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赔礼道歉了。
我正想说两句把这场面圆下来,大家回去各吃各的,今天这事儿和平解决,皆大欢喜,哪知道那个白山羊胡子老头却插了一句,“曾老弟,算了,这人你得罪不起!你看他颊有朝阳之意,气有重山之态,想来背景深厚,借了了不得的大人物的气运,日后发展定然极不了起!你服个软,陪个好话,也算结个善缘。”
这简直就是在**裸的挑唆了。
像这种衙内混的就是一张脸,老头这么一说,这年轻人今天就算想善了不都不成了。
传出去变成他对我服软,那可是颜面尽失,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失了脸面,那随之而来的可不仅仅是这么一点脸面的事情了。
有时候我们看那些大人物会做出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逗逼斗气行为,不是因为他们智商不够,而是因为他们智商太够了,一瞬间就算出了如果争不下之口气之后的损失会有多大!
年轻人的脸色果然就又是一僵,咬了咬牙,转眼再看付胖子,神情又有些不善。
我眉头一挑,不给年轻人发作的机会,对那山羊胡子老头说:“这位大叔怎么称唿?话说得可是够损的啊,人家曾少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跟我们这些小人物一般见识,那是有大气量的表现,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不敢惹我了?你是跟我有仇,还是跟曾少有仇,把我们挑得火拼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对于这种心思不轨的家伙,用不着婉转,直接开喷就是了,说得太婉转了浪费时间!
山羊胡子老头登时大怒,喝道:“竖子怎么敢如此对我说话,你家师门长辈是怎么教导你的?就算是阴阳门的徐善时也不敢这般跟我说话!你个阴阳门的小辈儿胆子倒是大得很,回头我倒要好好跟徐善时说道说道!”
师门长辈怎么教导我的?我师傅挂得太快没来得及教导我,不过要按我师姐的教导,你这老头还有机会跟我这么说话,早一家伙把你砍回佬佬家了!
我咳了一声,问了个问题:“徐善时是谁?”(未完待续。。)
第七八五章 初探
山羊胡子老头整个人都不好了,怒斥道:“你敢直唿自己家师门掌门?如此目无尊长之辈……”
“你先等会儿啊!”我赶紧摆了摆手,扭头冲屋里喊了一嗓子,“师姐,咱掌门是叫徐善时吗?”
冯甜扯着嗓子回应:“他搞错了,我们是阴阳道的,不是阴阳门的!阴阳门这种三流小门派也敢跟我们阴阳道相提并论?”
我回头冲山羊胡子老头一摊手,“大叔,你搞错了,我们不是阴阳门的,要不然你用阴阳道的掌门名把刚才那句话重说一遍?”
山羊胡子老头被我呛得面红耳赤,“阴阳道弟子又怎么样?老朽当年也不是没有跟阴阳道的弟子打过交道,个个谦虚谨慎,很有名门大派的气度,哪像你这样目无尊长,一点也不知道尊重前辈!”
他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
我还真是一点也不尊重前辈,刚打了陈祥明的脸,神仙也烧了两个,他又算哪根葱啊?
我冷笑:“想让人尊重,至少你先报个名啊,我都不知道你是哪个,难道路边上随便跳出来个阿猫阿狗,我也得先给它磕一个再说话?”
“老朽蒋天生!”山羊胡子老头一捋山羊胡子,大声报名,摆出一副赶紧来拜我这个前辈的架势。
这名字有点耳熟。
我仔细一琢磨,想起来了,脱口道:“哦,知道了,你就是那个给人相面推命的,门口摆一付款箱,给的少了就说没缘份,对吧!”
“竖子怎么敢如此侮辱我!”蒋天生勃然大怒,勐得拼指冲我一点,“今天老朽倒要替你师门长辈好好教训一下你!”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指的。
他这手指头冲我一点,我就在定位星图上看见一道淡淡的虚线从代表他那个小光点伸出,直奔着我就过来了。
呦,这是施法了吗?
可是以前别的法师施法的时候在定位星图上却是看不到的。
这老头施的法术有什么特别之外,居然能在定位星图上体现出来?
看准那虚线来路,到了近前的时候,我往旁边挪了一步。
没躲过去!
那虚线居然还带自动导航的,随着我的动作拐了个弯,正打在代表我的光点上。
我就觉得魂魄微微一震,然后脑子也跟着微微一震,感觉上就好像是被极细的针刺破了表皮一样,稍有点痛,又有点痒,然后就有东西从刺破的位置流了进来,不过只流进去那么一点点,就没能继续前进。
另有一些东西从我的脑子和魂魄里流了过去,把流进来的东西给挤出去不说,还顺着那个破口冲了出去。
那些从我脑子和魂魄里流出去的东西从刺穿的破口里往外一流,我就知道是什么了。
居然是一些乱糟糟的信息。
大概是之前哪次战斗收集过来的,属于当时用不上,也读取不明白,收集完之后就忘到脑后去的无用信息。
我还以为那些信息用不上也就全都自动消失了呢,没想到居然还在我这里存着呢!
不过,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会从魂魄和脑子里各流出一部分呢?难道这存储还有区别,得分类建文件夹单存不成?
仔细一分辨,流出去的信息好像是关于一些杂乱环境物体的本质成份分解,乱糟糟的也搞不懂是什么玩意,而且只出去一小部分,那个破口就被蜂拥而至的信息给堵塞了,后续没能跟出去的信息不甘心地对着被堵住的缺口撞了几下没成功,只能悻悻地顺着原路返回。
而成功冲出去的信息顺着蒋天生放出来的那些虚线逆流回去。
对于我采储过的信息来说,流出去的这点连个零头都算不上,可是对于那条虚线来说,就有点多了,居然把虚线给撑成了实线,而且流过的地方涨大了好几圈。
从定位星图看上去,就好像原来瘪瘪的水管突然被大量急流给充满了,又好像电流通过了电线,所过之后,虚线变成实线,而是锃明瓦亮,那亮度跟代表着人的小光点不相上下。
闪亮的光线刷地一下就回冲过去,直接注入到代表蒋天生的光点里。
光线接触蒋天生,他的神情就有些古怪,指着我的手指哆嗦起来,“你,你不是人?你是精怪,桌子精?不对,沙发精?不,是暖水瓶精……不,呃,啊……”
这时光线注入一半,他话说不出来了,鼻孔往外流血,一开始还是滴滴答答的,转眼工夫就变成跟小溪一样,成流儿地往下淌。
随着光线的注入,血越流越多,不仅鼻子开始冒血,耳朵、眼睛也往外淌。
最后当光线完全注入的时候,他哇的一张嘴,鲜血狂喷,整个人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摔了个结结实实,发出忽通一声闷响。
付胖子吓了一跳,赶紧窜过去,扶蒋天生,连声叫道:“蒋大师,蒋老神仙,您没事儿吧!”
“呃,呃……”蒋天生一口一口地往外吐血,手却还指着我哆哆嗦嗦的不肯放下,“你,你,你是什么,什么,精怪,为什么这么复杂!”
我也很吃了一惊,这老头有两把刷子啊,蠢居然能读取我流出去的信息。
现在我算明白了,蒋天生刚才放出来的绝对也是一种信息流,只不过还比较粗浅,但这个粗浅也是分跟谁比,跟我比粗陋,那是因为我使用的是高维法门,人间的一切法术跟天星变比都粗陋。可是在人间这个维等,我还是第一次碰上能主动释放信息流的人类法师!
我没先急着回头老头,专注在定位星图上。
那条虚线居然还在,一头连着我,一头连着蒋天生,只是没有信息流动,又变得发虚,若隐若现。
我想了想,把注意力集中到刚刚感觉痒痛的好像被刺破的位置,试探着往那破洞捅了一下。
这纯粹就是一种想像的行为,没有调动法力,也没有任何真实的动作,但是我只这么想了一下,那个被堵住的破洞居然就变通畅了,真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疏通了一般。
又一股信息刷地流出来,奔着蒋天生就过去了。(未完待续。。)
第七八六章 我无敌了
这一下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居然也可以用意念来把信息流释放出去。
那是不是说我也可以这样用信息流作战呢?
我不由大为激动。
信息流作战那可是高维世界的法门,这要用在人间,那不是全无敌了?
得赶紧试试成不成。
我立刻再次尝试用意念去刺穿那层挡着信息流不外泄的感觉上好像皮肤般的东西。
这次没有选择蒋天生之前刺穿的洞,而是在旁边选了个地方,想像着我的意念就是一把匕首,勐地刺下去。
看小说里主角使用意念都是这么使的,我觉得吧,我虽然不见得有主角光环,但至少咱现在有神仙光环在身,偶尔学习一下主角也没什么问题不是。
可惜,这么做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的所谓的想像成匕首的意念感觉上没有刺到任何东西,自然也就没能释放出那些信息流。
我又用意念去刺蒋天生之前刺破的那个洞。
因为洞小信息流大,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那个洞就又被堵上了。
我用意念往前轻轻那么一捅,哎,这回好使了,再次成功捅开,又一股信息流冲了出去。
体会着这种感觉,再试尝试着在旁边没破的地方进行穿刺,还是照样失败。
再转回去捅那个破洞,又成功了,又一股信息流闯了出去。
看起来,这玩意想靠无师自通不行,还得先学现成的法门。
或许可以向蒋天生问问他是怎么翻译出那个信息流的。
我这样想着,抬头往蒋天生那里看了一眼。
这一看,却把我给吓了一跳。
一眼没照顾到,蒋天生整个人瘦了足有好几圈,变成皮包骨头了,趴在地上,哇哇地往外吐血,不,严格来说,都不是吐了,而是顺着嘴往外涌,跟喷泉似的,那血叫一个多啊!
真惨啊,身底下都吐出好大一潭了。
“我说大叔,你这是怎么了?”我说,“这是身体不适吧,付大,别楞着了,赶紧叫救护车吧,再这么吐下去,就得吐死了!”
可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我还想问问他是怎么放出信息流来的呢。
蒋天生又哇哇吐了好几口血,缓了口气,勉强抬起头,指着我大叫:“怪物,怪物,你不是人,你不应该出现在人间!”
我就不爽了,“我说大叔啊,你看我这儿急着给你叫救护车呢,你怎么又骂我不是人呢?你说好端端的啊,我们两个离得这么远,我没招你没惹你,你自己就趴那吐血,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这不躺着也中枪吗?真是太冤枉了!曾少,你说是不是?”
曾大少脸色有点白,跟涂了层白色面膜似的,一点血色也看不到,听到问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是,是啊,是挺冤枉的,那个,苏先生,我可是没有冤枉你啊!”
我说:“是啊,我们这不是讲道理呢吗?曾少啊,你看今天这事儿得怎么办啊?”
“是我错了!”曾大少果断地说,“今天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地道,是我冒失了,付大,刚刚是我不对,猪油蒙了心打了你,你打回来吧,我绝对不会有二话,来吧,来抽我吧,狠狠的抽!”
这位曾大少这么一说话,我倒是对他很是有些夸目相看。
这位能屈能伸,了不得啊,见势不妙,立刻服软,绝对没有任何傻缺逞能的行为。
有发展前途。
这些顶级圈子的衙内果然一个比一个精,嚣张是因为他们的出身和靠山足以支持他们在大多数人面前嚣张,他们也不需要掩饰,可一旦当他们的实力不足以支持他们的嚣张时,他们服起软来也是毫不犹豫,比如朱七,比如眼前这位曾少!
不过他虽然话这样说了,付胖子却是不敢真就去抽他,苦笑着说:“曾少,今天这事儿也有我的不对,就这么过去吧,说定了,明天你来,我单给你开一桌八大盏,自家用的私房菜,平时都没处买去!”
“哈哈,没问题,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再来叨扰你付老板!”曾少大笑,做豪爽状,演技那是钢钢的,当然如果他的腿不是一直在抖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要不然曾少也进来吃一口?”人家这么识趣,我也得客气客气,“里面都是家里人,都不用见外!”
“不用客气!”一听我要请他吃饭,曾少那表情扭曲得跟当场见了鬼一样,我话音一落,他就迫不及待地拒绝,“苏先生,我不是不给你面子啊,你看我是跟蒋大师一起出来的,他突然犯了急病,我怎么也得给他送去医院,尽一尽心意才是吧!改天,改天我做东请你!”
我遗憾地说:“哎呀,我明天就离开京城了,事情又多,下次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就京了!”
曾少立刻说:“那这次就算我的好了,付大,苏先生这桌记我账上,回头一起算,你要是不这么记的话,我可跟你急啊!”
突然间就这么客气,还真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呢,“这多过意不去啊,你看我们这初次打交道就让你破费。”
“这算什么破费,我跟苏先生一见投缘,别说请吃八大盏,就算你想吃天上的龙肉,我一样请!不过今天就算了,我先送蒋大师去医院啊。”
曾少不敢再在我面前挺下去了,说完这翻话拔腿就跑,说是要去找人帮忙把蒋天生抬出去,跑得那叫一个快啊,那一往无前的气势,怎么看都像是不打算回来了。
我摇了摇头,转过来问付大,“打120了吗?”
付大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我的目光就有几分敬畏,“没呢,我马上打!”立刻掏出手机来拨话。
我走到蒋天生面前。
这位可怜的京城第一相师,又有人称天下第一相师,趴在地上,跟个死狗一样,也没个人来扶,模样凄惨无比。
“我说大叔啊,我有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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