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薇却喝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们出来混的,讲的就是一个面子,今天面子丢得干干净净,那以后还怎么罩得住,以后这片地界,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事儿就找个花姑娘调戏,我们这儿成什么了?你这个话事儿的难道是出来搞笑的吗?”
卧槽,这一套词儿她从哪儿学来的,分明就是小混混讲数的路子啊!
这也太掉价,太不符合我们现在越维征服者的身份了。
我想了想,决定不提调戏这事儿,换个更高大一点的理由,,“你们是不是往这边世界派了两个人过来?本来吧,降维这事儿大家都在搞,多你们不多,少你们不少,但你们得这规矩啊!又强迫信仰,又诱惑学生,还要人家的血,知不知道这片地界对学生的事情向来很敏感,你们搞这么大,让我很难办啊!”
老头儿震惊了,看着我说:“我们一族当年就是从人间整体升维到了这个维等,从来不知这个世界还有保护者,这里不是全公开中立位面吗?”
什么叫全公开中立位面?
我还没琢磨明白呢,顾依薇又插嘴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世界那么大,你哪儿都看过吗?现在,这片就归我男人罩着,他就是扛把子话事儿人,你们不服吗?不服可以来干啊!”
我心跳登时加速了好几拍,悄悄往洞天入口处看了看,觉得冯甜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善,赶紧把这个话头转过去,“我接到了投诉,本来找你们的人想当面谈一谈,谁知道来的那个一点礼貌都没有,上来就跟我摆谱,说什么他是神仙,让我跪着跟他说话,还说什么他是天神,是人间的统治者,要我当他的手下,还对我施法想下黑手……”
老头听我说一句,脸就白一点,等我说到那货想对我下黑手的时候,脸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身体哆嗦得越发厉害,不过这次不是激动,而是害怕,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顾依薇悄悄冲我竖了个大拇指,嘴巴无声开合,看口形却是在说:“这瞎话儿编得厉害!”
我瞪了她一眼,继续对老头说:“来这里呢,本来我是想讲理的,就是想讨个说法,可你们倒好,二话不说,上来就打,现在你们还想说什么?”
老头闷声闷气地说:“尊敬的维旅者,我们绝对没有冒犯您的意图,所有的纷争都源于误会,您是纵横维网的高级旅者,对于您而言,我们只是您旅程中一个令您不太愉快的插曲,现在我们的世界已经因为我们的轻率而付了巨大的代价,最富饶的丰腴之地变成了无法生存的火域,最勇勐的英雄因为冒犯您的尊严而失去了生命,我们已经深刻认识到我们的错误,还请您以维网般广阔的胸怀宽恕我们吧!”
成了,服软就好说了。
维网世界的真理果然也是看谁的拳头够硬!
这才是真正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我一抬手,没等说话呢,顾依薇却又抢台词了,“说得轻巧,我的心理受到的创伤怎么办?跨维打击那么容易吗?我男人为了讨还公道,冒着被维等规则打击的危险,就这么算了?”
靠,这是要好处呢!
入侵人家的国土,打得人家不要不要的,最后还要人家出军费,这是妥妥的殖民者嘴脸啊!
这样不太好吧,我可是个正直的四有青年啊。
可那老头却毫不犹豫地说:“尊敬的维旅者,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表达我们请求宽恕的诚意,我们在此奉上我们最珍贵的珍宝。”说着把他手里的盒子往地上一放,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
好家伙,霞光万道,瑞气千条!
满满一盒子光灿灿的珠子,每个珠子都有指头大小,通体透明,可以看到中间有一个金灿灿的小点,光芒正是这小点释放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看起来却是很厉害的样子。
顾依薇不以为然地说:“这么点维力球打发叫花子呢?我男人可是只差一步就步入观察者行列的存在!”
靠,这牛吹得太大发了吧。
观察者那种看谁谁成渣的存在,成份太高,我这三维世界的小虾米着实是高攀不上啊。
老头又哆嗦了一下,“还有,还有!”
后面那一帮白袍子,接二连三地把捧着的盒子打开。
十几个盒子一字排开,摆在我面前,宝光万丈,把半个洞天都映得色彩斑澜。
看起来每一样都很值钱,可惜的是,我一样也不认识。
不过我不认识不要紧,顾依薇认识就行了。
顾依薇矜持地说:“算了,估计你们这种低维世界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好东西,这样吧,我们在这个位面世界暂时落脚需要一个放东西的仓库,这个亚空间建的不错,被直接轰击都没有崩溃,让给我们,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
“这是我们一族联系故土的唯一通道了!”
这一帮白袍子登时在老头的带领下,一起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用脑袋砰砰往地上撞,把地撞得一个坑一个坑的,只是脑袋略硬,这么磕也没有破皮儿的。(未完待续。。)
第**六章 我是你祖宗?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们这是求放过呢,还是在这儿给我表演铁头功呢?
“算了,不想给我也不勉强你们!”
我摆了摆手,语气随意,而且大度。
那老头一听,登时喜出望外,“尊贵的维旅者,您真的不要了吗?为了表示诚意,我们愿意再奉献一些珍宝。”
“不用,太多了我也不好拿!”我再次摆手,“反正这里通道还留着呢,我哪天手头紧的话,再过来找你们要就是了。联系方式都用不留了,你们注意着点天空啊,一有流星雨砸下来,那就说明我过来了,你们就赶紧准备东西见我啊!我踏流星降世间,怎么样,这个招牌响亮醒目吧!”
老头脸又白了,底气不足地低声道:“尊贵的维旅者,您不能这样,您不能这样……”
我冷笑道:“我怎么就不能这样了?哦,我罩的地头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祸害人就祸害人,凭什么你们的地头我就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不就是认为自己的拳头比人间硬,所以才肆无忌惮的这么干的吗?现在我的拳头比你们硬,就想像你们这样干一干,你们有意见吗?没问题,有意见咱们再来打过,打完了再讨论,来来,你们一起上吧!”
一想到平县发生的那些事情,我是真生气了。
徐老道搞出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虽说他是受了多重诱骗,但事情的根源终究还是在于这帮子半人半蛇的家伙搞什么谪仙降临,派两个人过来到人间找什么东西,徐老道做的事情其实正是这帮家伙指导的促进那两个谪仙成长的办法,要是没有徐老道搞得过于激进,要是没有我恰好回来揭穿了这件事情,以后一旦爆发,不知要死多少学生,有多少家庭受到伤害!
他们这么做,完全就是把自己凌架于人间之上,真把自己当神仙了,视人类的生命如蝼蚁!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既然他们这样对待人间,那么做为一个屁股坐在人类这边的正常人类,我怎么报复回去,都不为过。
孔夫子怎么说的来着?
你对我好,我才能对你好,你要是想抽我,我就要狠狠的抽回去!
我这狠话一放,老头不敢吱声了,又趴那砰砰磕头,“尊贵的维旅者,您如果想要这个亚维空间的话,那么我们有一个请求,如果您能够答应我们,我们不仅可以把这个亚维空间奉上,而且还会将修建填补的方法一并奉上,如果您不肯答应,那么我们宁可灭亡在您的伟力之下,也不会答应!”
呦,拿自杀来威胁我?
我眉头一挑,“成,那就不用说了,你们回去洗干净屁股等死吧,我还有大招没放呢,刚才那招知道叫什么吗?叫流星变,流星变之后还有一招叫慧星变,慧星变之后还有一变,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挺到第几变才灭亡!去吧,这些东西我也不要了,拿回留着做陪葬吧,世界都毁灭了,总得多带点好东西一起上路不是?”
“没有这样东西,我们的种族将注定灭亡,早死晚死都不过是一死!”老头惨笑道,“既然这样,尊贵的维旅者,您下手吧!您或许强大到可以无视维等分隔越维打击,但是一个资深种族灭亡的最后怨念,您确定自己能够承受得起吗?哪怕是日后你能够晋升为观察者,甚至是强观察者,都无法摆脱这怨念的侵袭!您越强大,这怨念就将越深重!维网生命,没有谁能够逃脱怨念的纠缠!您准备好要付出永生永世的代价,那么就来吧!”
老头也不跪了,站直了身体,昂首挺胸,满面悲壮,身后那些披白袍子的也都不哭了,一个个站起来,沉默肃立,一副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架势。
靠,来真的啊!
我摸了摸下巴,把阳明离火从魂魄里放了出来。
现在的阳明离火已经壮大成足有五六米高的一个大火球了,一拿出来,炙热逼人,光芒万丈。
“这是,这是阳明离火!”老头面色骇然,“你,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这是我的命火!”我说,“既然你们这么没指望,我也不折磨你了,什么星变啊,太废劲,都站直喽,我直接一把火把你们烧了,然后再烧掉你们整个位面世界,保证无痛无苦,正好我最近祭炼我这命火需要足够的生命来献祭呢,多谢你们自动奉献啊!”
老头又趴下了,嚎淘大哭,“伟大的火焰主宰,星辰的征服者,您终于自无边的时间长河中归来了,您的子民一直在苦苦期盼着您的回归!”
他一边哭,一边往前爬,伸手就要来抱我的大腿。
我真的被吓到了,赶紧往后退两步,指着他说:“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踹你了!什么毛病,有话就说,抱什么大腿?”
这要是一漂亮妹子我还能忍一忍,他一干瘦老头还要抱我的大腿?想得美啊!
“伟大的火焰主宰,星辰的征服者,您不记得我们了吗?您不记得您的子民了吗?您睁开魂眼看一看我们啊,您的血脉在我们的身体中流淌,我们一直在期待着您的归来,您是我们的创世先祖啊,您不记得我们了吗?”
靠,这什么情况?我怎么成他祖宗了?在下可是标准人类,从来没有长过尾巴,呃,至少在人类形态下没长过尾巴!
“少来,别以为乱认祖宗就能逃过这一劫!”我警告他,“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我跟你们哪点像啊,还祖宗呢!”
老头抹了一把眼泪,大声说:“我知道这让人很难接受,您在时间长河中寻找得太久,已经迷失了自己,不过没有关系,我们还保存着您化游前留下的真形之镜,只要您照上一照,必然可以看到自己前世的真形,回想过过往种种!请您稍等一下!”
老头说完,一挥袖子,光芒一闪,刷一下不见了。
我悄悄问顾依薇,“这什么情况?”
顾依薇一摊手,“难道你是从他们这个维等被流放出来的?不,不对啊,你这本事可比他们强一百倍,明显维等比他们高啊!”
得,顾依薇也搞不清楚情况,我又扭头看了看洞天入口的冯甜,她没有进来,遥望着我,神情有些担忧。
我冲她做了个ok的手势,结果却被她气冲冲的瞪了一眼。
这气儿还没消呢,看起来回头这一关可不好过了。
我正寻思着呢,就见光芒一闪,老头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七章 历史
老头不光自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队同样半人半蛇的手下。
足有百十号,都光着膀子,脖子上拴着铁链子,嘿啾嘿啾地扛着个超大只的少说也得有十几层的圆环套圆环形台子,看起来好像是祭坛。
坛子的最上层中央看放着一口箱子,看起来好像是石头材质的,黑乎乎的,卖相那是相当糟糕。
不仅箱子卖相差,放的地方也埋汰,四周一圈的地面上黑乎乎厚厚一层好像泥一样的东西,离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腥臭味道。
一帮人蛇,或者说是蛇人,把那圆坛抬到我面前一放,然后排着队走上去,围着箱子站一个大圈。
老头先向我鞠躬行礼,然后拎着把刀登上圆坛,在蛇人围成的圈子外侧选了个位置站好,抡刀就把前面蛇人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靠,这一计来得太突然了,把我吓了一跳。
那个蛇人的脑袋高高飞起,无头的身子缓缓向前倾倒,鲜血自腔子里咕嘟咕嘟地往外流,一气流到箱子底下。
我终于知道箱子四周那一层黑乎乎看着很恶心的东西是什么了,当时差点就没骂出来。
太尼玛变态了。
居然搞活祭!
顾依薇不是说过高维生物比我们这些低维生物更文明吗?
这就是他们文明的方式?
看起来比我们这些原始猴子还要野蛮啊!
至少我们不搞活祭了!
好吧,至少我们大部分人类是不搞活祭这种******的活动了。
老头砍了一个脑袋后,仔细看了看箱子,然后走到下一个蛇人身后发,抡刀把脑袋砍了下来。
靠,他这是准备杀一圈的架势啊。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小声问顾依薇:“他这是干什么?”
顾依薇不屑地说:“那箱子是信息流加密过的,他们维等不够高,没有进化到这种层度的信息流交换方式,所以只能采取最野蛮落后的方式开箱,用族人血脉里蕴含的遗传信息堆积出足够的开箱信息量。他这样搞法,杀的其实都是那个箱子主人最纯正的血脉!不过,你用不着,这箱子加密也不是很高级,就你那暴力输出信息的法子,分分钟就打开,怎么,看不下去了?”
“我有什么可看不下去的,他们跟我又不是一国的。”我冷哼一声,“只是看不惯老头的这种做法。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屠杀献祭,杀他们之前还要拿他们当苦力,太卑劣了!”
“哎,别砍了,把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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