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康熙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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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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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见到康熙有些犹豫了,恨不得为老头子打气加油,为凌啸摇旗呐喊。“父皇。每次谈起凌啸,儿臣都觉得很惭愧。以前分彩票股份的时候。儿臣心里确实是十分想不通。为什么就是不分给我一点点股份呢?后来见到四弟他率先捐出红利。凌啸也捐得一干二尽,儿臣这才知道他是出于公心。皇阿玛您还记得八九月间的河南陕西大灾吧,朝廷一下子就拿出了上百万的嬷灾银子。儿臣才明白都是皇上您未雨绸谬慧眼识人。不过。即便如此、儿臣还是觉得。于大人的意见有道理,一个御赐板指长期放在凌啸的手里,似乎有些不安。这只是儿臣的一点小见解。还请父皇指点。”
    康熙对太子近来的长进很满意,“想。你上次就能自公心出发。不计前嫌,力挺凌啸整军。很好。这次也能将公正于心。深符朕望。”
    他慰勉了太子,接着对于成龙道。“人心互不相知,也是你和凌啸未曾共事过。朕既然将整军事交与凌啸。就用人不疑!如此,佟国维拟旨,收回御赐扳指。凌啸剿匪有功。晋升二等忠毅侯。于成龙以湖广总督任钦差湖北整军副使。会同凌啸整顿。”
    随着佟国维的一声遵旨。这次陛辞就此结束。今康熙和凌啸都没有想到的是。于成龙对于一件事十分不满。就是康熙今他以两省总督的身份兼个钦差副使,让他地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加上郭琇的挑拨言语。以至于还没有上任。就对凌啸满腹地成见。
    被人莫名奇妙地恨上了,凌啸并不知情。
    凌啸听了顾贞观的警告,嘿嘿一笑,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准备在亲兵里面建立什么特情机构、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顾贞观的一句话是对地。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更何况自己这样的临时钦差?与其无辜招来弹劾。白白便宜后来者,倒不如另起炉灶。
    对于胡骏提出的这个方案、凌啸早有计划,他在心里面常常怀疑己可以忍受多久。
    跪在地上磕头,总感觉到自己和亲人地生命时刻受着威胁,对于他这样来自于一个自由世界的人来说、滋味很不好受。加上他还多多少有些民本的思想、他就更加无法确定自己有没有会冲动起来的一天,如果真的那一天到临,自己全无资本,可就只能是可悲的结局了。可是“资本”又怎么能放在别人地兜兜里面呢,那还不被吞掉才怪!
    “左雨!。
    “在!“左雨从门外跑进来听今。
    “出去看看,将你的兄弟把此处的防务接手过来,大堂三十步不许一人接近,爷有要事和先生他们谈。
    左雨出去了,顾贞观看着凌啸。心头不知是何滋味。从谋士的敏感来判断,他知道凌啸可能有些并样想法要商谈。可是从一个正统文人来看,他又希望凌啸不要玩火,他不希望自己看好的人自焚。不过他信一点。凌啸的火不可能玩得很大。怎么说。凌啸也是一个正筒子满族勋贵。玩火玩不到谋反上去吧?
    “黑社会企业化!”凌啸忽地感慨一声,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自顾自地说下去。“小骏,你的忠字营和毅字营的想法很好,不过太过于抬摇,会让别有用心者攀污于我。可是皇上一日不把我调回京城。我就要在知无堂地威胁下与狼共舞,实在危险得紧。这样吧。那一套方案。你还是接着搞下去。不过规摸缩小,名字也不叫什么什么营,就叫亲卫吧。开始的人数控制在二十人以内。主要从左雨他们的家属里面选拔,我要亲自训练他们。这是我自己的家将,又不是军中人。这样就可以旁人就不能够说三道四了。”
    “喳。”
    “记住!从头到尾,这件事都要隐密。我说的隐密,就是任何我们四人以外的人都无法窥其全貌。还有。以后在府内应命。不要说喳。要憋着中气说,是!”
    “……是!” 
                  第一百九章 奉了导师的教条而无耻
    顾贞观露出惊异的眼神,大清开国以来,官场惯例是领命曰“喳”,凌啸是标准的满官,难道他要假惺惺地做出倾慕汉文化的姿态?可是他要摆这姿态应该是对外界去摆啊,在自己府里面,给谁去看啊?
    “府上的奴仆实在太少了,再碰到像这次的危险,可就麻烦至极。绿营里来的那群子亲兵,我可不能全然仰仗他们,还是自己府里恩荣相结的人可以相托!”凌啸不理会顾先生的惊奇,“小涛,去给我到汉口人市上打听好行情,十三岁以下的灾民子弟,你给我留心起来,选那些孤苦无依的,买个五十左右的。另外置个庄院来安顿这些孤儿和刚才说的亲卫,这事情要分批分次地秘密进行,不能教外人知晓!”
    “是!”
    顾贞观却两手一摊,“侯爷,府里现在可是没多少银子了。上次爷回去拿走了五千两,少奶奶和小依也带了八千两,买那些春香楼丫头花了三千两,这次抚恤又用去了两万两银子,加上几月下来的人吃马嚼,己经是花去了三万七千两了,账房里面的银子只有不足两万两了。”
    凌啸哈哈大笑,“我的先生,你可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身无分文呢。还有两万两银子这么多,够用啦,而且我马上就要挣一笔银子、这可就不是小数目啊。到时候别说是一个庄院。就是半个汉口,我也可买得下来!”
    胡骏胡涛立刻欢天喜地起来、他们话着顾贞观管理细务、对凌啸的账务一请二楚,他们倒并不担心凌啸不会捞钱,但是他们看着账上的银子越来越少,就怕凌啸忘了为自己捞钱,现在凌啸自己干了,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好了。你们两兄弟好好干。出息了,爷自然会好生提拔你们的。你们这就下去办差事吧。记住君不密失其邦、臣不密失其身。另外。叫陶洲到我书房里面等候。
    两人下去之后,凌啸端起茶盅,为若有所思的顾贞观沏满茶,先生,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的疑问。你我师友一场,可不要有,说出来,咱们叼叼。”
    “加强府邱防护,还有你的贴身护卫,我是非常赞同的。只是有好奇。昨晚和今日你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凌啸将黛宁威胁之事说与他听了,问道。“先生,倘使真地有天。黛宁诬告我污辱地,你可否帮我预测一下皇上会如何处理此事?杀头?圈禁?还是赦免?”
    “倘若你不能证明自己无辜,铁定要圈禁起来。”顾贞观沉吟一才回答,“不过这事情要看圣上对你的信任,只要你用心办差,有圣上信任你,她就根本不敢诬告于你。”
    “真的吗?”凌啸疑然反问道,“那先生告诉我。暗杀、离间、栽脏这些下三烂手段又如何?难道面对可能会有的杀身之祸、我都不做好防范。这是智看所为吗?万一真的到了那一步,可就是晦之晚矣。先生可不要忘了。我得罪的人里面可是至少有两个皇子,还有一个朝廷屡剿不得的知无堂,难道我应该做束手待毙之人?”
    顾贞观惊然而惊,他把凌啸的眼眸盯看了几遍,才确定他不是开玩笑的。他只是一个文人。有些皇子们的秘闻、草灰蛇线地传入他的耳里。他一向都不怎么在意。以为这些不是什么王道现在。凌啸的想法虽然大胆,也大不敬,可是从感特的角度上来讲,顾贞观怎么舍凌啸被那些敌人所害,当即关切问道,“你欲待如何?
    “藏人于商,育人于商、丰满羽翼,先发制人!”凌啸斩钉截铁道。
    顾贞观忽地心中一动,“要是那两位爷……
    凌啸一指他。笑顾左方,“先生,你今天可有些钻牛角尖啊,哈哈……
    这是一个奇怪的铁圈。外面还套着一个铁圈。其中放着一些小泥团。陶洲盯着案上的这个奇怪物事、想不到有些怪异的东西什么用处,直到凌啸进来,他才收回眼光、看着凌啸行礼下去。
    “陶洲,这次爷听了你的经历,升你做副执事、月例银子比别多。你也该表现一下了、让爷看看自己的眼光究竟好不好。
    “得爷所赐,陶洲能够家眷得保,子孙又可以抬头做人,这思情陶洲不敢旦夕相忘,俗话说,生前不曾负恩惠,死后才敢面青天。陶洲求发达,只求今生效劳左右。爷。这次您有什么吩咐,只要是小的做到的,您尽管说。”
    “以后你不要自称小的,三四十岁了,还小?叫老涛吧。”凌啸见他似乎颇为真诚,拿出一块洗澡所用的胰子道,“你看这抉胰子,觉得它究竟如何?”
    陶洲接过胰子,闻了一下,又用指甲插了一下,道,“爷,您可是有眼光啊,这块胰子应该就是我们武昌城最有名的曾氏胰坊所产,们所出的胰子全国有名,即焦是京城德和坊和苏州静安坊也只能甘拜下风啊。”
    “这次爷淮备改良这胰子的造法,明日,你就将这曾氏胰坊的东家和师傅请到我的府中,爷有重要的事情和他们谈谈,另外,你去请教有名的香料坊老板,将各种香料地行情摸熟、最好带些样品回来。”
    陶洲大讶,无轮如何,他都无法把凌啸这个钦差侯爷和那胰子联系在一起、这沐浴去污之物、怎么会入得他的法眼?陶洲满怀着狐疑离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凌啸觉得神请气爽,皮肉伤已经好的差不了。只是肩头骨折还需修养。刚刚用过午饭、陶洲来报、他昨天要请的人已经到了。
    曾氏胰坊的东家和师傅是一个叫做曾匀,他三十七八的年纪、衣着竟是陵罗绸缎。应该是有钱人,却已经是白发早生、很是不解他何早衰到这种地步。
    见到威震湖北的钦差大老爷、这位曾老板却是一点都不胆颤,不卑不亢地行礼之后。就前候凌啸发话。
    “曾氏胰子、号称玉胰、宫中贡品,即使内务府自己下属的德和坊所产也有所不敌,本侯在京城也是常有所闻,常有使用啊。想不到今日能见到贵坊掌舵,荣幸。”
    曾匀见惯了内务府达官、宫中采办、皇亲之类、倒也明白凌啸的身份尊贵、正要谦逊几分、却听到凌啸口气一转。“不过据本侯看来,曾氏更胰有三大缺陷,倘徐本侯事此营生。可将贵方顷刻击倒在地!”
    凌啸的这句话简直就是睛天霹霉,不仅吓得曾氏屁滚尿流、就是陶洲也吃了一惊,他虽然晓得凌啸要改进胰子造法、但是他没有想到凌要拿曾氏开刀。
    民不与官斗,曾匀哪里再敢不卑不亢。连忙摆出请教地姿态。“侯爷、日后鄙坊的小本买卖还请侯爷多多照顾啊。”他向凌啸秦上放上张五千两的银票。凌啸现在的确有点穷,看到五千两银票也的确有些心痒难耐。甚至产生了各行各业这么吓唬一番地冲动。不过,他有自己想法。这么一点点银子就想将我打发掉,未免把我凌啸看得太下作了点吧。
    “曾老板,其实本侯也知道,你们所造的胰子,乃是用北方越界湖里析出的碱抉,溶化在水中,再混以那猪油胰脏所制成,其中之艰辛困苦。在于调制混合油水比例的火候。相差一份则油水分离。难以凝固。你们的师傅自己。即使是做了很多年。都只能保证同一批原料有把握合成凝固。换一批原料了。恐怕就要再次摸索备百次。可以说。一块小小的玉胰,之所以价格在一两上下,就是因为它来得很是不易,对吗?
    曾匀已经傻了,惊骇不已,就像是一个自己最隐私的秘密被人当揭穿一样。
    “侯、侯爷,我的好侯爷啊,您、您是怎么……”
    凌啸很是惬意,他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一个喜欢究根底的人、虽然自己是机械专科、但是理工类的很多知识,他都是喜欢涉猎一二,不精却庞杂,你要他去想什么复杂的高难工艺,他不晓得,简单一点的,还是了解的。见到曾匀这么紧张害怕,凌啸微微一笑,接着猛攻。
    “你们加地胰子之所以色泽如玉、去污有力,关键在于你用的是盐湖碱。而其他作坊用的是草木灰罢了。你猜,本侯要是把这其中的关窍传出去,会有什么结果?”
    曾匀哀叹一声、身子骨软倒在凌啸的脚下、他之所以早衰,就是因为他为了保守自己家祖传下的秘方,凡是关键的合成工序、都是他和儿子们亲历亲为的、尽管他已是家资几十万两的大富豪。
    凌啸虽然未曾将全部的祖传工艺讲出,但是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下体已经裸露地少女。再去捂住胸部已经毫无意义了。
    “侯爷手下容情啊,小的愿意为侯爷鞍前马后,恳请侯爷就饶了曾氏吧。”
    凌啸将他扶起,微笑如春风抑面,曾匀却是战战兢兢,不知道他有何企图。
    “曾老扳勿要惊慌。本侯既然请你来作客,岂是那携柄相胁人?不过是本侯期望与先生强强联合罢了,只要是造出了当今天下最去污的胰子,说曾氏富甲天下有些过了,可是位列全国前二十位的大财阀。还是可以保征地!”
    曾匀哪里敢轻信于他,可是祖传秘方已经为他所握,人在砧板上,又比那鱼肉强多少?一咬牙又掏出了两万两银票,谄笑着放在凌啸案上。心里面却是暗叹自己的主子太弱,可是此刻也不得不侥幸地亮上一亮。这凌啸侯爷下车伊始即在黄鹤褂吟诗作对、又是来自京城,定与己那文雅主子角所交往。
    “侯爷。您哪里会是那种人,我们三爷上次来信,还赞侯爷您最急公好义、雪中送安的文坛豪杰呢!”
    凌啸正要端茶自饮一口,听到曾匀这么一讲。一口茶喷出。呆了一呆。曾匀心中暗喜若狂。好。他果然吃惊,看来还是阿哥爷们的门子硬实。你一个小小的侯爵,现在怕了吧!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眼神在案上两万五千两银票上逡巡,早知这样。何不进门就亮后台?
    “呵呵。原来曾老扳真会说笑啊。陶洲。咱们叼扰了曾老扳这么久。人家也很忙的,你就送他回去吧。另外,去把另外几家胰子作坊的东家请来。”凌啸神色冷冷地吩咐道。要是你报个;老四老八地。我要思量一下,老三算什么势力,我怎么会屌上一屌?你要烧高香没扯上太子。否则老子就要你生不如死!
    曾匀吓了一跳,头发瞬间就又急白了几根。看来牌子亮坏了事情,眼前这位侯爷根本就没有把自己那主子放在眼里,更何况凌啸把自己的秘方望其他作坊一卖,他照样可以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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