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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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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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撞得真叫有力啊!一头就把宁美儿给当场撞了个四脚朝天。

    棉花撞倒了宁美儿还不算完,马上就跳过去,踩在她的胸前,那虎视眈眈地瞪着她,呲牙咧嘴,呜呜低咆,很有马上下嘴开咬的架势。

    “棉花!”冯甜一声喝斥,棉花立刻乖乖从宁美儿身下跳下来,又跑回到我身边坐下继续警戒。

    谢云松眼睛都没睁,也不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直接喝骂道:“躲开,大师正在给你施法,你想害死我吗?”

    “老公,你身上长草了!”宁美儿不怕我却怕棉花,胆怯地坐在地上不敢起来,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说:“他这个妖道,把你变成了一丛草!”

    这句话可太有杀伤力了。

    谢云松一听,立刻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发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我现在还发蒙呢。

    不过,我解答不了,有我家师姐呢。

    冯甜立刻解释道:“这不是草,而是从你身体里逼出来的作怪邪孽的一种表现,给你下咒的人施展草木法咒,通过你身边的植物持续不绝的吸取你的运气和命波,人为制造衰运和横死命相。你现在感觉是不是前所未甩的清爽,全身都是说不出的舒服,就好像从身体上搬走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谢云松立刻就服气了,“对啊,太轻松了,好像自打十五岁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这么轻松过!大师,对不起,我是没见识,不是想质疑,请继续。”说完一闭眼睛,一翻身,趴在地上了。

    冯甜让我继续画符,自己过去把宁美儿扶到沙发上坐下,安慰她道:“放心吧,一会儿我师弟说法会把草割掉,还你一个正正常常的老公,你还是谢家少奶奶,不会变成一丛草的妻子,这么玄幻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这种现实世界里!”

    师姐,你这种安慰太没有说服力了,人身上长草就够玄幻了,你还想怎么玄幻啊!

    不过宁美儿明显很吃她的安慰,听她说完就不哭了,抽抽答答地坐在那里,一副神不守舍的担心样子。

    我再次从谢云松的后脑勺开始画起。这回画得更快,笔走龙蛇,一气呵成,不大会儿工夫就把他的后背画满。

    画完收笔,我得意洋洋地站起来,看了冯甜一眼,想要求表扬,冯甜却没理我这套,只说:“快用桃木剑割草吧,十六号瓶在仓库里。”

    她这是不动声色的提点我呢,刚才我的时候不知道画完符会出现什么情况,她就没讲怎么后续处理。

    听了她的指示,我赶紧小跑到库房找了把桃木剑,又在一个标有容纳瓶的箱子里翻出贴着十六号签的玻璃瓶,急急忙忙转回来,挥剑割草。

    想当年我当兵的时候,也干过割草这种活,还是有几分散手的,手起剑落,刷刷刷,一割一片。

    每割一大把,我就会装进十六号瓶里。

    十六号瓶不是很大,也就普通罐头瓶大小,可却挺能装,也可能是有其它原因,把谢云后背的草割净了,也只装了一瓶底。

    我把谢云翻过来,继续割,全都割干净,也只装了小半瓶。

    割的时候,在冯甜的暗示下,我是从脚底板开始割起的,最后割下的是额头是那第一道符上的草。

    草割完,谢云松却通体闪烁着绿光,身上画的符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我刚把最后一丛草扔进十六号瓶里,就听砰的一声闷响,十六号瓶一震,异变突起!(未完待续。。)

第二四零章 第一次做奸商(50月票加更)

    瓶子里的那些青草动了起来,扭曲纠结着,在我的注视下,变成了一条绿色的小蛇。

    小蛇在瓶子里盘施扭曲,最后盘成一团,只露出个脑袋来,冲着我不停地吐着鲜红的信子。

    蛇虽然小,但我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它的眼睛。

    那是两眼血红血红的眼睛,闪烁着令人不寒页栗的诡异光芒。

    “有意思!”冯甜走过来拿过瓶子高高举起,对着光仔细看了看,又说了一声,“有意思。”但却没再说其他话。

    我把衣服拿给谢云松,让他穿上,这才说:“谢先生,我已经施法暂时把你体内的因法术而来的邪孽驱除,至少可以保你六个月平安,你可以先回家处理事情了。”

    谢云松一听只能暂时保六个月平安,当时就急了,“大师,那怎么样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是还需要钱买材料吗?再拿一千万够不够?两千万?”

    我说:“刚才你付的那一千五百万还没用上呢,暂时不急,要解决你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双方同时做准备工作。我们这边购置施法材料,选定吉时,保证会在六个月内去港岛拜访你,帮你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但你回去也要做一些事情,以确保我们到达时可以顺利施法!”

    谢云松连忙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准备记录,“大师您吩咐。”

    我竖起手指,说:“第一,你回家之后,要把住处所有的植物,全都扔掉,不能留下一根草!第二,要在你的卧室多摆虎魄石,按八卦摆就可以,确保围住床,你以后每晚只能在那张床上睡觉,不可以变动地方。第三,在我们过去之前这段时间里,不能接近女色,不能饮酒,不能抽烟,不能吸毒,大麻也不行!每天晚上都要用芭蕉叶水洗浴,等会儿我会赠你一块开光的玉佩,每晚睡前置额头五分钟,然后放在枕头底下,。呃,这个玉佩是要单独算钱的。第四,你回去之后,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在我们这边得到施法救助的事情,包括我们会去港岛,如果消息泄露,我担心对你施法的人会另生阴谋,提前收割!这四条能记住吧!”

    谢云松连连点头,“绝对能做到,大师,我回去之后这段时间要是发生什么问题,可以主动联系你吗?”

    我摇头说:“不可以!你现在的状况被行家一看就能看出来,所以回去之后这段时间里,你最好不要在公众场合出现,也不要接触外人,最好就是对外称病,谢绝见一切客人。称病的时候,哪些人特别急切想见到你,尤其是懂法术的那些人,你绝对不能见,但要把那些人的名字记下来,我们到的时候告诉我们!”

    谢云松满口答应,迫不及待地说:“大师,那玉佩在哪里?”

    我从脖子上摘下自己的护身符,还带着体温呢,纯正地摊货,刚退伍的时候出去旅游在景点买的,双鱼衔珠佩,据说是那景点某道观主持亲自颂经开光,整整花了我二百大元,现在便宜谢云松了,“拿好,平时要随身携带,除了睡觉千万不要摘下来。”

    谢云松当时感激涕零,用双手接过那块玉佩,手都有些哆嗦了,“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大师,我怎么能要您随身所带的法器呢?”

    嘴里说是不好意思,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接过来立刻就戴在自己脖子上,还小心翼翼地往领子里塞了塞,塞完之后又有些不放,拽着红绳拿出来看了又看,问:“大师,我把这绳子换成链子可以吗?我怕绳子会断。”

    我说:“你随意,这绳子没什么关系。金贵的是这块玉佩。我这些年一直随身携带,每日念颂道经,打坐修行,受道法影响,戴在身上可以隔绝阴邪护神醒脑,你一定要保存好,要是弄丢了,可就有钱也没地方买去了,我要再开光这么一块,也得至少五年才行!”

    “大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谢云松识趣地问,“大师,这块玉佩多少钱?一百万够不够?”

    靠,二百大元买的,还戴了这么长时间了,一转手就能卖一百万?五千倍的利啊,简直比抢钱来得还快!怪不得法师都有钱呢!

    最妙的是,这块玉佩就是我随身携带的,没施过法也没开过光,卖给谢云松的话,算不得逆财,可以完全自己留下来!

    可是这个价位是不是太黑了,我这么纯洁善良的人,第一次当奸商着实有些心里不安,一时沉吟着拿不定主意,“谢先生谈钱你就见外了,这东西是我贴身物品,一般是不会拿出来卖的,多少人想买可都没机会买!其实吧,你现在的状况挺好,不带这玉佩也没什么问题,要不然你还给我吧。”

    终究还是心软,比不得冯甜下手宰人从来手软的狠辣,一想到二百块钱的东西居然卖到一百万,我就觉得这钱有点扎手。

    可谢云松却误会我的意思了,立刻就说:“大师,我错了,这是您的贴身法器,有价无市的宝贝,一百万怎么行,五百万您看够不够?要不然一千万?你直接说,哪怕一个亿,我也不带还价的!”边说还边死死按住胸口,一副生怕我把那玉佩抡回去的架势。

    好嘛,我就见过还价的,从来没见过买家自己动要求涨价的,真真是中国好买家啊!

    必须得点个赞!

    我赶紧说:“行了,一百万就够了,不值那么多的。”

    谢云松却坚决地说:“大师,我真的错了,我先付您五百万,剩下的部分,等一切都解决了,我再一起付您行吗?”说完也不等我反对,立刻拨电话给手下,让给我再转账五百万。

    好嘛,今天收获真是丰厚啊,一天进账两千万,其中五百万那是净赚,不用再往外捐了!这样的生意不用多,一个星期来那么一单,一年下来咱也就是亿万富翁,可以从此退休享受生活了!

    我收了钱,谢云松收了玉佩,大家都很开心,我就趁机把帮忙留意六极恶鬼的事情对他说了,谢云松拍着胸脯保证回去之后一定发动人脉帮我们查找。当然他是不可能直接查找到六极恶鬼的,也不过是查些线索提供给我们就是了,还得我这边把六极恶鬼出没的可能现象和环境仔细交待给他。

    事情交待完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再不走就要耽误晚饭,当下也不再挽留谢云松和宁美儿,和冯甜一起送他们两个出去。

    往外走的时候,宁美儿几度欲言又止,一直用很幽怨地眼神儿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可是她不说话,我也不好意思开口直接问。

    就这么走到院门口,刚一推开院门,还没等往外走呢,就见一人闯了进来,冲到我面前,扑通一声,直挺挺就跪那了!

    “苏先生,救命啊!”(未完待续。。)

第二四一章 把黄胖子给忘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出门就有人跪我!

    我定神一瞧,居然是黄胖子!

    现在叫黄胖子已经不太合适了,这才几天没见啊,黄胖子足足瘦了两圈,眼睛都往眼眶里凹了进去,一副睡眼不足酒色过度的衰相。

    “黄老板,你这是干什么啊?赶紧起来!”

    虽然莫名其妙,但我还是第一时间伸手去拉黄胖子。

    黄胖子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鼻涕一把泪把地说:“苏先生,苏大师,求您救救我吧,我真是撑不下去了。我知道您事情多,特别忙,一直也不敢来打扰您,可是我是真撑不下去了!这工地一天不开工,我就损失上百万啊,这几年挣的这点钱我都搭里去了。”

    靠,这些天太忙了,把黄胖子工地风水的事情给忘到脑后去了。

    我有些尴尬,下意识看到谢云松一眼,觉得不可能让这大客户知道这事儿,不管是办不成还是给忘了,那都是影响我声誉的事情,万一谢云松觉得我不靠谱,回去之后又另去找别人,那可就影响我和冯甜的计划了。

    谁知道,谢云松居然一直在留意我的举动,见我看了他一眼,立刻就踏上一步,对黄胖子说:“黄老板最吧,你做什么生意的?”

    别看谢云松在我面前又哭又磕头的,看起来没什么逼格,但此时此刻往那里一站,语气淡淡的一问,那股子上位者的气度立刻就散发出来,尼玛,这神态,这站位,这语气,太抢风头了。

    我说你站出来干什么啊?人家是磕头求我呢,你也不是法师,这也不是你装逼的场合啊!

    黄胖子微微一怔,看了看谢云松,大概是慑于他身上的气质,老老实实地说:“我是做房地产开发的。”

    谢云松又问:“是欠银行贷款资金断流了吗?你现在需要多少钱?”

    黄胖子看了看我,迟疑着说:“就算能立刻开工,我现在也至少需要五亿才能把这个项目完成!”

    “你拿着我的名片,去找天河集团的李佳学谈吧。”谢云松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黄胖子,神情轻描淡写,黄胖子接过名片一看,当时浑身一抖,向着谢云松露出讨好的笑容,“谢先生,太感谢您了,只要我老黄翻过这个坎,您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靠,这谢云松是理会错什么意思了,还是特意站出来抢我风头的?这黄胖子是不是拜错庙门了?

    我还不答理黄胖子了,干咳一声,对谢云松说:“谢先生,那我就不远送你了,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办。”

    谢云松立刻把满身王霸之气一收,腰一弯,对着我连连点头,“大师请留步,云松这就走了,您交待的事情,回去一定会办,我就在港岛扫榻相候您和冯小姐!”说完恭恭敬敬地向我和冯甜一鞠恭,这才带着宁美儿和一众手下离开。

    宁美儿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碰了我的手一下,把一张纸条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微微一怔,不动声色地把纸条捏在手心,目送谢云松等人登车走远,这才对黄胖子说:“行了,人都走了,你再看也不会回头了。”

    还捏着名片一边傻笑,一边看着谢云松等人离开方向的黄胖子当时就打了个激灵,转过来又对我哭诉:“苏先生,您可真得救救我啊。”

    我恼火地说:“站起来说话,再跪我可不管你了!”

    “是,是!”黄胖子赶紧站起来,对我陪笑道,“苏先生,您看我的事儿什么时候能给我办了啊!”

    我想了想,明天是周六,除了晚上去贺家吃饭外,倒也没有别的安排,转过来对冯甜说:“师姐,要不然明天就去给他办了?”

    冯甜却说:“买的施法材料还没到全呢,下周一吧,也不差这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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