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帕博洛湖是草创世界的遗迹之一。它和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同类们”一样。虽然各自有着很大的不同,但都会产生一些不可思议的自然现象。
它外表看似像碧玉般平静。但实际上是个“坏脾气”的家伙。
这座湖里的水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对魔法有着十分强烈的敏感度。凡是在水域范围内有魔法波动存在,它里面的湖水就会像碰到磁铁的铁砂一样,被大量的吸引过去。与之接触一瞬间之后,右会自动消散开。
据说很多年前,有两位法力高超的魔法师骑着飞龙在这附近的地域对战。因仗着飞龙训练有素,飞翔高度远高于一般。为了节省距离,快些追上对手,驱着飞龙强行从湖面飞过。
结果身上的龟甲防护壁还是触动了帕博洛湖,大量的湖水直冲而上,像海胆的触手一样伸向天空。
更糟糕的是,在上升的过程中,水柱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结果使得湖水与那位魔法师的接触不只是弄得一身湿而已,而是被巨大的水压直接撞下了坐骑,从此消失在帕博洛碧绿的湖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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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是个白痴!!这章竟然贴错内容整整一天才发现~~我是白痴!!!后面的内容大家稍等一下,这个星期真是,浑浑噩噩,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只知道累累累……
作品相关 第二百一十一章 入塔!
第二百一十一章 入塔!
那位魔法师的莽撞行为使得他与湖水接触的结果不只是弄得一身湿而已,而是被巨大的水压直接撞下了坐骑,从此消失在帕博洛碧绿的湖水中。
我听完这个故事真是张口结舌,虽然以前曾经听老爹提过关于“草创世界的遗迹”的种种诡异之处。原以为这些神奇的“违背”常理的东西因该是在冻原啊,原始森林啊之类远离人类社会的地方,是充满神秘,流传着各种传说,被口耳相传之后添油加醋得来的东西。
可没想到,有一天它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而且还竟然是在人类最繁华的城市之外。
“草创世界竟然里人类这么近……”
“可不是嘛!这可是创世神给咱们伊利斯的恩赐啊,帕博洛湖可是伊利斯城的守护者啊!”
伊利斯城建立至今已有数千年的历史,其中经历过的战争劫难数不胜数,甚至在还是一个小小的独立城邦国家的时候,受到人类历史上最强大的政权“黄金王朝”的攻击,被黄金帝国皇帝的二十万大军包围了整整六年。
但是无论多么强大的敌人都没能成功进入到城市之中,全部被排拒在帕博洛湖的外,最终都能化险为夷。
之所以伊利斯一个小城帮之所以更够屡次抵御比自己强大数倍,甚至数十倍的敌人,是因为越是强大的军队,魔法应用率越高。而伊利斯城地保护者帕博洛湖恰恰是这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克星。
令人感到讽刺的是,数千年的历史中唯一一次强行打开伊利斯大门的,是大陆西北草原地区,一个连自身起源都解释不清楚的历史短暂的游牧民族。
那是一个将魔法当作魔鬼行为,将魔法师视作魔鬼使者地,落后的、愚昧地少数民族。
正因为如此,他们将魔法禁忌之地。将当时被由魔法师工会刮起的魔法风潮所覆盖的大陆上,唯一一个没有被“污染”的城市——伊利斯当作了理想中的圣地。最终以付出了大半族人生命为代价。用蛮力冲开了伊利斯数千年不落的大门。
他们之所以能获得这前所未有的成功,正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将魔法当作自己地立身根本。
虽然终归成为了胜利者,但这次惨烈的战争的损失,使这个原本就人口不多的少数民族从此一蹶不振,在之后的数百年中,逐步被其他所民族融合,直至成为一个历史的名词。
在地球的时候。我生长在有名的千湖之省,有是两大江交汇之地,大面积地水域是见识过的。看看帕博洛绝对可以用宽阔无比来形容的湖面,和正前方不过一个手机大小的伊利斯城,呐呐的问老车夫:“我们还要多久才能进城?”
“上了‘直道’,再一个小时就能到城门了。”
顺着老车夫的指引,我这才发现湖面上有一条看起来就筷子粗细地的长条,从岸边一直延伸到水域中心的伊利斯城上。
“这是通向伊利斯城的唯一一条道路。”
“整个城市就靠着一条道路进出?难道没有开水路吗?”有大型水域的地方。通常船运业都会比较发达吧、
哪知老车夫摇头道:“帕博落shen圣的水面上是不能行船的。”
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建成历史比帝国都城哈洛瓦格长了五、六倍,又少有战争破坏的伊利斯,为什么会在国家财力明显更加富足的时候,却在城市规模上始终排在后面的原因了。
随着队伍地不断前进,像筷子一样细长地“直道”终于把真面目显现在我眼前。
那是一条比我想象中宽阔得多的道路。足够七、八辆我这个等级地宽大马车并排通行。地面上铺着材质不明的白色石砖,色泽均匀,大小统一。
路面靠中间的部分已经出现了浅浅的车辙印,靠两边的路面虽然还算平整,但从离边缘四、五公分的地方开始,石面明显被磨得光滑了许多,那应该是步道的区域。
直道两边竖着栏杆,高度全是统一的,大约有一米二上下,但材质和样式以及纹样风格却有这很大的区别。
有东方风格汉白玉柱石的。有西方铁质镂空花纹的。有北方帝国宗教风格浮雕烧砖的,有朴质原石随意累制的。甚至还有最近流行的重漆柚木的,各个风格应有尽有。
建筑年代也有很明显的区别,有些似乎是这几年新建的,有些则有着明显的原始社会风格和不可思议的磨损度。而且各段长度不一,左右也并不对称。
见我盯着直道不放,见多识广的老车夫忙解释道:“都城为了保证十好几万人来往出行,这直道的路面是要经常翻新的,基本隔不多久都城里的大贵人、大老爷们就会修上一回。最后这次是现在的执政官葛兰斯彤大人当选的时候修的。”
“修的很频繁吗?这么长一条路花费可不小,那都城税收压力岂不是很大?”
佛拉迪里斯※#8226;葛兰斯彤要到今年年底第一任期才结束,就算从他当选的第一天开始计算,这条路的使用期也不过四年多,五年不到而已。
可是现在路面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磨损痕迹,显然使用的石材并不是十分耐磨的种类。每每联想到大型市政工程,那种在阴暗地方一边躲着偷笑,一边摸着自己荷包鼓鼓的镜头就会出现在我脑子里。
哪知道老车夫的回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修路哪能让市民出钱,这都是葛兰斯彤大人自己掏的腰包,历来都是如此。小姐这么说是指着路面不咋样是吧?呵呵,修这条路不比别处,这一任修的不还得为下一任执政官大人留点后路么!”
我这才恍然大悟,市政工程在实行直选制度的地方是一个很好的政治宣传,和收买人心的手段。就像古罗马的大佬们总是不停的自掏腰包修建大型斗兽场、公共浴室和集会广场一样,政客们习惯于通过这种带有鲜明个人刻印的公共建筑,彰显自己的慷慨、富有和实力,并由此由此赢得声誉和选票。
之所以用材不咋滴,一可能是政绩工程注重形象更多一些,为了颜色美观,而选择了硬度低一些的材料;二则是为了给后任,或者是连任时再次重修留下借口。
要是准备重修拆旧路的时候,发现路面还是好好的,一副可以再用一百年的样子,那就煞风景了。
“这栏杆是怎么回事?”我指了指两旁比栏杆制造工厂的展示架还要花样缤纷的的直道护栏。
“栏杆跟路面不一样,一个不好就会冒犯圣湖,就算只是落了会灰尘什么的,也是大罪过,所以栏杆轻易是不会动的。除非是遭了兵灾之类的祸事,或者经年久了实在不能用了,才会郑重请祭司先跟圣湖告了罪,再请最虔诚的老工匠一点点小心翼翼的修理。”
呵呵,原来如此,修路面是长面子的事,人人抢着做;修栏杆却要冒风险,若是修完后发生点天灾**什么的,即便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干系,也会算到他“施工不尊,触怒圣湖”的倒霉鬼头上。
更何况,路面修缮偷工减料是心照不宣的常例,怕就怕它质量太好;而修缮栏杆却是个比绣花还麻烦的精细活,费工不说那得大把大把的钱财往外砸。到底花的自己家钱,经济账还是要好好算算的。
于是,因着以上种种,才有了如今直道上这路新栏旧的奇特景色。
直道给人的另一个深刻印象就是它的“长”了,如此宽阔气派的道路,远处看却是副筷子似的比例,究其原由就是它实在太长了。
“那个,我们真的得走整整一个小时才能进城吗?”不会是把游览时间也算上了吧?
“小姐累了?那这段路老汉来架,五十分钟就行。”
呃……这老爷子算路程可真是实在啊。
就这样,看着帕博洛绿的极其深沉的湖水直到腻味的不行的我,又钻回舒适的车厢,眯了一小觉,直到迷迷糊糊听到车外传来大量密集的人群发出的嘈杂声,这段枯燥的路程才算结束,我们进城了。
“蒂雅修格小姐,迎接的使者到了,像是已经在城门前等候多时了。”车窗外传来犹拉尔的声音。
这消息让我心里顿时一突,难道白魔法塔那边派人来拦截我了不成?随即又一想又是不可能。要截也该在我们上直道之前截才是,怎么也不会傻乎乎的弯一大圈,跑到都城大门口才对。
“是哪里的使者?”
“有远征军第五书记官葛兰斯彤大人,都城治安事务第三次官克利福德大人,帝国皇家国教伊利斯教会第五神官长次长猊下,和都城第一魔法学院副院长阁下。”
听完这些使者的身份,真让我哭笑不得。
都是些人擦边球可以勉强代表他们主子的人,在必要的时候又能将他们的行为推得一干二净。犹拉尔称了一大串大人、猊下、阁下的,不知道是不是顾忌我的感受,才抬举了他们,那些家伙根本担不起这些称呼,说白了根本是些四、五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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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改过了,这章改过了,下章也改过了!唉……
作品相关 第二百一十二章 入塔!(2)
第二百一十二章 入塔!(2)
这些使者的身份真让我哭笑不得。
都是些人擦边球可以勉强代表他们主子的人,在必要的时候又能将他们的行为推得一干二净。犹拉尔称了一大串大人、猊下、阁下的,不知道是不是顾忌我的感受,才抬举了他们,那些家伙根本担不起这些称呼,说白了根本是些四、五流角色。
既然白魔法塔没派使者来,想必是没有把我的消息知会各方才是。他们既然要搞模糊政策,干脆装糊涂,当我不存在也就是可,何必让这些身份尴尬的人巴巴的赶过来凑热闹,徒然留下怠慢于我的印象呢?
真不明白那些个人精们怎么会做出这种半生不熟的事情来。
唉,虽然无奈,但是人家毕竟是东,身份又摆在那里,不是我耍个脸子就能应付过去的。
“知道了,我整理一下仪容就过去。”
犹拉尔领命去了,我倒也不着急,想来这时候自有扑克脸老管家应付场面,我一样样的整理好睡觉弄乱的头发和衣服,才带着小黑慢条斯理的下车去。
下车的一霎那前方的情景把我唬了一跳,直道尽头的广场上,竟然站了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群。
我原以为突然而来的嘈杂声是因为进入城区,行人密度突然高起来的缘故,没想到队伍现在根本还没进城,而是在城门前的一个小广场上停了下来。
人群就在广场两旁和靠近城墙地地方拥挤成两堆,对着我们一行人所在的地方一边指指点点。一边音量不减的“窃窃私语”,这才会闹哄哄的吵成一团。
我这才发现,防卫军的护卫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整理好了军容,虽然个个满面风尘,此时却全部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盔正甲齐,兵器归位。骑前步后分列而站,整整齐齐在两旁列队排开。把我乘坐的马车拱卫在中间。
我双脚全部塔到地面地一霎那,步兵们一起长枪杵地,分两步向外移动半步的距离,然后双脚并拢直直站定。整个动作流畅迅速,整齐划一。几百个杵地和踏步地声音同时响起极有气势,顿时震慑了围观的市民们,让嘈杂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正纳闷是谁出的主意。策划出这么一场戏来,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还没演完。
护卫队中的骑兵,也就是亲卫队的年轻军官们,在马车前面排成四排,左右各二。我每每即将走到左右两个骑士之间的时候,那一排地四骑就会同时连人带马向外移动一个马身。
配合我行走的速度,他们就像随着我的到来而退开的波浪一样徐徐向外移动。行动之整齐,配合之默契。姿态之优美,怎么都不像是临时准备的。
我心中暗暗赞叹“策划人”的心思,表面上装作不动声色,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
这个不算复杂的军阵表演,彻底震慑前方地来人,不仅是后面看热闹的市民们。还有那些不太能摆得上台面的使者们。
大约是这些位平常很少接手这样的工作,被这仪仗队的下马威一唬,脸色毫不掩饰浮出的各异地青白。
见我走上前来,前排六个士兵立即跟过来,在我身后站定。各个威武雄壮像屏风一样一字排开,这仪仗队的效果惊人的好。
我上前站定,微微屈身向四个使者行礼,然后道:“烦动各位前来迎接,真是有劳了。”看着前方的苦脸,我微笑开来。这次是真心的。
见我先行发话。众人连忙上前寒暄一番,每个人轮流说上几句老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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