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笑了一下:“我也想啊,命不好,一出门正遇上乌鲁台大将军的犒赏队伍,这不,就给抓来当差来啦!快开城门吧!”军兵不敢怠慢:“等一下,我通报将军,让他亲自迎接!”
时间不长,东门掉桥落下,城门向两侧一分,毛定邦带着偏副众将亲自来迎接,毛定邦倒身下拜:“小将,见过乌大将军!”乌鲁台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胡子,不急不缓的说道:“免啦,毛将军大败民匪,可是功臣,我可不敢受这么大的礼,快请起吧!”毛定邦满面带笑:“乌大将军,快请入城吧!”
毛定邦前面带路,把乌鲁台一行人带进了城,当然参杂在里面的胡荣祖的五十多人,根本没人去注意他們,乌鲁台的人以为他們是来接驾的,而毛定邦的守军认为他們是和乌鲁台一起来的,就这样顺顺利利的进了许昌城。
名义上雷鸣是他們这支伍队的队长,雷鸣拔着横带着他們先去了校尉所,这只是做做样子,免得让人起疑,入城的军兵都要到那里报个道。胡荣祖偷眼一看,确实心惊,城里每隔二百米就堆着一人多高的箭堆,每家每户门口都放着一口大缸,准备灭火,看来真是准备充分。
这样一座城池只有两种办法将其攻破,当然前题是把损失降到最低:一是里应外合,有人打开城门;二是用重炮把城池轰飞。雷鸣偷偷对胡荣祖说道:“咱們先到处走走,装做巡防的卫队,先采好盘子再动手,那些东西具体放在那,我也不清楚,不过动手还要在晚上,白天就是动手成功了,咱們也跑不出去。”
胡荣祖点点头,随着雷鸣在城里转了几圈。原来这16架连珠驽每个城门上放着四架,都有专人看管,每次换防,都需持有毛定邦的腰牌,看来想冒名顶替怕是不行,胡荣祖决定见机行事。
胡荣祖等人在军营吃过午饭,午饭相当丰盛,不然怎么叫犒赏三军,胡荣祖一行人在许昌城里走来走去,竟然没人怀疑,这可能由于近来增援的部队不断到来的原因,他們的生面孔没人起疑。
午饭刚过,就听南门方向传来隆隆的战鼓声,全城所有军兵开始忙碌起来,士兵纷纷拿起刀枪跑上城头,胡荣祖等人在雷鸣的带领下也蹬上南门,不一会毛定邦陪着乌鲁台也来到南门。原来是中华帝国的大军来到,就见南门外旗帆招展,飞散的烟尘弥漫天空,穿着灰色军装的士兵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大地都在颤抖。
乌鲁台一看大吃一惊:“民匪来得这么快?毛将军难道妳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吗?”毛定邦哈哈一笑:“乌大将军,不必担心,我早就接到信报,您没看到许昌城里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了吗?”
乌鲁台点点头:“这回就要看妳的了,如果妳能力挫民匪势气,我回开封,再为妳请功!”毛定邦抱了抱拳,然后吩咐手下军兵戒备。胡荣祖在城头上暗暗心惊,他在祈祷:“老天保佑,司令,妳可千万不要攻城啊!”
第五卷第二十章见机而行
更新时间2006…3…228:25:00字数:0
城外的帝**队虽然大张旗鼓,作足了准备功夫,但就是不进攻,城楼上的毛定邦可以清楚的看到城下的敌人正在挖掘战壕,搭起灶台,一副打持久战的样子。在城外五里的方面军指挥部里,王志新正在发着脾气:“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皇埔英明、胡梅、阿兰巴都和其它一行军官都低着脑袋不敢出声。最后还是阿兰巴都说了话:“司令,都是我的错,您处罚我吧,是我轻敌大意中了毛定邦的计!”胡梅说话了:“巴都叔叔,妳不要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我哥是什么人吗,这一定是我哥臭脾气上来,着了人家的道!”
皇埔英明说道:“说到底大家都有责任,我没有好好分析军报,尤其太过轻敌,没有及时给出毛定邦此人的情报分析。”王志新老脸还是确青:“牺牲了这么多人,从帝都一直打到这里,什么时候一场战斗下来损失这么多人?帝国那个将领有过这么大的失误,胡荣祖那去啦,他那去啦!”
阿兰巴都赶紧回答:“少将军现在在许昌!”王志新一下跳了起来,指挥部里所有人都一阵大乱,王志新生气归生气,还是担心胡荣祖,他问道:“他被俘了不成?怎么进了许昌?”
阿兰巴都把前前后后把经过一说,王志新坐在那里半天没说话,指挥部里每个人都不敢轻意发言,最后王志新下达命令:“阿兰巴都,妳的骑兵师暂作休整,把许昌给我围起来,注意警戒,没我的命令不许攻城!”
皇埔英明赶紧提醒:“司令,不可,许昌城只可围其三面,留条路给他們走,否则我担心狗急跳墙,他們来个硬拼。硬拼我們到是不怕,怕的是毛定邦一旦发现胡荣祖,一怒之下,将其杀之,那我們追悔不及。”王志新点点头:“我现在心很乱,具体情况妳斟酌着办吧。”
皇埔英明命令只围许昌南、西、北三门,留下东门,可以放许昌城里的元军逃往开封。阿兰巴都派出本部的侦察好手,在许昌城外接应胡荣祖所部。此时城内的胡荣祖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毛定邦本以为中华帝**队马上就要攻城,可是雷声大,雨点小,叫了半天,对方一枪都没放。
毛定邦干脆陪乌鲁台回归将军府,命人一有消息马上报告。胡荣祖发现南面城楼左右各放着两个庞然大物,三米高的车房,铁皮箱子一头露着数不清放着寒光的箭尖,他真想跳过去在这车底下扔两颗手榴弹,可是又看看马道上密密的元军,还是缺少把握。
尼霸悄悄对胡荣祖说:“将军,不如咱們就把这东西的位置记录下来,想办法送出城,让大炮把它們轰掉不就得了。”胡荣祖一听,这也是个办法,打定主意后把连珠驽的位置牢记在胸,他趁着每两个时辰进行换防的空隙回到城下。
胡荣祖对雷鸣说道:“一会再换防的时候,我悄悄把情报射出城,然后等帝**队一攻城,咱們趁乱逃走。”雷鸣连连点头,他现在正提心掉胆呢。天又黑了下来,雷鸣的伍队又上了城墙,正当胡荣祖想把情报射出的时候,变化突生。
毛定邦试察情况后,向亲兵耳语了几句,亲兵队长一挥手,一百六十名亲兵把四部连珠驽上的帆盖掀开,露出里面的真面目。胡荣祖一看,原来这驽车还带着四个轮子,每车四十名亲兵拉住车后的把手,竟能把车轻而意举的拉到城楼后面的马道上,这下可好,就算大炮打得再准,也不能伤其分毫,炮弹在正面只能落在城楼上。
胡荣祖分析了一下,一定是毛定邦怕帝**队乱打炮,把这宝贝炸坏了,这东西看来脆弱的很,只能对付冲锋的士兵。胡荣祖把情报做出了修改,告诉城外的士兵,等他搞掉连珠驽,再里应外合攻进许昌。
雷鸣眼尖:“将军,妳看,在城楼后守卫连珠驽的伍长我认识,姓何,都是十八里堡的,我看有点门。”胡荣祖嗯了一下,计划下一步行动。雷鸣故意上去攀谈几句,两个人有说有笑,看来感情还算不错。
雷鸣转身回来说道:“原来何伍长轮职的时间正好和我們一致,不过这小子是这个死硬派,我看想说服他,不太可能。”胡荣祖一笑:“既然说服不了,那就来硬的!”胡荣祖看看天色:“下一次轮职,应该就是深夜子时左右,这样我告诉城外帝**队,子时准备进攻,一旦咱們成功变以***为号。”
胡荣祖把决定又射出城外,就等着下一次轮职。城外拾到情报的士兵不敢停留,立刻报告指挥部,皇埔英明很高兴:“胡荣祖说,让我們子时准备进攻,只可对南方进行冲锋,其它三门只能扬攻。”
王志新嗯了一声:“让将士們做好准备,炮兵更不能闲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向前推移,区区两个小时,在胡荣祖等人看来象过了两天那么长。胡荣祖看了看怀表,向雷鸣点点头:“该行动啦,让大家做好准备!”
雷鸣站起身行,双手合十:“佛主保佑!”尼霸凑过来说道:“保佑个屁,妳还不如多念几遍呜呼哀哉呢!”雷鸣带人悄悄摸到将军府后院,现在后院正热闹非常,乌鲁台不但带来了10万两白银,还带来500坛美酒,偏副众将正在院里吃喝,虽然毛定邦下令不准多饮,但他們也喝得不少。
雷鸣和胡荣祖带着人每个抱了一坛好酒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迎面正好遇到巡逻的卫队,卫队将他們拦住问道:“我們是干什么的?”雷鸣上前回话:“大将军赏赐给我們几坛好酒,我們准备拿回去喝,老哥,要不给您留两坛尝尝?”
卫队长提鼻子闻了闻:“还真是好酒,将军怎么赐给妳們,连我們一杯都不让喝,算了,妳們走吧,注意不准喝酒闹事!”雷鸣等人连忙点头,抱着酒坛子逃之夭夭。
何伍长带着自己的兄弟在城楼下休息,轮职的时间还没到,有的兵士已经打起呼噜,一个老兵油子睡得口水流得多长,突然一股悠悠的酒香飘进他的鼻子里,他提鼻子闻了半天,猛得睁开眼睛:“好香,真的好香!”
他这一叫惊醒了不少人,何伍长问他:“老陈,香什么,妳的鼻子又闻到猫尿味了吧!”老陈整了整军服:“酒香,上好的美酒。”说着说着雷鸣带着人抱着酒坛走了过来。
雷鸣把怀里的酒坛子放在地上,来到何伍长面前:“老何,美酒,妳們五坛,我們五坛,大将军赏的。”何伍长一愣,有点不相信:“大将军吩咐,当职军兵不能饮酒,不然要掉脑袋的,雷哥,妳可别开玩笑。”
雷鸣蹲在地上:“老何,我还您骗妳,将军说了,今儿乌大将军奉王爷的令犒劳三军,士兵不喝点怕乌鲁台找麻烦,不过将军说了每人只准喝二两,喝多了可真是要受处罚的。”
何伍长似相非信的问道:“这是真的?将军什么时候这么说啦!”正当何伍长还在怀疑的时候,酒鬼老陈跳了过来:“伍长,妳不喝,我喝,雷伍长都说了是大将军命令,不喝是不给大将军面子。”
说完他一把将酒坛子上的封泥撕掉,扬起脖子狠周了两口,老陈一摸嘴巴:“乖乖,真是好酒,兄弟們喝啊!”何伍长还想阻拦,可这些老兵油子视酒如命,一个个捧着坛子喝个痛快。
雷鸣给何伍长倒了一碗,送到他面前:“老何来一口吧,解解乏。”老何看了看碗里的酒,摇摇头:“我不喝,一会就要轮职啦,妳喝吧!”何伍长不禁意之间把目光向雷鸣身后扫了一眼,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眼睛眨了眨,霍然起身向着雷鸣身后那个人走了过去。
何伍长用手一指雷鸣伍队里的一名士兵说道:“妳!给我抬起头来!”这名士兵使劲把脑袋往下低了低,就是不肯抬头,雷鸣走了过来:“老何,他怎么啦?有什么不对?”
何伍长没有回答雷鸣,左手一按宝剑的崩簧,右手一拉剑把,宝剑抽出一半:“妳再不抬头,不要怪我不客气啦!”这名士兵摇了摇脑袋,把头抬起:“呜呼哀哉!真***呜呼哀哉。何伍长,妳挺好啊?”
何伍长眼睛瞪了起来:“尼霸,妳这个小混混,什么时候参的军,前天我还看到妳在大街上瞎晃,妳是不是混进来偷东西。来人……”何伍长这就要叫人抓尼霸,可是他回头一看,大吃一惊。
何伍长的整个伍队在地上东倒西歪,酒鬼老陈正怀里抱着酒坛子打着呼噜,何伍长心里一惊:“什么酒,劲头这么大,不对!”他右手紧紧握着剑把,转身怒视雷鸣:“雷鸣,妳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尼霸从到上站了起来,用袖子掸了掸靴子上的尘土,他对何伍长一笑:“何伍长,不错,前天我还在街上当小混混,可是昨天我老人家就参军啦,不过妳放心我参不是元军,而是大中华帝国的军!”
说到这里尼霸也豁了出去,右手一把拽出腰间的两尺一寸长小片刀,噌一下跳到何伍长进前,这就要动手。可是何伍长出乎他的意料,竟然举起了双手,尼霸向他身后一看,胡荣祖面带笑容的走了过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顶在何伍长的腰间。
胡荣祖对何伍长说道:“不用担心,只想请妳帮帮忙,我們的事做完了,就把妳不伤毫发的放掉。”何伍长怒目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不认识胡荣祖,更不知道雷鸣究竟要干什么,他问道:“妳們想怎么样?”
雷鸣走过来陪笑:“老何,只要妳帮我們把轮职的手续办妥,妳就什么事没有,到时候我們就把妳放了。”何伍长终于明白这群人的目的,他点指雷鸣:“原来妳們想打连珠驽的主意!”尼霸把小片刀收了起来:“不错,我們来,就是为了这个!”
夜进子时,何伍长带着“他的伍队”走上城头,与轮职的亲兵验明腰牌和口令,亲兵队刚转身向城下走去,何伍长紧跑两步就要大喊,这时一把凉嗖嗖的小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尼霸小声对他说道:“妳家还有两个孩子,妳不想让他們没爹吧!”何伍长不得不乖乖的走了回来。
胡荣祖带着人把炸药放在驽车之下,然后他对雷鸣说道:“看来我們还要想办法把城门打开,城门打不开,咱們也出不去。”雷鸣点点头。好在城门的掉桥正好在城楼上控制,而城门的打开就要废些功夫。
胡荣祖告诉雷鸣:“雷大哥,妳在这里守着,我去打开城门,只要城门一开,妳就放下掉桥,然后把炸药点着!”雷鸣说了声明白。胡荣祖带着三十多人走下城头,城门这里当职的士兵不多,有的还在打着瞌睡,看到有人向这边过来,无精打采的问题:“什么人,口令!”
胡荣祖笑了一下:“我們是乌大将军的人!”士卒喊道:“乌大将军的人也要通报口令!”胡荣祖越走越快,几步窜到他进前:“乌大将军的人也要口令,妳该死!”手起刀落,扑的一下人头飞起三米多高,撞在墙上又滚到大街上。
这时打瞌睡的军兵也醒了过来,有人喊道:“不好了!乌大将军杀人啦!”胡荣祖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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