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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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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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一衰一横命中无子

    谢云松又左顾右盼,支支吾吾地说:“这涉及到我们夫妻的一些**,能不能有机会私聊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眼巴巴地看着,等着我给留手机号呢。

    人家一大富豪,这么求我,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挺爽的,不过就是个手机号,给他也没什么打紧的。

    这样想着,我就把手机号报给了谢云松。

    旁边上来一跟班,想要记录手机号码,结果被谢云松给赶到了一边去,他亲自掏出手机记录,记完之后还不放心地给我打过来验证。

    冯甜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也没阻止我。

    验证完手机号,谢云松把手机揣起来,又问:“苏先生,最近几天您哪天能有时间?”

    我琢磨着说:“这三天内不行,我留在这里参加法会,三天后晚上不行,我跟鲁书约好了,周末也不行,跟贺市约好了,下周一吧,你想来提前打电话跟我确准一下。”

    谢云松突然就问了一句,“做为晦清大师的弟子,您现在压力一定很大吧。”

    靠,这语气,怎么好像是记者在采访啊。

    我刚想说我不是晦清的弟子,只是被他临死前拉来帮忙的,冯甜却扯了我一把,“快走啦,人家困死了,别磨磨蹭蹭的。”也不给我说话机会,推着我就往山下走。

    谢云松也不敢拦我,只能恭恭敬敬地送我们离开。

    下了山,感业寺那辆q7已经等着了,那开车的感业寺年轻秃驴就站在车旁,看到我们过来,居然把车钥匙交给了我,说晦明师叔安排,就把这车先借给我用着了。

    我也没当回事儿,上了车发动离开后,冯甜才笑道:“晦明可真舍得下血本,这一百多万的豪车说送你就送你了。”

    我不明所以地说:“别高兴太早,听好了,人家说的是借,过两天就得还了。”

    冯甜说:“他连归还的事情都没提,你以为他的意思是借?不过这车肯定是感业寺的公产,他没法子明目张胆地给你,用个借的名头罢了。你就随便开着吧,你看晦明会不会向你要?只要他还管理感业寺的产业经营,那他不管你要,别人谁能管你要这车?晦清一死,晦明受排挤,能不能干下去还不好说。晦清临终前把执礼弟子这个大礼包送给了你,这份人情你怕是要还给晦明了,做好心理准备吧。”

    现在我已经想明白晦清这个安排的意义有多大了,只要接下来我把这些关系维护好,别的关系不说,单是鲁方岩这关系维护好,那基本上在全省可以横着折腾了。

    没看只不过他请我去家里吃饭的事情刚传出去,那帮子官僚就都上赶着来跟我套近乎吗?

    用冯甜的说法就是人家这是提前来送温暖下套,你跟鲁书记要是关系落定,以后走得近了,那他们自然要跟你再进一步发展关系,要是你跟鲁书记也就这一次交集,他们大不了以后不再理你也就是了。

    这么大一份人情,要说用来抵我的救命之恩,那也未免太大了,当时那种情况下,晦清未必就没有自保之力,不过可能需要花费的代价多一些罢了。

    冯甜又说:“谢云松要是给你打电话的话,你拖他一阵子,让他再急一急。”

    我不解地问:“你之前喷宁美儿是衰人,就是为了套他们来宰吗?”

    冯甜怒视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那是给你出气呢,什么眼神啊,不就头发白一点吗?还老伯呢,她怎么不叫爷爷啊!”

    我下意识摸了下头发,“人家就是不小心说错话了,你也不用那么揭她底儿吧,一个三流星明嫁进豪门不容易,你一句话就容易让她扫地出门,太狠了吧,就算过后有补救,也免不了谢云松心里会有疙瘩,宁美儿以后在谢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你没看谢云松之前就敢当众扇她耳光吗?”

    冯甜冷笑道:“你以为谢家是什么人?小门小户吗?人家是香港的大富豪,像他这种以后执掌门户的长房长子,结婚之前都是要过几关的,其中最重要的一关就是合八字看面相推命测运,有一点过不去都别想嫁进门!谢云松要是结婚前不知道宁美儿天生衰命才叫怪了!”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知道宁美儿运气不好,还娶进门干什么?”

    “因为他是横死命!”冯甜说,“谢家到他这一辈气运已经到了最鼎盛,子孙辈的命开始承受不住,最直接就体现在谢云松身上。你看他眉尾立断,眼生余纹,嘴角无余,这是典型的横死面相,正常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活过二十岁,可现在依旧活蹦乱跳的,还富贵盈眉,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使局给他改了命。我听说港台那边有一种叫衰横免死令的手法,以衰抵横,以横顶衰,就可以改横死命为衰败命,不过这手法有很大的隐患,对于谢家来讲,最重要的就是一衰一横命中无子!我这几回观看谢云松的面相,没有死劫财劫,但有后患隐忧,想来是因为命中无子这件事情,受家族逼迫过甚,跑到这边来找晦清大师,想解决这个命中无子的问题。”

    我当时大奇:“晦清大师不是和尚吗?还管送子?”

    冯甜横了我一眼,“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晦清大师最经典的成名案例就是替人摆局得子啊。程万和知道吧,正经的西南土豪,家财百亿,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一直到五十岁,都连一个子女都没有,不知请了多少专家法师都解决不了问题,后来通过晦清大师一个老部下跟晦清大师搭上了关系,请晦清大师去家里看了一下,晦清大师转了一圈,说他家宅院西南角偏低过封,垫高三尺打开院墙修一座开放公园就可以解决问题了。程万和将信将疑,把宅院打开,西南垫高之后修了一座开放公园供附近居民免费休闲,结果当年末他的一个情人就怀上了,第二年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验过dna之后,确实是他程万和的种。程万和欣喜若狂,过后给感业寺添了一千万的香油钱,而且每年都必然会带儿子到感业寺拜佛。你看着吧,最近不超过后天,程万和一定会过来送晦清大师一程的。”

    我很是不理解,“能不能生孩子不是跟基因遗传神马有关系吗?摆风水还能管生孩子的事情?这也太不科学了!”

    冯甜笑道:“科学怎么了?又不能什么都解释,有用就是硬道理。”

    我挠挠头,一想也是,不纠结这事儿,转过来问:“那你有办法解决谢云松命中无子的事情?”

    “小事情一件。”冯甜满不在乎地说,“我不信港台那边的法师解决不了,不外就是不敢提罢了。”

    我问:“什么办法?”

    冯甜说:“谢云松现在的情况就是典型的贪心不足,横死命是那么好化的?他能活下来,那夺的就是子孙后辈的命数!他想活下去,就别想要子女,想要子女,那就得做好送命的准备。就这么简单!”

    我大吃一惊:“这算什么解决办法?他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要是这样的话,他也不用大老远跑来找晦清解决,还这么低声下气的了,你可别黑不到钱,再结个仇家。”

    冯甜笑道:“他现在是执迷了,需要人喝醒他。这话到时候我不说,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好意思跟个男人说生孩子的事情嘛,这事儿你跟他说好了。”

    靠,又是黑锅我背啊!

    我不乐意了,“我们两个现在这情况,我惹了他,跟你惹了他有什么区别啊?要不我告诉他我不是晦清大师的弟子,让他别来找我了。”

    冯甜说:“别啊,还指望着他打通南方上层的线呢,想抓六极恶鬼,得全国到处跑,弄不好还得出国呢,我们得早早布线,在各个地方要是能搭上有力人士协助,至少可以做到消息灵通,而且事半功脱。我这可是为了你家大傻,你别给我坏事儿啊”

    难得她一直能想着大傻的事情,居然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为这事儿铺路。

    说实话,我心里那是相当感动的,赶紧下保证书,“没问题,你怎么说我怎么做,黑锅我背没问题,可是话要那么说的话,多半会得罪谢云松,怎么可能搭上他那条线?”

    冯甜得意地说:“我自有妙计,你到时候听我安排就是了。这个涉及到的法术太高端,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回去抓紧时间好好学习吧。”

    靠,被鄙视了啊。你等着,等我学习好法术,非得打机会鄙视回去不可。

    一路无事,开车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四眼儿和大傻留了纸条,说明他们两个已经回医院了。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做了晚饭,和冯甜刚上桌吃了两口,冯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呦,这可是新鲜事儿,我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天了,就没见有人给她打过电话!

    冯甜拿起手机来看一眼,当时脸色大变!(未完待续。。)

第一一九章 睡不好觉的女人

    冯甜的神情不是恐惧,而是紧张,给我一种什么感觉呢?

    就好像小兽突然间遇到了天敌一样,刺激得毛都炸起来了,可是想逃又没有胆量。

    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得不说,当法师见得多,我这感觉也越发的犀利了。

    冯甜这种小魔女居然还有天敌?

    我得见识见识,就问:“谁的电话啊?”

    “我班主任!”冯甜紧张地说,“我请的假下周一就到时间了,她肯定是催我回去上课。”

    班主任?

    靠,她还真的在校上学啊,我以为那到天跟郑英华说她在省三中上学的事情是随便应付呢!

    我突然间就有种错乱的感觉,一个好学生跟眼前这个宰人下死手说话无遮拦的小魔女怎么也联系不上啊。

    冯甜纠结了一会儿,突然把手机塞到我手里,“你来接吧,我这学期不想去,你跟她说。”

    我说:“为什么不想去?学还是得好好上嘛,虽然你现在很有钱,可是你看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红三代神马的,多数不也得乖乖上学,这年头没学可不好混。”

    关键是她要不上学,整天在家里混,我不是连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了吗?做为一个正常男人,至少得有个看***的私人时间吧,难道还能跟她一起看不成?

    冯甜支支吾吾地说:“哎呀,我得帮你捉六极恶鬼嘛,哪有时间去上学啊。”

    我说:“又不是天天都得去捉,我们得先找线索嘛,找到线索了你再请假也来得及啊。”

    冯甜立时就发火了,“你管那么多呢,反正我不想去上,你赶紧把她打发走,不然的话你别后悔!”

    靠,又是这句威胁,我这暴脾气的,还真是不忿这个劲了!

    我当即就把电话接通“喂”了一声。

    “请问这是冯甜同学的电话吗?”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迟疑。

    我说:“是,这是冯甜的电话,您哪位?”

    话筒里的声音立刻就变得坚定起来,“我是冯甜同学的班主任杨雪颜,您是冯甜同学的父亲吗?”

    “不是,我是冯甜的……”说到这里,我不禁顿了一下,直说我是冯甜的师弟好像不太好,“我是冯甜的表哥,杨老师,您找冯甜吗?”

    “方便的话,让冯甜或者冯甜的父亲接电话好吗?”杨雪颜的声音软软的,很是好听,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不过看冯甜畏如虎狼的样子,想必是个凶神恶煞般的中年大妈。

    我就说:“冯甜的父亲前几天刚刚去世了。”

    话筒那边传来“啊”的一声惊唿,杨雪颜歉意地说:“对不起。”

    我大度地说:“没关系,那我让冯甜接电话?”

    冯甜立刻对我横眉立目,连连挥手否决。

    杨雪颜说:“不,不用了,你们现在还在原先的诊所住吗?我明天过去看看她。”

    冯甜一听,连忙使劲摆手,示意不行。

    我没理她,“明天不行,我们要出去办点事情,杨老师您不用过来了,冯甜现在的情绪很稳定,下周肯定能去上学,您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亲自送她去!”

    这句话说出来,我心里这叫一个爽啊,让你总坑我,总算让我坑了你一把,你越不想去上学,我就越要送你上学,小样儿的到时候绑也把你绑去,还反了你了!

    冯甜大怒,可又不敢出声,抬腿就踢我,我赶紧跳起来躲过。

    杨雪颜却坚持说:“我想去看望一下冯甜同学,您看什么时间合适,或者让冯甜同学的其他长辈接下电话?”

    靠,她还挺坚持,我一琢磨,周六白天应该没什么事情,就说:“那您周六白天过来吧,现在我们这里没什么长辈,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我们也不在诊所在那住了,您记一下我的地址。”

    我把这里的地址报给杨雪颜,杨雪颜认真记下来才挂了电话,挂电话前还没忘记安慰我节哀顺变。

    电话一挂,冯甜终于怒吼出来,“啊啊,我要杀了你!”勐得向我扑过来,张牙舞爪,一副要咬我的架势。

    好啊,动手谁怕谁啊。

    我立刻反扑,一抬手就把她给按住了。

    “今天我跟你拼了!”冯甜好像条大鱼般一扭身子就从我的手中挣脱出来,反过来一把将我推倒,跳到我身上!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我们两个都是一楞。

    我拿出手机瞧了一眼,“是俞悦!”

    冯甜笑道:“这女人果然够狠,昨天没动静,我还以为她不会打电话来了呢,快接。”

    我说:“你先从我身上起来啊!”

    冯甜坚决地说:“休想,我好不容易占了一次上风,等会儿接了电话我们继续!还有用免提就行,我也听听她说什么。”

    我只好按下免提,接通电话。

    手机里传来俞悦疲惫而无力的声音,“苏岭吗?我是俞悦,冯小姐在不在?”

    冯甜应声:“我听着呢,说吧。”

    俞悦说:“我需要你们的帮助,一千万我会打到你们账上!”

    冯甜皱了皱眉头,“你这两天是不是一直没睡觉?一闭眼睛就做噩梦?”

    俞悦的声音简直好像梦游一般,空洞而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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