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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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傲-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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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多年的头疾,而导致睡眠极差。听说连大夫都没治好小艾沙的病,被一个年轻人治好了,也想让长风来看看。长风给他号了脉,开了药方,另外再让我把他头上的几个穴位逐一点揉了五分钟,很快他就有了困意,热合曼招呼他就在床上睡了,结果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醒来便激动地叫嚷起来,一把握住长风的手,使劲地摇。看他如此激动,应该是很久没睡这么舒服了吧。他拿着药方走了不久,呼啦啦来了一群人,把小院都快挤爆了。争先往前挤,都是让长风治病的。

    长风说:“大家安静!安静!我看病是有规矩的,如果是内病就上午治,下午只能治外伤。”很快,人群就安静了,一些人陆续走了,还有一些人留下来,长风让那个拄着拐,一条腿被石头砸坏的中年男人坐下来,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口。

    我也凑过去看了一下,已经严重感染了。应该是没有得到好的休养才越来越重的。长风递给艾沙一些钱和一张纸条让他去买药,然后长风开始动手了,先是把他的穴道封了,然后用手术刀把他的伤口化脓处划开,挤出来那些脏东西,这时艾沙也回来了。长风把那包药全部捏成粉,用水调成糊状,敷到那伤口上,并多敷了一指宽的地方。包扎之后,对他说不要包扎,不要沾水,明天就能好。

    那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我知道长风的这个手法,能快速疏散炎症,如果用云南白药粉敷,有三天就能扔拐。只是不知道他现在用的是什么药,我见艾沙还攥着那纸条,便要过来看,上面写着:儿茶3钱,**3钱,没药3钱,血竭3钱,旱三七3钱,冰片1钱,麝香2分。长风传语说:“我用的是腐尽生肌散的方子,在药铺我把他们所有的草药都看了一遍,这些药都有。”

    送走了腿伤的,马上又过来一个胳膊抬不起来的。长风拿出他的大长针,把病人粘连的筋腱挑开,再疏通了经络,那人居然把胳膊抬过了头顶。他惊喜地鞠躬,掏出一大把银币给长风,长风笑着推辞了。众人都看呆了,争着上前。又治了几个,长风说:“我有些累了,大家明天再来吧,如果有内病的就上午来,外伤的就下午来。”

    众人这才散去。这时才想起来,连午饭都没顾上吃呢。

    长风说:“我以为这里缺药材,但去了药材铺,发现他们那里有很多种药材,许多都不是这里出产的。那么大的药铺,居然没有大夫坐诊,估计是缺大夫吧。”

    这时,老爹已经备好了饭菜,很是丰盛,还有酒啊,是那种扑鼻香的米酒。吃过饭,习惯地去摸手机看时间,才发现已经没电了。还没注意他们是用什么看时间的,我问长风,长风说:“他们挺多人手上都戴着手表,你没看到吗?我已经对好了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半,等有时间给你弄块表。”

    我立即说:“那还等什么有时间啊,现在就去呗。”

    老爹忙让艾沙带我们去。到了一个店铺,里面像个小百货商店,东西品种还真不少。在一个角落里,果真摆有许多机械表,居然是国产的一些品牌,想必是驼队带回来的吧,我挑了一块感觉还满意的,对好时间带在手上,花了两块银币。有时间的人心里才踏实。长风让艾沙也挑了一块,那小子美得快晕了。

    从百货店出来,只见不远处围了一堆人,艾沙率先跑了过去,我和长风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老太太昏厥了,没有人敢上前救治,却围得严严实实。长风忙疏散人群,让空气流通顺畅,然后蹲下来掐住她的人中,很快,老太太就悠悠地醒转过来,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

    我扶住老太太,让她靠在我身上,长风搭了一下她的脉,然后掏出银针,在她的两个耳尖上分别施针放了血。看来老太太是血压高了啊。我也在她的风池百会两个穴位上按摩了一会儿。果然,老太太很快就恢复了精神,连声道谢。人群中立即响起了欢呼声。

    这时过来两个年轻的妇人,看到老太太如此情景,吓得叫了起来,连连自责说不该带老太太出来。我们看是她的家人,就交到她们手中,走出了人群。只听身后的老太太说:“不碍事的,救我的小伙子呢?”

    而此时我们已经走了很远了。艾沙跟在我们后面,兴奋地叽喳着,不知道是戴上了手表的兴奋还是看到长风又救了个人而兴奋。

    第二天大清早,还没吃早饭呢,便有人来敲门。是一个男人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那孩子昏迷着,长风问明情况,摸了摸孩子的脉,再翻翻他的眼皮,很快就看出了问题所在。施针,通经络,并在心口注入了真气,那孩子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抱他进来的男人,轻轻地叫了一声。

    那男人搂住了孩子,竟然放声痛哭,对长风是千恩万谢,并解下腰间的钱袋,递给长风。长风打开一看,全是银币。这是个有钱人啊,我心中暗叫,别不收啊,有钱人啊。

    长风微笑着取出了几块银币,其余的还给男人。并嘱咐他三天之内只喝稀的,三天之后就可以正常进食了。男人忙不迭地点头,抱着孩子几乎是跑着出去的。

    热合曼老爹看他们走了,赶紧招呼我们吃饭。刚吃完,就又涌进来一群人。看来昨天的效应出来了,今天的午饭又得拖到下午吃了啊。

    一上午,长风都紧张的忙碌着,有一些需要疏通经脉的,则由我负责,艾沙和热合曼老爹也跟着打下手。还好这里的人们都挺有礼貌的,来看病的都有序地排列着,看热闹的则站在院子里。忽然我比较担心抢了别的大夫的生意,会激起众怒而被打击报复,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则让我对这儿的民风赞叹不已了。

    一个比热合曼老爹小不了几岁的老者,白须飘飘,穿着不俗。当他进来的时候,院子里的人们立刻就窃窃私语起来。我只隐约听到说什么大夫,名医之类的话,长风抬头看了看,我忙问他。他传语说:“听他们议论,那个老人是这里有名的大夫。不知道是砸场子还是来切磋的。”

    我立刻紧张地注意起这个老者来。他摸着下巴上的白胡须,聚精会神地看着长风诊脉,开方。当一个面黄肌瘦,大肚子的病人从屋子里出来经过他身旁时,他叫住了那人,问了问病情,并仔细地看看药方,随后摸起那人的脉来。接下来拉住那人走进去和长风说:“此人脉象平和,根本没什么大的问题,只是积虫而已,你怎么能给开如此重的药方?如此下来,出了人命怎么办?”

    长风笑了笑,说:“他虽脉象平和,但积虫日深,体内虫量极大,如果只是用正常剂量,恐怕不能起到作用。虽然我那味毒性大的药剂量大了些,但我用了两味发挥作用稍慢一些的解毒药,完全不会有副作用。”

    那老者沉吟了一下,不再说什么。那个病人看他不说什么了,也就走了。老者让人群中的一个人跟了过去,自己则坦然地坐下来,和长风一起接诊下一个病人。两个人又是一番辩论,最终还是长风坚持了意见。被他这样一搅和,后面的人们有了松散的趋势,有几个人退出了队伍,站到一旁观看。很快将近中午,看看为数不多的病人,长风走到他们身边,逐一询问病情,他只给两个人号了脉,另外几个,则让我治疗。

    看着通过我几分钟的揉捏,拍打,点按,那几个病人都精神十足地走出去了,那老者有些惊呆。我心中暗想,让你丫的瞧不起我们,你要真行,还能有这么多病人?敢和长风理论,他可是从小就能治奇病的神童!

    老者似乎更信服我,一把拉住我的手,有些激动说:“年轻人,你这是什么手法?怎么能做到这么快就治好病的?”

    我懒得理他,只是淡淡地说:“这没什么,我这只是治了最普通的筋骨不展,经络不通。我哥哥才是神医,我这几招都是他教的。”

    老者质疑地看着长风,长风只是微笑着,收拾了桌子上的银针和酒火。人们看老者慌乱的样子,又看到长风泰然自若,估计也就明白了,看看已经正午时间,大家各自散去。老者看大家都散了,便和长风又聊起医理来。

    热合曼老爹对这老者也是十分尊敬,午饭便热情地留他一起吃。老者也不推辞,还掏钱让艾沙去买好酒。然后便一味地和长风讨论着。最后摇摇头,又点点头,朝长风竖起大拇指。端起酒杯站起身来:“我行医几十年,还没碰到如此年轻医术又如此高明的人,就凭这一点,我就要敬你一杯啊。”

    长风忙举杯回敬,气氛立刻融洽了起来。

    午饭后还没歇多大一会儿,上午最后剩的几个人又来了,还是请长风给他们看病的。这里的人还真听话,说是下午只看外伤,他们便等到最后,看没排到,便等到午饭后才来。长风马上给他们治疗,手到病除,有两个当时就恢复正常的,那老大夫应该只会号脉吧,看到长风的手段,眼睛都直了。我正心里暗自乐的时候,院门开了,进来四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一进门就高声叫道:“是不是这儿有两个年轻的神医?我们家主人请!”

第五十一章 不同寻常的老太太

    热合曼老爹迎上前去,那四个人对老爹倒还客气,他们中走上来一个,双手交叉在胸前,鞠个躬,并客气地对老爹重复了刚才的话。老爹指了指长风,那个人马上到长风面前,行了个同样的礼,对长风挺恭敬地说:“您就是神医啊,我们家主人有请,听说还有一个啊?”

    长风指了指我,他还是那样恭敬地行礼,说话。弄得我不知所措,他还真不嫌累。长风说:“稍等,我这儿还有几个病人。”就继续坐下看病。

    那人很安静地退下去,在院子里等。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剩下的几个病人都得到了救治。千恩万谢地出去了。那个老大夫一直是不可思议地表情,这时那个跟随有积虫的病人走的人回来对着老者耳语了几句,老者站起来拱手道:“刚才那积虫的人服药后排下了大量积虫,人也很安全,萧老弟果然是神医,在下佩服。”

    然后他出去询问了那个来请我们的人,那人也同样给老大夫行了之前一样的礼,并对老大夫恭敬地说了一番。老大夫才进屋对长风说:“是他们家老主人请二位神医,那老主人我见过,是个慈祥的长者,可能是请你去看病的,不用有顾虑。”

    长风点点头,收了手中的东西,对热合曼老爹打了招呼,便递给我个眼神,我和他一起出来。到了院外才发现,外面居然有一顶大红轿子。我和长风都愣了,说话的那个人比划着请的手势,那还客气啥,上呗。

    坐上了轿子,颤悠悠地感觉还真好。我笑着问长风:“什么情况?他们不是有交通工具吗,怎么用这么原始的东西?”

    长风说:“估计是比较隆重礼节吧,用主人的称呼,看来不是一般的人家,这是我们需要的。”

    “那老大夫对他们说什么了,看他挺罩着你的样子。”我又问他。

    长风说:“我隐约听他说,我是他尊贵的客人和朋友,如果我有闪失,他会不客气。”

    啊?怎么会用这么严厉的语气?难道那户人家是横行霸道的人家?长风说:“不怕他,只要是病人,我就有办法让他横行不起来。孙达明也精通医理,如果他和地下城的人有接触,那么达官贵人很有可能知道他,和上层人物接触,是找到孙达明的敲门砖。”

    原来长风没有直接去闯城主府,而是开始治病,就是这个原因啊。长风说:“不止如此,我们给最普通的百姓治病,一旦有了影响,哪天我们大摇大摆地去找城主,真有危险,百姓也会不同意的。”

    哈哈,这是在争取民心啊。不错,有头脑!我轻轻地给了长风一拳。

    轿子忽忽悠悠地走了二十分钟的样子,终于停了下来。有人掀开轿帘,出来一看,却是一栋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看上去气派不凡。见我们到来,立即就有人进去通报,另外有人开始把我们往里迎。进到厅里,里面陈设雅致,更有一番书香气息。这时,有人从内室扶出一位老太太,这不是昨天那个晕倒的老太太吗?

    她一见到我们,就爽朗地笑起来,说道:“昨天你们走得那么快,我都没来得急好好道谢。结果今天费了半天劲才找到你们的住处。我说要亲自上门感谢,这帮小子非说会折你们的寿,要请家来感谢。看你们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啊?”

    长风说道:“是,我们也是机缘巧合才来到这里,没想到无意中帮了您一个小忙,不足以言谢。”

    老太太招呼我们坐下,有人端上茶来。刚一入口,满颊芬芳,真是好茶啊。老太太又开口了:“如果不是你们,我可能在昨天就去阎王那报到了。怎么能说是小忙呢,今天他们打听到你们的住处,见你们给百姓治病,才知道你们原来是神医。只是我们这里很封闭,外人一般是进不来的,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方便说吗?”

    长风思忖了一下说道:“我们哪里是什么神医,只是家传的一些本事,遇到需要帮助的人,又怎么能坐视不管呢。至于我们来这里,是要找一个朋友,他答应治我弟弟的病,听说来到了这里,所以我们就寻来了。”

    老太太问道:“也是个大夫吗?是什么样的人?或许我能帮到你们。”

    长风说:“他叫孙达明,是个一身绝技的人,我弟弟的病,只能他治。”

    老太太说:“这个名字我不清楚,我倒是知道有个孙大夫,四十多岁,白白净净的,戴一副眼镜。去年我家小儿突发恶疾,正好他在马长老家做客,便请他过来一看。这个孙大夫真不简单,手到病除,只三天,小儿就痊愈了。”

    长风说:“应该就是此人,不知道最近可有他的消息?”

    老太太说:“这个人和我们的四位长老走得很近,经常出入他们家给他们的家人治病,时常会听到他给某人治愈奇病的事。不过有一阵子没听到他的消息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会给你打听的。”

    长风起身抱拳:“多谢老夫人,我是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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