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学由于太过激动,头上的伤口一下裂开了,疼得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直叫唤。
王志新在一旁看了他半天,有心再上去和他玩两手解解气,不过看王振学那个痛苦劲不象装的,头上裹的纱布竟然浸出血来。王志新立刻大叫:“军医!给我們王大司令看看。”
军医赶紧过去给王振学一顿处理,一旁的张天刚只能扶着王振学不住的向王志新说好话。王志新问张天刚:“王大司令这伤怎么回事,谁这么大本事能把王司令打伤。”
张天刚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明白什么,他可不敢说王振学是被女人打的,王振学躺在单架上一个劲的用手掐张天刚的大腿,张天刚更不敢说了,他心里直叫苦:“我这个人怎么这么命苦,让我摊让这么一个司令。”
这时军医把王振学的伤处理好了,王志新问军医:“王大司令怎么样,有没有死的可能。”军医差点乐出来:“只是皮外伤,由木棍重击所致,休息两天就没事,没有生命危险。”王志新很不耐烦的向军医摆着手:“真是庸医,快给我走,要知道没生命危险,还治个什么劲,省着药救别人更好!”
这句话把王振学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不过他心里可是美滋滋的,因为他头上的伤可是大有来头,至于什么来头,只有王振学、张天刚两个人知道,当然还有第三个人,这个人现在被王振学押在自己指挥部里,这个人正不吃不喝,寻死觅活,想要为她老爹报仇呢。
第五卷第二十八章是福是祸
更新时间2006…4…66:31:00字数:0
河南的战事总算告一段落,王志新和李华南合兵一处,王振学的第4方面军也在郑州稍做体整。王志新、胡梅、皇埔英明、阿兰巴都以及雷鸣、伍德把胡荣祖围在当中,又搂又抱,真没想到胡荣祖果然吉人天相,不但毫发无伤,还立了大功。
王志新虽然依旧板着脸,表示胡荣祖虽然立了大功,但也无**过相抵,以后还要看他表现,因此胡荣祖仍然还是一个光头大兵。尼霸看着众人有说有笑,就是没人理他,他捂着受伤未好的屁股,一个劲的哎呀乱叫,胡梅噌跳了过去,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尼霸一个高从屋里蹦到了外面,惹来大家一阵大笑。
众人一阵庆祝之后,胡荣祖向指挥部里扫视了几遍好像在找什么人,这时李华南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头,胡荣祖回过头一看是李华南,李华南说道:“孩子,妳是不是在找周霸天?”胡荣祖笑了一下,点点头。
李华南说道:“不用找了,他已经走了,这是他让我交给妳的。”说完李华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递给胡荣祖。胡荣祖把小包打开一看,两只眼睛顿时愣在小包里面的东西上,尼霸的眼睛够尖,这时也忘记了疼痛,走到胡荣祖面前口水流得多长,他说道:“将军,是不是要分钱了,分我点,我也立了大功啦!”
胡荣祖把尼霸伸出的手狠狠掐了一下,然后把小包仔细包好。胡荣祖把小包往王志新面前一送说道:“司令,这是周霸天送给帝国的50万两白银的银票,请司令收下吧。”
王志新也愣住了,屋里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个个目光都投向屋外,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在他們的眼中都浮现出一个大紫胖子的身影。皇埔英明点点头说道:“这周霸天还真是一个怪人,不过他的行为还真让人不解。”胡梅把小嘴张得好大:“这么多钱,他也真够贪的,比我爹……”说到这里她赶紧一捂嘴。
李华南虽然与周霸天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对周霸天这个人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李华南说道:“周霸天虽然怪,但他的怪只是脾气,而不是人品。”胡荣祖走出指挥部,在指挥部的门口看着北方一片荒无的大地,真想把周霸天追回来,但他还是制止了自己,正所谓人各有志,万事不能强求。
周霸天一个以“交易”投入帝国的人,最后却中断了他的交易,带着为数不多的钱物迈向北方,去开始他新的生活。王振学的方面军指挥部设在郑州城里,他一回到自己的地盘,一下从单架上跳了下来,脑袋上伤口的疼痛仿佛瞬间消失一样。
张天刚赶紧上前扶住王振学:“哎哟哟我的司令,您干嘛这么急呀,小心把伤口再弄裂啦!”王振学把张天刚推开,小声问道:“我的好参谋长,人妳关在那了?”张天刚故做严肃的说道:“人!什么人?司令妳要找谁?”
王振学急得在院里来回溜了两趟,又问了张天刚一遍,可是人家还是一本正经的和他打哑迷,王振学情急之下上来点肝火:“参谋长,说不说,不说我撤了妳的职!”
张天刚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指着王振学的鼻子说道:“我说司令,妳是不是装土匪装上瘾了,说话都带上匪气啦,妳这样说,那妳撤好了,我还真不怕这个!”王振学绕了一圈又转了回来,满脸陪笑的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牌香烟。
王振学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装拿出一支递给张天刚:“我的好参谋长,这回妳该告诉我了吧!”张天刚抽了口烟,点点头,很享受的样子:“这个嘛,还差不多,以后少跟我打官腔知道吗?我可不怕这个。”
王振学连连点头:“知道妳不怕官腔,妳怕的是这个。”他又指了指手里的烟,张天刚嗖一下把王振学手里的烟盒抢了过来,往怀里一揣:“这个我就全收下啦,妳找的人在后面小屋,妳快去吧。”
王振学本来还想把烟抢过来,一听张天刚的话,二话不说就往后面跑,一边跑一边还说道:“一包烟算什么?大不了这个月我戒烟,我的终身大事最重要!”后面的厢房外,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盯着院里那棵海棠树,好像那棵果树得罪了他們一样。
王振学来到门前,两名卫兵啪敬了一个持枪礼:“司令好!”王振学笑哈哈的说:“妳們好,妳們好!”王振学往两个人脸上一看,不禁叫了一声:“我的天,妳們这是怎么搞的?”原来两名卫兵的脸上一道一道的血痕,像被猫抓了一样。
卫兵捂着脸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屋里指了指,王振学肠子一抽一口气好半天才上来,他真是哭笑不得,王振学把脸一板:“一个女孩子都照顾不好,怎么当的兵,去参谋长那里每人领五十块医药费,找大夫好好看看。”卫兵一听五十块钱,脸上的表情好了很多,比兔子跑得还快,转眼功夫就不见了。
王振学来到房门外,侧耳倾听了一会,里面一点声音没有,王振学把门锁打开,轻轻推开门,屋里还是静悄悄的。他把脑袋向里伸了一下,“嗖!”的一声就见一个白糊糊的东西照着他的脑袋飞了过来。
王振学真不白给,这几年的功夫真不是白练的,他猛的一缩脖子,东西紧贴着头皮飞了过去,掉在院里摔个粉碎,王振学一看原来是个花瓶。还没等王振学进屋,屋里就响了起来,叮当、乒乓之声比打仗还激烈,就见屋里的瓶瓶罐罐、花瓶瓷器、饭碗脸盆不停的向外飞来。
一个女人高叫着:“放我出去!妳們这些土匪!”王振学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敢进屋,躲在门后听着里面这个女人大叫着。又过了一会屋里再没有东西飞出来,王振学才战战兢兢的从门后走了出来,他把头伸了进来,看看屋里的情况。
就见屋里地板上到处都是摔碎的瓷器,一个女人头发披散着坐在床头,脸向着床里在那里一边喘着气一边抽泣着。王振学咳嗽一声,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进来,他来到女人背后轻声说道:“小姐,别哭了,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王振学声音这个细,简直嗓子眼儿往外冒童音,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人。女人稍稍侧目,披散的头发露出一张算不上绝色的面容,大眼睛,单眼皮,白眼仁里带着血丝,高挺的鼻梁下嵌着一张小嘴,嘴唇很薄,但很诱人。
论容貌她不及左影的一半,论气质也没有南宫清影的高贵,但眼神中那股子野性让人对她不得不高看一眼,也许这正是王振学喜欢她的原因。她不见王振学还好,一看身后这个人正是王振学,她嚎的一声,右手狠狠的向王振学的面门抓来。
王振学这回真是一点防备没有,虽然他向后一扭头,可还是晚了一点,女孩尖尖的指甲在王振学的耳根处留下一道血痕。王振学向后退了几步,一捂耳根,虽然没有流出血,但也火辣辣的,还没等王振学说什么,这个女孩子向她直奔过来,双手一边向他脸上打招呼一边嘴里骂道:“妳这个土匪,妳这个杀人魔王,我要为我爹爹报仇!”
王振学左躲右闪在屋里和她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这个女人的体力还真是够好,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算罢休,她气喘吁吁的扶着屋里唯一一个完整的东西——八仙桌,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王振学,看来仇恨已经深入她的骨髓,白眼仁变得红红的,眼珠子向外窜着火花。
她确实有股子倔强劲,喘了几口气又向王振学扑了过来,王振学此时已经满脸通红,他的耐心也快用尽。王振学看准时机,两只大手砰砰两下抓住她的双手,虽然这是非常时刻,但王振学还是感觉一阵酥麻,一种过电的感觉让他心头蒸腾出一团难以克制的**。
王振学冲着她说道:“够了!妳究竟想干什么?”女孩使劲摇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把双手从王振学那里挣脱出来,她大叫道:“放开我,妳这个杀人王!”王振学突然扬起右手,照着她的脸就是一下,女孩子一下退坐到床上,她手捂着自己的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王振学平静了一会,走到她的床边说道:“妳真的这么恨我?”女孩扬起头,怒目看着他:“妳杀了我爹,我一定要报仇!”王振学一阵难受,这比自己的战功被人了抢去还要让他受不了,他在心里问着自己:“我是不是真的不该打死龙喜?”他在心里品了品,在这个问题上他没有感觉到良心有什么不安。
王振学平声静气的对她道说:“龙喜守城,我攻城,谁生谁死,全凭天命,我无愧于心。妳爹不死难以尝还他欠下的血债,他在水里投毒,两河下游死的百姓不计其数,妳说妳爹不该死吗?”
她被王振学的问题问僵住了,她不知道龙喜在河里投毒会有这么大的影响,但她还是难以放弃报仇的**,她说道:“我不管,放我走,放我走!”王振学问道:“妳真的想走?妳一个官宦小姐,妳出去知道怎么某生吗?”她没有回答,还是一个劲的哭喊道:“放我走,放我走!”
王振学一转身把自己的军装向下拽了拽向外大喊:“卫兵!”两名刚换完岗的卫兵飞快的跑了进来,他們把手里的步枪端着以为王振学要让他們处理掉这个女人,王振学吩咐道:“去雇一辆马车,车把式要老成的,再找些女人衣物来。”
卫兵把步枪放下,愣愣的看着王振学,一时间他們还不知道王振学说的是真是假,是话里带话,还是有其它暗示。王振学一瞪眼:“看什么,快去啊!”这时卫兵才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王振学没有心情在屋里再做停留,他走到院里搬把椅子坐在那里想着心事,他把少将军服的领口解口,用手不断的向里扇风。海棠树上几只知了不停的叫着,还真让人心烦。
知了叫着,几只乌鸦也来凑热闹,在天空中盘旋怪叫,王振学用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从战斗结束到现在他连碗水还没喝呢。王振学霍然站起对着树上喊道:“叫什么,都给我闭嘴!”不过知了竟然不听他的命令,还是在叫,而且好像还越叫声音越大。
王振学掏出手枪对着海棠树啪啪开了两枪,子弹打断了一根树枝,知了也被吓得闭了嘴。王振学听了听笑道:“枪还真是好东西,不光人怕,连知了也害怕。”屋里的女孩,听到外面的枪声,也停止了抽泣,她来到窗口看着王振学的后背,慢慢理着自己的头发。
二十分钟过后,一辆马车停在了院门口,卫兵带着车老板走了进来,车把式赶紧给王振学跪下:“大人,小老儿可什么坏事都不敢做啊,您可别杀我,我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养活呢。”
卫兵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哭什么,杀妳,我們司令才没那个心情呢,妳赶好妳的车就行!”车把式连连称是,王振学命人把屋里的女人带出来让她上车,这个女人睁着大眼睛看着王振学:“妳真要放我走?”
王振学点了一下头:“我放妳走,妳好好活着,我的命随时等妳来取。”女人笑了一下,笑得及不自然:“今天妳放我龙云凤走,将会成为妳一生的遗憾!我会是妳的索命鬼。”
王振学没理她,只是对车把式吩咐了几句,便让他們起程,看着马车远去,卫兵小声向王振学汇报:“司令,照您的吩咐,包袱里放了5000帝国币,够她花一阵子的了。”
王振学点点头:“这钱从我的津贴里扣除,不要走其它帐!”这时从院子的角门旁闪出一个人,这个人一边笑着向王振学走来,一边抽着香烟。王振学吃惊的看着来人:“参谋长,这回妳又有笑料啦!”
张天刚吐了个烟圈说道:“司令,妳真的要放她走吗?”王振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相反确问了另一个问题:“参谋长,妳说世上有一见钟情这种事吗?”张天刚咳嗽了几下,显然是被烟呛到了,好半天张天刚才眼泪汪汪的说道:“我没媳妇,我可不知道。”
张天刚又说:“司令,我看妳就不应该救她,这下到好,英雄救美没做成,又多了一个仇家,这回妳可是要天天提尽吊胆的过日子啦!”王振学摇摇头:“不管她是谁,我都会救,不能眼看着她被凌辱,那几个违犯军纪的人处理了吗?”
张天刚把烟掐灭,将剩下的半截中华烟放进了口袋:“都枪毙了,咱們方面军的军纪可能是整个帝国陆军最差的,看来真要好好整顿一下,不然这些流氓土匪,还真脱不掉这身匪气。”
原来龙喜的女儿龙云凤被第4方军里的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