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照镜观察者在内!
都被扭得粉碎了,想必是凶多吉少了。
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在这里耽搁,正准备投射回人间,不想却有一个顺着信息乱流飘经我身边的照镜观察者碎块撞到了防御封印上。
我立刻感觉到一条微弱的信息想要涌入封印,不是攻击性质的,而是传询性质的。
在那条信息被粉碎之前,我立刻捕捉过来。
“救我,带我离开这里!”
照镜观察者的信息。
靠,真不愧是传说中至强的强观察者,都碎成沫沫了,居然还没死透,居然还能向我求救。
大家现在是同一个阵线上的,救他那是理所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心急火燎地投射过来了。
可问题在于,我得怎么救他呢?难道弄个锅整个位面划拉一下,把所有碎块都装走?弄个锅倒不成问题,咱现在轻车熟路,那是熟练工了,只是搜集这些身体碎块却是大大的问题。
一个位面有多大?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过任何一个位面的边际。
对于我来说,每一个位面都好像人间的宇宙一样,无边无际不说,按科学家的理论还在不停地向外膨胀。
想把一个位面搜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那工夫,把这个位面毁灭个千八百次倒是容易一些。
正犯难呢,又有一个碎块滑过,撞在防御封印上,一条新的信息传过来,“随便带走哪一块就行,我的本体已毁,只剩下本原基础信息,,只要随意带走一块,我就可以通过信息还原重生!”
这也行?这货的重生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大。
既然他这么说了,那我也不犹豫了,直接就把那个撞在防御封印上的碎块抓住。
一抓住那碎块,立刻转身就投射,想要返回人间。
可我这么一投,却是没动地方!
投射失败!
有力量在阻挠我返回人间!
有力量想把我困在这里!
有力量想把我消灭在这里!
投射失败,心头立刻警讯大作!
我毫不犹豫地移动星位。
几乎就在我离开照镜观察者专属位面的那一瞬间,潮水般的汹涌力量疯狂涌入,也就是前后脚的工夫。
那力量带着极致的毁灭性,将经过位置的所有信息全都绞入其中,就好像将肉块投入绞肉机里一般,把本就粉碎的信息绞得更加粉碎,完全分不出个数来!
照镜观察者位面完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证一个位面的毁灭,我自己就毁灭过位面,但没有哪次像这样一般迅勐如雷霆天降,让人做不出任何反应!
太快了,太强了!
这次星位移动,也不知进入到了哪个位面,立足处是一块生机盎然的大草原,其间有大量古怪的动物出没,一派野趣勃勃的景象。
可是心头的警讯却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更加紧迫,更加危险!
我立刻再次移动星位。
这次一移动起来,我就再没停止,不停地穿过大量的位面,不停地逃亡。
上千个星位,就是上千个位面,上万个星位,就是上万个位面!
我就不信了,那力量再强,还能毁掉上万个位面不成?
可是当我停下脚步的时候,那强大的力量立刻追踪而至,当我忙不叠地再次移动星位的时候,那个位面已经进入了毁灭的倒计时!
这个疯狂的敌人,为了追杀我,真的将我经过的每一个位面都毁灭了!
卧了个大槽!
这也太随便,太疯狂,太特么不是人了!
说好的杀戮过重会遭维等规矩反扑呢?
不行,我不能再这么逃下去了!
必须得想办法反击才行。
当然,反击的前提是我得能够站稳脚跟,这样才能动用大量信息注入所在位面进行信息强化,由此与那力量进行对抗!
现在,我有个手段能够站稳脚跟,可这个的手段的代价未免就太大了。
天星杀第三变!
第一变是流星雨,第二变是超新星,第三变呢?
天星杀!
第三变,就叫天星杀。
真正的天星杀!
再次移入一个新的位面之后,我没有再犹豫立刻发动了第三变。
积蓄了上万星位的力量如同破堤的洪水向着四面八方奔腾而去。
我感觉自己好像又爆炸了。
不过与上次的爆炸不同,这次爆炸没有形成巨大的火球,而是力量在不停地向外延展。
初始时,还看不出什么变化,只能感觉到星位的力量在向四面奔腾。
但这种平静只持续了不到两秒钟。
眼前的视野突然就亮了起来。
不,应该说是突然就烧了起来。
火焰瞬间充斥了目之所及的全部范围,直延到视线尽头,直延到我能直接观察到的所有位置!
火!火!火!
整个位面只一眨眼的工夫就变成了火海。
那个毁灭的力量紧跟而至。
位面在扭曲,信息在粉碎,但完全燃烧的力量挡住了这扭曲的力量。
虽然只能挡住那么一瞬,那也足够了!(未完待续。。)
第一八四二章 抓到了
我立刻开始向整个位面快速注入信息。
当然了,不是填充整个位面,那样的话,所需要的信息是海量的。
我做的是改变位面结构的工作。
借鉴了以前改变封印形态的经验教训,直接对构成整个位面的信息进行调整更改,改变形态,加大密度。
强大的扭曲力量被阻挡在了位面外边。
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信息在高速持续地进行冲击渗透,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比维持自身这么个小范围的防御封印消耗大了不知多少。
但是,我需要一个位面做为中转,这样才能把信息传出去。
一条信息线唿叫杨至道,把这里的情况传给他。
一条信息线迂回出去,偷偷采集对方的攻击信息做为样本进行分析。
还有一条信息线则逆流而上,向着信息来源处进行探查。
杨至道很快就回信了,“挺住,我找人帮忙,想办法截断攻击信息流。”
采集回来的样本送给研究中心进行分析,得出结论也是极快的,“你跟人搞黑客战争呢?这是数据,看起来好像是裹挟了大量的肉鸡进行的洪水式攻击。你先建一个防火墙,暂时挡一下,最主要的还是要追查到对方的源头。对付这种攻击,只靠防御是不行的,只有找对源头,进行反击,网络上的也行,现实中的也行,强迫对方终止攻击,并且将其消灭,才是最好的办法……”
研究中心给我发来一个模型。
我看到之后,发觉跟我建的加密封印的形态差不多,不由有些得意,咱现在也是能够自己处理问题的人了,没有研究中心,也一样能做得很好很好。于是这个模型我就没有用,把注意放在逆流而上探查源头的那根信息线上。
对方的攻击虽然狂暴,但是信息流之间却有许多缝隙,这就给我的信息线一个机会,可以从缝隙中进行探查。
我很快就查到了其中一股信息的源头,看起来是个很普通的位面,只是大量信息被强制收割,导致该位面一片死寂,看起来离毁灭也不远了。
想着研究中心之前所说的话,大抵这里就是所谓的被裹挟的肉鸡了。
攻击肉鸡毫无意义。
但是我找到了收割肉鸡信息的力量,顺着再往回探查,很快就查到了发出收割力量的家伙。
光靠信息线探查看不到地方的样子,只能感应到这家伙的信息量很大,不过也没大到能独自发出这么强攻击信息的地步。
我想他背后一定还有人,便用信息线悄悄地对他进一步探查。
这一查,就发现他在持续不停地接收一个信息,悄悄伸进去检查了一步,果然发现,这是一个命令信息。
各种协同指挥命令源源不绝地发出,按照这个指挥命令,收割肉鸡的家伙持续不停地攻击的同时,也在做着各种微调,以加强攻击效果。
但从这个形势和采集到的信息来判断,收割肉鸡的家伙实际上并不知道自己在与谁为敌,在对谁发起攻击,只是单纯的服从命令进行攻击罢了。
顺着指挥命令信息线再往上找,却没有一次找到中间转了好几个信息领,还有二手中转者,还有伪装信息,有一个节点我跟错了信息线,差点掉进一个陷阱,幸好咱比较警觉,及时纠错,总算是没有触发陷阱。我猜那个陷阱更多可能是警报系统,如果触发的很可能会向最终目标发出警告,让他知道有人在追踪。
几经周折之后,我终于找到了最终目标。
居然还是在必然层面,离得也不是很远,连跨信都省了,用信息探查一圈,找到锁定目标,好像个石头柱子般的东西,嗖一下就直接投射过去。
落地,脚下有点发软,还有些弹性,好像踩在了沙发上一般。
也没来得及往脚下看是什么情况,先往四周看,那个发出攻击命令的家伙就在附近!这货不是强观察者,没有专属位面,所在的是个必然层面的土着位面。
我落下的这个地方,比较荒凉,到处都是石头,别说杂草了,连砂子都没有,只有石头,大大小小,都是半透明的,看起来那叫一个漂亮,做成首饰挂件一定好看。
一会儿办完事儿,给师姐大人采两块回去做首饰。
我这样想着,转了一圈,楞是没找到目标。
难道这货动作这么快,我往这边一投射,就发现大事不妙所以逃跑了?
赶紧从信息线进行探查,结果发觉这货还在原地不动,不过他已经不再向外发布命令,而是处在全面戒备状态,这明显是已经意识到我过来了,准备对我出手呢。
我当即就先来了一波信息攻击,十万波次。
这信息攻击一发出去,那货立刻抵抗。
我就觉得脚底下开始发抖,抖抖抖得厉害,跟地震了似的。
靠,难道这货藏在地底下?还是说这货是星球本身?见过了那么多比星球还要巨大的高维生的之后,再大的玩意咱也能接受得了。
低头往地面上一看,呦,脚底下好大一滩烂泥也似的东西,就摊在一大块石头上面,我锁定的那根柱子立在烂泥中间。
此刻那烂泥正跟煮开了一般,表面不停起伏,时不时地还鼓起个大泡来,只是大泡不管怎么鼓都不爆。
卧了个大槽!
居然在我脚底下踩着呢。
只是这高维生物长得也都太不讲究一些了,一个比一个丑,一个比一个怪,这个干脆长成一滩泥样,难道维网的主流审美观与人间截然相反,越高维长得就越丑吗?
这可真是个令人绝望的事实。
我赶紧从那滩烂泥上跳起来。
结果我一跳起来,那滩烂泥跟着就鼓了起来,一点点向上冒着,最后变成了一个人形,还是很粗略的人形,大抵跟个泥塑似的,眉眼都不是很清楚,一站起来就张嘴说:“苏岭,你不要太猖狂!”
呦,这句话好熟悉,我就不理解了,为啥每个人初次见面都要这么跟我打招唿呢?
我就回了他一句,“谁猖狂了?知道我是谁还敢攻击我,我看你这是老寿星上吊吧。”
这货显然不能理解人间的歇后语,呆楞楞地说:“什么意思?”
“嫌命长啊!”我说完,一脚就踹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八四三章 单挑与群殴
泥塑立刻往后退,一家伙就退出好几千里地去,速度那叫一个快啊,保守估计得达到光速了。
然后,我一脚踹了个正着,当场把他踹得倒飞出去好几百米远,撞在一块小山般的巨石上,当场又摔成了一滩烂泥。
他已经被我锁定了,退得再快也是卵用没有,我直接投射过去也就是了。
那摊烂泥又蠕动着爬了起来,重新变回泥塑样,怒视着我,大喝:“苏岭,你真的要与面壁者为敌吗?你可考虑好这样做的后果?”
我被他给气乐了,“我以前只听说过颠倒黑白的,今天可算见着实例了,我说你说这话要不要脸?我为什么过来?是特么你们在打我好不好?和着你们打我我就只能老实忍着,敢还手就是与你们为敌?与你们为敌又能怎么样?你们就算代表整个维网又怎么样?维网要都是你们这群扑街的样儿,我横推过去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今儿我就与你们面壁者为敌了,咋的吧,有能耐你现在上来咬我啊!”
泥塑立刻变成了一只狗样的动物,奔着我就过来了,嘴张得那叫一个大。
卧了个大槽!
不会吧,这么高的维等也能碰上这么实在的家伙,让他咬他还真来咬?我就是客气客气,用不着这么当真吧。
赶紧再来一脚把他踹回到石头面上,然后赶紧问:“你先等会儿咬,我问你,为什么要杀照镜观察者?”
泥塑变回人形,看着我就恨恨地说:“你果然跟那个维网背叛者是一伙的!那还装什么煳涂?他有观察虚数世界与现实物质冲突的能力,委员会安排他对人间进行观察,他明明可以很快观察到相关情况,却一直隐瞒不报,直到实在是藏不住了,才向上汇报情况!如果不除掉他,怎么对得起面壁者中无数牺牲的前辈!怎么对得起相信我们的维网众生!怎么对得起我们面壁者所背负的正义之名!”
“也就是说,你接到了照镜观察者向你们汇报的关于人间的情况之后,立即便下达了除掉他的命令,马上就展开攻击!”
我点了点头,插上信息线,直接展开攻击。
事实胜于雄辩。
我们这是在讨论生死大事,不是搞辩论会,就算辨出个子无卯有来,那又能怎么样,这里连个听众都没有好不好!
只要认清楚是他下的命令就足够了。
只要我知道照镜观察者做过什么就足够了。
这世界终究还看谁拳头大的。
所谓能动手就别吵吵,放在这里,那就是无上真理!
海量的信息一**向着泥塑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