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炎的脸色顿时难看异常。
青璃有些不解地问道:“这里已经是边缘,想来住的也不是赤家多么重要的人。战炎你怎么还如此凝重?”
战炎咬牙切齿地说道:“那里根本就没住人!可是在地下却是赤家三位长老偷偷建的密室!”
乌宝摇摇头说道:“应该不是赤家的长老吧?赤零的住处据说离三位长老的院子并不远,我没有在附近感应到那神魂的气息。”
“那是因为三位长老平日里根本就不住在赤家大宅中!”战炎脸色极其难看,可还是耐心解释道,“那三人都各有修行之地,既不在北斗都城,也不在朱雀族地。那处密室其实原本只是为了掩藏他们私建的挪移阵。”
“那他们岂不是可以偷偷进出北斗都城?”乌宝诧异地问道,她还记得无方说过天仙以上修为都要在城门处接受检查呢!
青璃轻笑道:“傻孩子,这事儿其实在圣兽四族中本就是心照不宣的,就是这朱雀府邸中也有通向城外的挪移阵。否则星君大人万一吩咐下什么隐秘的任务,我们要怎么完成呢?”
“没错,赤家那处密室的挪移阵也是上报给星君大人知晓的。真正私下建的是那密室正下方的二重密室。完全由白玉建成,开门需要特殊的神魂印迹,小五小六也无法偷偷潜入,只能每次都尾随在其中一位长老身后。”战炎沉声说道。
“而且,小六回来禀报过,也许是得知了你的消息,那三位昨日曾经聚集在密室中交谈过。”
乌宝微微叹了口气。她竭力希望能证明情况不是最糟糕的那个选项,可惜事与愿违。“我感应到那人的时间,确实就在昨日。这样说来,基本可以锁定就是三位长老其中之一了。”
“是二长老?”青璃问道。小六前来禀报的时候,她就和战炎在一起,自然知道二长老言语间的不满。
再者,二长老本就是赤零的长辈,和赤零的爹娘接触最多,和他们二人一样被那特殊神魂侵蚀的机会也远胜他人。事实上,这些年以来他针对战炎的小动作也确实最明显。
战炎避而不答,而是问道:“可还有别的发现?”
乌宝摇了摇头。
战炎留下一句“那我先去主宅了”,便走出了房间。
青璃和乌宝同时叹气,有这样一个隐藏在暗中的敌人,真是让人压力倍增。
朱雀府邸住宅中,气氛异常沉重。南宫父子俩难得严肃地坐下交谈。
南宫爷爷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个消息,若不是对自家人足够信任,他根本就不可能相信北斗都城中竟然有人可以隐藏这么多年,甚至潜伏在朱雀一族核心长老中。
“战炎,你也和青璃一样,认为是老二?”
战炎缓慢而坚定地摇摇头,“这样一个隐忍狡猾的人,怎么可能会选择二长老。”
南宫爷爷点点头,“没错,不可能是老二。”
大长老底蕴深厚,在朱雀一族几乎不下于他这个族长。三长老后辈出众,几乎内定了下一个朱雀子嗣,未来在族中的影响力必将与日俱增。
和这两人相比,一个潜伏多年稳扎稳打的敌人怎么可能去选择一个过气的二长老?即使他被怨恨蒙蔽了双眼,即使他最容易控制。
“这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赤零如果不死,我接任族长之后,他必定是大长老的继任者。对他双亲下手,应该也是为了渗透朱雀一族的长老团。莫不是为了挑起我们族中内斗?就像青龙一族那样?”
战炎说着说着,突然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爹!你说青龙一族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人在暗中作乱?”
“不无可能。我圣兽四族乃是捍卫北斗仙界的基石,一旦内乱,只靠星君大人一人几乎难以抵挡来自三方战场的压力。就不知这个人到底属于哪一方了。”
南宫爷爷面色沉重。
仙界的争斗向来惨烈,人人都想要长生,都想要力量,为一点点修行资源争个你死我活更是家常便饭。
“最有可能的,应该是我朱雀一族负责的南荒。”战炎沉声道。
北斗仙界位于北方,由玄武一族负责内部防务。
白虎一族负责的西天,更偏向于道统之争。
青龙一族负责的东海,其实是与海族的种族之争。
只有朱雀一族负责的南荒战场,是**裸的资源之争。不可调和,不能让步,战况永远最激烈,获取战功最容易,死伤也惨重。否则,他南宫战炎如何能够年纪轻轻,就成就炎火战神之名!
“墨河山一定知道些什么!他与赤零双亲勾结,却没有被那特殊神魂侵蚀,或许他就是因为知道那神魂的底细,更知道赤零双亲早就被控制,才敢大胆出手!”战炎说道。
他的猜测就算不是事实,只怕也相差不远。墨河山此人行事一向谨慎,圣兽四族的近支从未出现过叛族之人,他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怎敢轻易与赤零双亲联手,算计南宫嫡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08 军营中的苟且
却说被小五一路送回青龙府邸的小翠,进入墨河山的院子之后,便通过那“心照不宣”的挪移阵,一路传送到了军营。她待在营帐中也不现身,直到傍晚墨河山回到营帐,才起身迎了上去。
和在乌宝等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恭敬又机灵不同,小翠整个人都变得妩媚起来。她依偎在墨河山的怀中娇声说道:“大人,奴家这些天可是吃了好多苦头呢!您要怎么补偿人家呀?”
墨河山重重地捏了一把她那弹性十足的翘臀,“别闹,先说说这次任务,少爷我要看你完成的好坏,再决定给你什么奖赏。”
小翠嘤咛一声,就软倒在墨河山的怀中,任由他抱着丢到了床上。可是等了半天,她也不见墨河山继续下去,只得嗔道:“大人您可真坏!我那姐姐有什么好说的?还不是正如您神机妙算,被那个老得快死了的药老给看上了么?”
“仔细说说。可有发现什么特异之处?你确定她真的被看重了?药老可没那么容易看上什么人啊!”墨河山在她身边斜躺下来,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
小翠解开他的腰带,伸手探进他的衣襟里,不规矩地摩挲着,语气微微发酸,“能有什么特异之处呀?我那姐姐一向目中无人,这几日看着倒像是比以往聪明了些,这算不算呐?大人,您不知道,她这几日拿来当零嘴吃的干果,竟然都是药老亲手炼制的灵果呢!奴家都没有呢!”
“此言当真?”墨河山眼睛一亮。
小翠微微斜着一双凤眼,看起来媚态横生,“奴家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大人您怎么可以怀疑人家嘛!”
墨河山哈哈大笑,捏着小翠的下巴又是一通缠绵悱恻地亲吻,这才说道:“证明了她确实得药老看中,那就好!也不枉我冒着风险去求娶,幸好那丫头和你一样,长得还算不俗。我一开始还真担心会纳回一个无颜女呢!”
“大人!”小翠嗔怒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您怎么能当着人家的面说别的女人好看呢!而且还是那个总是欺负奴家的野蛮女人!”
“莫要生气,她哪里比得上你?在少爷我的心里,你永远最美了!”墨河山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额头,毫不脸红地哄道。
小翠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红着脸说道:“奴家才没生气。就是替大人您委屈罢了。天知道那小贱人肚子里到底坏了谁的野种,竟然也敢厚着脸皮嫁给大人您!”
说到此处,小翠却是真的有些忿忿不平起来,“我那个姐姐果然和他爹一个样!唯利是图!一见大人您站了出来,就跟闻着腥味的猫儿一样,死黏着不放!她又何时来看望过我?她只怕连青龙府邸都没进来过!”
小翠嗤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可您一说也许是您认错了人,她爹竟然就睁着眼睛说瞎话,顺杆爬了!那个贱人自己难道不知道那个野种是怎么回事?大人您此前都没见过她,怎么可能是那野种的爹?她还真好意思来个默认!”
墨河山笑眯眯地看着小翠不停抱怨,顺手就将她和自己一同脱了个精光。
“抱怨完了?我纳她入府不过是为了她身后的药老,就像多养了一只小猫小狗一样。谁管她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什么?不是少爷我的种才好,要不日后我怎么有底气去找药老索要补偿呢!看把你气的?”他伸手在小翠雪白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来让少爷我给你消消火!”
小翠一声娇喘,“大人,您让奴家也怀一个嘛!”
墨河山含煳不清地应了一句,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便交缠到了一起。
一夜风流之后,墨河山神清气爽地送走了不情不愿的小翠,还不忘吩咐道:“好好替本少爷看好你姐姐,若有异动,速来禀报。”
小翠眼波流转,娇声道:“大人,没有异动,奴家就不能常来找您了吗?您叫人家在那个大宅子里可怎么过呀!”
墨河山捏了捏她的下巴,轻笑道:“你看好了你姐姐,巴结上药老,少爷我才能弄到仙晶。没有仙晶,大挪移阵盘如何能频繁启动?小翠,你也跟了我许多年了,不会不知道少爷我其实穷得很吧?嗯?”
小翠在他这不紧不慢地微笑中,全身都僵硬了。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颤抖道:“大人,奴家知道了。这就回去替您看着她,绝不敢懈怠!”
“嗯,去吧。”墨河山看着小翠瑟瑟发抖的身体消失在阵盘中,脸上露出一丝阴狠。他收回营帐中的阵盘,右手却不经意间摸到阵盘上又出现了一道细小裂纹。
他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道:“看来,又要换新的阵盘了。药老如果能出手,想来定当品质不凡。”
营帐内安静了片刻,墨河山勐地把手中那块陈旧的阵盘狠狠砸了出去。
好半天过去,他才又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捡起来,拂了拂阵盘上沾染的灰尘,郑重其事地收进了自己的圣兽空间。
几日后,墨河山终于摆脱了墨青山的“纠缠”,草草地完成了“辅助”任务,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北斗都城,可听到的消息却让他暴跳如雷。
在自己院中不需要隐藏本性的墨河山,生生将小翠扇飞出去。小翠一头撞在墙上晕了过去,直到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来,才悠悠转醒。
墨河山掐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道:“说!为何没来禀报于我!嬴乌宝到底被他们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奴……奴家不知……据说是……是药老说……朱雀府邸不适合她养胎……才……”
小翠心中委屈,谁家高门大院里没有通往城外的大挪移阵?那个小贱人一看就颇得众人宠爱,人家一大家子偷偷把她转移了,自己一个小小侍女如何能第一时间得知?
少爷他能动用的人并不多,有限几个善于打听消息的也不可能借给自己去做这样一件小事。要不是她还算机灵,这些天时不时就去巴结一下自己那个伯伯族长,只怕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女儿嬴乌宝早已不在都城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09 乌宝的去向
不管墨河山如何拿着小翠撒气,都改变不了他找不到嬴乌宝的事实。
把人挪走的是药老,他既不能上门去找朱雀府邸要人,更不敢去找药老打听。最可气的是,还有一条老嬴鱼隔三差五地跑来找他哭诉,不是说好久不见女人甚是想念,就是说不知养胎需要多少宝贝希望自己能有所表示。
可偏偏墨河山一问到嬴乌宝到底去了哪里,那嬴老头就耷拉着苦瓜脸地说他也不知道!
……
几日前,也就是乌宝从赤家回来的第二天,南宫爷爷和药老两人便一起来到她房中,极力劝说她搬离北斗都城。
乌宝原本有些不情愿,“药老,族长爷爷,冰精已经到手,无方苏醒之日也不远了。等他醒来,我们还要……”
她本想说要去找量天尺,找回家的方法,可又不确定眼前过度热情的南宫爷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二人的来。
南宫爷爷笑眯眯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和无方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可你大概不知道,无方他这次伤得有些严重,就算醒来也要好好休养一阵。磨刀不误砍柴工嘛,你们去了朱雀族地,也更有利于他的恢复不是?”
“无方他伤得这么严重?”乌宝一愣。
她虽然不知道当日赤零那一掌到底有多重,可撑死了也只是一掌而已。此前无方始终不醒,她已经有些怀疑,可现在南宫爷爷竟然说清醒之后还要休养?而且还是特意要去朱雀族地休养?
“无方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乌宝急切地问道。
南宫爷爷也是一愣,“你不知道?”不应该啊,据药老所说,无方大部分都是来这里之前受的旧伤,这个丫头怎么会完全不知道?
他莫名地觉得乌宝丫头的眼神特别不善,不自觉地把药老说的话老老实实倒了个干净。
乌宝险险要气晕过去!要不是无方现在昏迷着,她恨不得把他拎起来再打晕一次!
“您是说他失了精血?”连番大战,灵力耗尽什么的,她都知道。可这精血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药老,您能看出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失去的精血吗?”
药老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就是,就是,两次灵力耗尽中间,大概……”
唔……乌宝好吓人!无方那小子失去的精血不都在你身上嘛!可是他不敢说啊!
乌宝眯了眯眼,“药老,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吗?您看,无方他总是要醒的,您是打算让我逼问一个重伤的人呢,还是替他老实交代了?”
药老瞄了一眼南宫爷爷,嘀咕道:“丫头,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我真的‘全’说啦?”
乌宝点点头,“说!”
药老眼睛一闭,飞快地说道:“那小子的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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