宜护住,然后绝气而亡。
杨六郎此时正在‘开阳’之位,见四名女子已经倒下,他们哥七个再没有组成阵法的必要了,上前一步,枪尖挑起一红衫女子,甩了出去。
杨七郎紧接着也上前一步,枪尖又挑飞一个红衣女子,就看到柴心宜依然盘坐闭目调气,她的脸色比天上的寒月还要阴冷,比天上的寒月还要肌黄。
孟良焦赞此时早已经阵外站立观看多时了,两人见霍隽已经消失在清凉寺外,临走时连看都没看两人一眼,更别说交代什么任务。
焦赞道:“哥啊,咋办?咱们还跟这些姑娘打斗吗?”
孟良主意比焦赞多些,他暗暗窃喜,寨主走了,没人管他了,太好了。他道:“还打个屁,咱老大都走了,打给谁看,这些妹妹美若天仙,你舍得下死手?”
焦赞挠了挠头,嘿然道:“哥啊,你也憋得发慌啊,哎,要不是寨主管得太严,咱们下山抢得十个八个也不用这样看见个女的就走不动道了。”
孟良赞同道:“可不,他要当处男还得咱们陪着,哎,只求老天赐个老婆才好……”
“嗖”
刚说到此处,果然从阵中飞出个红衫女子,冲着孟良焦赞就飞落下来,两人眼睛一亮,忙道:“哎呀,老天开眼,谢谢老天。”
两人身子一纵,就把红衫女子接到手,还没来得及细看,焦赞就向天祷告:“求老天再赐一个呗,一个不够分……”
“嗖”
果然又飞来一个。焦赞激动啊,焦赞兴奋啊,刚刚接住红衣女子就冲脸上亲了一口,‘嗯?’不对劲啊,他和孟良齐声道:“呀,死了。”
‘啪’两人一松手,把红衣女子丢到地上,冲着里面观看,刚抬眼,就见一道黑影擦身而过。
杨七郎枪尖已经奔着柴心宜的心脏刺去,刚刚碰及,金光一闪,‘当’的一声,一把刀背已经把枪尖挡住,杨七郎定睛一瞧,原来是自己的父亲杨继业。
杨继业理都没理杨七郎,他看向柴心宜,他道:“你是娟的妹妹?你姐姐在哪里?她还好吧?”
柴心宜面色已经渐渐发青,不发一语,杨继业道:“你中毒了?”
杨五郎白衣箭袖,头别金簪,他惦念师父松木大师的病情,急着奔向寺内,听杨继业一说,突然停下脚步,他想到霍隽刚刚交战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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