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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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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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我急忙回身,看着老赵阴郁的面孔,后知后觉道:“你的意思是说,女梅的魄还在庙头口七星墓里的某种阴邪扣着?对么!”

    “对!”老赵说话间,回身看了一眼他放在凳子上的松木食盒道:“但是万事有因果,我们必须的有足够的物证和线索,才能知道那里到底发生过什么,知道了,我才能对症下药。”

    赵海鹏说话间,一直在过道椅子中小憩的阿四突然睁开了眼睛。

    “……物证!哎呀!”阿四说话间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仿佛回想起什么一般坐立起来。

    随后他匆忙摸索着上衣兜,片刻后拿出一张卡片交给我。

    那是……一张身份证?

    身份证是一代身份证,古老不说还有进水的痕迹,那身份证上画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具体名称看不见了,除了后几位身份证号码,唯一可见的信息是出生年月和半个籍贯住址。

    拿着那身份证,阿四不好意思道:“这个是在松树林子地下洞里无意捡到的,估计是缸里死人身上的东西。”

    看着那张证件,我内心一阵激动,随后拍打着张阿四的脑袋就骂道:“你今天早晨吃拧了是吗?这么重要的东西,现在才给我!”

    “我错了!”阿四捂着脑袋道:“刚出来那么乱,我也没顾上啊!你赶紧看看,看能不能救梅子姐吧?!”

    没好气间,我拿过那张进了水的身份证,随后往那证件唯一,也是最有价值的籍贯住址上看了过去。

    “……灵益县……##村……”

    当我看见灵益县三个字的时候,我瞪圆眼睛,咽了一口唾沫。

    这个地方,我还真的知道。(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身份证

    “灵益县我知道!”拿过那身份证,我指着上边的地名,回忆道:“这个县城在我们老家旁边,乔二哥就是那里人……等等!”

    头脑中,我猛然醒悟!

    乔二哥……是灵益县的人,而这张在“水仙草之龛”里发现的身份证,也是灵益县的……

    我突然间,有了一个连串的想法,更突然发现,我忽略一个可以说非常重要的问题。

    为什么变成“鬼粮娃娃”的梅子非要连续去乔二哥处买“七脏菜”呢?她完全可以随便找一家店面的!

    七星坟,松树下的墓洞,缸里的死尸……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这张身份证的出现而串联了起来。

    猛然醒悟中,我狠狠拍打了一下阿四的脑袋,张口便兴奋道:“老四!你立功了!这梅子身上的阴邪,有突破口了。”

    “你行?!”阿四略微惊愕的看了看我道。

    “废话!要不我是你哥?!”

    言语间,我转身,冲赵海鹏道:“赵哥,听我一回成么?这次我安排,梅子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做。”

    赵海鹏被我突如其来的自信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点了头,问我怎么办。

    对此,我微微一笑,或莫如深。

    首先我打电话,让找水荷过来替我照顾梅子。

    之后,我又让赵海鹏打电话拜托蔡秋葵,让她通过关系帮我去警察局查一些东西。

    再之后,我把我快坏的手机交给阿四,让他把里边的鸟人石鼓照片给冲洗出来。

    而在这些前期工作置办的过程中,我只抽空看了梅子一眼。

    急救过后,我的梅子静静的趟在床上,头戴呼吸器,满面苍白,却……又像一朵苦傲的梅花。

    我没有想到这么长时间不见,梅子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梅子经历了什么,让她被庙头口的“阴邪”盯上。

    但我知道,我要保护她,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去做,因为这是我当初就决定的,无从更改。

    因为,她是我饭店的一部分。

    ……第二天上午,我早早带着老赵,阿四一起,拿着蔡记者收集到的资料,直奔乔二哥家的门店。

    在那里,我们身残志坚的二哥依旧笑脸迎客。

    他站起身,见到我们一脸阴郁,当时便也焦急问道:“怎么了老三?你女朋友还没找着呢?”

    我台眼,看了下乔二哥的光头,又顺眉略微摇了摇头。

    见状,乔二哥又非常关心道:“别灰心,我昨天刚发动了咱以前的工友,铁定能帮你找到。”

    “二哥,我问您点事行吗……”我说话间又抬头,看着一脸热心真挚的二哥,眼睛里却欲冒火。

    乔二哥被我突如其来的架势搞得莫名其妙,不过他的热心还是让他点了头。

    见状,我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首先凝眉,向乔二哥道:“咱们……去楼上雅间说成么,外边不方便。”

    面对我进一步的要求,乔二哥满面狐疑,不过他没有理由拒绝我,因此便也点了头,迈着瘸拐的步伐走上了楼上雅间。

    全过程,我都在搀扶着我的这位命运多舛的前包工头。

    当进入二哥家烧烤店的店门后,我让阿四在外边放风,自己则拿着蔡秋葵为我准备的材料,与赵海鹏一起,和焦急诧异的乔二哥对视着。

    开口摇头,我首先直问道:“乔二哥,您和我说句实话……你认识水仙草么?”

    我的提问让二哥眼眶子明显颤抖了一下,随后他企图用咳喘掩饰了自己的惊慌。

    略微干咳了几声之后,二哥略摇头道:“不……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植物。”

    “水仙草不是植物!”我挑明,同时把蔡秋葵从民警系统为我们查询的资料扔给乔二哥。

    而当乔二哥颤抖着手,捧起那些资料去看的时候,他的脸色彻底不能镇定了。

    眼看着他面色沉变,我却继续镇静着,把那些写在调查报告中,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内容冲他背诵了出来。

    我开口道:“水仙草是人!姓水的不多,所以全国失踪人口记录上也只有一个水仙草,四川雅安人,十年前来本市打工,在一个雨雾天外出失踪。”

    说完这些,我又把那张只有身份证编号和籍贯住址的证件扔给乔二哥。

    指着那张模糊不清的身份证,我又劈头道:“这个你肯定认识,我查过身份证号,它的主人叫曾纹,是灵益县人,您的乡党,一年前失踪,时间恰好是十年前在水仙草失踪的同一天,也就是水仙草的忌日……”

    说完这些,我轻轻伸手,抓住乔二哥那因紧张而冰凉的手掌道:“二哥,水仙草是你和你的工友曾纹他们杀的对么?杀了之后,你们把她埋在了市南郊区庙头口的松树林子里?那么第三个人是谁?为什么曾纹和那个人都死了,只有你活着?你是不是把他们都。。。。。。”

    “我没杀!”乔二哥汗出如雨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您?”冷笑中,我站直身体,又扔给乔二哥一张内存卡。

    “这是什么?”乔老二惶恐不解道。

    “交警大队的视频监控……我脱关系找来的。”说话间,我指着那内存卡道:“二哥,近三年来,你每年都会在一个特定的日子取车外出,从南郊的快速路口下车进黑谷山。为什么?”

    乔二哥闻言,彻底不做声了。

    见状,我乘胜追击道:“恰巧的是,你去黑谷山的那一天……还是水仙草的忌日!你在她的忌日进山,还烧纸……心里有鬼么?”

    我最后一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乔二哥的精神垮了,整个人也跟着耷拉了下去。

    一声长而沉闷的叹息过后,乔二哥无奈摇头。

    他开口,冲我说话到:“我……躲了十年了,这十年我一年比一年难受,近三年,我总梦见水仙草死时候的样子……我知道,报应要来了!”

    说话间,乔二哥那命运多舛的脸庞已经挂上了两行泪滴。他伸出布满刀疤和缝合线伤口的干瘦手臂擦了一把脸。

    “我都告诉你……”乔二哥一边哭一边说道:“但愿我说的东西,能帮你和你女朋友……”

    接下来,乔二哥把他人生中最黑暗的那段经历,缓缓的告诉了我们……(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异心

    乔二哥说,认识水仙草的时候是十年前,那时他也只是工地上的一个小工,刚和同村的曾纹,刘全等人来到大城市。

    打工的生活我是非常了解的,除了一个“累”字没有别的形容。

    前几年压榨最严重的时候,建筑工人一天要干十个钟头的活,一个月只有一天休息,除了中午有肉,其余全是馒头咸菜,更不用提夏天烈日高温时的种种罪孽,简直和身在地狱没什么区别。

    而且非常残酷的是,夏日里做工后,人的衣衫后背一定会长出一层又臭又白的坚硬结晶,那是人汗水里极少量盐分迅速蒸发和结晶的结果。

    那种衣服,只能穿一天,第二天如果还不把那些盐分洗掉,人的背部就会被那些盐分和尿素蛰的红肿起泡,甚至溃烂。

    也因为那种磨人日子的摧残,乔二哥他们当年和我一样,每天上下班最重要的准备工作就是脱掉衣服,把被汗水沁透的旧衣送水房洗掉,然后换上新的内衣外套。

    水房洗衣,工地人不会干,这种活一般是找人外包出去的,而当年的包工人,就正是十七八岁左右的水仙草。

    据乔二哥回忆,水仙草是川西坝子上的人,早早的结了婚,丈夫是给工地做菜的厨子,借着工程经理的亲朋关系才得了这份工作。

    水仙草人如其名,她带着雅安女孩的特有白细,生的小巧水灵,虽然结了婚,但也是工地上许多青壮年汉子的梦中情人,甚至有人偷偷在换洗的衣服里放情书公开给水仙草示爱。

    当然,这些东西,那女孩子是不屑于看的。

    再后来,在工友不屑于力的观察或者说窥探中,这乔二哥一伙发现了这女孩子身上一些奇怪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却又渐渐盖过美貌,成了男人们茶余饭后的奇怪谈论。

    最先,有工友疑问,说这水仙草为啥皮肤那么好呢?一天冲洗五六十件衣服,也不见她双手起皮红肿,而且烈日里走过大太阳地也不见她身上起汗。

    最有意思的是,在工地干活,难免磕磕碰碰受一些小伤,但这水仙草每次在受伤之后两三天里便能快速愈合,皮肤依旧光滑的如缎子面一般滑溜,甚至有一回水仙草被一颗钉子扎穿了手掌,竟然也能在两个星期内痊愈。

    这些反常现象,在普通人看来近乎无聊,但在工地的男人们看来,却显得有趣的很。

    一便便谈论之后,那些男人心底的疑问越来越多,对水仙草的好奇更是与日俱增,甚至有自制力差的还把在厕所墙头偷窥,更有人为了多和这女人套近乎而争风吃醋。

    这个迷一样的女子,引得全工地上的男人如惹祸上的蚂蚁,而为了窥探水仙草的“秘密”,乔二哥和同乡的三个人则把眼光投射向了他男人的身上。

    水仙草的男人是工地上的厨子,二十郎当岁也很年轻,据说两个人定的是娃娃亲,也早在老家完了婚事,只因为水仙草没有成年的关系而没有领证。

    当然,这些在农村来说,都是次要的事情,挣钱生娃才是主业。

    水仙草在工地里受待见,那么她的男人自然也非常……不受待见,不过那些都是暗自里的,更多的是工友用一些荤段子和玩笑话,偶尔刺激一下这位还没领证的丈夫。

    对此,这水仙草的丈夫却是大咧的很,每当有人夸赞他媳妇的漂亮能干时,这个人总是笑着接受,而每当有人说这水仙草皮肤“好的过头”时,这男人又爱夸赞他媳妇有“秘方宝贝”养颜。

    也因为那些话,乔二哥和他的同乡,曾纹,刘全便设下了一个“套”,想从水仙草男人的嘴中把这个神秘女人的“秘密”全挖出来。

    对此,他们进行了周密的准备。

    为了套话,这三位甚至花了一个月的工钱,集资买了茅台和红焖羊肉,又特地选择了一个水仙草不在的冷夜请他男人吃饭。

    那时候,大家都是二十一二的小伙子,所以很容易打在一起,而在茅台酒和羊肉汤的轮番招呼之下,水仙草的男人也渐渐开口,说出了许多有关于水仙草的“秘密”。

    而水仙草这个人,也远比乔二哥他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据水仙草的男人说,这水仙草生在雅安青衣江边,母亲是苗人,爹爹是汉人,她母亲是被人贩子花五百块钱卖到贵西北川西坝头子的。

    水仙草长大之后,很快嫁了人。

    水仙草出嫁的时候,她妈妈送了她一块羊脂白,半贝壳状的暖玉,并告诉她这东西在汉地叫“清凉子”,也是她被父母卖掉时,唯一从老家带出来的东西。

    母亲还告诉水仙草,说这玉有冬暖夏凉,驱寒避暑的功效,如果身上有伤的话,只需要在结痂之后反复拿那玉石摩擦伤口,就可以使得伤口快速愈合。

    至此,水仙草的丈夫打着酒嗝笑道:“……这个东西呀!是我们家的宝贝,仙草一直挂在身上,没……离开过。”

    说完这些,这个嘴欠的男人便昏睡了过去。

    而听完这些话之后,乔二哥,曾纹和刘全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全部呆滞了。三个人六只眼滴溜溜的转过之后,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钱的痕迹。

    同时,他们也明白了互相之间的所思所想。

    冬暖夏凉,还能让伤口快速愈合,想必这东西是个罕见的宝贝,如果能弄到手里卖掉,绝对能换很多钱的。

    而且,在工地上这种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日子也实在折磨人,如果能有机会借此大赚一笔的话,说不定就会迎来人生的转机。

    那晚的三个人里,数着曾纹这个人想法多路子广,他当时便将一切记在心里,第二天便把他的两个兄弟叫上,合计从水仙草身上偷“清凉子”的事情。

    这件事,据乔二哥说,全部都是曾纹的注意,他不知道从那里搞来了一种药,说是时妖花子偷孩子时的迷药,人吃了之后就会变成傀儡,彻底任人摆布。

    为此,一个邪恶的计划,在曾纹的内心形成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绑抢

    为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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