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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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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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在济妙身后的那个女尼就说:“禅师得见故人之后,心里很是安慰,不知这位苏居士治何法典,在何处修行,可得晦清禅师衣钵?”

    女尼的声音低沉温婉,带着股子说不出的诱惑味道,听得我心口不由自主地微微跳动了两下。

    尼玛,这一口普通话字正腔圆,平翘舌咬得比我都准!

    不过这话济妙怎么不自己说,是哑巴,还是谱大得连话都得别人代说?

    我正寻思呢,晦明就代我回答了,“禅师误会了,苏施主是晦清师兄的忘年交,不是弟子,这次是应晦清师兄所托为他做执礼弟子。”

    济妙看了一眼,就又看了晦明一眼,身后那女尼就说:“那敢问晦清禅师的衣钵弟子何在?济妙禅师想见一见。”

    晦明满脸沉痛遗憾地说:“晦清师兄未曾传下衣钵!”

    一众日本和尚登时齐齐合什低头,念了一句,“なむあみだぶつ”。

    我听着好像是说什么“阿米大不吐”,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济妙又看了看桌上的舍利,女尼就说:“既然没有衣钵弟子,那晦清禅师身后事不知交待给谁了?济妙禅师想见一见。”

    晦明和我对视一眼。

    晦清死的时候就三人在场,我、冯甜和晦明,虽然交待了一些事情,不过好像不涉及什么身后事,尤其是最后一句对我说的什么关键时刻不能心慈手软,更是莫名其妙。

    济妙看我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大概是不怎么高兴了,微微一皱眉,女尼就说:“难道晦清禅师圆寂时身边没有弟子僧众侍候吗?”

    这语气就有些严厉了,很有些质问的口气。

    晦明沉着气说:“晦清师兄圆寂时,我和苏施主都在场,他没有交待什么身后事!”

    济妙微微摇头,女尼就说了,“难道晦清禅师没有交待过有东西要还给旧日故人的事情吗?”

    晦明就是微微一怔,又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啊,只好冲他摇摇头。晦明当即就合什说:“贫僧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还请禅师明示!”

    女尼这回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把胸口又往济妙的后脑勺上贴了贴,看起来好像是接收不到老和尚的信号,所以再缩短点距离,增加一下信号接收。

    我正胡思乱想呢,女尼又说话了,“济妙禅师与晦清禅师是旧识,当年济妙禅师曾在游中国,在明城落脚也晦清禅师相谈甚欢,临走时曾留一物托晦清禅师保管,现在晦清禅师既然已经过世,济妙禅师想来取回那样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四四章 谁也不知道的地宫

    敢情这帮子日本和尚急吼吼跑感业寺来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拜祭晦清,而是为了要东西来的。

    不过他们这也太急了,晦清人刚死,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上门,也未免太不考虑家属的心情。

    什么?和尚没家属,也不讲究这个?

    你看那帮秃驴的脸色,晦明那么有沉深的人,脸都不是颜色了。

    就没这么办事儿的不是。

    济妙却是毫无所觉,或者是压根不觉得感业寺僧众的感情有什么重要的,把光头又往女尼胸口挤了挤,女尼就面无表情地继续说:“济妙禅师说当初留下那物件是我宗祖师荣西当年坐化时所遗的法器,当时因为晦清禅师正处在佛法精进的关窍,所以留给晦清禅师助他破境,如今晦清禅师既然已经圆寂,此物留此无用。而济妙禅师闭口禅又修到关窍之际,需借此物破境,故还请诸位行个方便,将此物交还!”

    她这话说完,后面那一帮子日本和尚又是齐齐一鞠躬,念了一声“阿米大不吐”,神情郑重严肃。

    晦明与那几个同辈的老和尚眼神交流片刻,方才说:“不是我们不肯交还,只是晦清师兄坐化之前实在是没有交待这件事情,我们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一件东西,济妙禅师不如多等几天,等法会结束,我们收拾整理晦清师兄遗物时一定留意。只是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还请济妙禅师明示,我们也好多多留意!”

    女尼便说:“不必,如果贵寺确有交还诚意,我们自行寻找就可以,济妙禅师有灵感可自寻那物,贵寺只需要打开地宫就可以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感业寺僧众面面相觑。

    女尼就问:“贵寺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晦明挺无奈地说:“大师,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我们感业寺从来没有地宫这一说法!”

    女尼说:“感业寺地宫就在浮罗塔下,当年济妙禅师还曾在晦清禅师的陪同下进入过,尤记得满壁华严经文,又有佛陀飞天,精美肃穆,令人一见难忘,济妙禅师便在地宫中见经,顿悟化念,修得清静不动。”

    浮罗塔就在感业寺后院,晦清曾经呆着的那个茅草屋不足一百米开外,在屋里开门就可以看到。

    说是塔,却是实心的,看起来更像个微缩版的塔模型,每一层都雕着诸多佛像,塔边挂着佛铃,整体做工比较粗糙。

    感业寺后院不对外开放,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后院还有个佛塔,那晚去的又急,事情又多,一直没留意,还是昨天去后院放鸡的时候才看到这么座塔,那几只鸡还挺不喜欢那塔的,在后院熘达的时候,都离着塔远远的。

    包括晦明在内,感业寺的僧众都是一脸诧异,显然谁都不知道浮罗塔下居然还有个地宫。

    年纪最大的那个感业寺老和尚念了一声佛号,“贫僧自幼在感业寺修行,说起来比晦清师弟入寺还要早上好些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浮罗塔下有地宫的事情。”他顿了顿,又有些怀疑地看了看济妙,“贫僧也不记得哪年有过日本僧众来访的事情,除非是当年日军侵化时,曾有日军占驻寺中,还劫走了我寺的大批经文!济妙禅师该不会是当时的日军一员吧!”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和尚的声音已经变得极为严厉,“济妙禅师该不会是想来拿走什么当年没能抢走的东西吧!”

    济妙神情淡然地冲着老和尚摇了摇头,女尼便说:“大师多虑了,济妙禅师在日中战争前便已出家,是自幼修行,有度碟为证,他从来没有参与过战争,当年与晦清禅师相交也是私交,没有惊动过寺中其他僧众,每次来访均在夜里!就是因为感业寺僧众对日本人有些偏见,不想让人误会!”

    老和尚冷笑:“晦清出家前俗名郁慎思,是明城地区抗日游击队的队长,最恨的就是日本人,他会私下与日本僧人交友?我是不相信的!”

    女尼说:“晦清禅师心怀宽广,不因人废事,与济妙禅师交流佛法,互有心得,各位若是不相信,可以一起去浮罗塔看看,是不是有这么个地宫,当年两位禅师在地宫中辩论佛法,兴起时还曾刻字于地,这些年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老和尚还想说什么,晦明却突然说:“师兄,不如先去看看那个所谓的地宫,再说其他?”

    女尼合什道:“正该如此,济妙禅师还记得道路,愿与晦清禅师执礼弟子同行引路!”

    我一听,好嘛,原来这里还有我的事情呢,我不光是全程打酱油的啊。

    看看晦明,见他微微点头同意,我也不说废话,跟着济妙就往后院走。

    济妙说他认识路可真是不假,往后院一路走过去,噌噌噌的连一丁点犹豫都没有,该转弯转弯,该掉头提头,我也往后院走好几回了,都没他这么熟悉,这位不像几十年没来过,倒像昨天才踩过点!

    感业寺的僧众和一堆日本和尚紧跟其后。

    一大群人唿啦啦来到后院。

    济妙看到浮罗塔,显得有些兴奋,加快脚步就要过去,可刚走了两步,一只又肥又壮的大公鸡扑楞楞从眼前飞过,搞得济妙一楞,正想再走,扑楞楞又飞过一只大公鸡,跟着就有好几只同样肥壮的公鸡排着队雄纠纠气昂昂地从我们面前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我几乎都能看到济妙脑袋顶上有乌鸦飞过了。

    晦明也是一脸尴尬,正要解释,就见冯甜急匆匆从塔后边绕出来,边跑边喊:“站住,死鸡,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们一顿不可!”

    勐得看到这么多人,她不禁大吃一惊,赶紧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我悄悄指了指身边的济妙,她立时就明白了,立刻向晦明道歉,“大师,对不起啊,我家鸡又跑进你们寺里来了,我……”

    她这掩饰的话还没说完呢,济妙却是眼前一亮,指了指那六只公鸡,女尼沉声道:“六爻鸡?女施主想必是道家弟子,何必谎言伪装呢!”(未完待续。。)

第一四五章 牛鬼

    要说见过这六只公鸡的人可是不少,尤其是这两天在感业寺里,包括晦明在内的许多和尚都见过,多半也就是像晦明一样说一嘴寺里养鸡不合适之类的话,却从来没有人认出这是六爻鸡!

    单从这点看来,济妙这日本秃驴可比感业寺这群秃驴有真本事!

    冯甜一听女尼这么说,就停下脚步,背负双手,两脚不丁不八地一站,眉头微挑,“我不知道这日本和尚还懂中国的道法了,你们临济宗改行了吗?”

    女尼说:“济妙禅师当年在中国游,很是遇到过几位道教高人,曾切磋过法术,其中一位就在身边养着六爻鸡,据说这六爻鸡有驱阴避邪吞噬噩梦之能,可护主人阴魂出游不受恶鬼戕害。当时济妙禅师因破真觉境,受心魔困扰,每晚噩梦不断,在六爻鸡守护下安睡一夜,神清心静,因此羡慕非常,曾想向那位高人求买六爻鸡或是养炼密方,可惜那位高人也同样离不得这六爻鸡,密方又不能泄与外人,所以未能求得,殊为遗憾!”

    冯甜就显得挺好奇,看了看女尼,又看了看济妙,问:“闭口禅?这年头还能静下心修闭口禅的和尚可是少见了。不过你用这个通心联意的法子不觉得缺得吗?人家一辈子最好的年头都要浪费在你这老和尚身上了!”

    女尼微微一知,合什说:“贫僧自愿舍身奉佛,当年不远万里自欧洲赴日本,就是为了求佛法点化,如今喜乐安宁,不劳女施主关心!”

    “求佛法不来中国去日本?”冯甜却是冷笑一声,“当我像你身后那帮傻缺一样好唬弄呢?”

    做为站在济妙身后的我,突然间有种躺着也中枪的微妙感觉。

    女尼不动声色地道:“贫僧与日本有缘,离欧之前,曾得高僧指点,大缘法当在日本!果然我下机当日便有幸得遇济妙禅师,获得点化开悟!”

    “所以你临来之前特意先剃个头?”冯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之前都不用剃头的?你背上背的又是什么?”

    听冯甜这么一问,我不禁一罚,下意识往女尼后背看了看。

    唔,僧袍很合身,紧紧贴在身上,将腰臀的形状凸显得清清楚楚?

    好吧,除了这个,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过吸取在俞家教训,我生怕是因为看得不仔细错漏了什么,转过来又盯着细看两眼,然后换个角度再看,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正想看看冯甜有没有什么暗示,结果一抬头,就见感业寺那帮老秃驴全都直勾勾盯着女尼背上看,那神情紧张专注。

    都说和尚是色中恶鬼,果然啊,这么大岁数了,看个背影都能被看到快要喷血的样子,简直太没深沉了!

    我正想鄙视一下,晦明收回目光,低宣一声佛号,面现怒色,“济妙禅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佛门清静之地,怎么可以携此妖物进入,快快出去!”

    耶?妖物?他们看到东西了?怎么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仔细再看,还是什么都没有啊!

    这没道理啊,晦明也不懂法术,怎么就能看到?我多少还懂点,之前还喝过桃木精,冯甜说过桃木精的效用能持续一个星期呢!

    我只好用目光向冯甜求助。

    冯甜很是鄙视了我一眼,然后把抬起两手,互相掐住两个虎口,再轻轻咬了一下舌尖。

    我赶紧有样学样,掐虎口,咬舌尖,正忙活着呢,那六只公鸡排着队跑过来,在我脚边围了一圈,头朝外,屁股朝里,虎视眈眈,身上毛都炸起来了,也不知在防备什么。

    没功夫答理它们,我掐完咬完,再往女尼背上一看,嚯,看到了!

    女尼的背上趴着一个大家伙,个头比女尼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家伙,头上生有水牛一样的双角,却长了一张猴子脸,身体毛色斑斓仿佛老虎、手脚蹄子状,两手紧紧搂着女尼的脖子,两脚盘在女尼的腰间,腋下敛着层层叠叠的骨膜般的东西。

    那怪物正转头环顾,见我看它,居然还做了个鬼脸,呲牙嘴角,腋下敛着的东西突然张开,竟然是一对蝙蝠一样的巨大翅膀!

    六爻鸡突然齐声鸣叫,刷的从圆圈变成两排,正对着那猴子脸怪物!

    这什么情况?

    女尼神情淡然地说:“贫僧在欧洲时因体弱受恶魔侵扰,幸亏受济妙禅师指点,炼了这护身式鬼才得平安,它不是什么妖物!”

    冯甜却道:“牛鬼嘛,我知道,日本很有名气的鬼怪,也算是珍稀妖怪了。不过这东西性****恶,又喜食女子精气,爱骚扰命火微弱者,你养它挺累吧,晚晚都要应付它,能睡好觉吗?”

    她口无遮拦,随便什么都说,感业寺的和尚们脸色就更差了。

    晦明厉声道:“济妙禅师,本寺是佛法圣地,什么妖魔鬼怪敢于侵犯?既然信奉佛法,就应受托于佛,弄这些邪门歪道来护身,怎么敢说是佛门弟子!”

    济妙回头看了女尼一眼。

    女尼微微一笑,两手捏了个法诀,背上牛鬼便展翅飞走。

    说也奇怪,这牛鬼一飞走,我觉得有一阵阴风平地而起,女尼背上僧袍闪动,隐约可见一张巨大的狰狞面孔一闪而逝,绝对不是人类!

    刚才还凶巴巴的六爻鸡突然就蔫了,一缩脖子,齐刷刷开熘,全跑冯甜身后躲着去了!

    冯甜冲我招手:“师弟啊,你过来一下!”

    我赶紧过去请示有什么指示。

    冯甜说:“你站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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