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没事儿!”路飞继续弯腰谄笑,“是这样的,我当时啊是鬼迷了心窍,受到柳半仙那个神棍的迷惑,随着大流对您不礼貌来着,我这几天看守所里啊,我思来想去的,总觉得心里不安,您是大人物,自然不会把我们这些小角色的冒犯放在心里,可是我过意不去啊!这不,昨天我被放出来了,本来想立刻过来跟您陪个不是,可是当时太晚了,又怕打扰您休息,所以我我这就赶早过来,就是想跟您赔个不是,道个歉!”
靠,这大早上的跑来堵我门口,就是为了道个歉?这也太诚意满满了。
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早就连深刻记忆都算不上了。我是谁啊,下地狱升过高维,跟神仙学本事,神仙烧死两个,魔王级的恶魔砍死三个,经了这么多事儿,当初那点小事儿,完全不是个事儿了。
当下我点了点头,说:“行了,你的心意我领了,道歉我也接受了,回去吧啊,以后好好做人,好好行法事,别再作奸犯乎,搞那些有的没有事情了,做人得有自己的立场,不能迷信权威啊……”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院子里已经响起了急促的喇叭声响,那位小姑奶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我赶紧说:“行了,我这儿还有事情要忙,你回去吧!”说完转身就往院里走。
那路飞紧忙走上两步,对我说:“苏主任,我这儿一点小心意,表示我的歉意,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发,原谅了我这有眼不识泰山的睁眼瞎,这点小心意您一定得收下,您要是不收下的话,那就是没真心原谅我……”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掏出个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礼盒往我手里塞。
那盒子不大,也就烟盒大小,塞进手里,轻飘飘,似乎没装什么东西,我也没往心里去,再加上冯甜又在那按喇叭,我就顺手塞进兜里,“行了,东西我收了,你走吧,我这儿真有急事儿!”
“您忙吧,我就不打扰您了!”路飞送礼成功,立刻识趣的告退。
我也没送他,急急忙忙回到院子里,开了宾利车出来,又下车转身把院门关严锁好,心里琢磨着以后得天天开车出入了,这门太不方便,有时间最好是装个遥控的自动门。
一边琢磨一边把门锁上,刚一转身,就听有人大喊:“苏主任,您这是要出门啊!”
呦,又一个叫苏主任的,我扭头循声一瞧,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穿着身中式休闲装,正大步流星从远处走过来,脚下生风,脸上带笑,大声招唿,“苏主任这么早就出去啊!”
这语气态度显得挺熟,可问题是我不认识这货啊,只好问:“你找我有事儿啊?”
“您不记得了我?”老头语气夸张,“您忘记了,我们可是一起并肩作过战驱过邪的战友啊!”
靠,怎么又冒出一个并肩作过战驱过邪的战友来?(未完待续。。)
第五八八章 星期二的早上有点忙
我就迷惑了,“我也跟你并肩作战过?”
“哎呀,您忘记了!”老头那语气表情的夸张简直跟路飞一模一样,“昨天晚上,那我们一起处理的纳格尔工地的事情,我是被郑厅长派人带过去的,我还跟您握了手说了话,提了一条建议呢!”
我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纳格尔工地的事情我现在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两团天高之火发威烧了个底朝天,什么召唤门,什么异位面来的入侵者,统统烧成渣渣,整个工地夷为平地。至于说那些被郑英华从看守所里提出来帮忙的法师都是哪个,我是完全记不住了。
不过,人家一大早上过来的,还这么大岁数,客客气气地打招唿,也不能太伤人家心不是,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我就含煳地应了一声,“啊,记得,记得,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儿,就是来看看您!”老头笑得脸上跟开了花似的,“昨儿我被放出来的时候,跟公安厅签了临时聘用合同,做他们基层特别刑事案件的咨询专家,我想着这跟您以后就是同事了,所以过来打个招唿,哈哈,混个脸熟,哈哈!”
“你看我这儿有急事儿要出门……”我指了指停在门口的宾利,车上冯甜正一脸不耐烦地瞪我呢。
“您忙,您忙的,我就是打个招唿!”老头虽然这样说,却还是凑过来,掏出个小包来往我手里一塞,“您贵人多事,我就不进去了,以后有需要用得着我老封的,尽管招唿,绝对没有二话。”
那是个红包的小布包,挺传统的荷包样式,鼓鼓囊囊地,一捏里面硬硬实实两个圆圈,硬币大小,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不等我拒绝,老头转身就走,边走边挥手,“您忙吧,不用送了,我自己走了!”
这一大早的,简直太莫名其妙了,这两货搞什么啊!
我一脑门子雾水,上了车,把刚盒子和布包都递给冯甜,“刚才他们两个拿来的,一早起来这是干什么啊?”
“送礼呗!”冯甜漫不在乎地说,“这些法师都在明城混了这么久,达官贵人接触的也不少,有几个消息灵通的很正常嘛,再说他们是因为你被抓进去的,又因为你一句话被放了出来,要是不上门来拜会一下,那可就太不会来事儿了,以后还想不想在明城,不对,是想不想在山南混了!”
我笑道:“人家混不混的,我哪管得着,一群法师,我还能不让人家捉鬼驱邪相命看风水了?”
冯甜斜眼挑了我一眼,“喂,昨天晚上许克跟你说的话你往心里去没有,到底考没考虑接下来的工作怎么开展?”
我一面发动汽车,一面说:“琢磨了一下,没形成太具体的思路,就两个方向,要是这个办公室的权限像他说的那样广的话,那不外就是从两方面入手,一个是挥大棒,办几个典型案件,杀几只鸡儆儆猴,再一个就是加强管理呗。”
冯甜惊奇地道:“想不到啊,你脑子里还真有点货,是怎么想出来的?”
能让冯甜惊奇这太有成就感了,我得意地说:“师姐,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是学习不成,可我有经啊,当初当兵的时候也学了好多东西呢,尤其是缉毒作战的工作,涉及到和地方合作,也听地方领导讲了不少管控的政策和手段,我觉得吧,管理法师这个群体,跟控制毒品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严打严防严控嘛。”
“不错,就这句话。”冯甜肯定地点点头,“谁要问你工作思路,你就这么简单答复就行,自然就有人帮你把具体思路补全了。”
听她这么说,我就有点奇怪,“师姐,这里面的道道你也懂?我师傅他老人家不就是个法师吗?还懂这些事情?”
冯甜嗤笑道:“我爸能耐大了,做过的事情比你想像得可多得多,以后你就知道了,赶紧专心开车,我都饿了。你啊做事要专心,不要总是三心二意的好不好,你看你早上做那叫什么饭啊……”
好吧,我觉得在她的心里,早饭好像比什么异界入侵之类的事情都重要得多。
被训之后,我立刻专心开车。
冯甜在旁边,把盒子拆开了。
盒子里装的是薄薄两张纸,纸上画着复杂的符咒,看起来应该是某种入门符。
所谓入门符就是专门用来进入某些有禁止的特殊门户的符,一般都是由门户的设计者或是拥有者发出来的,相当于邀请函之类的东西。跟柳至道学习的时候,我听他说过,这种入门符基本上都是法师圈子里的较高层次聚会才有的,这种聚会有可能是拍卖,有可能是交流信息,有可能是探寻秘境,类型多样,但绝对都有不小的实惠。
冯甜拿着那入门符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笑道:“这姓路的出手倒还真大方,天珍行的拍卖会入门符可是法师里绝对上层圈子才能拿到的,唔,我看看,下星期就有一场拍卖会!”
我伸头往符上看了一眼,啥也看没到,就问:“怎么看下星期有拍卖会的?”
“拿着符,把法力注入进去,就能看到近期拍卖会信息,时间地点拍卖的主要物品,想去哪场拿着入门符去就可以了。不过天珍行的东西都贵得要死,一点也不实惠,那姓路的就算搞到入门符进去了也买不起,送给你也算废特利用了。”冯甜说着把那符放回盒子里,扔到后座上,又打开布袋。
布袋里装的是两枚金色的一元硬币,虽然是大白天,但也能看出硬币上闪着微微的莹光,这卖相甚是好看。
这是两枚定魂钱,主要是给小孩子和病人用的,挂在脖子上或是塞进枕头里,可以定魂安神诸邪不侵,是比较实用的好东西。
这定魂钱本身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我现在也能做,不过用金子做,那就比较土豪了。
“那老头叫什么?倒挺实在的!”冯甜把定魂钱掂了掂,“有点意思,这东西你随身带着,以后临时碰上谁有这方面需要可以直接掏出来送人,金币哎,送给谁都能送得出手!”
我正听她说着呢,忽听侧面有喇叭声响,扭头一瞧,却见一辆凯迪拉克的轿车正与我并排行使,司机是个女的,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挺漂亮,摇下车窗,正冲我笑,还示我把车窗摇下来。
我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呢,把车窗放下来,就听见那女司机说:“哎呀,苏主任,真巧啊!”
嘿,我这大早的,熟人真多,还尽是些不认识的熟人!(未完待续。。)
第五**章 家长找上门来了
一挺漂亮的******热情洋溢的打招唿,做为纯爷们,自然得有礼貌,我就放慢车速,跟她答话。
结果这一搭话,那女司机张口就是,“哎呀,苏主任,您不认得我了,我是跟您并肩作过战的战友啊!我是小蔡啊!蔡美珠啊!”
要说这人生有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脏,这些位其他三铁都跟我拉扯不上,这是憋着劲要和我搞第二铁呢。
不过,我可是有真正扛过枪一起出生入死的铁子,他们这些凑上来的家伙算什么啊!
那三十多岁的小菜却觉得有这关系就挺铁了,异常热络地跟我套着近乎,还抛了几个媚眼给我,邀请我有时间去她开的茶馆坐坐,说要给我介绍几个朋友。
靠,大姐,这是在大街上呢,我们开车呢,又不是在自己家炕头上,这么边开边聊好吗?
我只好提醒她,“大姐,你小心驾驶啊。”
蔡美珠却是漫不在乎地说:“放心吧,我今天出门之前起了一卦,诸事顺利,万事平安,你看,我这不正好就跟你遇上了。苏主任啊,我……”
这话没说完,她就出事了,谁让她开车不看道,光顾着朝我抛媚眼来着,一头就撞到了路中间的安全岛上,好在开得不快,车子损伤不大,倒是她这司机,没什么防备,一头撞到了方向盘上。
我赶紧靠边停车,过去拉开车门,见蔡美珠趴方向盘上一动也不动的,连忙伸手架着她胳膊把她从车子里拉出来。
好家伙,也不知道撞到什么程度,就见着她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似乎都没有,整个都贴到我身上了。
我赶紧问:“蔡女士,你怎么样?”
“我头有点晕!”蔡美珠娇声娇气地说,“哎呀,还有点喘不过气来了!”说着就真喘上了,紧贴着我的胸部高速起伏不停,唔,这滋味这感觉真是酸爽啊!
我果断一松手,就把她放地上了,“那你坐下歇会啊,我帮你叫救护车,我这儿还有急吏和,就不陪你了!”拔腿就跑。
开玩笑,这是干什么?****我吗?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可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这点小伎俩,对我算什么?没看我师姐在后面车里盯着呢吗!
虽然很果断,可是回到车上还是重重被掐了一把,“哼哼,滋味不错吧,都抱一块了!”
“就是帮个忙,也不能看着她在车里出不来啊,那多危险!”
我也不敢多说,随口辨解一句,立刻开车上路,顺便打电话帮蔡美珠叫救护车。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要是再耽搁的话,冯甜不是吃不上早饭就是得迟到,我全神贯注开车,尽可能提到速度,按照冯甜的指点,在学校附近找了家粥铺,简单侍候我家师姐吃了早饭,然后又送她上学。
等看着冯甜进了校门,我这才松了口气。
尼玛,侍候孩子上学可比捉妖驱邪什么的艰难多了,尤其是这种处在青春期叛逆期的小女生,简直不要太难搞啊!
我转身正想回车上,不想旁边突然过来一个人,叫道:“苏主任,请等一下!”
靠,这明城的消息流通还真迅速,这一早的,全都知道我当了个屁大的主任了。
扭头一瞧,一男人,三十左右岁的样子,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还挟了大皮包,怎么看怎么样搞推销的。
还是不认识!
我试探着问:“我们也并肩一起作过战?”
那人被我弄得一楞,“您说什么?我们以前没有见过吧。”
搞错了!这一早上让太多冒出来的战友给弄得快神经了!我干笑道:“抱歉,搞错了,你找我有事儿?”
这貌似推销员向我一点头,态度不卑不亢地说:“苏主任,你好,我是玄静派孙正中!”
我一听,坏了,这是打了人家门派的太子爷,人家找上门来了,虽然那白西服纠缠冯甜的手段有点下作,但现在的情况是冯甜没什么事情,那小子被冯甜打到两月不能下床,这差别可就大了,人家上门兴师问罪也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我这不禁有点心虚,你说人家都找来了,我是让他们赔点钱弥补冯甜的精神损失呢,还是拉场子干一架,再打几个生活不能自理出来呢?
“你有什么事情?”我把脸板起来,这时候不能输了气势,就算是上门讨公道的,也要让他们先觉得好像欠了我二五八万似的。
“苏主任,您是冯小姐的监护人吧。”孙正中说,“我这次来是关于冯小姐打伤我派掌门孙子桂易成的事情……”
“哦,那白西服叫桂易成啊!”我点了点头,总算知道被冯甜打趴那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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