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当大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回到宋朝当大侠- 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自己的父亲萧思温力保耶律贤当上皇帝,耶律贤为了感激萧思温才把萧绰立为皇后的,论靠山,怎么能比得上贵为黑水国公主,现在是辽国的大妃李素娥的份量?

    李素娥是先来皇宫的,又为皇帝耶律贤生了两个皇子,大皇子耶律隆基和二皇子耶律隆业,而萧绰的儿子是排行第三。如果以后不是自己的儿子当皇帝,那么她们母子的安危可想而知了。

    萧绰原本以为,李素娥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后帝耶律贤还是壮年的时候,就已经按耐不住,开始暗地里较劲对付自己了。先是收买了梅山七妖查自己的过去。后又把她的妹妹李美容嫁给了大将韩德让。

    如今,李素娥的地位扶摇直上,而自己的地位,随着自己的父亲死亡,简直是一泻千里。

    此时,萧绰又无计可施无依无靠无助了,那个丑鬼,什么时候出现?对自己嘿嘿地憨憨地笑,对自己说:“老子来了,替你平事来了。”

    那个丑鬼没有来,而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走到他面前的是头戴金冠的皇帝耶律贤。他来到窗前,他面部清俊,赤色蟠龙夹银线坠玉珠雪狐长袍被寒风打得得瑟瑟作响。

    夕阳惨然,把阁中二人扫落的身影扯得悠悠长长,交叠在一起。萧绰的惨白脸颊被夕阳一照,显得更加得憔悴不堪,但她却努力地挤出一抹笑容,她道:“皇上,今天怎么有雅兴到臣妾这来了。”

第六十九章 萧燕燕

    夕阳惨然,把阁中二人扫落的身影扯得悠悠长长,交叠在一起。萧绰的惨白脸颊被夕阳一照,显得更加得憔悴不堪,但她却努力地挤出一抹笑容,她道:“皇上,今天怎么有雅兴到臣妾这来了。”

    皇帝搂过萧燕燕,他面上带着微笑,浓重的胡子更显得有股阳刚之气,他道:“我来看看你,最近国事繁忙,冷落了你,你要体谅。”

    萧绰焉然一笑,道:“看皇上说的,臣妾怎能不知皇上的劳辛?”

    皇帝也轻轻一笑,两人默默无言,并肩看着窗外的夕阳一点一点的褪去,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越拉越模糊,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无言处,忽听得外头喧闹声大作,似乎皇上的贴身太监辛哥阻挡不住,宸妃急切的声音直传入内殿,“皇上,臣妾有要事相见,皇上!”

    皇帝久久不见她,无心理会。正要出言打发,只见两扇朱漆填金殿门轰然而开辰妃直冲了进来。

    辰妃是女真部落酋长乌骨遒的女儿,名叫完颜红珠。女真部落和黑水国一样,是辽国的臣国。为了弱弱联合,完颜红珠一向跟黑水国的李素娥走得很近。

    辰妃年纪二十多岁,没有子嗣,虽然表面上对萧燕燕还算恭敬,但除了请安外,其它时间根本就对萧燕燕敬而远之,她的坤静宫,别的时间辰妃根本没来过,像这样擅自闯入,更是第一回。

    辰妃穿着粉色牡丹花长裙,由于走得急,云鬓微微蓬松,几缕鬓发黏在面颊上,但是显然精心勾画了颜面,越是这样越发显得脂粉光腻。她狠狠叩了个头道:“皇上,臣妾叩见皇上!”

    萧燕燕却是一愣,辰妃今天的表现,好像浑然不知一旁还有个皇后似的。山水欲来风满楼,萧燕燕何等聪明的女子,她已经猜到了,今天辰妃来的目的了。

    皇帝连看亦懒得看她,不耐烦道:“坤静宫是什么地方?你也敢擅闯么?当真是糊涂透了!”

    辰妃带了哭腔,狠狠磕了个头道:“臣妾久不见皇上,今日擅闯坤静宫,自知是寻死,也实在是有一事,关系到宫闱清平,所以臣妾不得不冒死一见。”

    话音未落,只听得大妃的声音至宫外传来,他道:“辰妃,你当真疯了吗?怎么敢跑到坤静宫胡闹?”大妃迈着小碎步急急来到殿中,见到皇上和萧绰都在,虽然急赤白脸,却也忙中不乱,跪下行礼道:“皇上万福金安,皇后娘娘福寿康泰。”

    大妃虽然是有两个儿子的母亲,但皮肤保养得非常好,能看得出有一股女人的独特气质,自从萧燕燕的父亲萧思温遇害后,萧燕燕心情欠佳,皇上让大妃帮着萧燕燕协理后宫。

    大妃一招掌权,怎肯轻意放手,她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从妃子到奴婢,没有一个不称赞她的。这一下子就把平时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萧燕燕给比了下去了。

    皇上看到大妃如此得体也十分欣慰,如今辰妃擅闯坤静宫,自然有大妃的过错,可是,此时大妃急急的追来,可见大妃做得还算很周全的。

    辰妃讥笑一声,对大妃说道:“宫里出了这般丑事,你还不许我告诉,真要手臂断了往袖子里折么?我虽出身女真一个小部落,但礼义廉耻、忠贞孝义还是知道的!”

    大妃突然一抓辰妃的粉色袖口,袖口绣着的大团牡丹被大妃的纤纤玉手挤压得一团粉碎。辰妃用力挥开她的手,怒道:“你拉扯我做什么?身为大妃,协理后宫,却胆小如鼠,无德无能!”

    萧燕燕已经知道这一定是两人在演戏给皇上看,但是辰妃的话实在不堪,她不禁皱眉道:“什么丑事?皇家清誉,容得你这般放肆胡言么?”

    皇上也转过头来,喝道:“果然是女真小部落出身,连礼节规矩都不懂,你要再敢任意妄为,我便废了你的位分送你回女真部落去!”

    皇上的恼是真恼,如果不等说完内容就把辰妃轰走,那么戏岂不是白白演练了吗?大妃忙跪下哀求道:“皇上恕罪!辰妃也是心急火燎才口不择言,可辰妃所说,真当是胡言乱语失心疯了!您可千万别信她。”说罢,她悄悄看了萧燕燕一眼。

    辰妃登时大怒,两眼竖起盯着萧燕燕,好像要把她吞了一般,她道:“什么失心疯?若不是铁证如山,我怎敢舍出这条性命来说!”她转过脸,膝行到皇上跟前,紧紧扯着他的袍角,厉声喊道:“皇上,皇后娘娘与人有私,臣妾不敢隐瞒啊!“

    她的哭腔才拖了一半,只听“啪啪”两声脆响,脸颊已经高高肿起。原是皇上耶律贤,他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他把萧绰捧为皇后,初衷是因为感恩于她的父亲萧思温。

    可是十多年的时光,耶律贤的感情如涓涓细流,一点点的渗入到心里,萧绰已是他人生不可缺的一部分了,十多年的相安无事,怎么会闹出绯闻,耶律贤不禁怒火中烧。

    萧绰看到辰妃和大妃这个样子,心里面却不禁慌乱起来,不知道两人又把自己过去什么事找了出来,难不成是自己被霍隽劫持到了江南,在那里生活了短短几个月的事情吗?

    但是,萧绰面上却临危不乱,她索性坐到了梨木雕花摇椅上,拿起桌上金盘中的金桔来吃。等着辰妃来说,自己静观其便就是。

    一时间的尴尬,殿中落针可闻,只有萧绰剥桔子皮的声音,大妃面色涨得通红,低声道:“臣妾人微言轻,辰妃所言,兹事体大,臣妾也不敢由着她胡来!”

    辰妃恼恨地看着萧绰道:“你贵为皇后,德行有亏,也有脸在这儿若无其事吗?”

    萧绰不怒反笑,目光逡巡在大妃和辰妃的脸上,冷然笑道:“你一个小小的妃子竟然指责本宫德行有亏?本宫倒想听听,你们还能想出谁来?太医?亲王?再不成连太监也算上。是个男人都往本宫身上扯便罢!”

    辰妃冷着脸,毫不畏惧,目光灼灼直视萧绰,她道:“倒也攀扯不上旁人!行不正自然为人诟病,便是韩德让一个了!”

    辰妃说出韩德让三个字,皇上和大妃全都一怔,而皇上的一怔显然是没有回过神儿来,大妃的一怔却是演戏的痕迹太重。

    可是,对于萧绰来说,已经陷到桔子皮里的长指甲突然又松驰了下来,原来,她们在编排自己和韩德让,只要不是霍隽就好。

    萧绰不由得看了一眼大妃李素娥,因为,韩德让也是她的妹夫,为了扳倒自己,难道,连自己的妹妹的幸福都不顾了吗?

    大妃果然怒道:“若说是旁人,本宫还能信一二分。只是韩德让,哪怕铁证如山,本宫也不相信!她是本宫的妹夫,又是辽国的大将,这些年来一直居住在南院,来皇宫都是极少的,又几时和皇后有染了?”

    皇上却满面通红,他道:“好、好,都是我的皇亲国戚,都是我看重的人,竟然背着我闹出这样的丑事,俗话说,无风不起浪,皇后,你怎么说?”

    皇上的目光咄咄逼人,但萧绰却没有一丝退缩,反而沉静似水的目光迎向他,萧绰道:“在儿时,韩德让的父亲韩匡嗣确实向家父提过亲,家父觉得他家是汉朝降将,与自家不配,拒绝了。”

    这话颇为森厉,大妃粉面涨得血红,顺着皇帝手臂上丝滑锦袍倏地跪下,仰面含泪泣道:“皇上明鉴!韩德让这些年征战沙场,为辽国建立了功勋,就算年轻时对皇后有些私情,那也是些小儿心事,不足为虑,请皇上,看在臣妾妹妹的份上,不要再追究这事了。”

    辰妃立时急道:“皇上,那日在萨尔浒围场,遇到猛虎,韩德让不顾皇上先救皇后,臣妾已生疑惑。但念及李美容是韩德让的妻室,便派人将他奋不顾身之事告知李美容,也安慰李美容一切平安。谁知李美容听闻之后,不曾为韩德让救皇后而喜,反而大哭大闹,语出怨恨。臣妾听闻后更加疑惑,回京后立刻召李美容入宫细问原委,才知他夫妻二人不睦日久,只为韩德让心有所属。”

    皇帝越听眉头越紧,问道:“李美容何在?”

    辰妃扬眉含笑,急急道:“皇上莫急,臣妾为求万全,已带了李美容入宫,在外候着了!”

第六十九章 萧燕燕

    皇帝越听眉头越紧,问道:“李美容何在?”

    辰妃扬眉含笑,急急道:“皇上莫急,臣妾为求万全,已带了李美容入宫,在外候着了!”

    皇帝默然片刻,那沉吟分明有山雨欲来之势,迫得殿内诸人大气亦不敢喘一声。还是大妃劝道:“皇上,李美容虽然是我妹妹,但韩德让也是有功之臣,请求皇上把两人都叫来对质,不可光听妹妹一面之词。”

    萧燕燕点了点头,如桃花的俏面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笑意,她道:“大妃真是深明大义,顾及周全啊,看来,我这个皇后应该让位给你当了。”

    耶律贤皱了皱眉,道:“身为皇后怎么可以心生醋意?”

    萧燕燕不卑不亢道:“臣妾是人,还是女人,怎么可能没有醋意?”

    耶律贤不再理她,瞟了立在一旁的贴身太监辛哥一眼,漠然道:“去把韩德让传进宫中。”

    茂倩因是大将军的正妻,又是黑水国的公主,打扮得格外体面。只见她一身荣蓝色新缎描银掐花缂丝出褙子,蜜荷色缠枝团花裙,头梳坠马髻,簪着金钗,显得落落大方。

    她显然刻意打扮过,一身颜色衣裳显得温和可亲,唯有一双吊梢眉,才有几分凌厉之气,她比大妃小十多岁,如今年方十八。

    她虽不是妃子,但对御前规矩极为熟稔,行云流水般行叩了大安,也不起身,楚楚道:“婢子蒙皇上赐婚,今日未曾奉诏便擅自入宫、无论皇上等下如何责罚,都请受了奴婢一片孝心。”说罢,又重重磕了三个头。

    皇上打量着她的气色,虽然妆容精心描穆,细看之下仍可见她眼角眉梢的憔悴之色,有些不高兴,他道:“怎么?朕赐婚与你和韩德让,你们夫妻却过的这般不好么?想吐出来的话别噎着,自个儿给自个儿添堵。”

    李美容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徐徐道:“韩德让对外是一个极好的夫君,无人不赞。可到了屋里,虽然起初也对我装模作样嘘寒问暖,可他对我从不放在心上。”她面上微红,垂首道,“不瞒皇上,我和韩德让成婚多年,做夫妻的日子不过十来日。他连我的手心是否有疤痕他都不知道。”

    大妃李素娥微吸一口冷气,极力缓和着道:“你也糊涂,韩德让保家卫国,有多少要紧的大事得记着,你这小事忘了也是有的。他为着忠君而少陪你些,你也该多体谅。“

    萧绰缓缓抚着手中的销金菱花手炉,金器装了小块的红箩炭本就烫手,所以得护着里外发烧的银鼠皮手笼。可是那烫却成了现下唯一的取暖之物。眼前的这些人,这些话,无一不是冷的,是冻住了的污水,一口口逼着人吞下去,冷得叫人恶心。

    李美容忍着羞涩,面色涨红道:“起初我也极力开解自己,可渐渐久了,才看出些端倪。”她说到此节,又恨又恼:“他倒不是忠君…”她骤然盯住萧绰,眼中进出一丝冷光:“他所有心耳意神,倒是全记挂在了皇后娘娘身上。”

    萧绰迎着她的目光,慵倦地掸了掸手中的杏色水绫绢子,笑道:“好了,终于说到这句了,也不枉辰妃一番辛苦找了你来。只是这话便和戏文似的,唱了开头就让人猜得到下头,真真也是无趣至极。”

    李美容面容阴冷,恻恻道:“皇后娘娘倒真是成竹在胸。我也不怕做个小人,到底与他夫妻多年,或是醉酒,或是梦呓,他心心念念的唯有皇后娘娘一人哪!”

    她话未说完,只见韩德让大步跨进,躬身一礼,朝着李美容气得直哆嗦,他道:“我只知隔墙有耳须得防贼,却不想你我共枕多年连梦呓也字字当真。”

    韩德让穿着银盔银甲,盔的两侧各有一条白狐狸尾,他身高一丈,虎背熊腰,由于常年征战沙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显得杀气腾腾。

    李美女容和韩德让一照面,气不打一处来,再不复方才极为克制的仪态,冷笑一声道:“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梦中话心声。若不是同枕共眠,怎知你心底龌龊隐事,竟这般日思夜想,梦里也不能忘”她红了双眼啐道:“你也敢道我是贼,采花淫贼才恬不知耻!”

    韩德让勃然大怒,“这是御前,你当是家里,任你疯癫胡言?”

    李美容泪光一闪,死命咬了牙,再也不顾黑水国公主的身份,她伸出长长的指甲戳着韩德让的面颊道:“你还记得家里?不知多早晚才回来一趟,早忘光了吧?”

    韩德让气得脸色铁青,碍着在御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