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神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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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神捕-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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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疑点?”宁月冷笑的看着陈水莲,“我只问,失踪的官银何在?”(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又是保镖

    陈水莲的眼睛勐然间眯起,犀利的目光仿佛针芒刺背,眼底深处,一丝隐秘的杀意一闪而过。

    “天幕府卷宗楼包容万象,关于何太守的案子天幕府自然也会收录。但不知为何,鬼狐在翻案子的时候是不是忘了?

    何太守已经承认,他受神秘势力的指使,在官银运往港口的路程中故意制造混乱,趁机用假银调换官银……”

    “陈都督,我只问官银何在?”宁月加重了语气淡淡的问道。

    “自然是在神秘势力手中……”

    “官银都没追回,你就轻易把案子结了?还说什么铁证如山,毫无疑点?”

    “这根本是两码事,银子怎么丢的是一码事,追查幕后黑手是另一码事!何太守监守自盗罪无可恕,难道神秘势力不查出来,他就一直逍遥法外么?”

    “原本就一件案子,镜天府竟然硬把他拆成两件案子。原来镜天府一年破案一千是这么来的?”

    “鬼狐,请注意你说的话,这里是御书房,不是你天幕府……”陈水莲暴喝一声,眼睛警惕的瞥着一边悠然自得仿佛在看戏的莫无痕。

    “难道我说错了?这件案子疑点重重,你们竟然就这么忽视了?如果不是镜天府根本不懂办案的话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你们镜天府故意为之……”

    陈水莲浑身一震,原本阴沉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强悍的气势仿佛地狱里散发出了的血气一般。陈水莲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疑点重重?你倒是说出个一二三来,要说不出来,洒家定不能和你善罢甘休……”

    “你想死么?”宁月丝毫不受陈水莲的气势影响,有皇上在边上,怕面对的是大名鼎鼎的天榜第十,宁月也不退半步。

    “你这是在威胁我?”陈水莲愕然,他万万不敢相信在御书房,在堂堂御前宁月竟然敢威胁自己?自己可是天榜第十的武道高手,一个小小的封号神捕竟然敢……

    “这不是威胁,这是询问。怎么?陈都督很怕死?”

    “洒家愿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然不怕!”

    “如果不是为皇上尽忠自己找死呢?”

    “荒唐!洒家为何要自寻死路?”

    “陈都督这么一大把年纪都没有活够……何太守尚未到知天命的年纪,你就认为他要自寻死路?”宁月冷笑一声,转过身对着莫无痕微微躬身,“皇上,官银从出库到工地,每一个环节出了纰漏何太守都逃不了干系。试问,何太守明知必死为什么还要这么多?”

    “也许是神秘势力能控制人心呢?”陈水莲不轻不慢的说道。

    “自古人心最难测,那个神秘势力如果连人心都能控制,陈都督竟然还有闲情雅致慢慢查案?既然明知必死,或者明知自己逃不了干系。为什么他在事发之后还须喊冤?按照陈都督的意思……这何太守可是神秘势力的死士啊!

    一个死士,身居如此高位。神秘势力竟然为了区区三千万两银子就把他做弃子?要么朝廷之中像他这样的弃子多了去,要么……何太守根本就是替罪羊。无论哪一种可能……陈都督,你们镜天府都罪责难逃!”

    陈水莲的脸色再次一变,好一个宁月,绕来绕去,最终还是把屎盆子扣在了自己的头上。但宁月说的确又如此的合情合理,按照镜天府结案的案情经过来看,何太守不是死士是什么?

    镜天府替天子监察大周官吏,一个死士竟然身居高官位列朝堂,不是镜天府失职是什么?陈水莲顿时有些明白,宁月要来拿这件案子说事的原因了。

    “宁大人……洒家提醒你一句。镜天府有无失职自会有圣心独断,你把一个案子牵扯的这么大……是嫌京城太太平了么?”

    “啊?牵扯的大么?我说的这些可都是以陈都督的意思推断的。你不是说何太守案没有疑点证据确凿么?若是证据确凿,那他不是死士是什么?”

    “够了!”陈水莲的胸膛仿佛被一块大石压着,怎么都感觉憋屈,“官银在出户部之后被掉包,这是事实!而这段路程之中,也的确是何太守全权负责。出了事,他就不该为此负责么?”

    “谁说官银是在出户部之后被掉包的?”宁月冷冷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纸卷宗,“启禀皇上,这是臣从工部借来的那艘运输船设计图纸!请皇上过目!”

    莫无痕好奇的接过图纸展开,“这原本是水师战船,但因为战船更新换代,这些老旧的战船渐渐的退出水师装备。所以很多这样的战船都当做运输船在使用,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在于这艘战船是分上下两层的。因为原木的问题,为了保证这种战船在大浪中不被打翻。专门设计的底船板中空用来装载重物压船。皇上,您看,这种大船如果是空船,那么它的吃水位应该在一丈左右。加上三千万两官银,吃水量不会超过两丈。

    但运输那天,工部记下的吃水位却接近了三丈。有此可见,那天船上装的可不只是那三千万两官银啊!”

    莫无痕勐然间抬头,眼神灼灼的盯着陈水莲。而陈水莲在听完宁月的话之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惶恐的趴在莫无痕的案前。

    “下面中空的地方……装的就是那一千箱石头?掉包的手法就是把上层的官银运到下层,而下层的石头运到上层?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完成了掉包,运输船的吃水位也没有一点变化的原因?”莫无痕冷冷的问道。

    “正是!”

    “砰”桌上的砚台勐的被莫无痕扔下,在陈水莲的面前摔成粉碎。

    “混账!为什么宁月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能查出那批官银的去向,而你们,查了半年却给朕弄了一个冤案煳弄朕?官银一直都在运输船上?那艘运输船呢?给朕找出来”

    “这……启禀皇上,运输船在离开工地返航过程中……经过两界山被落石砸中……沉入了黄河底……”陈水莲小心翼翼的回到。

    莫无痕轻轻地拍了拍脑门,“嗯……朕都忘了……不错的确是这样……这么说来……那批官银应该在黄河河底……”

    宁月的脸色有些挣扎,最后还是躬身说道:“皇上,运输船刚刚被人调完包就被落石砸中……是不是太巧合了?”

    莫无痕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换了别的地方……朕自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但在两界山被落石砸中……朕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两界山落石砸毁运输船也不是一两天了。但偏偏两界山又是运输要道,河域极窄,如果当初刚巧有落石落下几乎避无可避。官银沉入河底就算了,但这个案子就不能这么算了。宁月……”

    “皇上……”突然间,趴在地上的陈水莲哀嚎的打断道,“此案镜天府有失职之嫌,恳求皇上给镜天府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哼!不是我怀疑陈都督,看着陈都督如此老辣的办案手法……真让人怀疑镜天府在此案中是否扮演了某个角色啊……”宁月不屑的轻笑说道。

    “皇上……老奴自幼进宫,服侍了三代君王。老奴对皇上的忠心可谓天地可鉴……求皇上给老奴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老奴……”

    “好了!”莫无痕满脸嫌弃的打断道,“就交给镜天府彻查吧!”

    “皇上……”宁月正欲说话,却被莫无痕一挥手制止了,“宁月,你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多谢皇上……老奴这就去彻查此案,老奴告退……”

    “等等……”宁月突然开口叫道,“陈都督,何太守还在被你关在天牢呢……是不是该放了?这次……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有劳鬼狐神捕挂心了,洒家明白!”擦肩而过之后,宁月突然感觉背后寒毛勐然间炸起,一道清晰可见的杀意在后背流连不去。直到陈水莲关上了御书房的门,那种杀意才骤然间消失不见。

    “宁月”

    “臣在!”

    “这里没有外人,叫我舅父就好了!”莫无痕满脸微笑的说道,身上的威严一瞬间一扫而光。宁月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但也不敢太过放肆。

    “你在离州见过楚源?”

    “是!当初他也如皇上一般询问家父,皇上,我爹……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果是区区一介文人,你们何故如此上心?”

    “放肆!”莫无痕突然暴怒的一拍桌子,“什么叫区区一介文人?你爹是朕的妹夫,朕不该关心?你爹和楚源是知交好友,他就不该问?算了,你知道楚源去哪了么?”

    宁月被突如其来的一通骂给蒙逼了,但还是老实的摇了摇头,“臣不知……”

    “算了!”莫无痕轻轻的一叹,“朕不让你再接手何太守的案子是因为……还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圣上嘱托……”宁月连忙站起身躬身说道。

    “草原的多可胡虏将派使臣出使大周,草原经了四十年混战,如今情势已经明朗,突也胡虏一统草原已成大势所趋非人力所能更改。这次使臣来周,他们的安全事宜有你全权负责。”

    “是,臣遵旨”(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天幕府,镜天府

    天牢的门外,宁月带着何秋娘来领人。虽说陈水莲在御前答应过放人,但宁月还真不敢保证陈水莲会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等了一会儿,一身囚服无比狼狈的何太守被推搡着带出了天牢的大门。

    “爹”何秋娘尖叫一声,飞奔的扑了上去抱着满身污垢的何太守痛哭。何太守似乎也没想过自己会活着走出天牢。悲痛与惊喜交缠,竟然也和何秋娘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别哭了,皇上已经下旨,将何大人发配到崖山的家眷放回。但是,此案了结之前,何大人还是待罪之身,所以……你们还是得禁足在家哪也不要去了。”宁月最看不惯悲情戏,虽然他们一家是挺惨的,但看到哭成一团也是浑身不自在。

    “下官叩谢鬼狐大人出手相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下官一拜……”何太守不愧是官场沉浮的人,宁月话音刚落,他便已重新收整了情绪。

    “免了,我也是职责所在!何大人,还是早点回去等家人团聚吧!”宁月微微一拱手正要离开,但脚步还没跨出,却不由的再次顿下。

    一声黑色锦衣的陈水莲缓缓走来,脸上挂着如菊花一般灿烂的笑容。

    “陈都督果然尽忠职守,手下办事不放心还亲自过来督促?”宁月戏嚯的笑道。

    “鬼狐就不要取消洒家了,洒家此次来是专程找你的!”

    “哦?”宁月的笑容渐渐敛去。

    “鬼狐大人可否移步?”

    “这里挺好的,有什么话就在此说吧!”

    “鬼狐不愧是鬼狐,果然谨慎!”陈水莲身形一闪,就已来到宁月跟前,阴寒的目光冷冷的扫过何太守。露出一丝戏嚯的冷笑。

    何太守被眼神一吓顿时打了一个哆嗦,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

    “何大人,你和何姑娘先走吧!我和陈都督说会话。”宁月亲切的说到,何太守这才做了一个辑匆匆的离去。

    看着何太守的背影,陈水莲的脸上再次露出狐狸一般的奸笑,“知道为什么我会让他活到现在么?进过天牢的人,从来没有活着出来的。”

    “其实我也想知道,半年前他就已经被你们定罪,按照你们的惯例,他应该早被你们弄死了。这样就死无对证了不是么?”

    “哈哈哈……鬼狐大人和洒家果然是一类人,洒家的门道,你是无师自通啊!”

    “抱歉,我是正常的男人!”宁月满脸嫌弃的甩了甩鼻子。

    而宁月如此的作为,陈水莲似乎并没有生气。缓缓的转过身看着何太守离去的方向,“你以为就你发现了他们动手的伎俩?你以为就你知道何太守是冤枉的?你真当镜天府如此浪得虚名,洒家就这么的煳涂?”

    “哦?坦白的说,在下从来没敢小觑都督分毫!”宁月审视的盯着陈水莲的侧脸。

    “知道朝廷有了天幕府,为什么还要特别成立镜天府?”

    “天幕府和镜天府……在职权上似乎并没有重叠吧?”宁月好奇的转过头问道。

    “没有重叠?呵呵呵……楚源当初可不是这么认为的。天幕府处理天下所有刑事案件,而镜天府监察大周朝所有文武官员。但凡有威胁到大周皇朝稳定的,镜天府都有权介入。

    天幕府是臣,镜天府是奴。天幕府是皇上手里的刀,手里的剑。镜天府就是皇上养的狗,养的狼!天幕府可以意气风发的在朝堂上山唿万岁,而镜天府却只能在私下里自称奴才。这就是天幕府和镜天府最大的区别。”

    “你这是在为镜天府叫屈么?”宁月淡淡的一笑,带着一些嘲讽的意味斜着眼瞟了陈水莲一眼。

    “恰恰相反,洒家深以为荣!”陈水莲满脸自豪的一笑,“洒家是皇室的奴才,六岁进宫,服侍了三代君王。洒家进宫没几年见证了九州动乱,见证了当年祁连太子如何撑起大周的天下,见证了荣仁帝只身踏出皇宫从无到有拉出一支以农民为主的府军平定九州。

    洒家以皇室为荣,以能成为皇室的狗为荣。

    镜天府是皇室的家奴,奴才不仅要哄主子开心,还要替主子排忧解难。只有主子开心了,做狗的才有脸摇尾巴。

    如果那批银子的下落追到了,那么何太守就不能活着走出天牢。哪怕明知道他是冤枉的,这个案子也必须结。因为……如果让皇上知道在他的眼皮底下并不是国泰民安,皇上会不开心,皇上不开心就是洒家的罪过。”

    “呵呵呵……”宁月突然轻笑了起来,“这是什么逻辑?为了不让皇上烦心,就营造出一幅天下太平的假象?将那些隐藏在和平之下的肮脏**全都忽视了?”

    “鬼狐大人还是没有明白洒家的意思,洒家的意思是让皇上忽略了,让皇上不要为这些小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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