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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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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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摇头,“我没这么想,我只是想提醒你,愿意做死士,一般而言都是无牵无挂,可能威胁不到他们。”

“难说,”萧紫藤高深莫测般一笑,“方才我说出那句话,分明有几个人有所触动,想要查他们的底虽然难,但会很有用。”

燕王点头,表示明白。

不多时,两人到达齐王所居的景明宫,言明要见齐王。

侍卫飞奔进去通报,不多时回来,为难地道,“燕王殿下,齐王殿下说是不见客。”

“先礼后兵。”萧紫藤耸了下肩膀,说道。

侍卫一愣,“什么?啊——”一声痛叫过后,他被打趴在地,不过萧紫藤出手很有分寸,只会记他一时痛得起不来身,但不会伤筋动骨。

萧紫藤和燕王大模大样进去,遇有阻拦就果断出手,将人打趴下,一路且打且走,来到齐王书房前,一把推开了门。

第一百一十四回 做贼心虚

“谁?!”正焦躁不安的齐王吓了一跳,看清是他们两个,登时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直闯本王的景明宫?!”

燕王冷目以对,不急着开口。

“齐王殿下好像很不安呢,”萧紫藤上下打量他,那冷飕飕的目光让人浑身发冷,“果然做了亏心事的人,就是怕鬼敲门啊。”

燕王默默流下一滴冷汗:敲门的明明是他们两个好吗。谁是鬼……

“你胡说什么?!”齐王明显不够老辣,眼里闪过一丝恐慌,随即挺直腰杆,“明明是他钟离玦做出那等灭绝人性之事,与本王有什么关系?!”

“齐王殿下,这话你还真有脸说出口,”萧紫藤牙尖嘴利,不把他放在眼里,“骆家的事是谁做的,你比我们清楚!”

大概看出她并没有什么证据,齐王底气硬了许多,哈哈一笑,“本王当然清楚,就是钟离玦做的,刺客不是都招认了吗?”

萧紫藤点了点下巴,“齐王殿下,有句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是不是真以为你正在做的事,没有人知道?”

齐王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上,强笑道,“哈、哈哈,本王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怕你知道?”

“是……吗?”萧紫藤故意把字音拉得很长,斜着眼睛上上下下看齐王,那目光真叫一个“毛骨悚然”。

齐王到底心里有鬼,受不了她的阴阳怪气,怒道,“萧紫藤,你少装神弄鬼!钟离玦丧尽天良,到骆家杀人放火,天理不容,一定会付出代价!”

萧紫藤也不急,“齐王殿下是在说自己吧?”

“你——”

“四哥,”燕王上前一步,神情冷然,“事情是谁做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你更应该知道,在父皇之下,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你现在回头,去向父皇认错,请求他的原谅,还来得及。”

齐王脸色大变,为掩饰心虚,大声叫道,“钟离玦,你少唬我!我什么都没做过,该死的人是你,是你!本王真恨那一……”

语声戛然而止,他大概意识到自己失言,狠狠闭紧了嘴。

萧紫藤沉默了会,转身拉着燕王就走,“王爷,我们走吧,齐王殿下是不会承认的,何必多费唇舌。”

他两个才一出门,齐王就一脚踢飞一个椅子,“去死,都去死!”

走在回去的路上,燕王和萧紫藤像是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沉默。因为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跟齐王这一下谈崩,结果就不可能好,不是他死,就是齐王死。

“王爷,齐王殿下故然是你的手足至亲,但皇室争斗一向如此,没有第三条路好走。”萧紫藤眼睛看着前面,眼神里有淡淡的厌恶。她其实最讨厌看到的就是这些,偏偏身为燕王妃,她躲不开。

“我知道,”燕王轻轻一叹,神情决然,“而且我们给过四哥机会了,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萧紫藤暗暗点头,心道别看燕王对她百依百顺,其实在大事上从不糊涂,尽量做到仁至义尽,该出手时,却从不手软,比起那几个草包,他更有帝王之相。

又沉默了一会,两人同时开口,“紫藤(王爷),我觉得四哥(齐王殿下)那句话——”

话说一半,两人又都同时停下,萧紫藤了然地道,“你先说。”

“我猜测,在我跟雪羽大婚之夜,派人前来刺杀我的,就是四哥。”知道她也想到了这一点,燕王越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否则,齐王殿下不会话说一半,还露出那么强烈的愤怒和不甘。”萧紫藤冷笑,如果趁着那一晚,一箭将燕王杀了,不就一了百了。可惜,他没想到雪羽会拼了自己的命不要去救燕王,让他的计划落了空。

“不过没有证据,四哥不会认,”燕王摇了摇头,“父皇也不会相信。”

“我们不必他承认,只要确定是他就行了。”萧紫藤别有深意地一笑,显然已经有了计较。

少顷,宁德妃急匆匆来到景明宫,劈面就问,“瑶儿,是燕王和燕王妃来过了?”

她在“贤良淑德”四妃之中,地位最低,生得虽极为美貌,但性子泼辣,心胸狭窄,斤斤计较,故不太受天晟帝所喜。

七公主枉死,她恨骆家要死,如果当时不是有人拦着,她一定把骆文星跺个稀巴烂再说。

“是,”齐王脸色发白,愤怒地瞪了她一眼,“都是你!我早说过会找机会替七妹报仇,你非要私自行动,结果弄成现在这样,咱们一块儿等死吧!”

他暗中训练死士,做得极为隐秘,除了宁德妃之外,连七公主都不知道。可宁德妃心疼女儿的死,天晟帝又不肯杀骆家的人,她气不过,就偷偷派了十几名刺客去骆家杀人放火,以泄心头之恨。

本来对这些死士来说,这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但他们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萧紫藤早有防备,中了她的招儿,结果刺客被擒,险些暴露。

宁德妃自知理亏,“本宫、本宫不是为了给七儿报仇吗,本宫不想她死得不明不白——”

“再这么下去,死的就是我们!”齐王咬牙怒吼,“母妃,你怎么不用用脑子,随随便便动用死士,钟离玦和萧紫藤已经查到了什么,我们很快就要被查到老底了,母妃!”

“什么?!”宁德妃大吃一惊,“他们两个?怎么会——”

“都是萧紫藤那个贱人!”齐王咬牙,眼里要喷出火来,“早知道我就该先一刀宰了她!”

人人以为的废柴,现在搅和得整个的皇宫都不得安宁,她肯定是隐瞒了什么,还不知道要耍出什么计谋来!

“那、那怎么办?”宁德妃慌了神,“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呀!”

“当然不能,”齐王阴狠冷笑,“把老子逼急了,老子就造反,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宁德妃吃惊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一天之后,萧紫藤果然查到了那些死士的一些亲人和朋友,带到了他们面前。这些死士虽然杀人不眨眼,但并不都是没有丝毫人性,见到自己的亲人朋友落在别人手里,愤怒惊惧在所难免。

不过,令人不得不服的是,齐王把他们训练得很好,即使如此,他们也咬紧了牙关不改口,只说是受燕王指使,再无其他。

萧紫藤翻看着他们第二遍呈上来的供词,丝毫不觉得意外,“齐王直到此时还不采取行动,足见对这些死士是完全信得过,真有他的。”

燕王点头,“我料想也是,如果他们口风不紧,这几年来四哥也不可能隐藏得这么好,无人察觉。”

天极老人蹲在椅子上,一边往嘴里丢葡萄,一边满不在乎地挑眉毛,“任他藏得再好,还不是被我老人家给找到?怎么样,丫头,我去把他老窝端了?”

“不行,”燕王赶紧阻止,“不抓到四哥的手腕,他不但不会承认,还会反咬我一口,师傅,你别冲动。”

“就是,”萧紫藤不自觉就跟燕王站在同一条阵线,鄙夷地白了天极老人一眼,“前辈,你年纪一大把了,拜托你三思而后行成不成。”

被个小丫头嫌弃,天极老人也不以为意,呵呵笑着继续吃葡萄。没办法,他就是瞧着这丫头顺眼,怎么着都不气。

燕王略一沉吟,“紫藤,我有个主意,不如我们放出风声——”

“就说死士们不愿意自己的亲人朋友受自己连累,所以愿意说实话,”萧紫藤面不改色地接上话,“而后因此案重大,就得转交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押送途中,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呢?”

燕王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你早想到了?”

“刚刚。”萧紫藤扬眉,“抛砖引玉嘛,三十六计之第十七计,你懂的。”

燕王默然:在萧紫藤面前,他原本自负的才学总觉得不够用,真是丢脸。

于是,一切就如萧紫藤和燕王预料的那样,在那些死士被押往受审之时,半路冲出一帮黑衣蒙面人,欲要杀人灭口。

但燕王和萧紫藤早就准备好一切,一声令下,三千京城禁卫军从天而降,将他们包围了个严实。虽说这些死士功夫很高,又是出奇不意,可京城禁卫军也不是只摆出来好看的,且人数上是他们的几十倍还不止,一番激烈的打斗下来,禁卫军付出比对方沉重十倍的代价,到底还是将他们中未战死的人擒住,一起关入了大牢。

天晟帝闻之勃然变色,自然想到这当中肯定有什么阴谋,随即命人严查此事,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

这种情况之下,齐王才真正慌了神,可没等他想出什么对策,刑部的人已经查到了他身上,一夜之间查出他暗中训练死士,意图不轨!

当然,只是刑部那些人,他们是不可能这么快查到齐王训练死士的老窝的,只不过是天极老人将那处秘密山谷打探清楚之后,由萧紫藤画下地形图,暗中摆在了刑部尚书的桌上而已。

消息一经证实,天晟帝意外而震怒,立刻派兵包围了齐王府,齐王事情败露,知道辩解无用,又不甘心束手就擒,隧带着一帮死士拼死反抗,却终因事起仓促,寡不敌众而被擒,押到了天晟帝面前。

第一百一十五回 被冤枉

“孽障,你还有何话说?!”天晟帝气的脸色铁青,胸口更是大痛,几乎要吐血!这是他的亲儿子啊,怎么会——

齐王在刚刚的混战中受了伤,额头上还有鲜血流下来,神情却是不屑而鄙夷的,“事已至此,儿臣还有什么话说?儿臣就是不想七妹枉死,儿臣要替她报仇!”

“你——”想到七公主的惨死,天晟帝怒火一窒,深感无力,“七儿的死是意外——”

“是骆家害死了她!”齐王咬牙,拼命挣扎,“父皇,七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却只维护骆家,你太狠心了!”

“大胆!”天晟帝俯身就甩了他一记耳光,“你敢指责朕!”

“哈哈哈——”齐王狂笑,“儿臣有什么不敢的!儿臣就是要替七妹报仇,儿臣就是要……”

“够了!”天晟帝反手又给了他一记耳光,“钟离瑶,你不必说这般大义凛然,你暗中训练死士,意图不轨,以为朕还不明内情吗?”

齐王眼神一变,登时辩解不得,更是暗暗气愤母妃为何这般沉不住气,背着他调用死士去骆家寻仇,结果弄到现在一败涂地,回天无力!

天晟帝冷冷看他一眼,随即背过身去,冷漠地道,“带下去。”

“是!”

齐王意图谋叛之事更是让朝中上下一片惊异,事实俱在,证据确凿,容不得他抵赖。虽说他并未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但其心可诛,不能饶恕。

天晟帝不顾宁德妃苦苦哀求,将齐王抓入大牢,终身监禁,宁德妃被打入冷宫,终生不得见君,后半生也只能老死宫中了。

齐王既然伏诛,便无可辩驳地证明燕王是被冤枉的,而且这次是他和萧紫藤联手找出凶手,平了民愤,一时之间他在京城子民眼中成了大英雄,他的声望顿时提高数倍,人人赞叹。

话说回来,萧紫藤就是不想燕王在这个时候太过出风头,才没有让他直接对天晟帝说出齐王训练死士之地,否则,皇室中人肯定会视他为心腹大患,他还不知道要随多少明枪暗箭,不用想消停了。

因为齐王的事,天晟帝心情很不好,召见燕王,简单说了几句安抚的话,便让他回府休息,并说过几日会替他设宴压惊,燕王连说“儿臣不敢”,恭敬地退了出来。

骆家经此一劫,自然是元气大伤,想来一时半会的,也恢复不过来。不过,因为他们事先得了萧紫藤示警,他们父子两个才能保得一命,并借天晟帝之手惩罚了齐王,他们虽未明着表态,但定会在必要时候助燕王一臂之力,是一定的了。

燕王将骆文星的信随手放到桌上,眉头微皱,很是不悦。

阳舒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王爷,骆家想要怎样?”

“说欠本王一个人情,日后会还,”燕王摇了摇头,“本王担心的不是这件事,是——”

“王妃的事?”阳舒耍小聪明,“属下一猜就是!王爷,王妃最近跟王爷好冷淡,她打算什么时候跟王爷和好?”

“……”燕王瞄他一眼,对于这种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跟他说多少都是白搭。

两人正说着话,冰涵突然白着脸进来,“王爷,太子殿下带着禁卫军前来宣旨。”

禁卫军?燕王一愣,“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冰涵就是看情形不对,这才有些发慌。

短暂的惊讶过后,燕王已恢复平静,“接旨。”

“是,王爷。”

不大会儿,燕王和萧紫藤就来到前院,果然见太子拿着圣旨站在前面,后面是一排排整齐的禁卫军,粗看约有两百人左右,一看这阵势,这圣旨上所写,就不是什么好事。

太子眼里有明显的怒意,冷声道,“钟离玦接旨。”

燕王随即跪下,“万岁万万岁。”

太子展开圣旨,一字字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燕王钟离玦勾结青焰门邪派,意图不轨,即刻押入天牢,择日御审,钦此。”

“什么?!”萧紫藤大吃一惊,“忽”一下站起来,“什么叫王爷勾结青焰门邪派,太子哥哥,你说清楚!”

燕王素来洁身自好,从未听说他与江湖人物有所牵扯,连正派人士他都不招惹,何来招惹邪派一说?

太子冷冷看她一眼,“若六弟不曾做过,父皇自会查个清楚明白,还他公道,你急些什么?”

“王爷是被冤枉的!”萧紫藤怎么可能不急,脸色惨白,嘶声大叫,“王爷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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