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邬析诬陷他,不等他有所动作,步丹尊先是给他出了这口恶气,而且出得爽快无比。
而且看邬析那模样,似乎被步丹尊收拾得非常惨。
不过,有一件事邬析说对了,江成是真作弊了,不过是用黑灵塔作弊的。而且江成作的这个弊,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江成,你这炼丹手法,可是极为不凡,不知你师承哪位高人?”申丹尊用一种看宝贝的目光看着江成,那模样,恨不得这会就将江成的炼丹手法给套出来。
一旁的郦老看向江成的目光,也变得大不相同。
如果说今天早上江成给他卖丹时,他对江成仅仅是有些惊讶,那现在就是无比震惊了,十六岁的玄丹师,这是什么价值。
他唯一庆幸的,就是眼前这少年,已经是他们镇公国府的供奉了。
“部族血脉传承!”江成的回答很简单。
什么炼丹手法,江成一概不知,真要跟他们讨论起来,几句话江成就得露出马脚,还不如直接装高深,以‘部族血脉传承’的名头,拒绝一切讨论。
果然,申丹尊在听到‘部族血脉传承’六个字之后,神情突地变得有些郁闷。
无论在哪里,打探一个部族血脉传承的内容,都是大忌讳。
而且这也意味着,江成的炼丹手法,除非江成愿意收徒,否则不用想了。
见申丹尊跟江成聊起来,正在训斥邬析的步丹尊忙忙回转,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天才,步丹尊可不愿意被申丹尊给拐跑了。
“两位丹尊,郦老,我这加入掌丹殿的考核可算是完了?”江成很是悠闲的站在那里问道。
“当然没有!”
“噢?还有什么?”江成有些疑惑。
“最后一步,让你正式加入我掌丹殿,成为我掌丹殿的一份子。江成啊,成为我掌丹殿的玄丹师,好处可是极多的。”步丹尊一把扯过江成,丝毫不给申丹尊丝毫机会,气得申丹尊是吹胡子瞪眼的。
“噢,都有什么好处。”江成笑呤呤的问道。
“那好处可是极多的,这。。。。。。。”
正欲回答江成的步丹尊身形突地一顿,然后扯着江成,指着已经面无人色的邬析拍着脑袋说道:“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了你跟邬析之间还有一个赌约呢。”
言毕,步丹尊就冲邬析厉喝道:“邬析,你与江成之间的赌约,已经输了,还不过来磕头认错拜师履约,这可是你当初自己说的!”
刚刚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的邬析,一张脸瞬地变得比猪肝还要难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给一个十六岁的蛮子磕头,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见邬析站在那里不动,步丹尊又厉喝起来:“邬析,你难道要做那言而无信,不守诺言之人。。。。。。。”
步丹尊刚要怒斥邬析,就被江成拦住了,“步丹尊,算了,那赌约再不提了,就当是戏言罢。
别说是邬丹师不愿意给我磕头认错,就是愿意给我磕头认错,我也不会让他那么做的,其实,我这个人,很大度的!”
好不容易逃过一劫、避免了当场给江成磕头认错的丢人事的邬析,听到江成这句话,瞬地就凌乱了,你很大度,那岂不是说,我很小气?
跟在一旁的申丹尊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显然对江成的大度很满意。
不仅如此,整个掌丹大殿目睹这件事的丹师们,也瞬地对江成升起了一丝好感,原本隐隐约约对江成的那丝抗拒,基本上消失了。
代之而起的,是对邬析的一丝鄙视,群体鄙视!
步丹师对江成的这种放邬析一马的大度行为,也极为赞赏,转而回头冲邬析嘟囔了一句:“瞧瞧,这就是差距,做人的差距,邬析啊,你以后可要好生跟江成学学。”
一句话,就将邬析最后的那点遮羞布给扯掉了。
邬析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一口鲜血在他喉咙口转了几转,楞是被他压了下去。
尼玛,与其这样,他还不如大大方方的给江成磕头认错来得痛快。
眼珠子凸了几凸,邬析邬丹师很光棍的双腿一伸,晕了过去。
实在是太丢人了,也许晕过去,是最好的结局。
不过,邬析不知道的是,就算他晕过去,也没人过来施救,最后还是一个平日交好的丹师派了两名学徒,将他抬到了后房休息。
至于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江成,却是轻捻着手指,“步丹尊,这成为玄丹师,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好处?”
步丹尊却是像做贼一般将江成拉到了他的房间,“小子,跟我混,我保证,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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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成为玄丹师的好处(求订阅,求月票)
江成从战灵殿离开的时候,身为掌丹殿五大丹尊之一的步丹尊亲自将江成送出了出去。
那恋恋不舍的模样,让在战灵殿门外焦急等候的周语堂,眼珠子都差点没没掉下来。
江成什么时候跟掌丹殿五大丹尊的步丹尊扯上了关系?
那位步丹尊,就是他们镇国公府的主人见了,也得笑脸相迎,唯恐失礼。
可是此刻的江成,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殊不知,步丹尊此时更委屈,脸上笑眯眯的,暗自里正冲着江成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
这江成也太狠了。
敲诈了他那么多东西,竟然连近距离观摩他炼丹的机会都不给。
若是周语堂知道这些,恐怕大牙都得惊得掉下来。
“步丹尊,不必远送,明早我会依约前来。”在周语堂迎上来的时候,江成遥遥的冲步丹尊拱了拱手。
但是这个时候,步丹尊却做了一个让周语堂栽跟头的动作。
拱手还礼!
给江成拱手还礼!
若是距离这么近,周语堂真的要擦一擦眼睛,看看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周语堂可是记得很清楚,步丹尊到他们镇国公府做客数次,出门时,可从来没有给镇国公周正雄还过礼,一次都没有。
周语堂眨巴着眼睛想从跟在江成身后的两位护卫身上看出点端倪,但那两位护卫也是满脸的疑惑,看不出什么。
“兄弟。你可出来了,我在这等了好久了!”步丹尊回转之后。周语堂急迎了上来。
正沉浸在收获喜悦中的江成心中突地一动,忙问道:“周大哥在这里等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就是小公爷命我来这战灵殿等你,一俟你出来,就请你去镇国公府。”周语堂说道。
“小公爷请我去镇国公府,不知是何事?”江成问道。
一边给江成牵马,周语堂一边说道:“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估计与你今天救了小公爷这件事有关,想来是国公爷有赏赐下。”
顿了一下,周语堂又道:“噢,出门时。我听小公爷提了一耳朵,好像与你的玉令供奉的身份有几分关系。”
“供奉玉令?那快走吧。”
江成也没有在意,就随同周语堂打马扬鞭向着镇国公府上赶去。
人在赶路,江成的脑海想的却是方才在掌丹殿内的诸般收获。
“小子,从此刻起,你就是碧元王城、不,整个碧元国内的贵族了,可以见公侯而不拜。”
这是步丹尊对江成所说的江成影响最深刻的一句话。
这就是玄丹师在碧元王城的地位。
江成也在这一刻凭借那两炉丹药完成了地位的跨越。
江成先前领到的黑铁战灵令,也被提升成了白银战灵令。
不过。这种提升,却有着质的变化。
相比于一般的白银令牌,江成换到手的新的白银令牌上边有掌纹殿的执事亲自灵刻上的一尊双耳银色丹鼎,那里闪闪发光。
银色丹鼎。代表着江成的丹师等阶是玄丹师,双耳,代表江成是玄阶中品的玄丹师。反之。若是单耳,就代表着玄阶下品的玄丹师。三耳,代表着玄阶上品的玄丹师。
不止如此。白银令牌的下方,还密密麻麻的灵刻了十几道复杂的灵纹,那十几道灵纹,让这道白银令牌具有一些特殊的用处。
只要江成输入灵力,就会令这白银令牌持续发光,亮度几达十米方圆。输入灵力达到一定的程度,白银令牌还能撑出一道灵力盾,用来防御攻击,其它的都是一些实用的小用处。
用步丹尊的话来说,这白银令牌,其实就是一件战魂器,不过其象征意义更大于实际意义。
也因此,这种白银令牌又被称之为战魂银令,与国公府赐下的那种白银令牌,有着天壤之别。
而且按步丹尊的话说,也就是因为江成刚刚考核成为丹师的原因,要是江成能有所贡献,凭江成的炼丹水平,说不定战魂金令也能拿到手。
其实步丹尊话里话外,就是暗示江成贡献出一两手他那特殊的能将丹药的品相炼制到极品程度的炼丹手法。
江成倒是想贡献来着,可是江成也没有。
不过,这战魂银令,并不是江成今天唯一的收获。
比如,放在乾坤镯内从步丹师那里打劫来的五百多个丹方,五百个经过验证的完整丹方。其中有玄阶上品的丹方十个,玄阶中品的丹方五十多个,玄阶下品的丹方近百,其它的,全是黄阶丹药的丹方。
其中价值最大的,还是那十份玄阶上品、被江成视为金矿的丹方。
江成粗略的估计了一下,那里边的丹方,江成只要炼制一次,转转手,就有成千上万两黄金的收入,当然,前提是得凑到这些个上年份的灵药。
当然,得到这些,江成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答应了步丹尊一个条件——以后每日来掌丹殿炼丹半日,最少出丹两炉。
一个不算条件的条件。
用步丹尊的话来说,丹师的地位是从哪里来的?
那就是两个字——炼丹!
掌丹殿中,在完成每个月非常轻松的炼丹任务之后,丹师对自己炼出的丹药,有着最直接的分配权——你想卖给谁就卖给谁,你不想卖给谁,就是掌丹殿也拿你没办法。
尤其是玄阶中上品的丹药,压根就是供不应求。
一名玄丹师,他所炼出的丹药品阶越高,数量越多,他的地位就越高。
别说是那些公侯世家,就是战灵殿中其它各殿。都得求着掌丹殿的丹师们。
其实这个条件,江成是很喜欢的。
能如此直观的扩大自己影响力、提升地位的方法。江成想不喜欢都不成。尤其是江成计划改天再做点天怒人怨的事情的情况下。
成国公府的实力,比江成想像中的还要强大一些。
至少那跟周语堂地位差不多的洪英的狂妄劲。就可以看出几分来。
对付成国公府的计划,江成根据今天的收获,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雏形,不过还需要根据具体的实践来修改。
“兄弟,到了!”周语堂的声音,将江成从沉思中惊醒过来,马队已经停在了一对巨兽镇门的高大府邸前,门前甲士森严,一派公侯气象。
不用江成多说。自有周语堂领着江成穿堂入室,直入镇国公府。
这镇国公府占地极广,府内又不许驰马,纵然是以江成跟周语堂的脚力,也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到目的地——一间守卫森严的议事大厅门口。
江成走过去的时候,周夙正守候在议事大厅的门口。
“江兄,今日你又救了我一次,这救命之恩,我怕是还不上了!”周夙一脸淡笑的迎了上来。
“可惜你不是女子。要不然,还这救命之恩却是极为简单的。”剩下的那句‘以身相许’江成没敢说出来。
不过,以周夙的聪明,焉能想不能江成所说的什么。
让江成失望的是。面对他的试探,周夙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只是微微拱手笑道:“江兄说笑了。”
言毕。周夙突地侧身贴过来,靠近江成低声交待道:“江兄。一会进入里间,你什么都不用管。一切有我来应付,若是里间之人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江兄别往心里去,就当是。。。。。。”
“就当是什么?”
“就当是帮我一次。”周夙咬着嘴唇说。
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
江成本以为,是来感谢他今日救命之恩的,但看这架势,完全不像那么一回事。
看着周夙那带着几分哀求意味的眼神,江成重重了点了点头。
看到江成点头的刹那,周夙脸上的凝重一扫而空,笑意绽开的刹那,就有如春花绽放,直欲将江成的眸子陷进去。
使劲的摇了摇头,江成将自己的目光从周夙的脸上移开,心情已经复杂得难以言说了。
三番五次的对一个男人产生感觉?
那会是什么感觉?
最要命的是,江成还一直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女扮男装的,但却又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江成故意吸了一下鼻子,吸进了满腹幽香。
发现江成这种动作的周夙,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跟江成恢复成了正常距离,让江成的疑惑突地加深了几分。
不过周夙的这种异常,瞬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向着议事大厅推门而进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名气度不凡的小公爷。
“夙儿啊,这就是你新请的那名玉令供奉?”
周夙带着江成跨进门去,就看到了在太师椅上端坐的三名约摸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左首的发鬓稍有些发白之人,按周夙事先的交待,乃是周夙的大伯,名为周正魁。右首面相最年轻,右脸颊上有一条刀疤,周身杀气四溢之人,乃是周正军,是周夙的二叔。
正中的,眉目间跟周夙有着几分相像的,就是周夙的父亲、现任镇国公周正雄了。
不过,此时的镇国公周正雄,眉头却是紧紧的锁着,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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