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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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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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们两个的关系上来说,你父亲,咳,也就是我师傅,临死前让我发誓娶你当老婆,我现在算你的未婚夫,管你是应该的。所以,我管你是对你负责,对自己的誓言负责……”

    “少说那些没用的,你就是想说了算!”冯甜说,“你等着,我以后都不会帮你捉一个鬼的!”

    我二话不说,就把巴掌高高举起,斜眼瞅着她,她叫道:“你,你想干什么?不听你话就要打人,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

    “我什么时候要跟你讲道理了?”我理直气壮地说,“我看书上说过,男人跟女人讲道理是永远也讲不通的,所以我只是跟你通知一下我的想法和决定,你乖乖听话就可以了。”

    “你要再打我,我永远都不理你了!”冯甜显然没意识自己的威胁等级下降了不只一个档次,“没有我帮忙,一个鬼你也别想捉鬼,一分钱你也别想挣到,你朋友就等死吧!”

    我冷笑:“既然这样,那你对我就没用了,既然你又不想让我管着,那你现在下车吧,以后我们各走各路各不相干,大傻的事情我另想办法,明城不是只有你一个法师,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其他法师帮忙。至于你嘛,看你把黄胖子吓成那样子,想来没我管你能过得更好更开心!走吧!”

    我说完话把车门推开,示意她下车走人。

    冯甜一下不吱声了,咬着嘴唇,低着头,不说话,可也不肯下车,两个手使劲绞着手指。

    哈哈哈哈!

    我心中已经开始得意大笑了。

    果然让我料中了,现在我们两个之间可不是谁求谁的问题,而是谁离不开谁的问题。

第二十五章 日记

    综合遇到冯家父女之后的所有事情,尤其是冯楚帆临死前的那一番作为和冯甜在遇鬼之后的表现,我可以十分肯定的确认,冯甜那个阴气过敏的毛病非常严重,不能接触任何一丝一毫的阴气。

    而我的命火据说非常强大,强大到可以遮避一切阴邪。

    这从一点上就可以表现得很清楚。

    冯甜不能与鬼邪接触甚至靠近,但是我身后就跟着一堆跟脚鬼,她却完全不在乎。

    还记得她在那破房子里摸我时的欣喜吗?

    没错,跟脚鬼的阴邪之气被我的命火给遮掩住了,对她造不成影响。

    对于冯甜而言,命火强大的我就等于是一道防火墙,可以为她遮挡阴邪之气的侵袭,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充当杀毒软件,一旦她被阴邪侵袭,我可以帮她把阴气吸出来!

    所以,现在的根本问题是,不仅我需要冯甜帮忙捉鬼,冯甜更是离不开我,她需要我来为她提供保护。

    所谓一通百通,这些事情想通了,也就可以理解冯楚帆死前为什么要施手段让我和冯甜订婚了。

    还有什么男女之间的关系比夫妻更亲近呢?

    搞清了这一点,我就有底气了。

    做为一个男人,当然得掌握主动,不能让一个小姑娘骑到头上不是!

    而且从这次对付黄胖子的表现来看,冯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真要放任她不管的话,那即是害她也是坑我!

    所以这次我就要给她立下规矩,严格管理,敢不听话,那就坚决镇压!

    冯甜闷头不出声,也不下车,嘴唇都快咬破了,眼泪汪汪的,脸孔涨得通红,身子也开始微微发抖。

    我看也差不多了,不能逼得太过了,这次只是一个良好的开头而已,以后相处再慢慢调教她也就是了,真要逼得太紧,把她逆反心给逼起来,甩袖子走了,那可真就鸡飞蛋打了,我还指望她帮忙捉鬼赚钱救大傻呢。

    我主动把车门拉上,柔声说:“好了,只要你听话,不乱惹事儿,像在你父亲面前一样乖,我保证不会随便欺负你,还把你当师姐尊重对待,人前给足你面子,怎么样?”

    冯甜抽着鼻子,看了我一眼,“那也不准随便打我!”

    “好,以后我都不打你了!”我举手保证。

    和平协议就此达成,我给她足够的尊重,人前保证给足她面子,平时只要不出格的事情也依着她,而她则保证绝不惹事生非,做个像父亲跟前一样的乖宝宝。

    我这才开车带冯甜返回冯家诊所拿东西。

    原本我是不想带她回住处的,但经过黄胖子这件事情,我意识到这小丫头不简单,而且需要我提供命火保护,所以改变主意,反正我们住的地方足够大,也不差她这一个。

    冯甜回自己的房间继续收拾东西,我无聊在房间里闲逛。

    房间收拾得甚是整齐,也不知是冯楚帆的手笔,还是冯甜的手笔。

    楼上两个卧室,一个是冯甜的,另一个冯楚帆的,我出于好奇,先问了冯甜一声,得到允许之后,这才进入冯楚帆的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也很普通,一张单人床,床头有个小柜,柜上放着些药瓶、水杯之类的东西,看起来仿佛主人只不过离开一会儿,随时都会回来一样。

    想到冯楚帆已死的现实,我不由得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刚往床边一坐,心中忽有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声的召唤我。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听不到看不到,那种召唤似乎是自心底升起,直接进入我的意识之中。

    我遵循着那召唤,在床边蹲下,伸手往床底摸了摸,结果竟然在床板背面摸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坑!

    这床就一层床板,如果那有个窟窿的话,我这一探手就能穿过床板,把褥子顶起来。

    但我使劲把手往里伸了伸,床上的褥子纹丝不动,我也没有摸到软软的褥子,反而摸到一个**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只轻轻一摸,那东西就落到了我手里,挺沉挺厚实,似乎是书本之类的东西。

    我把手抽回来一看,那果然是本子。

    那种老式的塑料皮的日记本,我小时候偶尔还能看到,现在已经没有卖这种日记本的了。

    红色的硬纸壳封皮,印着梅花图案,已经旧得不像样子,纸边泛着岁月的焦黄。

    我没急着看这日记本,先放下,钻到床底下,掏出手机打开手电功能,对着刚才摸到的地方照了照。

    那里没有坑,只是很普通的一块床板。

    用手按按,也是**的,平整坚实。

    我略一思忖,从床底下钻出来,恢复刚才的姿势,不用眼睛去看,只是凭着感觉伸手去摸。

    这回果然摸到了。

    我使劲往里探了探手,结果又摸到一样东西,形状很不规则,表面软软松松的,里面却**的。

    掏出来一看,是个布包。

    很普通的一块牛仔布料,包得严严实实,外面用红色的细绳捆着,细绳下还压着一道拍叠的黄色纸符。

    再往坑里摸,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看不到,而且看着的时候也摸不到,只能凭感觉去摸才能摸到!

    可真够神奇的。

    这也是一种法术吗?

    想来是冯楚帆生前布设在这里的吧。

    目的就是为了藏这两件东西。

    我没打那个布包,而是拿起日记本翻开。

    翻开日记本的那一瞬间,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极为强烈清晰的念头。

    “绝不能让冯甜看到日记本里的内容!”

    与其说这是我自己冒出来的念头,还不如说是来自于冯楚帆预先留下的警告。

    就好像那突如其来的引导我找到日记本的感觉一样,都是冯楚帆死前预先留下来的。

    只我进入这个房间,就会感应到那个坑,找到坑里面东西,只要我翻开日记本就会听到冯楚帆的警告!

    这都是那一晚冯楚帆临死前预先布置下来的吗?

    我不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摆开乱七八糟的念头,我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手中的那个日记本上。

    我先没看内容,而是从头到尾草草翻了一下。

    整个日记本都已经记满了,写得密密麻麻,但是前面却缺了至少二十页,看起来是被什么人给强行撕下去的,边缘还能看到参差不齐的裂口。

    每一页都是一天,写的内容也不是很多,没有写满页,但即使这一页只有一句话,甚至只有一个日期,都不会再写其他内容。

    “我收拾完了。”

    外面传来冯甜的声音,不过她没有进来。

    我顾不上再细看了,连忙把两样东西塞进随身的挎包里,在身上拍打两下,确认没有什么异样,这才走出去。

    冯甜站在客厅中央,身旁放着两个大大的拖杆箱,背上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旅行包,戴了副苍蝇墨镜,头上顶着太阳帽,衣服也换了一身,吊带背心热裤。

    “行了,走吧,走吧。”我说着上前帮她拎起那两个行礼箱。

    冯甜却没动,略有些怅然环顾四周地道:“这里是我住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地方了,都住了快三年了呢。”

    小小年纪就随着父亲颠沛流离,一定很辛苦吧,她那潜藏的恶劣性格,跟这种不安定的生活一定有很大关系。

    我不禁心生怜意,摸了摸她的头,刚想安慰她几句,不想她却马上就兴奋起来,“早就住腻想换了环境了,哈哈,终于要走了!”

    呃……她开心就好,眼光扫过冯楚帆房间时的恋恋不舍,和眼角里含着的泪光,就当我没看见好了。

    开车带着冯甜,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

    我们住的地方位于市郊,是大傻家的老房子,一溜三间的大瓦房,倒也宽敞得紧,只是僻静了些,前后街加起都没几个人家。

    这里的人多数都已经搬走了,留在这里的老房子不过是等着拆迁赚钱而已,平时很少有人来照看。

    我把车停在门口,按了几下喇叭,没人来开门,只好自己下车拉开大门,开车进院。

    冯甜跳下车,左右看看,皱了皱鼻子说:“环境好烂,左右通风,四合漏气,上无遮掩下无阻,典型的一个钱财化水流的格局,住在这种鬼地方,就算赚钱也留不住,怎么可能发财啊,你们以后得找个新处住才行。你住哪间啊?”

    我指了指左边的房子,“我住那间东卧室,右边那间房空着,你住那边吧,两个卧室随便选……”

    没等我话说完,冯甜就往我那边走,“我跟你住一起!”

第二十六章 反客为主

    我不禁一楞,脱口问道:“那我住哪儿啊?”

    冯甜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那间房不是应该东西两个卧室吗?你在东边,我住西边就行,万一有事随时去找你也方便!”

    我只好说:“西边卧室有人住啊!”

    冯甜毫不客气地说:“那让他搬那边的房里去吧,不是两个卧室都空着吗?随便住怎么都行!”

    我靠,这语气,这态度,这是就把自己当女主人的节奏啊!

    冯甜说完就不再答理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推开房门进了屋,就往西卧室那边拐。

    那是住的是四眼儿。

    四眼儿大号陆学文,是我们三个哥们中唯一一个大学毕业的,学的是电子信息技术,按说至少也能找个码农的活,可这家伙是个宅男,不喜欢跟外人打交道,毕业之后就见天窝家里不出去,平时靠给人编程、打游戏赚钱,虽然也不少挣,但他爸妈却觉得大个男人整天不出门不是那么回事儿,很担心自家儿子会由此变态,整天都愁得不行,正好我开公司缺个电脑方面的人手,他爸爸听说了,就干脆利落的把他扔给我了,让我带他多出去转转,多接触人。

    我受了重托,一有机会就和大傻强拉着四眼儿四处逛,前两次收账也都带着他一起去的,只不过这回考虑到会有危险,所以才没带他。

    四眼儿的宅属性根深地固,平时不出去,就必然会窝在电脑前面,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带动地方的。

    他那房间里的味道那叫一个重啊,我这军营里熏出来的猛一进屋都受不了。

    看到冯甜大赤赤地直接进屋,我也不拦她,就等着看她被熏出来的笑话。

    果不其然,冯甜一进屋,就猛得发出一声尖叫,四眼儿紧跟着也叫起来了,旋即就见窗户砰的被撞开,四眼儿一个人被从窗子里扔了出来!

    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四眼儿好半天没爬起来,一扭头看到我,登时带着哭腔大喊:“老大,救命啊,有女强盗入到抢劫!”

    我又好气又好笑,问:“你没事儿吧,摔着哪儿没有?”

    四眼儿很悲伤地喊:“不要管我,快去拦住她,至少别让她把我的电脑抢走!”

    话还没说完呢,就见一样样的东西从窗子里往外扔,被褥,衣服,椅子,还有什么方便面盒、饮料瓶、零食袋子,简直好像下雨一样。

    四眼儿被砸了几下,终于不敢再赖地上了,连滚带爬地逃到我身边,惊魂未定地说:“这女强盗太嚣张了,老大你可得好好教训她一下。”说完又贼头贼脑的左右看看,露出贼兮兮的表情,“老大,别说兄弟我不照顾你啊,那女强盗长得老漂亮了!”

    “教训个屁啊。”我没好气地说,“我就在站在这里,什么强盗能进得去?你脑子烧了吧,昨天是不是又一夜没睡觉?”

    四眼儿愕然道:“对啊,你守在这里,进去的不可能是强盗嘛!那她是怎么回事儿?哎,大傻呢?老大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我这么多年,我已经很习惯四眼儿说话颠三倒四没有重点了,叹气说:“大傻住院了!”

    四眼儿吓了一跳:“被人打的吗?我就说黄胖子的账不好收嘛,那你回来干什么?是给大傻拿东西吗?要不要多找些兄弟去把场子找回来?等一下,那进去那妞是怎么回事儿?”

    我忍无可忍,给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闭嘴,听我从头说起!”

    我这刚要说话,就听轰的一声炸响,四眼儿的房间里冒出滚滚浓烟!

    四眼儿大惊失色,惨叫道:“我的电脑啊!”就想往房里冲。

    我赶紧扯住他,“你现在进去,很容易连命都没有!”

    四眼儿悲痛欲绝,“电脑就是我的命啊,没了电脑,我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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