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掏出手机想搜索验证一下。
冯甜说:“不用试了,我都试过几遍了。就一些边边角角还剩着些新闻,主要的网络媒体都删掉了。我刚联系了一个在旧浪网做新闻编辑的朋友打听了一下,说是凌晨的时候突然来了紧急任务,捧朱小琪的那家公司出大价钱要求网站删除一切关于朱小琪的新闻,以后也不要再以任何形式登载任何相关内容。他们为此后半夜都在加班,一直忙活到天亮才结束。”
居然是朱小琪的东家下的手,我说呢,要是别的公关公司之类的,也不可能有这种效率,这可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冯甜又说:“不光新闻版块,连社交平台也受到了影响,朱小琪的名字干脆成了关键词,有的直接发不出内容,有的一加进她的名字刚发出去就会被秒删,有的直接整篇屏蔽除了作者别人都看不到!”
我听得目瞪口呆。
要不要这么下力啊。
这可是有点超出拍马屁的范围了。
我不禁喃喃说出了自己的担心,“田定一这帮人的影响力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这可不像是拍我们马屁的架势。”
“拍马屁?这是示威呢!”冯甜冷笑一声,把空了的杯子扔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当面恭敬,迂回示威,倒是耍得好手段,一面让你知道他们对你很恭敬,有求必应,另一面又告诉你他们有多强,不要把他们的恭敬当成软弱可欺。玩这么一手,还真是用心良苦呢。”
我皱眉道:“他们是怕我伸手在谢家风水局上捞好处?那也未免太小瞧我了吧。区区几百亿美金,咳,是挺多的哈。”虽然咱已经是拯救了好几个世界的男人,但却不是当了好几个世界首富的男人,真要提起钱来,面对几百亿那么多,还着实有些气短。
冯甜淡淡道:“不光是钱的事儿!说穿了还是不想你插手他们东南法师内部的事情,这帮人啊,搞团团体体,很有一套的,却一点大局观都没有,亏田定一还是道协副会长呢。”
我说:“不想让我插手东南法师的内部事务?等以后工作开展起来,全国一盘棋,他们东南法师有什么特别的不能插,还想自成一国是怎么着?师姐,我看这谢家的财产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那不是更加助长他们的气焰了嘛。不过,你看,之前我都已经答应他们不插手这事儿了,要是马上就出尔反尔……”
“这就后悔啦?”冯甜白了我一眼,“下次给人好处的时候别那么痛快。不过你既然答应了,那暂时就先让他们当一阵子过路财神,等钱到了他们手里我们再动手就好了。我有几个朋友,咳,北朝的网友,也是东南门派的法师,对以黄龙观为首的东南法师盟会结构很有些不满,到时候让他们帮忙通风报信,把这几百亿搞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们毕竟只是一个松散联盟,说起来比蜀山会还远远不如,甚至连一个懂金融的内部人都没有,搞这种百亿美金级别的基金,简直就是小儿持金行闹市,不抢他们一把都对不起自己!”
听师姐大人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赶紧恭维一句,“师姐您真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没有你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少来!”冯甜却不吃我这套,“周末北海道,纯玩之旅,不搞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能不能答应我?”
那怎么成,蒙克生还巴巴等着我过去呢。
算了,先答应下来,大不了偷偷去见蒙克生好了,出什么事儿也不告诉师姐大人,不就得了。
我当即拍着胸脯保证,“师姐,放心吧,这回去北海道,我啥事儿都不管啥事儿都不伸手,就安安静静地陪你玩,这总行了吧。”
冯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对嘛,我们这个周末就是要休闲,纯粹的休闲,别的啥事儿都不干,哪怕世界毁灭,也给我下周一再救!”
我们两个正说着话呢,杨羽墨过来了,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消息。(未完待续。。)
第一六二一章 不见
伊势神宫一行人已经抵达港岛,并向港岛法师代表,通报了行程。
不过人家认可的港岛法师代表是港岛术师协会,不是田定一的黄龙观,也不是以田定一为代表的东南法师。
“所以,伊势神宫的行程是通报给港岛术师协会,而不是给你们了?”
我追问一句,以进一步肯定这个事实。
如果黄龙观没有和伊势神宫取得联系的话,我要约那位斋王讲道理的事情,想来就不太可能通报过去了。这么点小事儿都办不成,亏田定一还拍着胸脯说自己办事儿有力度呢。
“是的,伊势神宫说了,港岛术师协会才是港岛法师的代表,我们黄龙观地处胡省,跟港岛根本不搭边,没有资格要求他们通报行程。”
杨羽墨神情有些恼火。
黄龙观近几年以东南法师龙头之姿在自家这一亩三分地上横行从来没遭到这种当面打脸的事情,这传出去,岂不是成了全国的笑柄?要不是有谢家风水局这事儿打底儿,只怕这东南法师龙头的地位立刻就会动摇。
我不禁摇了摇头,“那田会长怎么说?”
嘴上这样问,心里却在想,难道到时候还真去明抢不成?这样的话,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有损我在全国法师心目中的形象不是,最好还是能提前见见面,好好讲讲道理,道理讲通了,他们自己放弃,或者是劝他们直接回国,都比当着全体东南亚法师的关注放抢要强得多。
杨羽墨说:“我师傅已经亲自去港岛术师协会了,伊势神宫怎么想那是他们不了解这其中内情,可港岛术师协会明明知道我们向伊势神宫发了要求通报行程的函件,还敢接伊势神宫的通报,那就是公开与我们做对!”
好吧,这也是条路子,把接了行程通告的港岛术师协地收拾了,伊势神宫的行程通告就等于是白递,没了本地法师安排接待,之后想上港岛办法事,那难度可就大了,光一个清场,对于他们这些外来者就是个无解的难题。
倒也不失为是个釜底抽薪的好办法,可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好不好!
我就问:“我之前想约伊势神宫的斋王纯子内亲王的消息也没传过去吧。”
“传过去了!”杨羽墨大抵是没料到我这么性急,居然就直接问上了,一时显得有些狼狈,“是传过去了,呃,我师傅去港岛术师协会之前,亲自去过去递交了约请函,可是,唔,这个……”
“直接说吧,怎么拒绝的!”我一看她这样,就知道这事儿没办妥,不光没办妥,只怕还不让我不怎么有面子,所以杨羽墨吭吭哧哧地说不利索,大抵是怕我听了之后生气,“多大点事儿啊,为这点事儿生气你也太小瞧我了。”
杨羽墨只好说:“是,您气量大,自然不会生气,只是我们实在气不过,他们实在是太无礼了。约请函递上去之后,就回复说,纯子内亲王身份高贵,就是日本天皇首相不是新年节庆都见不到,这个苏,咳,是没有资格见她的。我师傅亲自出去的,他们那个斋王却连脸都没有露。”
我偷偷用信息线验了一下她这句话的信息,她还是做了婉转一些的处理,人家的原话是“这个苏岭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约请我们伊势斋王!就算是天皇首相相见斋王大人也得提前预约!”
说得真不客气,难怪杨羽墨不敢原话转述呢,听了是挺让人不爽的。
我就问:“他们现在什么地方住?”
“在维多利亚湾上,他们自己带了一条邮轮过来,跟着一起来的阴阳师和巫女全都住船上,看起来现在没有上岸的打算,大概是在等着港岛术师协会回复安排。邮轮叫海洋珍珠号,我还拍了张照片。”
杨羽墨说着把手机里的照片拿给我看,“里面也挺漂亮的,可惜上了船之后,上面管事儿的神官就不让我拍了。”
我看了看照片,确实挺大一邮轮,在港湾里停着相当抢眼。
杨羽墨看我对她送的消息不置可否,就说:“您别急,我师傅正跑这事儿呢,肯定能给您安排好,一定让那个什么斋王见您。”
我问:“这个纯子内亲王长什么样儿?知道穿什么样的衣服也行。”
杨羽墨摇头说:“这个却是不知道。这位纯子内亲王自幼就入伊势神宫,从不在公众场合露面,也没有任何照片流出。”
我就奇怪了,“既然这样,说她是什么三千年未见之美女神马的,这些说法是哪来的?”
“据说这是拜见她之后的首相和驻日美军司令说的,呃,那个什么三千年未见的提法,就是当时的首相亲口说的。”
靠,敢情就是凭人口头说啊。
现在这社会太浮躁了,连个ps过的照片都没见过,就吹得满天乱飞,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我站起来问冯甜:“师姐,我去见见那位没露过脸的三千年一遇的美女,你一起去不?”
冯甜还在慢条斯理地吃她的早餐,“你自己先去吧,要是真那么漂亮的话,等周末去北海道玩的时候,你再安排我们跟她见面就行了,省得顾容再报怨。”
杨羽墨不明所以,赶紧跟着站起来,“苏主任,您再等等我师傅消息,要不然这么过去,她还是不会同意见您嘛。”
“她不见,所以我去见她嘛。”我笑道,“我这人向来是不计较这些虚的,她见我和我见她也不什么区别,就是谁多走几步道的区别。”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杨羽墨还想再说点什么,不过我也没心思听了,心思锁定邮轮,刷一下就投射过去。
因为照片角度的关系,我锁定的是船头甲板位置,到地头一瞧,挺宽敞个甲板,还有休闲的设施,可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想找个人打听一下那位纯子内亲王住哪儿都不知道。
不过,不要紧,咱现在可是会搜索的男人了,虽然没有形象信息,但有名字称号也可以,当即施展出来,就在邮轮范围这么一搜,好家伙,搜出好多乱七八糟的信息,把没用的检巴检巴,找到位置了,在第三层,整个这一层都是为这位内亲王服务的。
排场真特么大。
我当即迈步就往第三层去,一步落下,就踏在第三层的星位上,落脚的位置是条长长的走廊,一侧是舷窗,一侧是舱室,门都紧闭着,依旧看不到个人影。
我心里不免有点犯嘀咕。(未完待续。。)
第一六二二章 逃跑的女孩儿
不是说这船上光阴阳师和巫女就好几百吗?
这大白天的不下船也就算了,难道全都是重度宅属性,连舱室都不愿意出不成?
话又说回来,就算是阴阳师和巫女不出来,那船员也不出来吗?
倒也不是没有人。
定位星图笼罩的范围内,可以看到每个舱室里都有人,数量不等,但无一例外全都呆在原地丝毫不动。
真真是透着股子诡异的味道。
不过,我是来找伊势神宫斋王的,别说他们全都神秘兮兮地躲房间里不出来,就算是都跑到甲板上开无遮大会,搞百人群那个啥,也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
我也不离那些紧闭房门的舱室和舱室里猫着不知在干些啥的家伙,向着信息搜索得到的方位迈步而行,几步间就窜出好几百米。
走廊到头,前方是一扇暗红色的双扇实体门,上面雕满了虽然不明白但一看就高端在气上档次的花纹。
门后,就是纯子内亲王所居的舱室,也是整个邮轮最大最豪华的房间,号称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级别。
正准备下一步就迈到舱室门前,不想那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瘦弱矮小的身形自门缝里挤出来,头也不抬地沿着走廊向前狂奔。
那是个小姑娘,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瘦瘦弱弱的,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脸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色,穿着件红白色的巫女服,唔,这种衣服我经常在日本动漫里看到,如今看到实物,还真挺亲切的。
小姑娘赤着双足,踩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跑得又疾又快,还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简直好像是贴在地上飞过来一样。
她只跑了几步,就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我,不由慢下脚步,张大了嘴巴,露出一副见了鬼的惊恐表情,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往前逃跑。
就在这时候,那扇门又被重重地推开了,随之响起的是嚣张得意的哈哈大笑。
“小さい娘を见て、あなたがどこまで逃げ!”
一个胖大的身影从大开的门内挤了出来。
这位身材高大,又圆又胖,穿着件白黑相兼的格子和服,腰带松散,坦露着胸腹,头发跟乱草一样,额上绑着跟镶着块宝石的带子,唇上留着两把跟刷子一样的大胡子。
一出来看到小姑娘,登时满脸淫笑地大叫了一句,“あなたはどこへ行って、私の小さな美人か!”
小姑娘打了个哆嗦,立刻不顾一切地拔腿向我这边跑过来,一边跑一边从腰里拔出把光闪闪的小刀来,向我大喝:“いて死ね!”
真遗憾,一句话也听不懂!
做为一个拯救了两次世界的男人,每每都被语言关打败,这种无力感,总是让我想捏死这些说我听不懂话的家伙。
为毛不能全世界都说普通话呢。
同一个世界,同一种语言,多好!
小姑娘跑得快,刀子一拔出来就到了近前,双手拔刀,侧放于左胸前,借着整个身体的力量冲刺。
呦,这是练家子啊,标准合身刺杀姿势,没有练过的可摆不出来。
我伸手把刀抢过来,然后一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推,当场把她推了屁股墩儿。
小姑娘发出绝望的呐喊,表情凶狠,好像被逼进了绝境的小兽,跳起来,又向我扑过来。
可真是没有眼力劲儿的小家伙,难道因为我长得面善看起来比较好欺负吗?
我比你身后的那个家难对付不知道哪里去好不好!
我又一伸手想推她的脑门把她推回去,打小孩子这种事儿我着实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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