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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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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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当初,霍家刚刚流露出要对付张家的时候,跑到临郡小县拍卖精元丹的事就是可一不可再,不然被抓到空隙,可就是灾难的结果。

    一路上再没有下大雪,依旧是干冷的天气,枯寂冷酷的季节,不由得使众人加快了速度,一天多的时间就赶到了角山府城。比起郡首府肯定是有所不如,也就和那庭安府城差不多,再加上气候原因,大街上的人很少,都是急匆匆的走过,所以靳秋一行人就特别醒目,而一些人也认识张家家主,还打着招呼,可见张家在此地的根基还是不错的,毕竟几代人的繁衍,不是说能灭就被灭掉的。

    就是霍家这样的强龙,想要对付如张家这样的地头蛇,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张家所在的张府却是比起靳家老宅却要大多了,而且据说只是张家的主宅,还有三处偏宅,想想张家的人数规模,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靳秋到后,选了个偏僻的精舍,特别安静,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也是靳秋特别要求的,张家那还有不答应的道理,吩咐张家做些大补药膳进补,继续锤炼五脏六腑,强健本身。对于救命恩人的要求,张家那有不允,并且是尽心尽力的准备的都是上品。

    靳秋如此安心的留在张家,就在这偏僻的精舍安顿下来,每日也是静静的修炼,并不参加张家的集会,也不理会张家的大事小情,只把自己当作张家的客人,绝不插手张家的事务。直到三天后,张家拉拢的那个组织全员到了这张府,张烈亲自来请靳秋出去会面,靳秋这才却不过情面,也就答应下来。

    傍晚时分,几颗残星挂在天空之上,却是格外清晰,靳秋所在小院的孤松矗立着,几株寒梅怒放,对抗这天地苍茫,万物枯寂,更显得它们的可贵,昨日的落雪没有开化,反而凝结成冰,就在这时,传来‘咂咂’的脚步声,却是有人踩在这冰地之上,打破了这静寂的环境,不一会来人穿过小院,来到靳秋所在的屋子前停了下来,然后恭敬的说着。

    “寒秋少侠打扰了,家主让我来请少侠前往前屋大厅参加晚上的宴请。”

    靳秋在中午答应张烈时,就没有再继续修炼,而是找了些闲杂游记之类的书打发时间,听到来人邀请,也就放下了书籍,回应道:“我知道了,这就去吧。”

    也不耽搁,径直打开房门,就见到一青衣小厮,穿得也算厚实,脸色也很红润,显然在张府过得不错,没有理会他诧异的眼光。明白他定是看到自己在这大冷天的,还穿着青衣单褂,也太单薄了些。这也不是靳秋特立独行,而是已经习惯了天云山的穿着,况且只穿这些在屋子里并不寒冷,也就没有在意这些。

    见小厮还在愣神,靳秋淡然一笑,说道:“前面带路吧。”

    那青衣小厮这才清醒,连忙道歉并领着靳秋来到前厅,这前厅是张家举行盛会或者宴请的地方,地方比起靳家老宅还要大几倍,装饰得也是豪华之极,也算是张家几代人的努力,也是张家的门面。

    但靳秋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而是老远就看到了这次宴请的主角,那组织的首领,原来还是熟人。

第七十四章 用计

    靳秋不动声色的来到主桌,那张烈马上站了起来,其他几人也跟着站立起来,只见张烈心情大好的说道:“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这是寒秋少侠,是我们张家的救命恩人,更是我们张家的贵人,别看寒秋少侠年轻,武功却是极高,我所见过的武林中人,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寒秋少侠,虽然少侠没说,但肯定是家学渊源。”

    “而这位就是新近加入我们张家的供奉客卿,原也是一方之雄,不过为了参加日前的天地人天榜争夺战,而毅然放弃了经营多年的地盘,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这份决心,就值得所有人钦佩,江湖人称覆地印的廖庆廖大先生。而这位就是廖大先生的儿子寥胜天,也是俊杰之才。”

    听着张烈的介绍,靳秋和廖庆还能不动声色,沉得住气,但那小霸王寥胜天已经是鼓起了眼睛,惊诧莫名的瞪着靳秋,他人还以为这小子是对靳秋的高绝武功吃惊,只有当事人才明白,这只是冤家对头再次相遇的意外罢了。

    靳秋在张烈介绍到寥胜天时还朝他微微一笑,却是把寥胜天笑得有些发毛,但好在马上转向覆地印廖庆,待张烈说完,覆地印廖庆抢先说道:“原来贤侄名叫寒秋啊,武功却是不凡,不然行事也不会那么的霸气凌然,可算是实至名归。”

    听到覆地印廖庆的含沙射影,靳秋不为所动,只是淡然的说道:“说起来我和廖大先生还有一面之缘,也算见识过廖大先生的胆气手段,只是不知道廖大先生还参加了天地人三榜争夺战,只是不知道参加的是天榜还是地榜,到底上榜了没有,不知道廖大先生能否满足我的这点好奇心。”

    果然,面对靳秋的反击,覆地印廖庆脸色黑了一下,显然明白靳秋是地讽刺他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跑去参加天地人三榜争夺战,但覆地印廖庆却不能在这上面纠缠,因为他以前确实是有些坐井观天,小觑了天下英雄,在地榜争夺战中落败也是必然的事。

    张烈显然也不是简单人物,这些年来风里来雨里去,见识阅历也是极其丰富,怎么看不出双方的龌龊,眼看着从打机锋要到撕破脸,赶紧说道:“原来两位认识,那就好,那就好,也别光顾着说话,赶紧入席吧,上菜!”

    只见张烈一手一个把两人拉到座位上坐下,就赶紧开席,两人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作,也就作罢。倒是那小霸王寥胜天还带着嫉恨的眼神盯着靳秋,也不知掩饰。直到靳秋冷然的看了他一眼,这才使他收敛起来。

    本来一顿好好宴席,让不怎么和睦的两方这样一弄,气氛就古怪起来,好在时间不长,靳秋也懒得答理,简单吃了几口,就告辞而去。

    见到靳秋主动离去,不等覆地印廖庆发话,忍了半天的小霸王寥胜天小声却又让在座几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真是没教养,主客都在,这说走就走,完全没有把别人放在眼里,哪有这样作陪的。”

    张烈和覆地印廖庆只当都没听到,可是张家其他几人却是有些阴沉,却是说出了他们心中所想,但也只是心里不舒服,并没有说些怪话,毕竟身份不同,不如寥胜天这样没有顾忌。这寥胜天却是学得聪明了些,知道种刺了,只要日后多挑唆,不怕成不了事。

    见达到了目的,寥胜天举起酒杯,轮流给众人敬酒,一时间气氛热闹起来,显然其乐融融,越发显得靳秋的无礼。

    靳秋别了众人,离开宴席,并不是斗不过他们,而是没有必要,更不需要看众人的脸色,自然能特立独行,不同凡俗,原本答应张烈邀请,也只是给个面子,敷衍一下,没想到竟然是给覆地印廖庆这些人作陪,没有当场走人,就已经是靳秋顾及了主人的颜面了,再想要求更多,那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靳秋独自一人回到了精舍之中,也不再理会他人,只是安心的修炼,强健脏腑,一连一个多月都相安无事,就这样充实的过着日子,强健脏腑的工夫也做的差不多了,下一步纯净脏腑也不远了。

    而覆地印廖庆也在张府安顿下来,只是他的手下给安排到了别院,只有覆地印廖庆和他儿子以及两位一流高手和心腹留在这里。他们也算融入了张家,和张家众人的关系也很是融洽,更是拉拢了一些张家以前收买的一些高手,倒是极为和谐。

    然而就在靳秋准备就在这几日告辞离去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就在这天晚上,靳秋正在入定修炼,灵觉自动外放,感觉极其敏锐,就察觉到有人蹑手蹑脚的穿入靳秋的小院,径直来到靳秋所在的屋子前面,正当靳秋有所行动之时,这人说道:“寒秋公子安好,我是家主派来,有要事相告,烦请开门。”

    靳秋虽然觉得有异,但有着绝对的信心,也不怕他搞鬼,手一挥门就打开,屋子里的油灯也亮了起来。

    只见这人也是穿着张府下人的衣着,靳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这青衣小厮进来之后,先是向靳秋行礼,然后说道:“这么晚来打扰公子,先请恕罪,因为家主有要事相请,请公子一刻后前去前厅,小人还要去通知他人,就先告辞了。”

    说完就关上房门径自离去,然而没等他走远,这小院周围点起了一圈火把,竟是把这四周照的亮如白昼,然后就是一阵打斗声,却是把那刚走出小院的青衣小厮生擒活捉,五花大绑。

    然后就是一阵寂静,靳秋明白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果断的开启防护罩,然后走出屋子,这才看到是以那覆地印廖庆为首,还有几个张家的头面人物和廖庆的人手,却是没有发现靳秋救过的张烈五人。

    也不等靳秋理清其中的头绪,覆地印廖庆作愤怒状,怒斥靳秋道:“好你个寒秋,张家待我们不薄,你居然勾结仇家死敌,包藏祸心,说,你潜伏到张家有什么目的,今日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别说张家不放过你,就是我们这些客卿也要铲除你这忘恩负义的奸人。”

    寥胜天见他老子如此,也是不甘落后,调出来大喝:“好小子,原来你就是那隐藏的奸细,害我们损失了不少兄弟,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爹,不要跟他废话,先抓起来,再大刑伺候,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靳秋看着寥庆父子俩在那里卖力表演,不错,就是表演,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靳秋一时之间也没有理清头绪,算是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这并不妨碍靳秋作出正确的判断,由于平时没有和张家的人来往,只是专心的呆在屋子里修炼,所以消息闭塞,视听蒙蔽,但一看寥庆父子俩在那里添油加醋,就知道没好事。

    但他们发泄完,靳秋这才好似没事人般,慢条斯理的说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要劳动这么多人,主事之人可否给在下说个明白。”

    这时一个和张烈有几分相似,但更苍老的老人站了出来,只见他好似痛心疾首的说道:“寒秋少侠也算是我张家的大恩人,我张家这一个多月也是尽心尽力的报答服侍于你,可算是相处的很是融洽,可你为何要作这仇者快,亲者痛的事,居然勾结外人,陷我张家于万劫不覆之地,我算是看错了你。”

    靳秋依旧平静的听着这老人说完,这才问道:“不知这位老人家是何人,我又如何勾结外人。”

    不等老者回话,那小霸王廖胜天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仿佛得了绝世秘籍般的红光满面,大声说道:“这位就是张家大长老张宏张老爷子,和家主平起平坐,说得话那就是板上钉钉,至于你如何勾结外人,还要我们说明白吗?方才与你密谋的奸细已经被我们拿住,他已经招认,你便是霍家派来的细作,真是好手段啊,居然舍弃了五位一流高手,如何不是我们侥幸发现了你的图谋,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死在谁的手里。”

    包围的众人听到这话,顿时流露出同仇敌忾的表情,仿佛前一刻还是张家的恩人,现在已经变成了张家的死敌,真是容易让人煽动啊。靳秋还有心思感慨一下。

    看来方才那进入自己屋子里的所谓张府下人定是受人指使,自己虽然是在这世俗里厮混,但并没有过多的纠缠在利益纠葛和恩怨情仇上,毕竟自己是道门修士,虽然借住在这张家,但没有想借张府去达到自己的野心什么的,只是为了方便罢了,能够有一清静的修炼之地,有一些准备好的药膳强健脏腑,继续在先天境界的路上迈出坚实的脚步,坚定不移的前行。这才是最重要的。靳秋始终都不曾忘却。

    但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第七十五章 纷争

    靳秋分析着几人的话,已经大致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显然是有人耍弄阴谋,想要栽赃陷害自己,而看那寥庆父子俩的表现,此事跟他们干系颇大,但还有些事没有弄明白,于是不理会寥庆父子俩的指控,而是对着那张家大长老张宏说道:“不知道张家家主现下何处,为何看不到他们的人影。”

    而那大长老张宏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虽然马上恢复正常,但还是没有逃过靳秋仔细的观察,毕竟为了包围靳秋,四周都是举着火把的张家子弟和下人,所以特别亮堂。

    只见他还是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但说话毫不含糊:“家主就是为了平息被你害死的亡者奔波,也是不想看到眼下的局面,家主毕竟还念着恩德,所以老夫只好出面来解决此事,也算是为家主分忧,为家族尽力。”

    靳秋心里就有些明白,但还并不是太清晰,继续问道:“我自问到张家这一个多月,几乎没有出过这小院一步,又如何勾结外人,再退一步说,即使我勾结外人,有必要自损五位一流高手吗?况且也没有和你张家之人太多接触,我从哪里出卖?”

    许是靳秋的问话起了些作用,包围的众人都有一丝疑惑,所以气氛杂乱起来,而就在这时,那大长老张宏给覆地印廖庆使了一个眼色,而这也没有逃过靳秋特意的观察。

    覆地印廖庆当即站了出来,举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这才自信满满的对靳秋说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狡辩,果然是狡诈的很,但是可惜的很,再狡诈的狐狸也斗不过猎人。正是因为你独自一人待在这偏僻的小院,而且平时也不和大家来往,所以才使我们对你没有疑心,可见你是大大的狡猾,至于为何自损五位一流高手,这就要问你自己了,说不定他们跟你有过节,你干脆利用他们获得家主的感恩戴德,可见你图谋甚大。至于出卖的问题,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任你千般狡辩,也难以解释你现在的行为,我们这么多人总不可能都看错吧。”

    靳秋自嘲的笑了笑,这才说道:“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是家族争权夺利的把戏,再加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尤其是这巧合的人证,当真是一场好戏啊。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见大局已定,那大长老张宏脸露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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