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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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 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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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一走,刘大彪的四个手下也顿时没了主心骨,而后他们相互搀扶,屁滚尿流的,陆续离开了这里。

    五个混蛋走人之后,我起伏的胸膛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时候,我弟弟走了过来,他有点忐忑的拽了拽我的肩膀道:“哥!谢谢你,但是……你今天状态有点不对劲呀!”

    阿四的一句话,突然让我的心里有了点小忐忑。

    是的!我过去没这么大威力呀!就算是我在能打,也不至于暴力到一上来便和人就动手的地步。

    今天,这是怎么了呢?

    心中的震撼不解里,我忽然又在自己的左手掌心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痒,随着我心情的平静与熄火,那阵瘙痒的感觉却越来越发的明显起来。

    顺着那阵直挠手心的触觉,我茫然低头下去,看着自己的掌心,而后愕然发现,就在自己的右手心里,有一些刘大彪的血迹。

    此时,让我感觉到无限惊奇的是,那一些血迹正在缓缓消失,变淡着,到了最后,以致于无。

    当最后的殷红彻底看不见后,我的手掌心里露出了象征着竹诗的粉红色小痣。

    此刻不知道是我的幻觉还是事实,那痣的颜色似乎深了一些,而且我手上瘙痒的源头也正是这个不大的地方。

    盯着这痣,回味着心中这奇怪的感觉,我恍然明白,刚刚我的一切疯狂,都是痣中心的竹诗造成的,自从我与她合体之后,那些嗜血,易于激动的毛病并没有退去。

    他们只是被赵海鹏的术压在了我的心底,压在了我的手掌,而一有机会,小竹诗还是会迫不及待的跑出来,“表演一番”的。

    看着竹诗的骚动,回想着小竹诗的血腥以及被**吞噬的痛苦,我整个人都感觉头痛欲裂。

    最后我定了定神,勉强抑制住那份隐隐的骚动后,便赶紧转身回到屋子里,去找那两颗从佟掌柜家弄来的麻核桃。

    老赵说过,那两颗核桃可以辟邪,对于镇压小竹诗的“妖气”,是很有帮助的。

    借着灯光,我搜索了半天,最后终于在石榴家床铺的缝隙里找到了那两只核桃,略微擦了擦,将麻核桃拿在手中后,我心里奇怪的冲动迅速消退了起来,手心那种奇怪的痒麻敢,也迅速消失了。

    消失掉的感觉让我内心平静了一些,而后我才有时间重新审视着老四和石榴这两个落难鸳鸯。

    此时的陈石榴,刚刚从惊魂未定中缓解了几分,毕竟是做着小月子的女人,身子弱,所以她看着我时,始终在抖动着,而且还在出虚汗。

    看着不适的石榴,我知道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而且现在这里已经不安全,我也不可能把个刚刮了孩子的女人留在这血腥破败,寒冷凄凉的地方。

    哎!勉为其难的……当一回烂好人吧!

第二十四章:烂好人

    来到了陈石榴家的床头坐下,我将原本收起来的那一千块钱,又拿出来,递给阿四,而后说道:“老四,你拿着钱,给这女的办个住院手续,让她去医院调养几天,你……陪着他吧。”

    听着我的话,阿四一愣神,而后欢快的接过了我递给他的钱,又一脸感激的微笑道:“谢谢,哥!”

    看着他那张丑恶的嘴脸,我气不打一处来的答道:“少和我笑!我一看见你就心烦!”

    说完这话,我将头转向一边对愕然的陈石榴,又说道:“还有你!收拾收拾东西,赶紧和我们走,姓彪的不报复,他那几个手下却保不齐,都是十几岁的孩子,难免控制不住自己。”

    待我说完话,那个浑身尚在颤抖的陈石榴也点了下头。

    吩咐完这一切,我大踏步走出了房间,便在门口一边抽烟,一边等待着这两个野鸳鸯的出门了。

    闲着无聊中,我等待了一会儿后,便很自然的想起了赵水荷。

    现在老四的问题已经告一段落,因而我便想赶紧把水荷找到一起离开。

    毕竟,这狗子巷是个站街女与皮条客齐飞的地方,在这儿,不缺乏精虫上脑的色鬼和瘾君子,时间长了我真的很怕水荷出事。

    带着迅速而来的忐忑,我沿着来时的路快速移动,急忙去寻小水荷的安危。

    顺着狭窄的矮巷,我回转了大约百步,而后终于在一个路灯杆子下看见了小水荷。

    彼时的水荷,安然无恙,不过样子却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这小丫头此刻正蹲在那橘红色的路灯杆子下,对着那一根电杆傻笑。

    水荷有点不正常的状态令我十分诧异,于是乎我便走过去,晃了晃她的肩膀,续而说道:“妹子,你笑什么呢?”

    听着我的问话,赵水荷收起了笑脸,急忙站起身体,冲我微笑道:“没事儿呀!逗小孩玩呢!”

    “小孩?”我皱起眉头,往赵水荷盯着傻笑的路灯杆处望了望。

    在路灯昏黄的灯线下,我自然看不见什么孩子,不过在那原地却有一双淡淡的儿童脚印,行走消失在了路灯照明不到的地方。

    看着那远去的脚印,我皱了皱眉头,而后扭身向水荷问道:“多大的孩子?”

    回身,水荷与我一并看着这路灯杆的底下说道:“有……两三岁吧!挺可爱的,哎……不在了?估计是跑别处玩了吧。”

    “……”我皱了皱眉头,而后看了一眼手里的表说道:“水荷,你不太对劲呀!半夜快十一点了,怎么这会儿会有小孩胡乱跑着玩呢?”

    “你怕那孩子是鬼呀?”赵水荷笑着问我道。

    闻言,我皱着眉头回答到:“感觉不对劲而已。”

    听了我的话,赵水荷大大咧咧的冲我释疑道:“哎呦放心吧!不是!我问那孩子了,他说自己妈妈病了,有个男人正在给妈妈看病,所以就出来咯。”

    听着赵水荷的话,我恍然间醍醐灌顶。

    很明显,那孩子是居住在屋子里的“野孩子”,母亲弄不好是这巷子里的“鸡”。

    那种野女人接客,自然不能让孩子看见,所以在那段时间,自然会把孩子弄出来玩,还骗她说那男人是“大夫”。

    回味着这些,我为那个未曾见过面的孩子感觉揪心,更为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场面感觉无奈。

    了解完一切,站直了身体后,我看见远处的阿四已然领着石榴,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冲我们赶了过来,因而也就没有在继续去研究什么。

    在后来,我让水荷扶住那女人,和阿四就在街道巷路口打了一个车,而后去了市区的一家医院,又为石榴办理了住院手续。

    将女人安顿好之后,我打发水荷先回去休息,而后待石榴睡着,便又将阿四叫过来,与他坐在凌晨医院冷清的过道中,开始了简短的攀谈。

    一开口,我上来便向阿四问道:“老四!你知不知道这女人是个多大的负担?”

    听着我的问话,老四为为难的点了点头。

    而后我又和他说道:“你呀!做事情不能只看眼前,也不能只听好话,明白吧?等你被这负担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你会后悔的。”

    听着我的话,老四漠然的点了点头。

    看着他牛皮糖一般的态度,我知道自己以我目前的能力,是不太能够把他和那个女人拉扯开来的,我说什么恐怕他也会当做耳边风。

    哎!当破鞋的备胎还当着这么心甘情愿的,我看世上只有他一个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在无奈中想过一瞬间之后,我冲脸黑到不能再黑的老四说道:“老四,你打算怎么规划你俩的未来?还让她当鸡,或者在当泡脚屋小妹?”

    听着我的问话,老四愕然了半响,而后摇了摇头。

    眼看着老四摇头,我冲他建议性的说道:“别说哥哥不帮你,要不这样吧!你乐意的话,等她好了,让她来咱们店里做服务员,每个月一千五,中午管一顿饭,你看行么?”

    听着我的话,老四猛然抬起头,带着兴奋的目光看着我讲道:“哥!你说真的?”

    听着老四的兴奋,我尽量装作平静的挥了挥手说道:“我还没说完呢……虽然说让她在我这里干活,但是她打胎的钱和住院费……必须拿工资还上。”

    说着话,我掰开指头算账道:“这个……你俩一共欠我八千六百五十二,按照百分之三的利率,应该还我八千九百一十一块……五毛六。”

    我昂首,又进一步推算的讲道:“她每个月一千五的工资,如果都算上还给我……大概需要六个月还完,这也就意味着……她需要给我白干半年!

    我对着阿四又说道:“老四!你问清楚这个女人,她愿不愿意给我白干半年还钱,愿意,她留下,不愿意趁早滚蛋!你们俩的事情……我直接告诉你妈!”

    待我说完这些话,我丝毫不理会老四那错愕复杂的表情,转身离开了医院的走廊。

    其实,与老四的这一顿对话,我不光是为了要钱,还是为了将那个陈石榴的用心动机以及本性,彻底弄清楚。

第二十五章:老实交代

    让陈石榴在我这白干半年,是我计划好的上上之策,一剑好几雕的妙计。

    通过先前与刘大彪的冲突,我已然明白了几分,这个陈石榴所说的身世背景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而且我更明白,一个女人如果被刘大彪那种混蛋缠上的话,那么基本上是身不由己的,她接客与否,也完全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但是从心眼里讲,我依旧不能允许自己的弟弟找一个鸡,特别是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在往事不堪回首的情况下。

    所以,我这才决定摆设她一道。

    如果这个陈石榴愿意来我这儿打半年白干的工,那说明这个女人有些担当,而且还不是一个很爱钱的女人,老四和她在一起吃不了大亏。

    想反如果她不来,那么我也就有借口让老四死了这条心,更有借口把实情直接捅到我婶子那里去。

    总之,陈石榴要是想进我们家的门!必须先把欠我的钱还清!

    冲阿四说明自己的意图后,我离开了医院,准备给他们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自己则在寒冷的夜风里打了出租,回到了饭店。

    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即将进入饭店之前,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此时我突然在饭店的玻璃窗前看见了一样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一只……小手印。

    那一双小手印,就映在我饭店的玻璃窗上,看着大小,应该是一个两三岁或者更小的小孩子留下的,手指的痕迹很重,可能因为秋天土大的原因,映在的玻璃窗上,异常现眼。

    开饭店就讲究一个环境优雅窗明几净,因而我好好的玻璃窗上多了这么一个东西,多少令我有些恼怒,于是乎我伸出手去,轻轻的擦了擦那玻璃窗。

    伸手擦窗后,令我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那玻璃窗上的手印并没有下去,而后我又用手加大力量擦了一下,却……依旧没能摩擦下去。

    这一下子,把我搞糊涂了。

    “难道说……这手印是从里边打出来的么?”奇异中,我自言自语着,而后推开了店门,准备从里边擦一下这恼人的小手印。

    打开门进来之后,当我在一回望向那玻璃窗的一角污渍时,我却被眼前的怪异惊呆了。

    因为我发现,那只小小的手印……消失了,原本出现手渍的地方,除了一片干净而寒冷的玻璃外,在无他物。

    “这……”略微沉吟间,我心中游弋,而后又走出屋子,仔细对比着这玻璃内外的不同。

    而令我更加愕然的是,就在我走出门之后,那只先前还十分现眼的小手型污渍,此刻竟然消失全无了,任凭我在冰冷的夜灯下找了又找,但就是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彼时,就在我认认真真的研究那一片不知是否存在过的污渍时,我的身侧突然响起了一声柔和的问话:“喂!看什么呢!”

    听着有人问话,正低头全神贯注,研究窗户的我想也没想的回复说道:“窗户上刚才有只手,现在好像没……呐?!”

    话说到一半,我这才察觉这个搭腔之人的言辞异常熟悉。

    而后我猛然台起脑袋,冲说话人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她……是陈八妙!

    “八妙!”看着陈八妙,我内心一阵惊喜,而后又有些忐忑的揣测着她跑过来的目的。

    陈八妙这个女人,在徽嗣喝酒抽风的那天晚上,想来是受了些刺激的,可是才二十四小时过去,她就跑过来找我……该不会是为了报复我吧?。

    怀揣着不安与不解,我笑着问陈八妙道:“那个……你过来干嘛呢?”

    听了我的问话,陈八妙的表情显得非常纠结。

    在秋风里,陈八妙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披风,她小半个脸和脖颈都藏在立领里,因此她的小脸也就显得格外昏暗。

    不过即便如此,通过她那一双精致的,犹豫的眸子,我也大概能判断出她内心有些矛盾与焦躁。

    很明显,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她才不会来找我的,而这么晚来找我,她又有必定非说不可的事情。

    就在我与陈八妙一边对视,一边揣测间,陈八妙首先开口,用一种不太好的口气说道:“姓霍的,你就这么站在大街里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呢?!”

    听着陈八妙的质问,我这才猛然反应了一下,而后呵呵一笑,急忙给面色忐忑的八妙让出了进店的路。

    之后,陈八妙走进了我的饭店,找了一个靠近餐桌的位置,轻轻坐下,问我道:“老三,赵海鹏他们呢?”

    听着陈八妙问,我略微思考后回答她道:“赵海鹏在地下室休息,老四他……去医院找……女朋友了。”

    “喔……”陈八妙点了点头,又问我道:“那你出去干嘛了呢?不会是找徽嗣了吧?”

    陈八妙主动提起徽嗣,这让我的表情异常的尴尬,为了不让气氛古怪下去,我立刻支吾着回答道:“没……没有的事情,我去……教训我弟弟了!”

    略微一笑,我又如实讲道:“这……年轻人不懂事,犯了点儿个人错误。”

    听了我的话,陈八妙略微点了点头,而后抿了抿嘴说道:“霍三思,你知道我这次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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