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下可真是吃惊不小,不理小黑猫的抗议,顺着它的鼻子片边上转着圈摸过去。
脸是软的,嘴是软的,耳朵是软的!
确切点说是整个脑袋都跟普通的活物一样手感,皮肤柔软,毛发密实,还温唿唿的!
真是见鬼了!
就在我摸它的脸的时候,我发觉手底下捏着的它的脖子也开始由硬变软,眨眼工夫,那种**的感觉没有了,又软又热,还有种微妙的脆弱感,就好像拎着一只正常的小奶猫的感觉一样,似乎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它的脖子捏断,那种柔弱的感觉,让人都不忍心下手。
真尼玛见鬼了!
一个地气泥塑,一眨眼工夫,居然变成了活物,太不科学,太不法术,关键问题是杨至道教我的时候,可从来没提过这种情况,只说捉到地气凝结成形后,便可以随时提取使用,改变目标风水地气,如果我的实力提升足够的话,哪怕龙脉也可以捉得到用得起。
我试探着运用凝脉望气术探查小黑猫体内情况,地气还在,只是安静了许多,不再像最初那样狂躁。转过来,又探测它的身体情况,靠,心脏跳得好有力,地气就藏在心脏里面,其他器官一应俱全,看起来应该是标准的哺乳动物。
我一时百思不得其解,下意识摸出电话想打给冯甜,刚按了个号码才想起来,她现在上课呢,十有**不会接,而且这事儿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
左右一寻思,干脆给它去做个体检好了。
山南大学的实验室连伪装成恶魔的猩猩都能做各种测试检测,想来给只猫检查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于是我就给潘教授打了个电话,也没说小黑猫是地气幻化的,只说我这里有只猫有些问题,想去他那里做个体检,不知道能不能行。
潘教授立刻表示没问题,然后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问我,“小苏啊,你那猫有什么问题?是妖怪吗?还是变异怪兽?难道是跨位面生物?我这边得针对性做准!还有啊,要不要准备笼子?需不需要解剖?我得准备解剖台才行,各项器官是不是得分装分研啊……”
我还没回话呢,突觉手上有些异样,一直在挣扎不休的小黑猫它不动弹了,低头一看,好嘛,小黑猫正抬头熘熘瞅着我,两只大眼睛里蕴满了泪水,见我低头看它,立刻抬起两只前爪,向我拜个不停。
好端端的突然卖什么萌啊!
我没理解上去,没不答理它,对潘教授说:“不解剖,就是它最近有些不太对劲,你知道我我们接触的东西都不太干净正常,我怕它再感染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去检查一下解个心疑。”说到这里,我强调道:“不能解剖啊,这小猫是我的师姐的心肝宝贝!”
不说这句话,以潘教授连危险至极的强情绪咨询存在都敢私留研究的尿性,十有**会趁我不注意把小黑猫给切吧了,科学狂人必须得时刻留神点,指不定哪天就搞出个大新闻,直接把地球给毁灭了。
果然潘教授的声音就显得有些遗憾,“这样啊,那送过来吧,我安排学生给它做常规检查,太可惜了!”
果然还是我师姐的名头威慑力比较大。
挂了电话,我把小黑猫拎到眼前,威胁道:“听到没有,你要是敢不听话,敢再挠我,我就把你送给科学狂人解剖研究!”
小黑猫连连点头,喵喵轻叫,缩着脖子,曲着爪子,露出一副乖萌样。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它扔到车后座上,正准备上车,突然想起棉花来。
这货最近乱吃东西,吃得都能瞬间移动了,也不知道身体有没有问题,正好一起去检查一下,就叫棉花出来。
棉花从房门边伸出个脑袋看着我,一脸警惕,对付这种二货就不能跟他太客气,我过去揪住它的耳朵,直接拽上车,关好车门,等我绕过去那打开驾驶位的门,就见后座上猫喊狗叫一片混乱。
好家伙,这么会儿工夫,它们两个就打起来了!
仔细一看,小黑猫似乎占据了上风,它整个爬到了棉花身上,来回乱窜,左一爪右一爪地挠啊,棉花块头大,在车里活动不方便,一边乱舞爪子,一边在车座上滚来滚去!
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猫和狗同时停住了,转头看着我。
我简单地说了三个词,“解剖,师姐,坐好!”
小黑猫噌地从棉花身上跳下来,端端正正趴到座位上,棉花也抖了抖毛,一屁股坐下,目不斜视,虽然刚刚吃了好大亏,但现在却连看都不看小黑猫一眼。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发动汽车,直奔山南大学。
到了实验室,有潘教授的学生在门口等着,看到我领着一猫一狗从车上下来,就有些奇怪,“不是说只检查猫吗?怎么又带只狗过来?”口气颇有些不爽,“我们这儿是生物实验室,又不是宠物诊所,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找我们?”
我立刻拉大旗做虎皮,“这是我师姐养的,这狗叫棉花,这只猫叫……煤球!”(未完待续。。)
第六四九章 体检
“喵?”小黑猫诧异地歪头看着我,满眼都是莫名惊异。
我哈哈一笑,把它从地上抓着脖子拎起来,“它很喜欢这个名字,一听到就总以为是在叫它,对不对啊,煤球?你说是不是啊,煤球?”
“喵!喵!喵!”小黑猫立刻连连点头,为了表示高兴,使劲摇着尾巴,还把嘴咧起来,做个笑容。
这下把那潘教授的学生给吓了一跳,“它,它怎么在笑?”
我拍了小黑猫一巴掌,“搞什么,你是猫不是狗,高兴的时候用不着摇尾巴!还有啊,把嘴闭上,人才能咧嘴笑,猫咧嘴那是要咬人!”
小黑猫立刻停止摇尾,闭上嘴巴,很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那潘教授的学生的表情就变得精彩了,怎么说呢,看着小黑猫两眼放光,简直就好像饿狼看到喜羊羊一样,恨不得马上扑过来咬两口。
我提醒他:“这是我师姐养的,你别乱打主意啊!”
虽然这样说,但在进入实验室之后,看那学生跟潘教授嘀嘀咕咕对着小黑猫指指点点之后,潘教授心花怒放垂涎欲滴的样子,我还是觉得不放心,所以在进行检测的时候,虽然潘教授一再请我去休息等结果就行,我还是一步不落地紧紧跟着,以防我一眼照顾不到,这帮子心黑手狠的科研狂徒真把那小黑猫给切了。
再怎么说这小黑猫也是我造出来的,体内还有黑虎地煞这种相当凶厉的地气,万一不小心放出来,整个山南大学都容易倒霉,我可不想到时候负连带责任,给他们擦屁股。
潘教授看起来挺闲,居然也一直跟着,有时候还主动上去伸把手,比如抽血的时候帮忙捆猫之类的,往往会趁机摸一把捏一把,一副吃豆腐的变态样儿。
检查过程一直平稳顺利,不管是小黑猫,唔,它现在有一个名字叫煤球了,还是棉花,都乖乖配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得简直就不像正常动物。
看着检查其实是件挺无聊的事情,我就问潘教授那猩猩怎么样了。
潘教授遗憾地说:“自打你们走了之后,我们虽然组成了攻击小组,轮翻对那猩猩进行心理攻势,希望可以让它开口说地球的语语,可是它却始终保持沉默,偶尔开口也还是我们听不懂的恶魔语,呃,对了,小苏啊,我还想找你呢,这恶魔语好学不,能不能教教我?”
我连连摇头,“恶魔语人类不能学!”
潘教授有些怀疑,“人类不能学?你不是学了吗?”
“我情况特殊。”我说,“恶魔语本身就是恶魔力量的一部分,普通人类学习之后,长时间使用,就会迷失情绪,产生身认识错位,最后会变成一个人形的恶魔,虽然是人的身体,但思想和行为都会被同化成恶魔,呃,恶魔你知道啦,都是很变态的。”
这事儿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才明白当初让我学恶魔语也是恶魔的一个诱惑陷阱。
“你是说恶魔语使用多了会变态?”潘教授大吃一惊,下意识离我旁边闪了闪,“那你学多久了?”
我哭笑不得,“放心吧,我没变态,我是法师,修行的法术比较复杂,不受这个影响。”确切点说,我现在其实是有第二形态的,随时随地可以变成真正的恶魔,自然不怕恶魔语影响。
潘教授就眼热地说:“你看我能不能学法术?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思维还算敏捷,理解能力比较强,也不用学太深太多,就明白些理论方面的东西就成啊,你教我怎么样?需要的话,我可以拜你为师!”
我赶紧摆手说:“这事儿你得跟我师姐说,我自己还半桶水呢,根本没资格教徒弟!”开玩笑,这个实验室可是冯甜要有大用途的,她既然一直没教潘教授法术,那肯定有她的打算,我可不敢随便应承这种事情。
潘教授就有些失落,“我跟小冯同学提过,她说我身体不适合修习法术,不肯教我。真是,孔夫子还说过有教无类呢,也不教我一下试试,就说我不行,大概是嫌弃我太老了……”
靠,真让我受不了,您老这么大一学者,在科研圈子里有身份有地位,却摆出这么一副幽怨的样子真的好吗?
我没接他这茬,转而说:“那猩猩我觉得你可以先晾他两天。他被关了这么久,想逃出去的心情肯定很急切,等我这边忙完了,再过来跟你们一起研究他。”
“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法太粗糙!”潘教授根本不上我这个当,“你知道吗?我研究了一辈生物学,一直以为自己的研究也算小有成就,可是直到那天小冯同学找上我,给我看了个东西,我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井底之蛙,真正的世面从来没有见识过!”
我就好奇了,“冯甜给你看的什么?”
“一只封存在琥珀里的鬼!”潘教授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带着些许神往,“太神奇了,我从来没想到过世间居然还会有这么神奇的生物,这简直就是超出了我所有可能的想像!”
封存在琥珀里的鬼?
我觉得有些想像不能,鬼这东西为什么要封存在琥珀里?那玩意又丑又凶的,当观赏摆设也不合适啊!而且琥珀那玩意带有强烈的蚀气,也不适合封鬼!
我觉得潘教授有可能是被冯甜骗了。
说话的工夫,检测完成了。
拿到检测结果,居然全部正常!
做检测的研究员有些不甘心地说:“能测的项目都没最,就剩下智力测验,得持续几天,要不然你把它们两个留下,我们再好好测测。”
把棉花和煤球留给他们,那不等于是把美女留给一群饥渴的色狼吗?
我自然是坚决不同意,赶紧向潘教授告辞,带着棉花和煤球逃出实验室。
从实验室里出来,我觉得这一猫一狗也明显松了口气。
等到晚上放学,我带着这两货去接冯甜。
冯甜上车看到小黑猫煤球,不由惊咦一声,一脸见鬼的表情,把小黑猫捉起来,颠过来倒过去地看了好几遍,等放下的时候,小黑猫的眼睛都转成蚊香状了。
“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未完待续。。)
第六五零章 地兽
我一听,有门,她这是认识啊!
不愧是我家师姐,堪比谷歌百度,气死百科全书!
我赶紧把这小黑猫是怎么回事儿老老实实交待清楚。
冯甜听完,有些意外地说:“这东西还能人造出来吗?”
我虚心请教,“它是什么东西?”
“地兽!”冯甜沉声说,“天生的灵兽,一般都是地脉穴眼处,经过长达数千年的蕴育,完成准备阶段,遇到合适的机会,就会破脉而出,化为地兽。地脉本身属于自然,无善无恶,持性公平,但受到环境和当时破脉的机会影响,形成的地兽也是大不相同,有善有恶,比如要是地脉上大量死人,导至尸气积余,形成的地兽就会凶厉狠毒,嗜血好杀,所过之后,必定血流成河,纷争不断!”
我一听大吃一惊,赶紧把那小黑猫再抓起来,翻过来调过去地反复看了几遍,“那这货是善是恶啊?”
“看不出来,我对地兽不是很了解。”冯甜摊手说,“不过看它这样,应该不会是凶的,真要是凶的,应当是厉气外露才对。怪不得我爸之前会莫名其妙地接这么个风水局的小生意,一定是他看出黄胖子的工地下方是地脉穴眼,而有蕴育的地气足够诞生地兽,准备利用法阵催生地兽。”
我把小黑猫像球一样在手里团来团去,“这么个小东西,能有什么用处?煮着吃都不够塞牙缝的。”
冯甜解释说:“风水师最喜欢养风水兽,而地兽就是风水兽是最顶级的存在,可以捕食地气,寻脉定源,改水换风,总之在风水方面用处大着呢。不过大地脉蕴育地兽的时间较长,经过人类法师这么多年的滥捕催生,基本上已经被横扫一空,想找只野生的都难了,现在市面上卖的基本都是人工养殖的,灵气不足,能力弱,智力低,还卖得死贵,一般都是不缺钱的主儿买来撑面子用的。”
我简直吃惊得不要不要的,“这东西还能人工养殖?”
冯甜嗤笑道:“人类的野心大着呢,什么不能养?养个地兽有什么难的,只要舍得下本钱,改造环境,建一个人工地脉穴眼,再施法催填地气,最多三年就能开始出栏,一栏能出十几只,以后每隔三年都可以出一栏!”
出栏?这词用得,怎么给感觉养地兽跟养猪似的。
我遗憾地说:“还以为这小东西有多少少见稀奇呢,原来是个大路货,那我们还要不要养它了?平时得喂它吃什么啊?”
“像养普通猫那样养就行吧。”冯甜皱眉说,“你这种手法催生出来的地兽我从来没见过,或许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先养着吧,万一是个宝贝,扔了不是可惜嘛。”
我一想也是,反正一只猫也吃不了多少东西,就郑重跟冯甜介绍,“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煤球!”
“好名字,跟棉花挺配的。”冯甜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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