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走到他面前,打量了他一眼,突然飞起一脚把他踢倒在地,然后就是一阵连环脚勐踹。
这位克大少被踢得那叫一个惨啊,最惨的是被踢成那样,他也叫不出声来,张着嘴一脸凄惨无助。
冯甜那是正经练过的法师,那手脚之重,我都受不住,何况克少这种纨绔子弟,几脚下却,满脸是血,浑身发抖,裤子湿了被踢出尿来了!
我赶紧拦住冯甜,“师姐,师姐,别真闹出人命来啊!”
冯甜倒是从善如流,立刻停脚,又问:“你对我同学做了什么?你是怎么逼迫她的?她可是年段第二名,下半年就要上重点高中,三年后准备上重点大学的!前些天还老老实实在学校复习,准备中考,按时上学放学,按时回家,从来不化妆,为什么会突然跟你出来鬼混啊!”
克少又能出声了,哎呦哎呦地吐着血惨叫着,哆嗦着说:“臭婊子,你等着,我他玛不把你玩死……”
冯甜伸手一扒拉,就把我给扒一边去,上前又开踢,一脚比一脚重,三五脚下去,克少已经躺地上一副活不起的样子了。
柯明子突然冲过来护住克少,冲着冯甜尖叫:“你干什么!要打就打我吧,我是自愿的,克少没有逼我,是我自愿跟他上床的!”
“上过床了啊!”冯甜点了点头,脸上现出怒意。
尼玛,我跟她处了也有这么一段时间了,从来就没见她这么生气过,这真是要出人命啊!
冯甜冷笑两声,看了看克少,“很好,很好!你对我同学不错嘛,居然这么护着你!希望你的命够硬,能够玩得起我同学!”却是不打了。
她不打我更担心了。
打一打,出出气,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她这气儿明显没消,又不接着打,那就要上别的手段了,以她的本事,想弄死这克少,随随便便几十上百种方法,而且十有**一种比一种惨。
这就是一个正牌法师的可怕之处,凡人对着法师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反击的能力!
不行,我得想办法劝劝她,就算这克少搞了她同学,人家也表明是自愿的了,她这硬插一杠子算什么事儿啊!
我正琢磨着呢,就听到鲁承志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谁啊,谁啊,我看看倒是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姐,真是活腻歪了……”
随着咋咋唿唿的声音,鲁承志风风火火就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帮人,有男有女,少说也有二十多个,跟得最紧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长得膀大腰圆,一脸横肉,剃了个锃明瓦亮的大光头,光头上居然还纹着只蝎子,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是这光头现在脸上没什么凶想,却全是焦急,一副火上房的模样,一熘小跑紧跟在鲁承志屁股后面,偏却还不敢超过鲁承志,看得我都替他憋屈!
“姐姐,你放心,今天我一定替你作主,敢欺负你的,就算是京城来的,今儿也别想好模好样的出去,你……呃,那个,老苏,你们没事儿吧!”
鲁承志终于跑到跟前了,看到了现场情况,我和冯甜自然是完好无损的,倒是地上躺着一位,满脸是血的,不禁有些发蒙,不过还是先问我们情况。
我解释说:“这位就是克少,撞了我们车的。”
鲁承志探头看了看,“不认识,没见过。不过,老苏啊,就是撞个车,不用打成这样吧,让他赔钱不就得了嘛。”
那克少却激动起来,嘴巴开开合合的,似乎在叫什么。
这么多人跑来了,我也不能说是冯甜打的,那也太显得小姑娘家家的不温柔了,有损形象啊,这个黑锅只好我来背了,“一时没收住手,那个,这小子祸害我师姐的同学,就是这位,柯明子,我师姐同学,年段第二,将来要上重点高中,要考重点大学的。”
鲁承志扫了柯明子一眼,却是没怎么放在心上,“混夜场的也能考年段第二?那年段第一的,不得是出来卖的啊,哈哈哈……”
我干咳一声,提醒他,“年段第一应该是我师姐!”就我师姐这学霸水准,都准备跨过高中直考大学了,要不是年段第一,难道还能是第三?
“啊,啊,啊,我开个玩笑,谁说年段第二不能出来混夜场呢,这才说明人家是真的智商超高,玩乐不耽误学习!高明!高明!那个柯明子同学是吧,失敬,失敬,我叫鲁承志,冯甜是我姐,以后请多多关照啊!”
鲁承志变得那叫一个快啊,三两句话,就不动声色地从转移话题转变态度,看得我那叫一个佩服。
冯甜横了鲁承志一眼,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态度很不好地盯着我们的柯明子,叫着鲁承志往旁边走了两步,低声说:“帮我查查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叫克少的,怎么把我同学弄出来的!现在就查!”(未完待续。。)
第三七零章 鲁公子的威风
第三七零章鲁公子的威风
鲁承志有些为难,“我不认识这小子啊!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不好打听啊!”
冯甜不说话,哼了一声,甚是不悦。
鲁承志立刻转变态度,“没问题,没问题,不就是查这点小事儿嘛,我先问问他跟谁混的啊。”说完转头召唤,“那个谁,那个……”
他还没说清楚叫的是谁呢,那个光头嗖一下就凑了过来,“鲁少,您有什么吩咐?”
鲁承志就问:“老方,那撞了我姐姐车的家伙叫什么,平时跟谁玩的?”
那光头老方就说:“你说克少啊,他叫印克俭,因为家里有钱,出手大方,我们才管他叫克少,平时跟谁来往我不太清楚,您也知道,我这儿就是一温柔乡,来了就是开房的,多余的话人家也不跟我这一开旅馆的说啊!”
这老方边说还边偷眼瞧冯甜,大概在猜冯甜的身份,凭什么能让鲁承志叫姐,这明显小得多啊!
鲁承志却冷笑:“老方,跟我玩这套是吧,成,就当我没问过你,你边上呆着吧!”这就翻脸了。
老方当时脸色就变了,急忙拉住鲁承志的袖子,“鲁少,别介啊,鲁少,你看我老方是个粗人,不会说话,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给我指出来,我保证改。”
鲁承志却道:“你爱会不会说话,关我屁事儿,松手,再不松手我翻脸了啊!”
老方赶紧松开手,看了看鲁承志,又看了看冯甜,小意地说:“鲁少,你看这里乱糟糟的,要不先让这位小姐去房间休息?”
冯甜问:“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来开房的?”
老方迟疑了一下,没敢吱声,鲁承志冷笑一声,“这是我姐姐,问你话是看得起你,别不识趣啊。”
老方这才说:“他们刚来没多大一会儿就急着退房了,好像要赶去参加一个什么聚会,听说是个叫大花的组织的,时间这么短,不可能做什么。”
我一听,好嘛,这老方看着长得挺粗,可做人是一点也粗,冯甜就问了一句,他就立刻猜到了问题的关键,回答得清清楚楚,而且先把自己摘出来了,还谁都不得罪。
“大花?没听说过!”鲁承志摇了摇头,“算了,我自己去问那小子得了。”说着话走到印克俭旁边,柯明子护着印克俭不让地方,警惕地看着鲁承志。
鲁承志没答理她,直接问那印克俭,“克少是吧,我叫鲁承志,认识我不?”
印克俭刚还不能说话呢,他这一问,立刻就能出声了,动静有点哆嗦,不知道是被冯甜打的,还是被鲁承志吓得,低声下气地说:“鲁少,我认得你!”
鲁承志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平时都跟谁玩的?”
印克俭刚要说话,鲁承志却先不乐意了,“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还躺着不动弹,懂不芯片礼貌啊,这停车场,又不是你家床上,敢情不用收停车费就这么随便躺啊!”
印克俭立刻挣扎着想要起来,不过冯甜那几脚踢得着实重了些,他自己努力了好几气儿都没起来,还是柯明子伸手扶了他一把,他才算坐起来,只是柯明子力气太小,使劲顶着他的身子,也没办法扶他站起来了。
印克俭气恼地回手就是一巴掌,“你他玛的能有点用处不!”
柯明子怏怏的不敢吱声,鲁承志却不乐意了,他明显已经看出冯甜为什么突然发飙了,立刻一抬手就给了印克俭一个耳光,“我草,你什么素质啊,张嘴就骂人,抬手就打人,素质,懂不懂?要不说我们这些人的名声形象都让你这套货色给败坏光了!”
“对不起!”印克俭低声下气地道歉,捂着脸不敢反驳,又扶着柯明子努力挣扎了一下,这回总算是站起来了。
鲁承志直起腰,满意地点了点头,“站直点,看你站没站像,坐没坐像的,怪不得没出息呢!”
印克俭挺了挺腰,“鲁少,我平时都是跟房少的。”
鲁承志恍然,“房小军啊,这小子前天不是去欧洲耍去了吗?还带了好几个人呢,你怎么没跟着去啊!”
印克俭低下头,没吱声。
鲁承志笑骂道:“靠,原来你连房小军的圈子都只混了个外围啊,瞧你那点出息。得,问你点事儿,老实答,这美女你是怎么弄上手的,老实说啊,回头我找人一查就知道真假!”
印克俭看了看柯明子,大约是猜到今晚顿揍是因为什么挨的了,迟疑了一下说,“是梅姑给我介绍的。”
我一听,认识啊,香水俱乐部的老鸨子嘛,还是什么合欢派的弟子,这货还帮在校学生牵线搭桥吗?这生意做得够无耻的,未成年人也勾引!
鲁承志点了点头,显然不认为印克俭敢跟他撒谎,回头对冯甜说:“这个梅姑是个老鸨子,就是专做这行的。”
我在旁边补充,“就是上次那个京城合欢派的弟子!”
冯甜说:“让她过来,我要问几句话!”
鲁承志摸出手机就要打给梅姑,可是冯甜却拦住了他,“苏岭打,你不要打!”
一个电话谁打还不一样?
我不解地看了冯甜一眼,见她没有解释,只好摸出手机,调出梅姑的电话拨了过去。
只响了两声,电话就接起来,“苏先生,您有事儿?”声音还挺紧张的。
我简单地说:“我在云宫会所,过来一趟,有事儿问你!”
梅姑有些为难,“苏先生,您看我这儿手头有客人,能不能缓一缓!”
我直接说:“你要不想过来,那就不用过来了。”
梅姑立刻表态,“我这边安排一下,马上就过去,最多半个小时!”
挂了电话,我给冯甜说了一下,鲁承志立刻就插嘴,“既然这样,就先去会所里歇着吧,房间我都开好了,你们去看看满不满意。”
老方也识趣地凑过来,“鲁少给您开的帝王宫,我们会所最豪华的套间,参照阿拉伯塔设计的,绝对七星级标准同,包您满意。我给您带路!”
冯甜没吱声,看了印克俭那边一眼。
鲁承志立刻就明白了,“放心,这小子跑不了。呃,要不我让你同学过来陪你吧!”说完却是自作主张,也不征求冯甜的意见,就转过去对柯明子说:“柯小姐是吧,也一起来吧,刚才让你受惊了,休息一下,想去哪儿,我送你!”
印克俭对着鲁承志那个态度,瞎子都能看出鲁承志的身份不一般,她犹豫了一下,偷偷看了印克俭一眼,印克俭立刻急了,“看什么看,臭……,那个,鲁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就是了!”(未完待续。。)
第三七一章 清华道人
说妥了柯明子,冯甜这才同意去会所里面休息。
她这一松口,我明显感觉到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我师姐威风如此,真是让我这个师弟也很荣幸啊。
这一帮人正准备开路呢,前方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这人来得好古怪,用冒字来形容一点都不过。
刚刚那位置还空无一人呢,突然间那人就出来了,看起来好像是凭空钻出来的一样,正挡在我们前进的去路上。
我当时心中一凛,上前一步,先把冯甜挡在身后。
靠,保护这小妞都快成我本能了。
那人却是向着我施了一礼,“无量天尊,贫道清华,见过苏先生!”
我定神一瞧,嚯,是个老道。
这老道卖相好,身穿杏黄八封袍,头戴诸葛九梁巾,背上挂宝剑,手里持拂尘,往那里一站,飘飘然,满身仙气儿,这要是放小说电影电视里,那就是出场准备给主角送功法送宝物送老婆的前辈高人形象啊。
居然来了个法师。
刚才我没招唿别的法师啊,就招唿梅姑来着。
这么一想,我下意识就问:“是梅姑让你来的?”
老道一怔,“梅姑是谁?”
问错了,这话没搭上茬儿啊!
我正想再问,就见之前那拎锤鬼飘了过来,却不敢靠近,远远地叫道:“苏先生,这位就是我家主人啊!”
我刚才都把这货给忘了,一听他提醒,这才想起这事儿来,“你就是给印克俭护身鬼害人的那个法师啊!”
清华道人倒是好脾气,微笑道:“阴卫确实是贫道所赠,可阴卫害人这说法却是不准,贫道所侍阴卫都是良善之辈,绝不会有害人之想!”
我听的那叫一个别扭啊,“我说大叔啊,你能不能正常说话,我这古文水平有点洼,你这么说话我听的太废劲,再说了,这么拽词儿,你不累吗?”
清华道人大笑,“苏先生果然是痛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看了看畏畏缩缩跟在最后面的印克俭,“要是给那位克少求情,那就免了,这事儿我说的不算。”
清华道人简单地说:“出家之人不管俗家之事,苏先生与印家的事情,贫道不管,想说的只是贫道自己的一点事情。”
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老头不管怎么说,年纪一大把了,又这么高人范儿,不过是求着来说几句话,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就转头对冯甜说:“师姐,你们先走,我跟他说两句话就过来。”
冯甜扫了清华道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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