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与马小伶正在鱼水之欢时,陈飞死亡的消息传到远在江城陈家人的耳内。
陈老太爷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凝重,半晌说不出话。他内心痛如刀割般,陈家最出色的两个人陈飞和陈得魁,一个身死天京,另一个被关进监狱,他一时间感觉天都塌下来般。
“得魁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他问陈家公司的总经理蛇哥,蛇哥急回道:“差不多了,这二天魁哥就能出来。”“嗯,你要加把劲。我有点等不及了,那个什么凡的,一定得给我干掉,无论用什么办法。”陈老太爷在两名少女的搀扶下,向花园走去。
蛇哥得了命令,立刻开车领一群手下来江城一户人家。一进屋,蛇哥就看见大厅里站着一大家子人。
见蛇哥走进来,一个女人越众而出拉着蛇哥的手道:“蛇哥,我儿子害怕了,他不愿意替魁哥坐牢。”“哼!现在害怕了?晚了,他不去,那你去吧。”蛇哥冷笑道。
“我去,我去就我去,我不能看我的儿子去送死。”那女人也来了脾气,惊得众人一愣,又有一个中年人拉住蛇哥求道:“蛇哥,我儿子昨天晚上跑了,这是你给的钱,我都还给你,这房子也给你,只要你能放过我儿子。”
蛇哥听了大怒,抬脚就将面前的中年男人踢翻在地,骂道:“跑了?收了我的钱,你竟然敢跑,传我的话,让陈家各地分公司查找一个叫杨丰丰的人,找到直接打死,跺肉馅包成饺子邮过来。”
蛇哥此语一出,惊得屋子里的众人齐齐跪地求道:“蛇哥,蛇哥,饶命啊!”“想让杨丰丰的话,你们就得出一个人来代替他,入狱给魁哥顶罪,否则你们就等着一起吃杨丰丰馅的饺子吧。”
众人都是杨丰丰的亲戚,为杨丰丰跪地求情能做到,但是真要为杨丰丰去送死,却没有一个人能做到。
“我去,我去为我儿子顶罪。”杨丰丰的妈妈挺身而出,让蛇哥一愣,但是眼见真得没有其他人。
“好吧,我就成全你这爱子之心。你们给她化下妆,看守所那边我打点好了,应该没事。”
蛇哥冷笑道,心想,你自己要这样,怨不得我了。
当天晚上,蛇哥领着杨丰丰的娘白素贞来到看守所小门,哗啦小门被一个看守悄悄打开,两人不说话,将头蒙着布的白素贞接入看守所。
而此时陈得魁正在房间里让战春利欺凌,只听陈得魁惨惨求饶道:“战哥,战哥,这种事适可而止就行,多了伤身。”
战春利狞笑道:“怎么我一天一次,你就受不了,当年战春利可是一夜十女传遍大江南北啊。”
陈得魁陪笑道:“我已经感受到战哥的威武了。”
正在这时,牢房门发出一阵响声,战春利和陈得魁忙整顿衣衫,俏立床边。
哗啦!门开了,走进一个蒙面之人,她身后的一看守对陈得魁喊道:“4587,出来。”陈得魁不知道是什么事,缓缓走出牢门。
哗啦!门被看守重重关上,却将那蒙面人留下,战春利走上前,撩开那人的面纱,惊道:“你,你是个女人。”
来人正是替陈得魁顶罪的白素贞,只见她将脸前的黑布一揭,对战春利露齿一笑道:“女人不好吗,你们在这里,不都最盼望得到一个女人吗?”
说罢就将战春利推到床上,战春利满脸带笑道:“真是难得,难得,这里还有这种服务。”
但是过了二个小时后,牢房却传来战春利的哀嚎声:“救命啊!救命啊!”由于战春利玩命的砸门,一个看守拎着警棍走上前,哗啦一下打开房门道:“大晚上的,你爹死了,还是妈死了?”
第1911章面壁思过
战春利跪在看守的面前,指着床上一丝不挂的白素贞道:“这个女人不让我睡觉,玩命折磨我,我已经泄了十次了,再来几次,我就得****。求你给我换个房间。”
瞥见床上的女人,看守也眉头一皱,但是头交待过,这个牢房出了什么事也不要管。所以看守照着战春利的头就是一警棍,直接将战春利打倒,然后他对战春利叫道:“你他妈的,再打搅老子睡觉,小心我废了你。”
咣当!看守将牢门重重的摔上,房间内只剩下战春利和白素贞,战春利坐地发抖不敢再看床上光腚女人一眼。
而床上的白素贞却隆隆起身,望着地上的战春利道:“我还没感觉,你就怂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战春利惨惨回道:“男女有别,你不要过来。”
他这句话却引得白素贞靠过来,她一丝不挂地走到战春利的面前微笑道:“你还记得十年前,一天夜里,你强上一个小姑娘,事后小姑娘上告,你花了钱,硬说小姑娘是自愿的,你无罪释放,而那小姑娘不堪众人议论,上吊自杀。”
战春利想起确有这事,当年那事,他几乎倾家荡产,他如何不记得。他抬头看着雪白的女人手指道:“你,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就是她!”女人回手将脸皮一揭,露出一张烂脸,雪白的肌肤立时腐烂成森森白骨。吓得陈春利退到墙跟指着女鬼道:“你不要过来,我也是法师。”说罢,战春利在身前画了道驱鬼咒。
“我等了十年,就为等今天,那天听说杨丰丰能入狱替陈得魁顶罪。那蛇哥还说,是与你同监,我觉得再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所以我就杀了杨丰丰,替他进入牢房。今天能将你这人间禽兽撕烂,是我一生的梦想。”
说罢,女鬼双手探过来,吱吱手臂被驱鬼咒击碎,她也不肯停手。那驱鬼咒打碎了女鬼的手臂后就化成青烟无了踪影。
而女鬼扑到战春利的身子,张口死命一咬,咬下战春利的半张脸,引得战春利如杀猪般嚎叫:“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
战春利的求救声清晰无比地传入看守的耳朵内,引得那看守破口大骂:“这个9527,明天早上我扒了他的皮。”但是第二天早上,待那看守手持警棍打开牢门后,一股浓烈血腥味扑向鼻子里,惊得那看守护住口鼻,他定神细看,不觉大吃一惊。只见他眼前,只有一地烂肉,地面漫着一层血水,而战春利和那女人不知去向。
再说陈得魁脱牢之后,脱下黄色狱服,披上黑色大衣,戴上大蛤蟆墨镜,叼着大雪茄坐上豪华轿车。他对身边的陈家人道:“先,先回我的风水公司,看看黄没黄。”
嘎吱!车停在江城陈家风水玄学公司的大门外,陈得魁走下车来,眼见门前几个公司员工在欢迎他,他得意将雪茄换到嘴角另一边道:“大,大家,这些日子辛苦了,大家还记得我们的口号吗?”
公司员工一起喊道:“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好,好。”陈得魁鼓着掌走进公司,他眼见除了公司员工外,陈老爷子也坐在正位上。
陈得魁上前见礼道:“爷爷,你怎么来了。”“不争气的东西,还不是为了你。”陈老爷子一看陈得魁就不顺眼,但是陈家此时已经没有可用之人。
“爷爷,为了我,你操碎了心,你先喝茶。”陈得魁听出爷爷不满意自己,急忙倒茶。
“你堂弟陈飞死了。”陈老爷子背过身,对陈得魁道。
“陈飞死了,在那啊?”陈得魁哗一声满杯茶倒在桌子上,他完全顾不上,因为陈老爷子对陈飞寄以厚望的,陈得魁从刚才爷爷的话语声中,能听到爷爷的心碎裂的声音。
“他死在天京的一场比赛里,听说王家的王凡和马家的马小伶也参加了这场比赛。你能住进监狱,都亏王凡这小子。我救你出来,就是想让你谢谢王凡。”陈老爷子说出自己的目的。
陈得魁心知,要不是陈飞意外身死,陈家绝不会花大价钱将自己从监狱内捞出来,他们就想让他对付王凡。
但是几次与王凡打交道后,他深知,从各个方面都不是王凡的对手,何况现在还多了马家的马小伶。
但是陈老爷子发话了,他如果也得研究对策,否则保不齐陈老爷子一怒之下,再将他送回监狱。
于是他对陈老爷子道:“爷爷,你放心,放心,有我在,决对不会让王凡过一天好日子的,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真能如此,我的飞儿就死得不冤。”陈老爷子在两名少女扶挽下出了公司。送走陈老爷子后,陈得魁对手下人道:“开,开会,第二十次常委扩大会议。”
“陈总,公司现在连扫地加上就五个人啦了,有事您直接说罢。”一名经理惨惨对陈得魁道。引得陈得魁大怒:“怎么,怎么我才两天没回来,说话就不好使了?我说开会,怎么啦,你们还能否决了不成。把扫地的也叫过来,让他了解下会议精神,之后也好回家给他的老婆孩子传达一下。”
经理听了,只得出门喊道:“老王头,过来开会。”“好勒。”王凡手臂画着筐摇进办公室,陈得魁周围的几人都找座坐下来。
陈得魁眼看公司的五个人全坐下来,啊啊!陈得魁习惯性地清清嗓子道:“特哥的家被抄了,医生说真话被跨省抓捕,当然这些都与我们无关。我们来谈谈怎么对付王凡这小子,先请张总发言。”
张总挖下鼻孔道:“这个王凡有点邪门歪道的本事,我们上次绑架失败和陈哥单挑被王凡活捉,都说明这个王凡很难对付。”
陈得魁听了,拍案而起指着张总骂道:“有意思吗?有意思吗?你尽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也说说到底用什么法子能干掉王凡,滚到门口,面墙思过。我不让你走,你就得在那好好站着。”
“是!”张总点下头,迈着正步来到门口,面壁思过。
第1912章小姨子喜欢姐夫
陈得魁转脸看向扫地道:“你有什么说的没有。”扫地的没想到陈得魁会想到他,他急站起来对陈得魁道:“感觉各位领导,给我这次机会,我只是想说厕所里的厕纸没了,陈总能不能帮忙解决下。”
陈得魁听了,表情痛苦对扫地道:“我们正在讨论国际风去变幻,全球安全的话题,你竟跟我说厕所里没纸了,你也出去面壁思过。”
扫地的挟着扫把,正步走到门口,与张总站在一起。引得张总道:“你到那边去,这两步是高级白领站的地方。”
陈得魁眼见还剩下两人,对一个小瘦子道:“王总,你有何见解啊。”王总眼见门口已经站了两个人,他直接起身道:“我以为这事得从长计议,现在王家和马家狼狈为奸,但是马家却与我们有婚约,不如我们先与马家联合,孤立王家,再见机行事。”
陈得魁听了大喜,拍拍王总的肩膀道:“还是王总知我心意,这事具体如何处理呢?”
王总笑道:“现在陈飞已经死,你不如去陈家报信,见机代替陈飞娶马小倩,看那马家怎么说。”
陈得魁微笑转向最后一个大脑袋:“刘总,你说呢?”刘总摇着大脑袋道:“王总所说的极是,但是王凡那头也不放松,即使我们动不了王凡家人,何不从别人身上下手。王凡的二叔和二婶都建新小学张校长家里,这张校长却是凡人一个,天天行善积德,一副很怕死后下油锅的样子,动动他,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陈得魁惊叹道:“刘总所言极是,事情紧急,决不能让王凡开开心心地拿到那至宝改命锁,我们一定多给他添点堵。让他一日三餐时都挂念我们。”
接着陈得魁走进厕所对着面壁的三人狠狠道:“我给你们三个拉坨热乎的屎,一会你们不要抢,分分吃了。”
三人高声道:“是,陈总辛苦了!”
江城马家别墅里,马老爷子正低头将鼻子贴在一枝兰花上,用力地嗅着,他细细品味道:“怎么这么臭。”他立身转头问正与大象玩得开心的马小倩道:“小倩啊,我这兰花你动过没有啊。”
小倩扭身转头道:“兰花,没有,不过大象这两天总到那块地上撒尿。”“啊,我可怜的兰花啊,你竟然受到这般凌辱。”马老爷子悲痛万分望着心爱的兰花哭道。
这时一名佣人走进来道:“陈家陈得魁求见。”“陈得魁?他出来了。”马老爷子也听说陈得魁被抓进去了,他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让他进来吧。”马老爷子挽着小倩在正厅见到陈得魁,只见陈得魁披着黑色大衣,嘴叼着没点着的雪茄,半张脸都被大蛤蟆镜给遮挡住,龙行虎步走进大厅对着马老爷子一拱手道:“马爷爷好,小的陈得魁受家主爷爷之命给您请安。”“请坐。”马老爷子不知道陈得魁突然上门,不解何意,他不作声,想让陈得魁自己开口说出原委。
陈得魁双眼盯上马小倩对她咧嘴贱笑道:“小倩妹子越长越好看,看得我心嘭嘭直跳。”引马小倩一个大大的白眼,陈得魁讨个没趣,坐到座位,将嘴里雪茄换个角度道:“陈家不顺啊,堂兄刚刚在天京的一场比赛中失手丧命。”
马老爷子听此叹道:“可怜啊,我听说那陈飞也只有二十五岁,正当年,却死在一头猪的身上。”“马爷爷,你不要听信谣言,陈飞是因为与女鬼搏斗而死。”陈得魁急忙拦住话头,引得马小倩遮口失笑,陈得魁见了却忍不住想,如能天天见到马小倩的笑容,就是死了也无憾。
“马爷爷虽然陈飞已经死了,但是家主以为陈马两家姻缘不能就这么断了,所以派我来向小倩妹妹求婚。”说罢,陈得魁跪在马老爷子的面前。
“这?”马老爷子没想到陈得魁会突然上门逼婚,心道,马家只有两个未婚女子,而陈家也算是豪门,子孙众多,得罪不起。这也是之前他主张与陈家连姻的原因,这陈得魁虽然不出类拔翠,但是如今陈家家业早晚都得落入他手。
小倩要是真嫁给陈得魁,下半生定会享受容华富贵。马老爷子不觉得心动,但是他身边的马小倩死命的拉扯他的衣角,小声道:“爷爷千万不要答应啊,我心中有了人。”
马老爷子听此,心中一动,想到小倩能看中的人定是人中龙凤,这陈家的婚姻就不足道。马老爷子擎下手道:“得魁啊,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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