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酝酿感情,很少有人,比得上杨灿拿手,这两句诗吟来,更是充满了豪放气势。
“哎呦,我的天,怎么会有这样的好诗?这简直就是,要流传千古的名句啊?”一个颇有点娘子气的文人,极其矫揉造作地道。
“嗯,这两句诗,还算押韵。”沈青风越是回味,越觉得无穷,淡淡地喝道。
啪!啪!
叶白只觉得,仿佛又被人扇了两巴掌,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在烈烈寒风中,一排排的树木,都挂满冰雪,如同春天的梨花开放。
这样美丽的场景,蓦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将众人都看醉了。
“散落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犹著。”杨灿声音越来越是清冷激越,在文院当中,尽情地回荡。
小胖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低语道:“难道,这不是绝句吗?”
一道道军营的场景,出现在众人面前,使得这首诗的诗义,瞬间得到了升华。
“大才,真是大才啊。”沈青风不再矜持,大声地为这首诗叫起好来。
四下一片附和的声音,这些人浑然忘了,刚才还对杨灿,有着百般的讽刺。
只是这些人的脸上,都觉得有些**辣的,瞬间的转变,让他们一时不能适应。(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异象纷呈
沈青风脸上,有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大声地道:“不是绝句,也不是律诗。”
凡是稍有诗文基础的人,都能够听出,这首诗吟到这里,意犹未尽。
冷骞眼巴巴地向着杨灿望去,如在乞怜:“别再说了,都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了。”
小胖子暗暗地双手合十:“拜托,拜托,让他接不下去。”
要知道,诗文断句,这可是经常发生的事,特别是创作时间如此之短,更是难保没有意外。
众人都望向杨灿,若有期待,看他能不能,将这首诗完整地接下去。
杨灿故意停顿了一下,此时无声胜有声,适当地压压,不能暴发地太早。
“难道?会是?”冷骞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瞬间充满了斗志,向小胖子使个眼色。
“呵呵,如果只是一首残篇,那算不得数,还是回去,想好再来吧?”小胖子的神情,充满了不屑。
梁庸愤然,挺身而出:“就算只有一首残篇,都要远胜过你们。”
四下里顿时议论纷纷,分成了数个阵营,有明显支持冷骞的,有转为支持杨灿的,还有保持中立,建议打平的,另有一些人,则保持沉默。
因为冷家的缘故,支持冷骞的这部分人,并不在少数,对他们来说,并不需要尊重事实,只要一个借口就够了。
“呵呵,只有半篇,没头没尾,那,能叫诗吗?”小胖子首先发难,说话声音极足,理直气壮。
“想用半篇争输赢,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无语了,求解释。”
一声声的诘难,如同一根根的利矛,向着杨灿的阵营,不断地刺去。
梁庸率领一些人,奋力而战,可是总有一种节节败退的气势。
毕竟,从人气上来说,杨灿远远地不如冷骞,对方有着冷家做后台。
冷骞并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渐渐地浮现出笑容,他完全料不到,事情还会有这么一个逆转。
“谁是谁非?我们要听叶师的公断。”小胖子大声地嚷道。
一直以来,叶白都极其赏识冷骞,在这件事上,小胖子相信,他不会对冷骞不利。
叶白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从内心来说,他是偏袒冷骞。
而且,冷骞背后,是强大的冷家,如果能加以交好,那对他以后发展,有极大的好处。
可是,要他昧着良心说话,特别是,此事注定传扬出去,不定会造成怎样的风波。
“现有沈长老在此,我们还是听听,沈长老怎么说?”梁庸看沈青风,对杨灿颇有厚爱,想要依仗他的威风。
“这点小事,怎么能麻烦沈长老?”
“现有叶师在,足以依照规则,进行评判。”
“半首诗,怎么强压整首诗,这传扬出去,肯定会变成笑话。”
在小胖子的蛊惑下,不少人都开始提出质疑,声势越来越强。
杨灿陡然间开口吟道:“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声音越来越响,如同龙吟一般,在文院上空,不停地激荡。
一道道的文气,都被牵动,向着此地,疯狂地涌了过来,声势比起冷骞,强大了不知多少倍。
杨灿就如一个漩涡,文气浩浩荡荡,向他涌去,呈前赴后继之势。
感应到海量的文气,如同大海潮涌,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笑容。
这对于他们的修行,有着极大的好处,不少人都在借机吸纳。
那些质疑声,渐渐地少了,他们一个个地向后缩,生怕别人看到,嘲笑他们的无知。
冷骞的脸上,退去全部血色,霎那间变得一片苍白,这也太欺负人了。
不带这样的,明明给了人希望,然后接着就是当头一棒,如同将人扶上云端,然后抽去梯子,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好一个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沈青风大喝一声,“真好啊,景色如在眼前。”
果然是景色如在眼前,众人眼前出现一副壮丽的图画,看到场景的人,都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杨灿声音,变得一片空灵:“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图画渐渐地远去,在众人面前消失不见,却长长地留在他们脑海中。
这首诗充满了余韵,让听到的人,都受到强大的震撼,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一首诗罢,天空中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就如前来助兴一般。
“此诗大气磅礴,人在文院,心在边塞,令人敬佩。”沈青风出言解释,将一点点的瑕疵,都给掩盖。
“真的下雪了,这到底是首什么样的诗?居然能够惊动天象?”不少人惊奇不定的说道。
梁庸大声地嚷道:“蒋兄,你说,杨灿所做的这首诗,是不是打油诗?”
所有人的目光,一起向小胖子望去,如果这算是打油诗的话,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小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满头冒汗,躲闪着众人的目光,心中一直在懊悔,刚才为什么那么嘴贱?
梁庸继续道:“蒋兄大才,不如也做首这样的打油诗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小胖子用一种幽怨的目光,望着梁庸,意思很明显,求放过。
本来在小胖子身边,围了不少人,如今都悄悄地缩在角落里,低着头,如同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越来越多的人,不断地吟诵起杨灿所做的诗来,赞叹声不绝。
“嗯,很明显,这首诗是符合韵律的。”不知是谁,低声地讽刺道。
叶白听到了,假装没听到,纠缠下去,只能是更多的耻辱。
“叶师,请评点一下,这两首诗呗,让我们知道,谁好谁坏?”梁庸故意问道。
叶白心中暗叹一口气:“总体而言,冷骞的诗还是不错的。可是,杨灿的诗,在各个方面,都要更胜一筹。”
冷骞身子一软,差一点没摔倒,从原来的得意洋洋,到现在的心如死灰,落差实在太大了,没有大心脏,很难承受得住。
本来冷骞还在幻想,叶白能不能挺住压力,来保他这一次。
可现在,一切都灰飞烟灭了,大势所趋,叶白只能将他牺牲了。
“所以说,这一次能参加诗会的,只能是杨灿。”叶白一脸公平公正的样子。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阵的喝彩声,绝大多数的人,都被杨灿这一首诗的魅力征服。
冷骞郁闷得差点吐血。
一直以来,冷骞最引以为傲的事情,就是他的诗词,没想到,会输给杨灿,这简直是在他软肋上插刀。
“呵呵,诗会上面,高手如云,能取得好成绩,才算真本事。”冷骞带着三分不服说道。
场中有了片刻的沉默,杨灿的这首诗,算是极好,可是能参加诗会的人,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杨灿,你先前的两首诗,文院给你的奖励,已经下来了,随我前去领取。另外,这首诗,我同样会为你,举荐文院。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沈青风笑眯眯地道。
沈青风的书房。
布置的非常典雅,书架上摆放着整齐的书籍,书桌上放有笔墨纸砚,充满浓浓的文人气息。
沈青风取出一枝笔来,只见从外表来看,这枝笔非常地普通。
可是,当沈青风文气注入以后,就见一道道的寒芒,在笔上不断闪烁。
就算是杨灿,都从这笔端,感觉到一阵寒意,不由极为欢喜。
“此笔名唤诛妖笔,是翰林文宝,一位大学士在翰林境界时所用,斩杀过不少的妖蛮。今日传给你,当郑重待它。”沈青风道。
杨灿接过笔来,对沈青风表示由衷地谢意,这老人待他,极为不错。
在杨灿的文宫中,多了一颗星辰,正是那首《白雪歌》,散发着丝丝缕缕的文气,壮大着杨灿的文宫。
文气如雾。
奈何杨灿的文宫太大了,显得还是相当地稀薄,想要晋升下一个境界,变成文气如泉,不知还要何年何月。
传说中,到了文气如泉的地步,才思如泉,可以使得人的创作能力,大大提高。
除此以外,还有种种不可思议的神奇作用,杨灿很是期待,早日晋升的那一刻。
《白雪歌》星辰闪动,不断地有新的文气,散发而出,使得杨灿,有丝丝清清凉凉的感觉。
“看来以后种种文会,还要多参加,否则,得不到别人的认可,纵然满腹才华,都难以尽快晋级。”杨灿暗自忖道。
这一次的诗会,杨灿暗自决定,一定要参加,还要拿个好名次,争取获得,更多人的认可。
毕竟是在文院当中,获得这些文人们的认可,产生的文气,就会更多更浓。
回到住处。
杨灿看到杨虎和小红,正在认真地习练太极拳,一举一动,阴阳分明,深得太极的奥妙。
这些日子以来,由于杨灿在资源上的大力支持,再加上口传身授,杨虎和小红的实力,进展飞快。
杨虎的实力,达到了先天六重暗劲境,而小红的实力,同样晋级了先天。
至于小狐狸,功力进展,不知到了何种地步,但是奔行间的速度,却是快到极点。
整个小院,呈现一派生机盎然景象,让杨灿心中,颇为欢喜。(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 讲堂风波
从代表《白雪歌》的星辰上,吸取到的文气越来越少,令杨灿极为沮丧。
杨灿开始还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众文人对《白雪歌》兴趣减弱。
结果仔细打探一番,真相并不是这样,而是有人,在对他进行打压。
领头的人,居然是诗社的社长,赫赫有名的诗公子叶宸。
叶宸在文院的名气极大,学生中的第一人,而且,他的父亲,就是文院的院长叶临世。
最让杨灿气愤的是,叶宸将他的《白雪歌》贬得一文不值,说冷骞尽管写的烂,但是比他的《白雪歌》,还是要强上不少。
文院里的人,对于叶宸一向信服,经过诗社的一番打压和宣扬,喜欢《白雪歌》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就算有喜欢《白雪歌》的人,都不敢明目张胆,因为有几个人表示不服,还被诗社的人打了。
这简直就是混淆黑白,就算是叶宸的后台极硬,杨灿这口气,都不准备忍下去。
幸好,杨灿还有参加诗会的机会,他决定,这次一定要狠狠地回击,让诗社的这群人,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屋漏恰逢连阴雨。
杨灿在路上,遇到梁庸,急匆匆地向他走来,神情中充满气愤。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杨灿淡淡地笑道。
纵然有人在暗中陷害,杨灿都没有放在心上,大不了,狠狠地还击就是。
梁庸怒气未消:“杨灿,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你参加诗会的名额,被取消了。”
“为什么?”杨灿这次真的怒了,没想到还会有人出尔反尔。
“是刚刚叶白公布的,说你的名额,报上去以后,未获批准。”梁庸气得脸都变色了。
当杨灿和梁庸两人,踏入到讲堂的时候,整个讲堂的气氛,顿时变了。
杨灿能够看到,冷骞一脸得意的样子,简直就是满面春风。
一群附庸冷骞的文人,如今脸上都挂着冷笑,那是胜利者的表情。
叶白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背负着双手,神气十足。
“听说,我的名额取消了,怎么回事?”杨灿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从来没有人,在讲堂上与叶白顶撞过,更别说质问他。
叶白冷笑:“被取消了,自然是因为你的实力不济,资历太浅。就连你的那首诗,都被诗公子否决了,你从今以后,没有什么,可以倚仗的了。”
“看你的那首诗,气势还算磅礴,谁知道,全都是无病呻吟,空有华丽的辞藻,有什么用?”冷骞在一旁,添油加醋地道。
本来冷骞以为,这次输定了,谁料到了诗公子那里,简单地几句话,一番操作,就让他起死回生,怎不喜出望外。
“据诗公子说,你的那首诗,就是一首打油诗,不过伪装的高级一点,其本质没有变。”小胖子出言讥笑道。
围在冷骞身边的那群人,纷纷地出言嘲笑,课堂上顿时乱做一团。
杨灿能够瞧出,有不少人,还是支持他的,只是将愤怒压在心里,敢怒不敢言。
叶白道:“杨灿,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很失落。可你还年轻,有进步的空间,将来好好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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