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恋上大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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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恋上大国医-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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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白的,直喝得红光满面,头昏眼花。

李德昌看到这情形,露出满意的笑容,回头跟下人低声说了两句。

下人点头哈腰:“老爷,放心吧。”

下人退下去,不多时,就有人过去扶起晕头转向的王孟英。

“先生累了,请随我到客房稍作休息吧。”

王孟英没有多想,稀里糊涂就去了。

在场的石诵羲、周光远、许芷卿等等都不知道什么事。或许就算知道了,也只会促狭一笑。

仆从架着王孟英出席,穿过长廊的时候,遇到了几个端菜盘子的仆妇。其中一位身量娇小的妇人惊诧地走近:“王大夫,你怎么了?”

此人正是红莲。她一直在大户人家帮工,补贴家用,做点洗涮缝补的活。这一次因为做寿,人手不够,管事的把她也叫来了。

王孟英醉了七八分,听到叫唤,抬起头,却看不清是谁,迷迷糊糊地也说不出话。

那些仆从一看是个厨娘,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你来凑什么热闹!”说着,扶着王孟英头也不回往地厢房走去。

红莲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心里有些担心 。

她上完菜回来,想了想,到厨房讨来了解酒茶。

她端着茶托,一路走到厢房院门。刚走近,就听到几个男人的窃窃私语。

“便宜了王大夫,小翠这么貌美的姑娘家,给了他……”

“他醉成那样了,还能成事儿吗?”

“嘿嘿,刚给他喂了一点药。保证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今晚过后,就把小翠打发到他家。他这回想假正经拒绝也不成了……”

一阵猥琐的哄笑……

红莲骇住了,细细想了一番,虽然还不太肯定,却隐约明白了大半意思。主人家给客人安排服侍的婢女,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无双……

她回到后厨,焦虑地思前想后,最终跺了跺脚,跑到管事那里交代一声,就冲出了李府。

她一边跑一边祈祷无双会待在医馆等王孟英回来,而不是回紫竹山庄。

幸而老天保佑。她气喘吁吁赶到王家时,无双刚好照拂一家老小吃饭睡下,正准备上轿回山上。

“无双!”她叫了一声。

无双转身见她,笑着说:“你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红莲跑过去一把死死拽住她的袖子。天刚擦黑,无双这才看清她脸色惨白,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鬓角,分外狼狈。

无双呆了呆,“你别急,慢慢说。”

红莲好不容易喘顺了,急忙忙把事情说出来,绕来绕去,颠三倒四。无双好不容易才听懂了。

她全身僵硬,不能置信地望着红莲:“什么?那李家老爷,怎么可能这般……无耻?”

红莲叹气,蹙起眉头:“我也不肯定。只是听到了那么一两句。但是看情形挺暧昧的……”

无双一时慌了神,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

红莲难过地握住她的手,犹豫再三,还是说出口:“还能怎么办?你忍一忍吧。王大夫心里面有你。就算有了服侍的丫头,也一定会娶你的。等过了这风头,把那服侍的打发出门就完事了。就怕,她若有了孩子……唉,再做打算吧。”

无双霍地站起来,“我去找他们要人!”

红莲连忙拉住她,“你疯了!那里是高门大宅,你怎么进去?而且又是办喜事,怎么容得人去砸场子?”

“那也要去!石老爷和羲少爷都在那儿,我去找他们帮忙!”

“你为难他们跟李家翻脸吗?”

无双咬咬牙,“不管如何,先去了再说!在这里婆婆妈妈,更是不得要领!拖久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她甩掉红莲的手,大步走出医馆。红莲无法,只得跟上去。

她们走出没几步,忽然听到身后医馆的院门吱呀地一声响。她们回头看去,半黑的天色中看见一个人走进了医馆门里头。

红莲用帕子捂住胸口,面无人色:“我,我好像看到王大夫了。”

无双也觉得刚才那个人身形是王孟英。但是天黑,并不敢肯定。

她们面面相觑。

王孟英不是在李德昌那里吗?

她们返回医馆,走进去,果然看到王孟英卧房门半开半掩,里头没有点灯,黑洞洞的。

她们发怵地看了一会儿。

无双小心翼翼在门外喊:“孟英,是你吗?”

里面的人极低极低地哼了一声。

无双立即就认出是他的声音。

王孟英居然自己跑回了家!

无双和红莲懵了,怎么也想不明白,醉得路都走不动的王孟英怎么跑出李府的。

眼下,无论怎么说,他回来了。红莲松了口气,“好了好了。你好好照顾他。我还得回去干活。”说完就走了。

无双云里雾里,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便推开门,轻轻走进去。

这么一会儿光景,天全黑了。月光雾蒙蒙地照入房间内,仿佛把一切都蒙上了梦的色彩。

她借着月光,看到那个人伏趴在床头。

“孟英?”

那个人呼吸急促,断断续续挤出低低的几个字,“你……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应该是V前最后一章了。

感谢所有人一路以来的支持、赞誉、拍砖、批评、诅咒。什么都好,总之这文一路走到现在,不容易。无论诸位是否继续支持,都祝你们平安幸福、笑口常开。

特别鸣谢“披马甲”童鞋的霸王票O(∩_∩)O~~~~~~~还是有人支持我的,很开心~~~

附李德昌母亲医案的史料:

(清)王士雄:

李德昌之母,仲夏患感,医诊为湿,辄与燥剂,大便反泻,遂疑高年气陷,改用补土,驯至气逆神昏,汗多舌缩,已办后事,始乞诊于孟英,脉洪数无伦,右尺更甚。与大剂∶犀角石膏黄芩黄连黄柏知母花粉栀子石斛竹叶莲心元参生地之药,另以冷雪水调紫雪丹。一昼夜,舌即出齿,而喉舌赤腐,咽水甚痛。乃去三黄(黄连、黄柏、黄芩),加银花、射干、豆根,并吹以锡类散,三日后,脉证渐和,稀糜渐受。改授甘凉缓剂,旬日后,得解坚黑矢而愈。

63

63、以身相许(下) 。。。

这么一会儿光景,天全黑了。月光雾蒙蒙地照入房间内,仿佛把一切都蒙上了梦的色彩。

她借着月色,看到那个人伏趴在床头。

“孟英?”

那个人呼吸急促,断断续续挤出低低的几个字,“你……出去……”

她站在门边,看见月光将自己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房间的最深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怪怪的感觉,这让她踌躇着,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进去。

就在这犹豫间,王孟英猛地冲到痰盂旁,扶着墙掏心掏肺地呕起来。

她唬了一跳,连忙小跑进去。她太过焦急,竟然忘了要点蜡烛这回事,慌慌张张摸黑倒了一杯水,来到他身旁,“孟英,来,漱漱口。”

她轻轻拍他的背,帮助顺气。

王孟英忽然反手紧紧握住她,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手指,皮肤也传来一阵吓人的热度。她差点痛叫出声,男人和女人悬殊的力气差别,她可算是深深体会到了。

仿佛感觉到她的痛,王孟英又放开了她,“小双……你先回去,好不好……”低声的央求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冬夜格外清晰,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无双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定定望了他片刻,却没有走,反而上前一步,慢慢伸出手,触碰他的脸颊。他浑身上下透发出来的热度和紧绷,便通过指尖传到她的心脏。

王孟英攀着墙直起上身,胸膛一起一伏。夜色中可以看到他的目光,明亮得好像宝剑锐利的锋芒,然而薄薄的月色又给这锋芒镀上了一层纱,顿时就变成了水中的倒影,柔亮且支离破碎。

他喘了一下,猛然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勒得很用力,很紧。无双也缓缓伸手圈住他脖颈,抬起头和他对视。两人挨得如此近,以至看得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映。也正是在这长久的凝视中,情意如流水一般徜徉而出。

无需言语,就确定了。没有戒指教堂,没有凤冠霞帔。就在心里面默默地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生老还是病死,都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于是,他举起另一只手,卸掉她的发簪。一头及腰长发垂落下来,垂在两颊间。她靠过去,和他的脸颊贴在一起,耳鬓厮磨。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让她的脸和脖子也发热起来,很烫很烫。

裙裳突然变得跟月色一样薄且轻,毫不费力就滑下了。

她第一次知道,被男人触碰是如此揪心的感觉。就好像潘多拉魔盒,打开了就再也关不上。亦像美味的毒药,明知饮鸩止渴也要去尝。她渴望这样炽热的触碰。

月光为房间覆盖上迷蒙和梦幻的颜色,发丝的散乱,纱帐的翻飞,朦胧的身影,全部都融化在一起。唯有彼此深锁的对望是清晰且坚定的。

他半撑起上身,重重喘息,眼神迷离混乱却又有丝犹豫痛苦。眼睛里似乎蒙了一层薄薄的水光,眉头锁得很紧很紧。(文-人-书-屋-W-R-S-H-U)

她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去抚慰他,想要把眉头抚平。她忽然痛恨起那个李德昌。让他如此痛苦难受。

她怜惜地、不住地轻吻他,温柔地抚摸他,安抚滚烫的身体和绷紧的脖颈。

他焦躁干渴发热,像无法控制的汹涌的开闸洪水。激得她流出了眼泪。

这一瞬间她醍醐灌顶。仿佛已经等了很久,仿佛走过了千山万水,艰难跋涉,终于来到世外桃源。她仿佛听到空气破碎的声音,一切虚伪的,矫饰的,一切无奈和痛苦,都轰然坍塌了。

月色还是那样的温柔安静,混合着初春料峭的寒风和嫩芽的香气,一直渗入到了他们的梦中……

第二天睁眼醒来,满目灿烂的阳光,鸟鸣啁啾。

王孟英不在房间,衣裳叠好放在了枕头边。

无双窝在被子里,回味了一下昨晚,好一会儿才微笑起床,慢慢穿戴好。

王孟英端着碗走进来,看见她醒了,连忙走到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一脸不安和歉疚。

没等无双开口,他就紧张局促甚至带了点慌乱说:“小双,你别担心。不要害怕。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负责的。我已经跟娘说了。我们今天就开始筹备婚事。一定不让你受委屈。我们好好过日子,万一有孩子也不怕,我在这里,娘也在这里。我们都守着你,什么问题都没有。别人也不会乱传的。你别哭……”

他一口气讲了许多。

无双一言不发望着他,没有什么表情,等他说完,突然扑在被窝里笑到直不起腰,长长秀发散乱在被褥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孟英……好像……是你……在害怕……”

王孟英惊愕地看着她。她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笑得那样开心,原先紧张兮兮想的安慰之词,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无双笑够了,爬起来,跪坐在他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脸,“你亲亲我,我就不害怕。”弯弯的眼眸里溢满明亮的笑意。

王孟英诧异地笑了笑,果然低头亲了一下。

她顺势靠在他怀里,追上去吻住他。感觉到他动作顿了顿,然后放松下来,回应她的主动。

阳光透过窗格射进来。将他们的影子投影到墙上。

是的。他们都三十多岁了,都是成熟的人。她又不是古代贞烈妇人,不会为发生关系寻死觅活。更何况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什么不开开心心的呢。她不想让两人因此弄得沉重忐忑。这是美好的事。

他们接吻了好久才分开。

无双倒在他胸膛前乱蹭,感觉到他伸手搂住自己,以防跌下床,还轻轻地拍背后,像在安抚女儿。

一直知道他是温厚的人。不过被他照顾关怀之后才知道有多好。她忽然唉了一声,目光灼灼盯着他,“你常常给富贵人家的奶奶、夫人们看病吧?”

王孟英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跳到这上头来,纳闷地回答:“是的。”

“那你有没有被她们欺负?”

“没有啊。好端端的欺负我干嘛?”王孟英压根不懂她在暗示什么。

无双附在他耳边,小小声说:“以后你要跟她们保持距离。我是醋坛子。”这样的男人,肯定会有深宅怨妇看上的。

王孟英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无双趴在他腿上,他用手指慢慢地梳理那凌乱的长发。

安静了好一会儿,无双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手紧了紧,然后是迟疑的压低的声音,“双双……你,你有没有不舒服?”

无双脸红了,犹豫了一下,也小小声回答:“啊……额,还好吧。”最初她是痛得发疯,但是忍过阵痛就很好了。

她抬眼看到他忐忑不安的模样,叹口气:“我们赶紧把婚事给办了吧。”

王孟英用力点头,严肃地说:“恩。你别担心。”

其实……她只是不想看见他成天挂着这负罪的表情……这个老古董的呆子!

她恨不得立即成亲。但是婚礼不是一两日之内想准备就能准备好的。在那之前,他们不方便睡在一起。每晚独自躺在闺房里,无双辗转反侧,实在受不了,就起床点灯,看温庭筠柳三郎的闺怨词。

*

日子定在三月初三。所有人都认为稳稳当当,就等着过门了。

二月下旬的一个中午,无双在院子里帮王母磨豆。阿心蹲在旁边不吵不闹,乖乖看着她们忙碌。王母还和无双打趣,说阿心平时最顽皮好动的,今天难得这么安静。

她们磨完豆子,到厨房做菜。忽然听见定宜在外头惊叫:“奶奶!弟弟吐了!”

“怎么回事?”无双急急忙忙跑出来。

阿心还是蹲在原地,表情呆呆的,面前有一摊呕吐物。

无双连忙抱起他,一摸额头,滚烫滚烫的。阿心依偎在她怀里,不哭也不闹,闭着眼睛小声说:“娘……我难受。”

无双立即将他抱进屋子,放在床上。

阿心又说:“我冷。”

摸他的手脚,果然冰凉冰凉的。无双焦急地打开被子裹住孩童,心里升起一阵惶恐。王母过来一看,也着急地说:“好好地怎么又发烧了?可能昨晚踢被子着凉了。”

阿心体质一向不太好。大病小病不断,所以王母只是着急,并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

无双让定宜快去找王孟英回来。定宜反而撇撇嘴:“眼下是吃饭时辰了。爹很快就回来,何必多此一举。”

话音刚落,仿佛为了证明她的话似的,王孟英果然就从外头冲进来。定宜由此更加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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