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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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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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二丫头自小得到这个本事之后,其个人的能力也真就如过去武侠小说里的主角一般获得了急速的提升。

    徽二丫头是孤自出身,虽然没有母亲的依仗,但似乎自小儿继承了自己戏子母亲那优美的身段和良好的记忆力,从小还爱唱昆曲,一只《玉簪记》唱的有板有眼的,颇得徽唯本喜欢。

    而自从学会妙手花之后,徽二丫头真就把自己噼成两个人使唤了,在学做菜之余,还念了管理系的学士,并顺便拿了一个车本,两个职业资格证和一个心理学函授本科,成了徽家菜做的最好,管理学最牛,人缘也最棒的女人。

    而她的这些成绩,都无不和徽唯本的歪打正着有关。

    平心而论,如果他徽嗣檀的个人能力是甲等的话,那么她徽嗣的实力就是特等,是天才,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这样一个人,不管是男是女,也会大放异彩的。因此在徽家家产的争夺中,原本和其最没有关系的徽嗣,便成了徽嗣檀最有利的竞争对手。

    故而在之后的时间中,徽嗣小心翼翼,但一步一个脚印做出了实事,并掌握了徽家黄河以北,大概占产业规模百分之十左右的店面。

    而用这百分之十的店面,徽嗣却为徽氏集团贡献了将近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润。

    这样漂亮的成绩单,自然让那个冷酷的父亲开始认真思考让这个女儿继承家业的可能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夺嫡

    徽嗣的个人能力出众,徽唯本也很器重这个姑娘,但她想要继承徽唯本的衣钵,和整个徽氏集团,也还是困难重重的。

    因为自古以来,但凡寻找继承人这种事情,往往不光是能力说了算的,得综合考虑多方面的因素,特别是双方背后的势力和各种人际关系。

    但也恰恰在那些问题上,徽嗣比她的弟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相对于徽二丫头,徽三少爷的能力比较弱,但也算是一个帅才,而且他一出生,便被人看做想当然的家族继承人,其老舅爷和亲妈又都是借其上位的徽家实权派人物,自然形成了一种一损共损,一荣俱荣的坚定团体。

    也因此,徽唯本在他的女儿和儿子间举棋不定,他不断地把业务交给两个孩子,比较考察,又不断地咨询徽家人的各种意见,但依旧不能确定。

    而带着这种犹豫,徽老爷子意外中风了,他中风之后,徽嗣徽嗣檀兄妹俩,也很自然的,开始把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火药桶”,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就这样,彻底没人管之后,俩家伙也彻底撕破脸了。

    当然,如果说徽嗣檀对自己二姐的恨,完全是他爹或者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也不对,因为他的想法,许多都是受自己舅舅谭千丈和亲妈谭夜会的影响。

    在他们覃家人眼里,徽嗣的亲妈就是一个和自己抢夺地位的“娼优”,小三,这个二丫头也是一个没什么人待见的野种。

    但就是二丫头这样的“野种”,偏偏还就和徽嗣檀杠上了,打还在娘胎里开始,她就不停地威胁着徽嗣檀的地位,现在又来争夺他的家业,简直是天理不容。

    这样穷凶极恶的印象,是谭千丈一伙人从小就灌输给徽嗣檀的,故而徽家两兄妹的斗争为什么上来就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也就不难理解了。

    ……说完这些非常**的东西,何芝白冲我轻轻叹息了一口气,随后又拿起她徽二丫头的手,继续做她每晚必做的抚触训练。

    一边刺激徽嗣的末梢神经,何芝白又续而告诉我道:“徽嗣生的时候,我正好十岁,她娘被师父轰走了之后,这丫头就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站在他这边,是当姐姐的本分。”

    不得不说,听完何芝白这些掏心窝子的话,我内心里多了一些感动,带着这份感动,我又扭头过去,望向何芝白身边那静静躺着的二丫头。

    平心而论,徽二丫头这个女人从一开始给我的印象就不好,到并不是因为她和我算明账,或者处心积虑的想从我这里挖人,而是因为她身上带着一种与年龄和性别极端不相称的市侩味道。

    那种味道,她用清纯的微笑以及强势的外表掩盖的很好,不过不知怎么的,却很容易被我这样市侩的小商人闻嗅出来。

    这种情况或许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吧?

    当然听过徽二丫头的这些个悲惨经之后,我肯定会对她的映像有些许改观,至少我明白,她的精明和聪敏以及阴险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环境使然的无奈。

    看着她,我怜惜的笑了下,站立起身体,冲何芝白拱了拱手道:“徽二丫头不容易,您何大姐更不容易,以后徽二小姐这边我会尽量尽心的,如果有什么能让徽丫头醒过来的方法的话,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做的。”

    说完话,我便转身,准备离开去找小梅子了。但没曾想还没有迈开腿,却又被何芝白叫了回来。

    何大姐在我的背后突然冲我提醒道:“霍老板,能再留下步么?”

    听了何芝白的话,我旋即停了下来,又回身笑问道:“大姐,还有什么事儿么?”

    见我停下,何芝白略微撇了下嘴道:“霍老板,今天我和你说的东西其实本不该出自我的口,但是我知道以霍老板的聪明,以后早晚会知道的,所以不如我早说出来。之所以告诉您这些,除了聊以解闷之外,还是希望你以后不要站错队……”

    听完何芝白的“提醒”,我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明白了。

    或许在何芝白看来,经过展交赛等一联串事件之后,我已经可以算做她徽嗣的准盟友了,可又有些吃不准,我会不会脚踏两只船,趁着现在二丫头昏迷的时间,去投向徽嗣檀甚至徽嗣柱的怀抱。

    而似乎为了应证我的想法,她何芝白又进一步告诉我道:“徽家的三个继承人的底细您霍老板现在都知道了,他大少爷先天不足,所以不可能掌权,三少爷虽然现在失势但绝不会一直被压着,早晚有一天,他还会和二小姐斗下去的……”

    说到这里,何芝白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而且您别忘了,三少爷走到今天这一步,可都是您霍老板的功劳。”

    “呸!他还想报复我呀!”我吐了口吐沫,半自言自语道:“我不弄死胡老二,他赔的就不光是三千万,这个家伙太不知好歹了。”

    听见我的抱怨,何芝白无奈的摇头道:“但始终是你打了他,而且还是为了徽嗣打了他哦!”

    何芝白的话挺让我无语的,因为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拐着弯的说我对徽二丫头有意思。

    因此,我略微有点抱怨的告诉何芝白道:“害自己的姐,在那种环境下,是个有血性的人都会打徽嗣檀的,我纯粹处于义愤,没别的意思。”

    见我“狡辩”,这何大姐淡然一笑,随后说出了一句更加让我无语的话来。

    她问我道:“真奇怪了霍老板,我也没说你有别的意思呀?你是想多了呢?还是你本来就有什么想法?”

    “……”听了何芝白的话,我一时语塞。

    见我不在言语,何芝白微微淡然,又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道:“霍老板,二丫头是个可怜孩子,这可怜孩子本事再大,也是需要个人来疼的。”

    何芝白的话……意味深长呀!

    因为感觉在这样讨论下去,我就彻底说不清楚了,所以我坚决的不再回答什么,勉强点了点头之后,我只接了一句“告辞”然后就快速的退出了她徽嗣的房间。

    但就在我彻底离开那房子之前,有一个事情还是引起了我的一丝注意。

    就在我的脚即将踏出徽嗣病房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她原本平缓的电波线显示,突然剧烈搏动了一下。

    只有一下……(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续梦

    从徽嗣的特护病房中退出来后,我感觉自己内心不是一般的轻松,那种感觉,就似乎是我完成了某种例行的重大任务,又或者逃避了某种本就不属于我的责任。

    在之后,我快速下楼,终于又一次回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小梅子的病床边。

    阴女梅自从在水仙草和琉璃心的事件中失忆以来,整个人的记忆和判断水平便停留在了小学升初中的那个特殊阶段。可以说是非常的悲哀,仅次于昏迷不醒的徽二丫头。

    这个特殊状态下的梅子,据说已经成了整个医院里的一道风景。因为只有她会自主不自主的管身边的小护士叫阿姨,管十来岁的小屁孩叫姐姐,哥哥,或者管四五十岁的保安大叔叫警察叔叔或者隔壁老王。

    说实话,这样天真无邪的样子非常不好,因为我感觉这和在梅子身上带了一块“弱智”的牌子没有什么区别。

    而像她这样的弱智,我真的很怕她会被什么用心不良的给人拐跑。

    当然,要说梅子这过分年轻的心智和过分热情的表现没有一点点好处也不确切,因为自从梅子变成这个样子之后,我突然间多了许多只有男人才懂的“额外福利”。

    自从梅子失忆以来,对于舞蹈基础的形体锻炼可是更多了,而且她始终感觉自己还没考上“艺校”,始终感觉自己即使住院,也要努力努力再努力,不能把自己的舞蹈基本功落下,不能再艺校考试上丢脸。

    故而,平常我早晨中午甚至晚上来时,总能看见小梅子在自己的病房,过道甚至走廊中做一些高难度,但又非常让人喷血和遐想连篇的撇叉,压腿以及滚床单的。

    这些动作如果是一个发育不太好的小升初中的学生来做没什么问题,但是让梅子这个二十郎当岁的,身材发育极度完美的姑娘来做……我感觉多少有点少儿不宜……

    对此受用的画面……也算是我的一个小小福利吧……

    相对于时刻有人陪伴的徽嗣,我的梅子可就要“悲惨”许多了,因为她唯一的亲人,那个坑我坑到死,爱她爱到天的阴五甲已经不在,故而每天能抽空陪伴她的人,少之又少。

    在我饭店里,除了我和赵海鹏之外,便没人真正认识梅子。期间我和老赵又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对她的照顾颇为不够。

    因为工作和其他种种原因,我只有在白天到上半夜的这段时间里,雇佣了一个中年的护工,再加上梅子过去学校的一两个同事和偶尔过来的蔡秋葵穿插着陪伴梅子,晚上则只能我自己亲自操刀,为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样的安排,是我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而这个努力本身又能从多大程度上帮助恢复梅子的记忆……我不得而知。

    今晚,当我来到梅子的病房时,她正一如既往地在病床上撇开她的双腿进行着一种被她自己称作“高开叉”的动作。

    那种动作在我看来真的十分神奇,因为这一招不但能把她的腿部的韧带拉到最直,而且……还能把她的屁股撅到老高。

    翘臀……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吧?

    虽然想法比较无耻,但不得不承认,那真是……很提神的动作。自至于我只看了第一眼,便困意全无,精神矍铄,看了第二眼又感觉浑身放点酥软无力,第三眼更是提神醒脑益寿延年,然后,我又以极快的速度看了第四眼,第五眼,第六眼……

    在我的快速“扫描”中,正在练功的梅子和旁边的人看见我走了进来,都回以微笑。

    随后小梅子更是收起了那撩人的姿势,如兔子一样冲我蹭了过来,然后和过去的许多天一样,亲昵的捧起我的脸,高高兴兴的叫了我一声道:“大哥!你终于来了!”

    梅子的话语声透着由衷而单纯的兴奋,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现在神智不正常的话,我一定会兴奋的抱住她感受一下那梦寐以求的温暖。但遗憾的是,我没有也绝不能那么做。

    毕竟,我不能沾一个初中生的便宜,更不能在梅子连男女关系是什么都意识不到的时候搞“一锤定音”。

    要不然,那就不是风流而是下流了。

    带着这些复杂的想法,我在享受了片刻难得的温暖之后,依依不舍的把梅子的那双手挪了开来,随后送走了原本陪着梅子的那位护工,又给小梅子削切了一个苹果,一片片递给她吃着。

    在安静的单间病房中,我一边递给梅子吃着苹果,一边“例行公事”的问了梅子一些问题。

    我问:“梅子,你这个月会考准备的怎么样?”

    梅子回答:“挺好,就是英语不行。”

    我又问:“艺术体操的汇报表演准备的怎么样?你们王校长可是要在你出院之后看你汇报表演的。”

    梅子回答:“放心吧,我基本功一天没落下,我现在连曲目都找好了,就跳我最拿手的‘白毛女’保证校长满意。”

    我点头,随即又道:“这我就放心了,不过梅子,你也别熬的太累了,咱们的爱惜身体,劳逸结合,否则睡眠不好是养不了病的。明白么?”

    听见我说话,此刻的阴女梅突然停止了回答,也停下了手头的一切比划,微笑和憧憬。

    她的眼睛仿佛如黑夜般的两个深瞳孔紧紧的盯着我看,须臾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突然告诉我道:“就在刚才……又梦见他了!”

    梅子这突然的话,仿佛一支带毒的标枪,在深深刺痛我内心的同时,也把一种叫“担忧”的毒药迅速扩散至我的全身。

    那种感觉,我几乎无法承受。

    被迫放下手中削切苹果的刀具之后,我昂头,看着阴女梅那一双深深恐惧和迷茫的眼睛,再次确认道:“梅子,你说的那个他……还是指一个右手臂发光的人影子么?”

    听见我问,小梅子深深的点了一下头,而她的又一次点头,让我不得不郑重的重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鬼手人影

    阴女梅的一个梦,彻底打破了我们难得的温馨气氛,也把我拉入了一个非常不愿意去想的事实。

    梅子在住院之后便经常反复做着相同的梦,而这个梦中,又有着相同或者类似的内容。

    其实,早在梅子因为失忆的事情刚住进医院之后,我就听蔡秋葵说过梅子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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