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几个的,让人看出来是恶魔物品,可就不好了,教廷就可以定你个异端,一打上这个标签,再去欧美,就会受到通缉追杀,别的生意想往欧美扩展也会受到影响,得不偿失嘛。正好把这桩生意停了,我们可以把全部精力放在术法武器制造和实验室及教学机构建设上。”
这也叫解决办法?
好吧,真不愧是我家师姐大人,这么一座金山也似的产业说放弃就能毫不犹豫的放弃,果然是视钱财如粪土,怪不得平时买件衣服十几万十几万的花呢。
我倒是无所谓了,咱现在是神仙了,得有这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劲头,再说了咱现在是国家工作人员不能违规经营,更何况这不是还有鲁承志嘛,还用得着我吱声?
鲁承志用一种被爆了菊般的尖叫声吼道:“姐啊,这个玩笑可不能开,那是钱啊,那是钱啊,现在你能搞那么大规模的建设,又是建武器工厂,又是建实验基地,全靠卖仙水的钱撑着呢,你不是还要上超级计算机吗?没有这只现金牛撑着,你什么时候能上得了?我可是为了你的伟大目标在挣钱,关键时刻你可不能怂了。”
“谁怂了。”冯甜不耐烦地说,“我一开始就不赞同你们搞这个生意,现在正好趁机关掉算了。”
顾容轻咳一声,提醒道:“师姐,还要对付蜀山会呢,想从经济金融上对他们进行打击,大量的资金是必须的,就算你能融资,自己手头也必须先有足够的启动资金不是?现在我们手头的产业,只有仙水这一项是有进项的,其他所有计划都是靠这项支撑的。就算你想停掉这一项,也得等其他计划完成,形成良好循环才行不是?”
冯甜哼了一声,“用不着,我可以管居伊借。”
我立刻果断地说:“自己有钱不比借来的强?借的钱不用还啊,还得一分不差的还,还欠他的人情,何苦呢!你赶紧想想办法,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冯甜瞪了我一眼,嘟囔一声“小气鬼”,然后摸出手机来拨了个电话号,“居伊吗?我是冯甜!什么想你了,没工夫想你,少扯用不着的。你说的那个反邪恶物品入侵审查委员会的事情有没有跟教廷说?我知道教廷也是委会员组成成员机构,那又怎么样?反邪这种事情原本是教廷的专权,后来是被其他势力逼迫的硬分给这个委员会的。现在教廷还很缺钱。明白了?那就赶紧动起来,我这边最近要有大动作,得用到大量资金,这么只现金牛你可给我养好了。什么用你的钱?别,别,你的钱就是你的钱,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要是钱不够会融资,用你们文森特家的钱,不死也得脱层皮。行了,你少废话,赶紧联系教廷吧。”
看她把电话挂了,鲁承志满怀希望地问:“这就搞定了?也太简单了吧,居伊居然想不到这点?”
“居伊不是法师,跟教廷关系再好,也不可能了解这么多事情。欧美的法师总体上对普通人都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态度。再说了,被审查委员会盯上了,想解决哪有那么简单,还差得远呢。”冯甜一面继续拨号,一面说,“用钱使动教廷,只能起到搅混水的作用,教廷最多会出头来抢夺是否属于恶魔物品的最终裁定权限,不过审查委员会肯定不会开这个口子。让居伊联系教廷只是为了转移委员会的注意力。”
说话间,她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张嘴就是“ciao”,然后嘀哩嘟噜说了一大堆。
我一句话没听懂,鲁承志也是抓耳挠腮,倒是顾容听得很认真,显然听懂了,就赶紧低声问:“她这是说英语呢?”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她跟别人用英语,跟居伊却用汉语,这显然是关系远近不同啊,我得再小心防着这个居伊一点才行。
“是意大利语。”顾容解释说,“师姐在联系一个叫阿尔贝托的男人,应该是师姐的朋友,ciao这个问候词只能用在朋友和熟人之间。她跟这个阿尔贝托说她听到一个消息,教廷最近可能会向审查委员会发起攻击,争夺邪恶物品中关于恶魔物品认定的权限,这事儿涉及到居伊。文森特最近在欧美上层推广的一个产品,这个产品是她这边投资的一家公司生产的……”
说到关键时候,顾容就停嘴了,因为冯甜也不说话了,只举着电话不是嗯嗯两声,最后才大笑起来,继续说话,顾容立马跟进翻译,“那就麻烦你了,等这个周末在维毕尔滑雪场见。呃,你们周末要去瑞士滑雪吗?”
我说:“是要去奥地利的因斯布鲁克参加一个国际会议,顺道去滑雪。”
顾容立刻说:“我也要去,这些年我一直想去瑞士玩,家里就是不让,老头子把我管得死死的,现在好了,我有钱有产业了,而且不是靠他做起来的,能在老头子面前说上话了。哎,鲁公子,一起去啊,你不是跟瑞士的一个什么影视公司很熟吗?可以叫两个小明星过来陪咱们苏主任好好玩一玩。”
鲁承志说:“现在这天天一睁眼睛就是钱哗哗往怀里掉,我哪有时间去玩?生产和销售我都得盯紧点才行。老苏你要是有兴趣,我帮你联系两个?一流的叫不到,不过二三流的应该没问题,钱我出,咱现在不差钱。呸,这些享受的事情以前都是我的活,怎么现在成了我干活你们享受了?这世道真特么不公平。”
我赶紧摆手说:“用不着,我就是陪师姐去滑雪,没别的想法。”
这会儿工夫,冯甜已经挂上电话了,说:“我刚才跟意大利的阿尔贝托谈过了,他会趁这个机会对审查委员会发起攻击,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大问题不好解决。”(未完待续。。)
第一二六三章 旧怨
鲁承志哀求道:“姐啊,有话你就痛快说吧,我这儿都快急死了。”
“瞧你那点出息。”冯甜训斥道,“你可是山南第一纨绔啊,不就是点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千金散尺还复来,这才是你这种身份应有的表现嘛。”
鲁承志也不干开车了,干脆就车子停在路边上,急吼吼地道:“姐啊,那是一点钱吗?是金山啊,还是挖不净的金山,我们这才正式开始出售几天啊,几千万就进账了,订单都已经排到半年后,抢银行都没有这个来钱快,炒股期货或许能有一比,不过没这来得瓷实不是?这最近挣这钱挣得京城好些大衙内都眼红,要不是容大姐的威风,我一个省级一把手的儿子,早就让人给生吞活剥了。姐啊,你是世外高人,视钱财如粪土,可我就是一个俗人,这辈子就这么点追求了,求你看在老弟我平时还算恭敬的份儿上,看在挣的这钱有你一半的份儿上,就痛快地拉老弟一把吧。”
冯甜哼了一声,“这最后一个问题我帮不上你,问苏岭肯不肯帮你吧。”
鲁承志立刻扭头对我说:“老苏,啥也不说了,这可是我们两个的事业,你平时当甩手掌柜的只管拿钱就算了,这关键时刻,你得顶上去,可不能让人把我们的钱给黑了!”
我就奇怪了,“师姐,我能帮上什么忙?连这个什么反邪恶物品入侵审查委员会我都是头一次听说,对欧洲的情况也不熟悉,就算想找人托关系也找不到啊。”
冯甜笑道:“找人托关系有我呢。我跟你说啊,刚刚我联系的那个阿尔贝托是当年反邪恶物品入侵审查委员会的发起人之一,更是第一任委员会主席,可以说委员会能够最终成立,从教廷那里虎口拔牙抢下邪恶物品裁定权,成功打破教廷在欧洲高高在上的特殊地位,将其拉到与其他法师组织平等的位置,阿尔贝托功不可没。可是委员会成立之后,他却受到排挤,最终黯然下台,只能隐居家乡,从事法术理论研究工作。我两年前正好有个课题跟他正在进行的研究有些联系,所以与他联系上进行了大量探讨,由此结下了交情,还视频聊过天呢。”
我看鲁承志猴急猴急的,却不敢催冯甜,便替他说:“师姐,你是鼓动阿尔贝托回去委员会重新抢夺主席位置吗?”
“差不多。”冯甜道,“这老家伙今天一百零三岁了,可是对权力的渴望却从来没有减轻过,平时话里行间都是对被排挤满满地不服。不过委员会现任主席是德意志最大巫师组织极北之地的领导者,号称是德国最强法师的约翰。利昂。他的法术到底有多强我不清楚,不过他玩弄权术的本事倒不是一般的强。当年成立反邪恶物品入侵审查委员会,他不仅是发起者之一,而且是最初的鼓吹者,与阿尔贝托在当时是亲密战友,不过委员会成立之后,他就翻脸无情,暗中使绊子,硬是把声望如日中天的阿尔贝托给从主席位置上推下去,然后自己上位,这些年来,他借着这个委员会在欧洲倒行逆施,打击异己,引得整个欧洲法师界都是怨声载道。”
说到这里,冯甜却笑了,“以上这些都是阿尔贝托以前发牢骚跟我说的。后来我特意查了一下,发现阿尔贝托这个委会员主席当得非常得人心,至少表面上没有哪个法师组织对他表示不满,而且这些年来做事公平公正,连带着使得极北之地的名声都变好了不少。极北之地当年可是纳粹主导成立的黑魔法组织,如今倒有被约翰。利昂洗白的趋势了。不过嘛,要说约翰。利昂要有多清白正义那也未见得。当年阿尔贝托之所以会在如日中天的时候黯然下台,是因为他和利昂合作进行的一项不人道的法术研究被曝光的缘故。我猜当时阿尔贝托和利昂私下里肯定达成了什么协义,所有黑锅都由阿尔贝托背了下来,借此洗清利昂,这样利昂就可以接下阿尔贝托的位置,保证委会员继续掌握在他们手中。不过嘛,后来利昂可能违反了当初两人达成的协议,所以阿尔贝托对利昂恨得牙根直痒痒,一直想找机会重新夺回委员会主席的位置。”
阿尔贝托跟反邪恶物品入侵审查委员会的这点阵年旧怨我算是听明白了,但还是不明白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能帮什么忙,就问:“难道阿尔贝托借着教廷发难的机会,真能夺回主席之位吗?他跟你算是朋友,掌权之后,一定会帮你是吗?”
“这种人也配做我的朋友?”冯甜却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对阿尔贝托的不屑,“因为当年事件,阿尔贝托的名声在欧美已经臭大街了,别说利昂现在正如日中天,就算是利昂突然挂了,委员会的其他成员也不会允许阿尔贝托再回去当主席。他的那些重新夺回权力的想法不过只是一厢情愿罢了。一百多岁的老头子了,老煳涂是难免的。”
我又有些听不明白了,“既然这样,你鼓动阿尔贝托回去夺权干什么?又不能成功,不是平白添乱吗?”
“就是要给他们添乱!”冯甜淡淡道,“刚才阿尔贝托说了,针对仙水的调查案在欧洲法师界轰动很大。文森特家族财雄势大,又跟教廷亲系密切,发起这项调查,其实就是变向在向教廷发起进攻,就算居伊不联系教廷,教廷也一定是会联系居伊想办法反击,只不过那样的话,居伊就成出头鸟被教廷当枪使了。一般法师可没有胆量发起这种影响巨大的调查。这次调查的发起人和主导者就是利昂!想要平息这次调查,利昂是必须得搞定的人。而据我以前从阿尔贝托那里和侧面调查的消息来看,利昂这个人心志极坚,无法威胁,也不能收买,认定的目标除非达成,否则绝对不会动摇。既然这个调查是利昂发起的,那他的目标肯定不会只限于打击仙水销售,背后一定还会有个大计划,为了他的这个计划,他也不会轻易撤除这次调查。这是我们解决这个问题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听冯甜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是一跳。
靠,她不是想让我去干那种事情吧。(未完待续。。)
第一二六四章 这是为了正义与公道
“你想让我去杀了利昂?”
我脱口而出。
把她说过的话联系起来,就不能不让我这么想了。
利昂是调查的发起者,而这次调查表面是上针对仙水可能是恶魔物品,实际上却是剑指教廷,涉及到欧洲法师势力的高层斗争。
而利昂又是我们平息这次调查绕不过去的一座大山。
既然绕不过去,那就踩过去好了。
只要我杀了利昂,委员会就会产生混乱,教廷可以与阿尔贝托联合各取所需。教廷拿回一部分裁定权柄,而阿尔贝托则可以借着教廷和文森特家的支持再次当上审查委员会的主席。
所以冯甜才让居伊联络教廷,而自己则挑动阿尔贝托向审查委员会发难,想必她与阿尔贝托约在维毕尔滑雪场见,十有**就是要替居伊和阿尔贝托做引见,以方便双方合作。
鲁承志一听,立刻表示赞同,“好主意,老苏,你赶紧施展神通宰那个叫利昂的家伙,敢坏我们的财路,简直就是活腻歪了,别说他是德国最强法师,就算是世界最强法师,也一样要灭了他!”
我摇头说:“只是利益纠纷,还用不着到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你说我一个神仙,怎么就莫名其妙去当杀手呢?太跌份儿了不是。
而且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法,不太像是我家师姐大人的风格。
我就看着冯甜,再问了一句,“真要我去杀利昂?”
“当然不是!”冯甜一口否定了我的猜测,“杀了利昂只会适得其反。正在发起对仙水进行调查的当口,利昂突然被人杀了,白痴都能猜到是哪方下的手,到时候只会激起委员会的愤怒。你们不是还想在欧美卖仙水吗?那就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杀了利昂,就算你再想杀他,那也得等尘埃落定之后,隔一段时间再悄没声息的杀,你可不能冲动啊。”
我冲动什么了就冲动,说得好像我是变态杀人狂一样,我根本就不想去杀利昂好不好。
算了,不是让我去当杀手就好。
我问:“既然不是这样,那需要我做什么?你准备怎么绕过利昂?”
冯甜淡淡地说:“谁说要绕过去了?既然敢站出来拿我们的事情当枪使,那我们就要从他的身上踩过去,再踏上一万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