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特么尴尬了。
还好那小弟比较识趣,叽哩咕噜说了一通,粤语听不太明白,大概就是先生放心一定把车停妥当之类,却是只字未提小费的事情。
我觉得这人挺不错,便赞了他一句,“不错,有潜力,将来一定能发达,不会在这里困多久。”
结果冯甜正好转过来,伸手就掐了我一把,“别乱说话,替你停个车你就许这么大的好处,小心遭雷噼。”
我许啥好处了?
哦,对了,我现在说话能影响人的命数,别人赞一句那是空口白话惠而不费,我赞一句那就要落到实打实的好处了。
这事儿搞得,跟传说中皇帝的金口玉言似的,以后还不能乱说话了。
不过话既然说出来了,也不能往回缩,最多只能是以后注意。
我打了个哈哈,表示以后一定注意,挽着冯甜进酒店,到前台开房,既然来这么豪华的酒店了,那自然是得开好的房间,结果往前台一问,却是没套房只剩标间了,冯甜不想再折腾换地方,那标间就标间吧,把身份证往前台一递,那前台服务员接过来一看,脸色登时就是一变!(未完待续。。)
第一五七零章 思考真理的师姐
“原来您是山南来的苏先生啊!”前台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再次变脸,堆满笑容,双手把身份证递还给我,“您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说着话就叫来个服务生送我们上楼。
我就惊奇了,这才刚到,房间就安排完了,说明有人提前给我们预定了。
之前我们可没决定住酒店或者住哪里,谁这么神通广大,居然就能预测到我们两个会住四季酒店?
我看了看冯甜,希望能从师姐大人这里求解释,不过冯甜显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在歪头看我,大概是以为我事先安排的,现在咱神通广大,经常偷偷摸摸做些拯救世界或者毁灭世界的事情,安排个酒店显然也不是不可能。
“不是我!”我摇了摇头,转过头来问前台,“谁给我们订的房间?”
前台却说:“苏先生,很抱歉,我这里查不出订房的客人,您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向经理请示给您答复。”
我一想订房间这人迟早得露面,现在打听倒显得咱小家子气了,当下摆手示意不用,转身与冯甜跟着服务生上楼。
到了房间一看,好家伙,最贵的总统套房,那叫一个华丽,那叫一个民脂民膏。
服务生把我们带进来,虽然没拎包,但照道理也应该给小费的,不过我兜里没钱啊,只好装不知道,那服务生也没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当场就翻脸嘲讽神马的,而是很认真很恭敬地祝我们开心之后,就倒退着出门了,一句废话都没有。
看这服务态度,我又想赞两句,结果一想我这金口玉言的毛病,赶紧捂住嘴,把话给憋了回去,然后问冯甜:“师姐,你说我又没修练过更改人命数的法门,怎么就能一言就改人的命?这一点都不科学!”
“这很科学啊,有什么不科学的。”冯甜淡淡地说,“什么叫命运?命运不是既定的未来,而是无数信息交流之下的偶然反应,每个人就是一个多层信息流转的节点,未来的会有什么样的命运,与自己产生的信息和外在流转的信息都有关系。所以说,一个人的命运啊,当然离不开个人的努力,但也要考虑到史的进程,咳,这个对你来说太深了,你理解不了。简单说吧,你现在的信息量太大,已经大到了能够影响所涉及信息的地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不自觉地带着相对于普通人来说海量的信息,在这种信息冲击之下,一定时间段时已经酝酿的信息交流趋势就会被改变,向着你影响的方向变化,对于人来说,那就是命运变动了。所以说,为什么法师过了三重劫就在这个维等呆不下去了,为什么高维生物降维就必须得压缩力量适应维等规则?就是在这里了,维等规则是不会容许有够随意干涉本维信息力量存在的,这是要影响和动摇维等规则存在基础的。要么杀死,要么逼走,绝对没有第三条道路可选。我猜想,每一层维等的运行基础都是相对独立的,一旦其中生物产生能影响维等规则运行基础的信息量,就会被逼迫着升维,前往能够压制他的维等。所以强观察者一眼看灭一个位面这种事情也就好理解了,他这一眼的信息量太大,所看位面承受不住,在信息冲击下,原本基础信息结构崩溃,自然就毁灭了。哎,可要是按这个思路的话,那强观察者自身的信息量得多强,相互之间接触,也会产生灭世级的碰撞吧,难道他们所处的维等那么强悍,可以包容这种程度的信息碰撞?这根本解释不通啊……”
冯甜说着说着,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到最后干脆不答理我了,坐到沙发上开始沉思,又从随身包里拿出笔本来在那里写写画画,我凑过去瞧了一眼,写得都是各种莫名其妙的公式,一看信息量就老大了,看得我头晕恶心有种晕车想吐的感觉,嗯,我上学时看课本也是这种感觉,简直太特么熟悉亲切了。
我果然不是学习的材料,研究学问这种高端的事情让我家师姐大人这种学霸来做就好了,我只需要替她跑跑腿办办事儿,顺便把她的问题解决就算大功告成。
赶紧从全身都散发着“进入思考真理状态”光芒的师姐大人身边闪开,一时无事,就在房间里四处闲逛。
这还是我头一回自己住总统套房,新鲜,好奇,激动,各个屋看一遍,又站窗前看了看外面的景色,还行,只是要说真有多漂亮倒也说不上。
不管了,先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里显摆一下,咱也是住总统套房的人了。
然后再拍两张窗外维多利亚湾的景色,想起以前在网上看过一篇什么雨中的维多利亚湾之类的游记,想着或许下雨的时候景色能更注定些,就在传朋友圈的时候加了一句话,“听说雨中的维多利亚湾更加妩媚动人,希望离开港岛之前有机会能够看到这种美景。”
刚编完发出去,正准备就着窗外海景再拍两张自拍呢,就听到门铃响,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堆人,推着小餐车,带头的是个西装革履头发油光的中年男子。
这货是酒店的客房经理,特意来问我们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或者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特殷勤周到,妥妥让我感受到了上帝般的赶脚。
问完了之后,又亲自给我们介绍餐车上的伙食,一样一样的摆上来,那各个都有出处,加起来一算,这一餐车的饭菜来源赶上联合国了。
都不用尝就能知道,这饭一定贵得要死。
不过既然房间都给订好了,想来这饭钱也不可能跟我们要,我当即招唿冯甜吃饭,冯甜答理都没答理我。
她不吃我吃!
赶紧坐下,拿起刀叉来,直接要求吃那个什么神户牛排。
那牛排其实是生的,厨师问了要求后现场开煎,作饭的动作那叫一个赏心悦目啊,简直好像杂耍一样,花哩胡哨的耍了一翻,一块热气腾腾的牛排就到了我的面前。
香,闻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刀叉一举,正要开吃,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扭头往窗外瞧了一眼,不由哭笑不得。(未完待续。。)
第一五七一章大手笔
外面下下雨了。
还是特有诗情画意的那种蒙蒙细雨。
最离谱的是,就维多利亚湾上空在飘雨,好大一团云彩,再往远点,连九龙街区上都没有,还能看到太阳光。
阳光给乌云镶了一层金边,又在空中幻起彩虹,还特么是双层两环的。
这景色简直太漂亮了。
那经理就在那里赞叹:“这种美景我在酒店干了好几年也从来没有看到过,您一住进来,立刻就出现了,真是太有福气了。”
是啊,我刚在朋友圈里发了想看雨中维多利亚湾的信息,立马这就雨,还下得这么有美感,这能是巧合吗?
再联想到机场清理空气、酒店订好房间这些事儿,我要是再不知道有人在拍我的马屁,那我可真就是智障了。
不过,我跟港岛和南方的法师都没发生过什么接触,可以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犯得着这么拍我的马屁吗?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无事不献殷勤非奸即盗,黄鼠狼给鸡拜年,咳,这个形容不太合适,总之拍马屁的这货肯定有事儿。
含煳应付了几句,把经理、厨师和服务生都打发走了,拿起手机拍了几张雨景,发到朋友圈里,再另一句话,“雨景很美,不过有事当面说,别暗地里搞小动作!”
放下手机,接着吃牛排。
唔,好吃,灰常好吃,形容不出来,但总之很好吃就是了,赶紧叫冯甜一起来吃,结果人家不耐烦地让我别打扰她,她在思考问题。
算了,等会儿想吃再给她叫好了,反正人有出钱。
正吃得满嘴流油呢,又听到门铃声响,还以为又有什么特别的客房服务呢,可开门一瞧,站了四位,打头的那位穿着一身灰布道袍,白胡子一大把,头顶光熘熘,虽然看起来年纪很大,但精神头特足,两个眼睛真精光四射,一看就是高手。
看到我开门,白胡子光头登时向我抱拳弯腰施礼,这腰直接弯成九十度,“黄龙田定一见过苏主任。”后面三位也都跟着九十度角鞠躬。
呦,黄龙观那可是东南沿海一带的道家第一大派,我这法师界小白也是听说过的,这位田定一便是黄龙观的观主,道协副会长,全国政协委员,放在全国那也是名号响当当的人物,在东南一带可以说是跺跺脚地皮都要震三震的人物。
万万没想到,暗地里紧着拍我马屁的,居然是这样一个大人物。
这位成名三十多年,不仅名声大,脾气也跟名声一样大,最有名的一件事情,当年港岛首富特意去黄龙观拜见他,结果他只看了一面,就端茶送客,连句话都不跟人家说,要知道那可是国家领导人见了都要客气几句的超级富豪。据传闻,田定一出来之后,曾对跟在身边的徒弟说过一句话,“这人借大势可富极一世,但面生怨相,后庭不稳,立足不定,日后必生犹疑之心,落得没有下场。”果然数年之后,这位富豪对国内形势不看好,抽取大量资金全力经营欧美,大释收购各种产业,每年都要在资本圈里搞出点大新闻,开得动静极大,甚至一度被为称举家外逃,结果近两年在欧美屡遭各种调查,举步维艰。
当然了,田定一这句话是这位富豪形势出现变化之后才传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弟子给他脸上贴金,但当年在那位富豪在国内声势无两的时候,他就不假辞色却是大家都知道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人家有什么打算,现在这么客气恭敬,咱也得同样客气,赶紧抱拳行礼,“原来是田会长,失敬失敬,里面请。”
他有官方身份,叫我苏主任,我就只能叫他田会长,而不能叫他田掌门了。
不过吧,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按官方身份来算的话,他这个道协副会长的级别可比我这个山南省老龄委参公事业编的小职员高到不知哪里去。
“讨扰了!”田定一又施了一礼,这才往里走,进到客厅,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冯甜,又想打招唿施礼,我赶紧说:“我师姐正在思考很重要的疑难问题,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别打扰她,我们到这边来说!”
总统套房嘛,里面还有豪华会议室一间。
把人让到里面,又按铃上服务生送水果点心上来,安排完了,我这才坐下,看着田定一,直接问:“这房间是田掌门给我们预订的吧。”
田定一微微一笑,“确是我黄龙观安排的。听闻苏主任莅临港岛,我黄龙观添为地主,自然是要好生安排的。”
靠,我虽然读书少,但也知道黄龙观的总山门在粤省,离着港岛好几千里呢,就这么大赤赤地说港岛是你黄龙观的地盘,这样真的好吗?岛上三教九流各门各派的真假法师不知道有多少,却是从来没听说过哪门哪派能称霸港岛的。
我就笑了笑,“听说田会长精擅命数推理,如今一看这预测人的行踪也有一手,居然就能测出我们会住四季酒店,提前订好房间。”
田定一肃然道:“贫道虽然在术数推理上有几分心得,可要说揣测苏主任的行踪却是没那个能耐。”
我说:“你要是没有推出我的行踪,哪能那么正好就在四季酒店给我订了房间?”
田定一微微一笑,“就算您不住四季酒店,不管去到港岛上哪个酒店,都会有给您预订好的房间!”
卧了个大槽,好大的手笔,居然是把整个港岛所有酒店全都订上房间了!
这黄龙观真不愧是东南第一大门,执掌东南法师界牛耳,连拍马屁都拍得这么不惜血本惊天动地。
我就有些怀疑,“想搞这么大的动作,没个两三天大概搞不完,你们应该不是从我朋友圈里看到我准备来港岛的吧。”
既然事前做了这么充分的准备,那肯定是从别的渠道得到了我们准备来港岛的消息。
“您的朋友圈我自然是关注的,不过您莅临港岛的消息,我却是从谢家那里听来的。”田定一解释道,“谢云松持重金招摇东南,四处求助四处碰壁,好不容易得了您帮助他的承诺,自然是不甘隐瞒,虽然没有大肆宣扬,但在他的朋友中间却是没少说这件事情。我便由此得知您将来港岛的行踪。”
我怀疑道:“既然知道是谢云松请我们过来的,那你们还安排什么酒店,难道我们不会住谢家?太平山的谢家宅子,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有机会住一两晚上的。”(未完待续。。)
第一五七二章 秘密工程
“以苏主任的本事,看到谢家的宅子,没弄清楚之前,哪会冒冒然住进去。”
田定一说这话的时候,自信满满,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架势。
呦,您可真是高看我了,就我这点本事,看到那宅子的时候,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要不是我师姐拦着,非得去住一两晚不可。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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