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回头你身后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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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头你身后有鬼-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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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只见沉牛滩的滩水上浮着的正是好几具少年的尸体,而且这几具尸体整齐的排在一起,所有的少年皆是仰面朝天,面色乌青,眼睛暴突泛白,瞳孔巨睁,仿佛死前经受了巨大的惊吓,却并没有挣扎的痕迹。

    少年的浮尸之下正聚集这大片的鱼群,在啃食少年们的尸身,看到这一幕,那人早已吓得脸色铁青,怔怔呆傻的看了半天,才缓过神,这时一动,准备爬起身没,才觉屁股清疼,怕是一屁股坐下去,把尾骨摔坏了。

    那人于是一瘸一拐的跑回村子里报信,消息传开,失踪少年的家人们立刻聚集到了沉牛滩上来,一看便知这在沉牛滩上漂浮的少年的浮尸,正是他们各家两天前放牛未归的孩子,当下在沉牛滩上便是失声痛哭,昏死了过去。

    等到村里的水鸭子们将浮尸打捞起来时,少年背后的皮肉早已经被鱼群啃食的干干净净,脏腑也被掏空,只剩下浮在水面上的面皮,因为中空的腹腔内灌满了水,这才导致了他们漂浮在水中的情况正是仰面朝上。

    这事在寨子里,以及邻村,至今都还是一个谜,当时也没什么验尸的手段,少年们又死在水里,大家也就全当时淹死的了,不够也有寨子里的医药先生提出过异议,说这些少年不是淹死的,其中另有死因,只是少年们究竟是怎么死的,谁也不知道。

    整个事件最离奇的地方在于,少年们的尸体浮上了水面来,和他们一起在水里洗澡的大水牛却到哪里去了呢?难不成是沉底了,还是被水冲到了河的下游去了?不过这是没道理的,因为那几天的天气一直都是晴好无雨的,山上既没有爆发山洪,河里也没有涨水,以沉牛滩水流再急,也不可能生生将水性极好,又是身强力壮的大水牛冲走了去。

    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大水牛在沉牛滩里沉了底,并且这件事情过后很久,直到很多年以后的今天,也仍然没有听人说起,在和的下游有见到死牛尸体的。

    那几头大水牛就这么消失不见了,沉牛滩因此得名。

    只是那些死去的少年们,自此无声。

    乔麦子他爷爷那个倔老头此时还在我身后紧追不放,而我却在心里想到了这些和牛背岭以及沉牛滩有关的事情,再说天色也是晚了,越往山深处跑,我心里越发的有些凉,毕竟这次可是我孤身一人,身边既没有二叔,也没有小牛子,心里如何能不慌,不怕。

    我真希望,倔老头在我身后摔一跤,摔得他满地找牙才好。(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跳上树撒尿的孩子

    第六十八章【跳上树撒尿的孩子】

    要说这天傍晚,天也黑的真快,牛背岭上万树枯死,正是月黑风高,只剩下树杈儿光秃秃,寂寥寥。

    倔老头在我身后紧追不舍,一边叫骂着,已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这人从小就是极有恨心,不服输的主,却不想此次还真是遇上了对手,眼看倔老头离我越追越近,我是怎么着也不能被他抓住,此时既然已经在牛背岭里跑的深了,那便索性跑下去吧。

    我一咬牙憋足一口气,使出浑身猛劲,继续朝着前方一个小山头冲了上去,要说此刻我已经累得不行了,倔老头应该比我更累才对,我估摸着他可能追不远了,于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比先前跑的更快了。

    这样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听倔老头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听不到了,起先还能远远听到他微弱的喘气声,等到他喘气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时候,我才停了下来,此刻我也真的是再没有力气跑下去了。

    我四处张望一看,只见四下里黑漆漆一片,寂静的除了风声之外,便只剩下我自己的喘气声了,尤其是我自己一声一息的喘气声,此时听起来,尤为的清晰刺耳,我甚至一时还产生了错觉,以为这是倔老头的喘气声,莫不是他追了上来。但是我头脑还算清醒,并没有在这种错觉里一直沉迷下去,这时猛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用巴掌在额头上拍了拍。终于再次清醒了过来。

    人一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刚才的幻觉只不过是自己吓自己。虽说心情暂时有些平复,但是随之而来却出现了另一个问题。方才一路狂奔,身体热的很,倒是没有觉得冷,此时寒冬腊月的天气下,体热散的快,凛冽的寒风从四面向我的脸上扫过来,本来热乎乎的脸。此时被寒风一吹打,冰冷刺疼,如刀绞一般。我寻思着要是再在这鬼地方待下去,非得被冻死不可。不过,我又怕,以倔老头的犟驴脾气。他说不定正在下山的路上等着我。我还是先等一等为妙,免得莽撞下山,被他逮了个正着,乡下人直爽,凡是讲求证据,我这没被他抓着还好,那要是被他抓着了,那边是被他抓了个正着。证据确凿,那还不什么都由他说了算。到时候我想抵都抵不掉。

    这晚的月亮,因为过了十五,只是一痕月牙儿在天边,此时定下了慌张的心神,借着模糊的月光,我再次向四周扫望了一边,正好瞧见自己面前不远处,有一颗枯树,那柯枯树样子长得也是奇怪,它长在一堵小石岸中间,树根直插进石岸的根基,石岸应该是后来人砌筑起来的,只是那树看样子有些时间,仿佛已经很古远了。

    再说那树,长在牛背岭的万树从中,也真算是特立独行,别的树都是参天往上,就算有夹生次品,不是好材料,被别的树遮了天,但也都在铮铮向上,要争一处阳光,而这树偏偏不是如此。你说树干平躺着,长不上去也罢,但是就连树梢也不争气,到了树顶那一块,不往上长,却还偏偏拐着弯,朝下长,此时枯了枝叶,我看见那树顶的树枝树杈竟是生生钻进了泥土地里,应该已经生了根。

    如此一来,这棵树看去便如同拱桥一样,恰好在树根处形成了凹槽,正是良好的避风港,我当下也不多想,便跑了过去,蹲在石岸下,想等些时候,再下山去。山上风寒厉害,我都是受不了,乔麦子她爷爷那倔老头必定更是受不了,看我不下山,想必便会知难而退。

    我呆在石岸下等了一会,一时也是无聊,便在心中东想西想,开始在我心中做着春秋美梦,幻想着自己娶了乔麦子做媳妇,她给我生了一大堆漂亮乖巧的小孩儿,我呢,没事就给孩子唱曲,带着孩子放牛放羊,我想那时候我应该养了很多头牛,很多只羊。我想乔麦子一定会很喜欢。

    当我想到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我心中还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该怎么把自己的孩子教好,别让他学坏。不能让他像他爹我一样,从小就是个坏胚子。

    我以前听寨子里老人家讲过一个故事,说是从前有一个小孩调皮捣蛋的很,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天恶爪,加上是家里的独苗,家人宠爱的很,从小什么都顺着他,由着他。

    那孩子家门前是一道大石岸,石岸下正是一条大路,路上经常人来人往,在那石岸上还长有一棵卧背大松树,松树的枝桠直长到大路上,每到春夏,必是将大路遮下一片大阴凉。

    那孩子没事时,便要常爬到树上去玩耍,从树上扔些松针松果什么的,捉弄路上的行人,行人看他年纪小,长得灵动,也多不计较,时间长了,小孩子玩的惯了,家里人也就懒得理,懒得管。

    渐渐的这孩子又大了两岁,随着心智的开化,这时已经不满足于只扔些没轻没重的东西捉弄人了。

    一日正是午后,正是酷暑,虽说太阳落去,天气却是燥热不饶人,远远地,一个行人顺着大路走过来,面孔样子生疏,像是一个远道而来的赶路人。

    这个路人走到这颗大松树下,逃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此时是又饥又渴,累得慌,一看此处正是一户人家,而这颗大松树偏偏长到了大路上,正是一处好阴凉。

    那人心想索性便歇一会再走吧,此时说不定这户人家回来了,还能顺便讨一杯清茶解解渴。恰在此时,那玩耍的小孩正在树上,看来人正好停在了松树下,一想正是一个捉弄他一番的好时机。当下也不出声,因为赤脚的原因,在树上动作更是轻到了极致。

    再说这个路人在树下歇阴,突然天降大雨,雨滴滴落到他的头上,然后顺着脖子流到了背心,他顿时只觉得心里郁闷,骂了老天爷一句,怎么好端端的天气就突然毫无征兆的下起了大雨呢!该死的老天爷。

    这时他抬头望去,四下里正是霞光满照,万里无云的天气,他顿时转身,这才发现,哪里是什么老天爷在下雨,原来是树上的一个顽童正在朝自己撒尿。

    那孩子看他一脸怒气囧样,反而哈哈大笑道:“天气热,给你下场雨,降降火,降降温,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那人看孩子笑得天真无邪,压下心中怒火,一脸和蔼的笑道:“是该好好感谢你才对,真是下的一场好雨啊!”

    那孩子听这人赞美,以为自己这件事情做的极对,当下又对着那人撒起尿来,那人非但不躲不避不闪,反而冲着孩子大笑道:“好雨,好雨,正是凉快的很啊。”

    那孩子以为这人喜欢,便一口气将尿对着他撒完,就像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似的,那人笑笑便不再做声了,伸手抹了抹头上的尿水,背对夕阳,起身走远了。

    没过多久,这人又再次回了来,依然在大松树底下歇阴,故意等着那孩子,那孩子果然又到树上玩耍,见了来人,更是高兴,当下二话不说,撸下裤子,对着这人又是笑哈哈,开始撒起尿来,这人又淋了一场尿,意兴阑珊,再次背对夕阳霞光,仿佛得了上天恩惠眷顾一般,大踏步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不过从此之后,这人便再也没有从这颗大松树路过,也在没有来过松下下歇阴。

    又过了没多久,这户人家吃过午饭,便上坡做农活去了,等到夜晚回家,却怎地找不见自家的孩子来,夜深归来,准备躺一会,第二天天亮了再找。

    到了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阳光灿烂夺目,就从那棵大松树上倾泻下来,洒在了这户人家乌黑的房瓦上。

    才六十好几的老爷子老奶奶最早起床,到门前倒洗脸水时,看见大松树上正挂着一件血淋淋的东西,这东西像是一头畜生,被剥了皮,露出鲜红的血肉,一只腿上拴着一根草绳子,草绳的另一头系在大松树的枝桠上,这一团血肉便是倒挂在这棵松树上的,看血肉纹理,剥皮的人手法干净利落,连头皮也一起剥落的,此时完全分辨不出这倒挂在松枝上的这团血肉是什么东西,那张剥落的皮子还连在头骨之上,此时耷拉着,垂掉下来,迎着晨光雾霭,鲜血从血肉之躯上流下去,再顺着皮子,一点点,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画出的轨迹闪着光。

    两老瞅着这团血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究竟,心里害怕没底之下,便叫起了儿子和儿媳,儿子和媳妇起来后,也是一惊,但不敢确定是什么。于是找来一根长竹竿,远远拨弄着连在血肉之上的皮子,等到把皮子拨弄到正面的时候,这才看清,这皮子的长相样子,不是自家昨天不见的孩子,又是谁?

    一家人顿时大哭一声:“是谁这么狠心,杀了我儿,我孙啊!”

    一场哭毕,一家四口人都是昏死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神秘剥皮客

    第六十九章【神秘剥皮客】

    要说这世上,还真不泛心狠手辣的人,杀个人那是小事,剥人皮,饮人血,食人肉这样的人也有。

    那顽童被人活生生剥了皮,连皮带肉,血淋淋倒挂在自家门前石岸的大松树上,这事当年是惊动一时的大案,经办此案的办案人一直查了好几年,却是毫无线索头绪。

    有知情人只记得,当年曾有那么一个人在树下淋了那顽童两泡尿,这事搁在常人身上,非得把那没教养的孩子从树上揪下来,打一顿,让他长长记性不可,但是那人却看起来非但不生气,反而极为的高兴,末了大步流星的踩着夕阳霞光,心满意足的离去了。如今看来,那人心思却是歹毒异常。

    即便那人不是那剥皮客,他这一招杀人诛心,也是早已要了这小孩子的命。

    只是很多年过去了,这剥皮客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方圆数十里的村头寨子,也是再没有出现过这样类似的案子。

    这桩案子,就此成了悬案。

    此时,我本是在这棵长成拱形怪树的树凹下避风,却无端想起了这样一件事情,不由的自己也有些害怕,头皮发麻,唏嘘一声,伸手一抹额头,冷汗一手。

    倔老头没有追来,更不见动静,此时牛背岭上更加的寂静了,我寻思着倔老头应该已经回去了吧!这荒山野岭的,月黑风高。正是孤魂野鬼和猛兽出没的时候,遇见了鬼还好说,但要是遇见了严冬之下饥肠辘辘的猛兽。我可就得玩完了。当下必须得赶快下山,这种气氛环境下,我非但想不起什么豪情壮伟的事情来给自己壮胆,反而胆小心虚之下,却偏偏尽是想起的那些牛鬼蛇神的诡异事件。

    要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以前我还觉得这是一句很对的话,其实它对个屁。因为这个世上根本就没人能一辈子绝对的胸怀坦荡正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阴暗的地方,那个地方见不得光。

    此时想起那剥皮客。我觉得那剥皮客就是我们这方圆数十里的村头寨子上的人,也许这人就混迹在我们身边附近也说不一定。

    突然我看见不远处闪起了星点般的数双红斑,就像是数双眼睛一样,闪动的红斑光芒中露出嗜血之色。我心里已是更有些害怕。这鬼地方再不能待了。

    我正要起身时。突然又听噗噗一声响,我抬眼一望,只见一只老哇(夜鹰的一种,也有说是乌鸦)赫然正飞落下来,落在这棵怪树的树弯上,在我眼前,吓了我一大跳,这东西立定之后便是凄厉一声悲鸣惨叫。扰的我意乱心烦。

    这东西出现,可不是个好兆头。它一出现,对着哪个地方一直叫,那地方必有人家要死人。它从来都是一叫一个准。

    我已经不能再等了,立马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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