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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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辉煌-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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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弃进行下一步行动的念头,因为一支手枪正顶在我的太阳穴上,惠子轻笑的说道:“妳是在找它吗?它现在在我手里,没想到妳单凭我身上的香料就能知道我是谁,我真的很高兴,很开心,这说明在妳心里一直有我的存在。”

    我大脑在不停的转动:“难道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阴谋,宋迎来,朱德远,都不是中国人,他們一直在骗我吗?”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再做什么考虑,因为此时我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

    我很不情愿的叹了口气:“作茧自缚,我太大意了,妳想怎么样,尽管动手吧!”我将双眼闭上,没想到二十年风霜雨雪人生路,今天就要走到尽头,我最恨的还是不能实现中国人千百年来的愿望——征服日本。

    我感觉太阳穴一轻,顶在我头上的手枪移开了,我睁开眼睛,一侧头,惠子,不,应该是夜岚小姐她还是躺在那里,静静的,只是右手握着一支手枪。夜岚说道:“不要吃惊,惠子是我的真名,夜岚只是一个代号,朱丽更是我的梦。

    如果妳想活着,就继续妳要做的事,不要管我是谁,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干净的,没人碰过我。”我张大了嘴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什么:“妳!妳究竟想怎么样?”惠子说道:“做完妳应该做的事,我自然会告诉妳,实话告诉妳,妳的手下现在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中,如果妳现在不按我说的做,他們都会死得很惨。”

    我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自称是处女的日本女人用手枪指着头要与她发生关系,而且据她所说我的元首护卫队和特种大队都已经被她控制,我咬了咬牙,狠狠的在她的大腿上咬了一口,算是一种发泄,她发出一声轻哼,我的嘴还在使劲,直到我的舌头感觉有种咸咸的味道为止我才抬头。

    鲜血从她的大腿上流了下来,雪白的肌肤,红红的血液,洁白的被单,还真象诗一样让我陶醉。惠子嘴里死死咬着我的手帕,额头上流下了汗珠:“妳做得很好,妳可以继续,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我此时甚至怀疑她是一个被虐待狂,我再也不管许多,就算为了那支手枪吧,我继续着我本就应该做的事——征服!

    第七卷第十九章影子武士

    更新时间2006…6…267:44:00字数:0

    我穿好外衣,将中山装的扣子系紧,回头看看被窝里被我虐待得不成人形的惠子,我的心里说不出是快乐,还是压抑,反正被人用手枪逼着自己去办事,我的心里是很不舒服。

    惠子雪白的肌肤此时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她的身体还在痉挛,显然还没从刚刚结束的剧烈运动中缓解过来,对于这个我并不了解的女人,我现在能确定的是她说的是真话:“她真的很干净,干净的从里到外没有一点灰尘,芳草之间隐隐看到的血迹足以证明这一点。”

    惠子声音有些沙哑,她说道:“妳没让我失望,妳比我想象的要可怕。”我哼了一声,虽然刚刚与她发生过关系,但是我仍然提不起一丝怜惜之心:“妳现在该说下面的话了吧,有什么要求快说!”

    我的话好像尖刀一样刺向惠子的心脏,她没想到一个和自己刚刚有过关系的男人,竟然对自己这样,把一切都看成是一种交易:“妳到现在还认为我是在逼妳吗,呵呵,真的可笑,我还不至于淫荡到要逼着人来强奸我。”

    我刚才只是一句气话,毕竟我是有良知的人,我也感觉自己好像有些过份,虽然惠子我不熟悉,甚至她的另一个身份夜岚莱昔曾多次刺杀我,险些让我丧命,但现在我确实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明她真的那么卑贱,逼着我得到她。

    我回过头,语气缓和了不少:“那妳想怎么样?”惠子慢慢坐起,下体的阵阵疼痛让她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她用被子掩住自己的前胸,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枪!给妳,也许这样妳才能放弃对我的敌视,把我这个女人当成弱者看待。”

    我接过手枪,在手里摆弄了两下,最后还是将它插在了腰间,我站起身行就要向外走,我急于验证我的部队是否真像惠子说的那样真的失去了抵抗能力。“妳现在这样出去简直是去送死,最好妳还是听我的安排。”背后再次传来惠子的声音。

    惠子匆匆穿上和服,将头发向后理了理:“跟我走,不然妳們都活不了。”首先来到隔壁的房间,这七名特种大队士兵还是安然的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丝毫没有发觉刚才在我房间发生的种种变故。

    我向他們打出一个手势:“跟我走,准备战斗!”惠子带着我們来到房间的地下室然后对我说道:“妳自己看看外面的情况吧!”我把眼睛放在一个弯曲的竹筒上面,竟然可以看到房子外面的一切,夜虽然很黑,但仍然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道道黑影在村子里窜动,而我的元首护卫队竟然没有丝毫察觉,士兵們正在鼾然入睡。

    我的心狂跳着:“松涛在那里?杨天又在那里?”我不禁惊叫一声,右手使劲一握来压抑自己的惊讶程度,而手心当中并不是空无的,不知不觉中竟然将惠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中。我亲眼看到原本守在房子门口的士兵被黑暗中伸出的一柄匕首割破了喉咙,而这名士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我一下拽出腰间的手枪对这七名手下说道:“冲出去,把兄弟們救回来!”惠子的手一下按在我的肩头,刚才还柔弱的手臂竟然有千金之力:“妳要是这么想死,还不如我成全妳!”我涨红了脸,我无法坐视我的士兵被杀害而无动于衷,我怒目看着她:“让我們出去,不然我真的会对妳不客气!”

    我的话好像并没有进到惠子的耳朵里,她对我说道:“妳跟本救不了他們,现在还是保住妳自己性命再来报仇吧。”惠子甩开按在我肩上的手,向地下通道的另一条回廊走去,我沉静了一下,现在我只能指挥这个特种大队警卫班,班长说道:“元首,这位小姐说得对,您赶快走吧,去和马司令他們汇合,把这里交给我們!”

    我环视了一下这七名士兵,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郑重的表情。我看了看惠子快要消失的身影,对手下的士兵说道:“走!妳們留下也是送死。”说完带着他們快步向惠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通道里很黑,最后连一丝光线都没有,我們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奔跑着,突然通道里闪现一丝光亮,就像地狱的鬼火一样,一支蜡烛燃了起来,烛光照亮了一张俏丽的脸,她对我说道:“这一次妳也没让我失望,知道何去何从,跟我走!”

    这时惠子那身和服不知去了那里,取之而来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唯一和以前刺杀我时不同的是,她的脸不再需要隐藏在黑纱之后,盘起的长发如今在身后飞扬。我們来到通道的尽头,这里***闪动,我一眼就看到朱德远正穿着一身元朝的骑兵军装,手里提着一把弯刀,几名还算健壮的男性村民也是同样的装束。

    我紧走几步,扑上去就是一拳,正打在朱德远的鼻梁骨上,老头一下被打飞出去,他的手下纷纷举刀要向我扑来,我身后的士兵将冲锋枪对准了他們。朱德远虽然年老,但身体却真的十分结实,她哼了一下,一个翻身站了起来:“都住手!”

    村民向后一退,老头擦了擦脸上的鲜血:“这位大人打得对!是咱們没有看清宋迎来这个叛徒的嘴脸,他背弃中国,背弃了我們的祖先,没想到几十年来,他一直是日本鬼子藏在我們身边的探子,我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惠子看了看我:“我父亲说得没错,现在连我們自己的村民都在被屠杀,我們没有骗妳,当我們发现被包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整两千多名精锐士兵,他們随我南征北战,多年来如同兄弟一般跟随着我,难道现在他們真的就这样远去了吗?

    我抓住惠子的肩头使劲摇晃着,惠子就像风中的落叶一般被我甩来甩去,朱德远说道:“大人,宋迎来早就在水源里下了毒,喝下之后就会全身无力,要不是我們发现得早,现在就连这几个人都保不下。”他向后一闪身,借着火光我看到角落里躺着两个人,正是松涛和杨天。

    我镇静了一下,看着被我弄得快要散架的惠子我轻声说道:“对不起……”然后我来到松涛二人面前,他們现在只有两只眼睛在不停的转动,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不过四只眼睛都红得要命,出现了血丝,我知道他們也在流血。

    我对他們说道:“不要想别的,咱們一定会报仇!”我转身问道:“惠子,那现在怎么办?”惠子走到我身边,众目睽睽之下在我的脸角亲了一下,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以后叫我朱丽,虽然我只有一半中国人的鲜血!”

    朱丽向朱德远点点头,朱德远对我说道:“大人,咱們先走!让惠子留下,也许还能救出一些士兵!”我看着这个不算“弱小”的女人,我不禁问了一下:“那妳,妳怎么办?”朱丽微微一笑:“呵呵,我值了,因为妳是舍不得我死的,放心,想杀我的人,除了毛利原旧,别人还没这个本事!”

    一转眼的功夫,朱丽好像在空气中蒸发掉了一样,她的身影一阵扭曲,最后就不见了,我叹了口气,日本武术确实也有自己独道的地方。我让士兵背起松涛和杨天,跟着朱德远身后继续在地下通道里飞奔,过了好半天,前方一亮,终于走到尽头,我們从地道中跃出,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們身在村外的一处高岗上,周围是茂密的树林。

    我跃上一棵大树,拿起望远镜向村里望去,村子此时正火光冲天,惨叫声不断,不时能够看到兵器碰击出的火花在夜空中飞迸。原来前来偷袭的敌人,都是日本忍者,统一的黑衣,锋利的东洋长刀。朱德远说道:“大人,咱們快走吧,这里太危险!”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們在这里等惠子!”

    朱德远脸面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点点头:“听大人您的,不过为一个女人冒这么大的风险,我认为不值得!”我从树上跳了下来,很奇怪的看着这个老头:“惠子是妳的女儿,难道妳不为她担心吗?”朱德远郑重的说道:“当然担心,不过为了您的安全,就算让我去死都愿意,又何况我的女儿。”

    我咦了一下,七名特种大队士兵同时将冲锋枪对准了朱德远和他的村民,我问道:“妳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朱德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吾皇万岁,陛下请恕罪民死罪!”

    他的村民也跪了下来,我上前将他搀扶起来:“朱老,您的眼睛可真够辣的,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身份,不过我不是什么皇帝,在中国也不再有什么皇帝。”朱德远说道:“陛下表现出的气质,绝非常人能有,草民也曾做过一任偏将,自然知道察言观色之道。”

    这时朱丽身影一晃出现在我們中间,她的身后跟着一队村民,每个村民身后都被着一名士兵,朱丽不停的喘着气,手中的长刀还在不停的向下滴血,她身上的百合香借着香汗挥散出来,我向着她和这些村民鞠了一躬:“我谢谢妳們!”朱丽一摆手:“咱們快走,一会织田信长的忍者到了,咱們就走不了了。”

    我深深的将织田信长这个名字记在心底,我总有一天让妳知道我的厉害。我們一行人连夜飞奔,清晨时分终于和远征军的侦察部队汇合,离仓吉越来越近,每个人提起的心又重新放下,这队负责侦察的游骑兵人数不多,只有一百二十人,但对我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安慰。

    松涛和杨天身体已经慢慢恢复了力气,可以站起走动,其实他們中的根本不是什么剧毒,只是一种软骨散而已,这种药唯一的优点是无色无味,药力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一个人倒背着双手离开休息地,远眺消失在天边的村落,那里倒下了无数生死相随的兄弟。

    “妳在想什么?”我没在回头,一个女人轻轻的向我走来,我说道:“昨夜的凶手是谁?是织田信长吗?”朱丽与我并肩:“是谁已经无所谓,妳的到来就是与整个日本为敌,谁都不是妳的敌人,谁又都是妳的敌人。”

    朱丽很有深意的一句话在别人耳中似是废话,可对于一直从事政治斗争的我来说,我已经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我问道:“听妳说,这种叫蓝牙的软骨散是织田信长忍者专用?”朱丽点点头:“不错,没人知道蓝牙的由来,但从昨夜忍者身上的刺青来看,应该是织田信长手下五流的忍者。”

    我喃喃的说了一句:“在中国有一个女孩子告诉过我,好像蓝牙和毛利原旧的关系要比织田信长复杂得多,那个女孩子也是忍者,不过她现在是中国的忍者。”朱丽虽然很镇静,但她肩头稍稍的一颤还是被我发现,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也许吧,我对蓝牙也不算多了解,只是耳闻而已。”

    我突然转过身,两只眼睛死死盯住朱丽的双眸,看得她极不舒服,我严肃的问道:“惠子,给我一个理由,妳为什么要救我?”朱丽张了张嘴,我接着说:“不要告诉我因为妳是中国人,更不要说妳其实真的喜欢我,这都是欺骗小孩的借口,告诉我事实!我要实情!”

    朱丽向后退了两步:“妳,妳这干什么?我救妳还需要理由吗?”我哼了一声,朱丽眼前一花,二十名帝国士兵出现在她眼前,将她包围其中。朱丽睁开了眼睛问道:“妳要干什么?这就是妳对我的报达吗?”

    我微笑了一下:“我的士兵死得太多了,他們的牺牲连一点价值都没有,当时我很冲动,不过现在我很冷静,我越冷静越感觉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一个很大的阴谋。”我接着说:“惠子,我仍然相信妳,只要妳跟我说实话,我必须承认,我的心里现在确实有妳。”

    朱丽脸一红一白说不出话来,我紧走两步来到她面前,她本能的将手伸向自己腰间的长刀,我右手一把将她的手腕抓住,左手搂住她的后腰,我的嘴深深的吻了下去,片刻之后我说道:“妳不用说,我现在全知道,妳其实是毛利原旧手下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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