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总理公开承诺提供他們所需的一切设备与资金,就是将帝国的全部税收投入到他們的研究工作上也再所不惜。相比起来,顾顶希对大中华帝国的归属感要强烈得多,因为就在昨夜他在这个陌生的基地里再也不会孤独,派到北京的一个SS侦察小队带回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正是仁和酒馆的母女俩,她們只带了随身的两个包袱,其它东西都丢掉不要。王大山将顾顶希带到房间,当看到母女俩时,顾顶希双手都在颤抖。他质问王大山:“总理,妳这是干什么?是不放心我顾顶希,把她們抓来当人质吗?妳大可不必这样做,我说留下就会留下!”
王大山并没有生气,只是给严丽梅一个眼神,严丽梅再也不扭捏,她一下扑到顾顶希怀里,而小灵子则抱住顾顶希的大腿,严丽梅说道:“老顾妳别不要胡说,总理可是好心,这是我們求人家把我們送来的。”
小灵子哭着说道:“顾伯伯,灵子再也不要和妳分开了,妳不要赶我們走好吗?”顾顶希一手搂着严丽梅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灵子的头,他看着王大山:“总理,我错怪您了。”
王大山把老花镜向上推了推:“顾老,我了解妳的心情,妳怕母女两个一进这基地,这辈子就再也不能出去了,灵子这么小,妳不想害了她,妳是不是这么想的?”顾顶希脸一红:“总理妳说对了。”
王大山笑道:“大中华帝国从不做这种事,基地里这些研究人员都是他們自愿一生从事研究工作的,我在这里保证,如果以后她們母女要离开这里我决不阻拦,她們在基地里享有最大的自由。如果妳能突破现在空间传送的瓶胫,让我們能轻松的往返于两个空间,那灵子完全可以在14世纪去读书嘛,在那里的一切更适合她。”
顾顶希点头同意,他对母女俩个说道:“以后我們再也不用分开了。”王大山执行元首的命令促成这一对有情人,也为帝国科研队伍掌握了一根坚实的脊梁。顾顶希的诚心归附,带来的是巨大的财富。顾顶希亲自出手,将先前一直跟随他的学生和研究人员一一说服,让他們加入大中华帝国,去另一个美丽的国度生活。
现在摆在研究人员面前的有以下三个课题:一、精确定位空间坐标,减小传送时的地理位置偏移;二、对等空间通道的持续连接;三、屏蔽空间传送时产生的巨大能量波动,防止暴露目标。前两个研究任务落在顾顶希、温静以及他們吸收的研究小组头上,而最后一个问题则落在梁希人和钱学志身上。
整个研究队伍忙碌起来,由于有基地雄厚的财力作为后盾,顾梁二人不会再受经费的制约,同时他們也为帝国培养了下一批研究人材,跟随他們的半调子科学家們开始成长,他們的知识与经验在迅速提高。在已有空间传送成功的基础上,通过分析这些珍贵的数据,顾顶希的研究一日千里,因为他們是站在钱老成功的理论基础之上的。
第二卷第六章冰城风云
更新时间2006…9…178:03:00字数:0
基地通过在东北三省铺开的情报网与在哈尔滨的元首取得了联系,电台的使用必须减少,因为这样太容易让中国情报部门产生怀疑。王大山将SS突击特遣中队的情况进行了报告,虽然现在还不能去欧洲找寻这支“失散”的SS突击队,但所有人对未来都充满信心。
尤其SS特遣队在欧洲干的两件大事,更成为这些新加入SS卫队士兵的榜样。此时在日本冲绳的美军基地起飞了一架曙光女神高超音速侦察机,它沿着中国东南海岸线快速飞行,在太平洋上兜了一个大圈,然后迅速爬升到24000米的高空,以6马赫的极限巡航速度从朝鲜领空突入中国东北地区。
它們的目标就是搜索“基地”组织在中国的大本营。昨夜在欧洲发生的“艾菲尔恐怖事件”今天成为世界各国报纸的头版头条,法国特警和巴黎警察成为舆论批评的目标,一时间法国警察和法国情报部门成为全世界最脆弱最垃圾的存在,这让法兰西政府丢尽了颜面。
艾菲尔铁塔上发出的无线电信号,在中国东北部地区被接收到,但是无线电接收点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样,把所有电波吸了进去,这让美国的间谍卫星无法定位准确的地理位置,这种现象的出现让他們想破脑壳,所以才派出曙光女神前来侦察。
“太棒好,必须给程永义和霍普金斯重奖!”我在八一宾馆的小会议室里把哈尔滨日报砸在会议桌上,我兴奋的心情比程永义他們联系上基地还要强烈,真没想到SS特遣队会被鬼使神差的传送到欧洲,更没想到他們会在欧洲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們的魄力甚至超过了我們。
杨天放下的他的单片眼镜,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推给松涛,他刚刚浏览完世界几家最大的新闻媒体对“艾菲尔恐怖袭击”的报道,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带着微笑对总参谋长皇埔英明说道:“参谋长,这就是妳选的人,简直是一群破坏份子,竟敢在巴黎市中心把法国的标志性建筑占领,这还不算,他們竟然把二百多名人质在塔上炸死,真够狠的!”
松涛摆弄手中的两把勃朗宁手枪不屑的说道:“这算什么,如果带队的是我,我就直接袭击凡尔塞宫,然后带着部队从凯旋门下经过,让世界各大电视台现场直播!”
皇埔英明说道:“现在我們已经证实SS特遣中队安全无恙,他們制造的幕尼黑暴乱和艾菲尔恐怖袭击可把咱們大本营的风头盖过去喽,明天就该咱們上场了,可千万不要给大本营丢脸,不要让SS特遣中队笑话咱們!”
我将古巴雪茄掐在手里,这东西释放出的空气污染绝对比中华烟高出几倍,我将A校的面平图向前一推:“参谋长说的不错,咱們几位老总亲自出马,一定要成功,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摸清哈尔滨日本情报站的情况,我們没时间和他們玩,我要快刀斩乱麻。”
杨天将手里的一张照片向外一甩,照片在空中来了一个回旋又飞回会议桌上,杨天指着照片上的女孩说道:“顾晓晓,24岁,北京大学历史系毕业,A校历史教师,她和两个日本鬼子外教走得比较近,我看应该从她入手。”松涛补充道:“妳忘了最重要的一条,她是顾顶希的女儿。”
我拿起照片一看,她的脸形和眉毛简直和顾顶希一模一样,一副金丝眼镜带在她的鼻梁上,镜片是蓝色的,不知是彰显个性还是她的眼睛出了问题。她不算是一个一见面就惹人喜欢的女孩子,但细细品味起来却让人回味无穷,她就像一本书,很耐读。
我说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与这个世界这么格格不入,希望她不要和这些日本特务有关系,否则……”松涛问道:“元首,否则您会怎么样,会杀了她吗?她可是顾老的女儿,顾老那边您可要考虑一下他的反应。”我站起身行:“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开始准备,明天可是我們冒牌教师和冒牌学生正式到A校的第一天。”
2005年10月11日,在A校的门口出现三位穿着复古的青年,说他們穿着复古是相对于这些追求时尚的青年而言的,他們穿着灰色中山装,脚上蹬着黑色系带皮鞋,手里提着20世纪八十年代在农村基层干部中流行的公文包,最有特点的是他們三个人都戴着一副窄框眼镜,眼镜的镜框都是黑色。
他們站在A校门口,过往的男女大学生們纷纷像欣赏怪物一样看着他們,仿佛他們是从外星球来的一样,这三个人正是我、皇埔英明和杨天。我們穿成这样就是为了宏扬我們的传统文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抵制西方自由思潮的侵袭。
鼻梁上的平镜这是松涛特意为我們买的,流线型的镜框可是上等货,每一副眼镜都能顶得上一个工薪阶层员工一个月的工资。杨天向皇埔英明问道:“决定了吗?”皇埔英明点点头:“早就决定好了!”杨天说道:“那还等什么,咱們进去!”
我們三个人同时跨入A校校门,在上课的学生当中穿行,在我們耳边有人议论:“看他們三个真够老土的。”也有人说道:“真有型,真有个性!”总之怀有不同看法的学生实在太多,这就是大学生,这就是青年。
由于A校教学区与生活区分别位于文庙街南北两侧,每天A校的大学生都要通过正门进入学校上课,而教师的宿舍也安排在学生的生活区内。一名穿着米色风衣,怀里抱着一打教科书的女老师正急冲冲的进入校门,在飘摆的风衣下面是一双黑色长筒皮靴,皮靴的膝盖以上是肉色的棉丝袜。
一些高年级学生色咪咪的盯着她的裙边,还有人主动搭讪:“顾老师早!”她急急的打招呼:“妳們早,妳們早!”当她从杨天身边经过时,杨天拿着公文包的右手向旁边一甩,正好将她怀里的书打散到地上,而杨天匆匆消失在人流当中头也不回一下。
这位女老师顾不上指责对方,她蹲在地上捡着书本,这时一双高档系带皮鞋出现在她的眼前,这个人正好挡住射来的阳光,她的目光从皮鞋一直向上攀登到对方的双腿,最后到达对方的头部。在阳光的反射下她只能看清对方穿着灰色中山装,但对方的五官却无法看清。
这时这个人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地上,他蹲下身子帮着她拾起教科书,一个人的眼睛由下而上,另一个人的眼睛由上而下,四只眼睛在空间的某一坐标上发生碰撞。她柔声的说道:“谢谢妳,妳是学生吗?现在已经到上课的时间了,再不去就要迟到啦!”
对方站起身行很有礼貌的露出吸引女性的微笑:“我是新来的老师皇埔英明,很高兴认识妳。”她抱着教科书打量着皇埔英明,皇埔英明一米八的个头,身体挺拔而结实,一身中山装穿在他的身上就像军装一样有型,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军人气质和一直处于上位者的眼神总是让人“不战自屈”。
她勉强空出另一支手:“皇埔老师妳好,我是顾晓晓,也是本校的老师,欢迎妳!”皇埔英明轻轻一躬,他指了指自己挂在胸前的怀表带:“我們快走吧,要迟到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讲课。”
两个人一起走了五十米,然后分道扬镳,只不过皇埔英明故意没有回头,而顾晓晓则回头看着这个穿着中山装,戴着怀表的奇怪老师。看来皇埔英明的目的达到了,至少他已经在顾晓晓的心里留下了影子,我在远处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
自从我有了三位夫人之后,这样和女性接触的场面我都敬而远之,今天也该轮到我們的总参谋长一显身手了,皇埔英明的个人魅力不应该一直被我們所遮蔽。
我走进第三教学楼的第一阶梯教室,根据学校的按排我将负责教授文理学院大一一班到六班的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宽阔的教室里坐满了学生,虽然上课铃已经响过,但教室里依旧嘈杂,我走上讲台看看满是粉笔灰的桌面和黑板上上一学期留下的讲课内容,我没有生气,我记得自己上大学的时候也懒得去给老师擦黑板。
可能由于我的年轻,也可能由于我穿着的另类,一些男生打起了口哨,还有一些女同学也不停的叫喊着:“帅哥!老土哥!”也有人悄悄的说着:“这不是学校门口那三个人当中的一个吗,原来他們都是老师。”
我一没维持课堂秩序,二没介绍自己,我默默的从公文包中拿出课本,用它狠狠的在讲台上狂砸,直到把上面的灰尘弄得差不多为止。教学室里慢慢安静下来,他們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这个奇怪的老师,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老师,妳装什么呢,要是心烦就吼两声,别拿桌子撒气。”
我向教室的最后排一看,一个头发染得灰黄,穿着一套上等皮草的青年坐在那里,在他一左一右有一男一女两个打扮入时的青年,看来他們是想搞点三人帮喽。我将手里的教科书一边在背后轻轻敲打,一边向着他們走去,这时全教室300多双眼睛注视着我。
我很有礼貌的说道:“请问三位,妳們是大一的新生吗?”这位公子哥一伸手将他身边的女学生搂了起来,这位女学生还向我抛了一个媚眼,男的哼哼的说道:“不上大学,谁会来这个狗屁地方,我們当然是大一新生。”
我指了指黑板:“妳说话底气很足,左拥右抱的空闲时间看来也不少,麻烦妳把黑板替我擦擦。”他看看左,看看右,随后大笑起来:“好,妳这个老师真有眼力,让我擦黑板,我读了三年的大一还没听过谁敢使唤我呢!”
他怀里的女学生说起话来像个社会女青年:“老师,您就得了吧,他可是您惹不起的主,没看我都要这么合作嘛,您道个歉自个擦擦吧!”就在这时,我飞起一脚,脚上用了三分力,将钉在地板上的课桌一下踢得飞到一旁。
这时男生身旁的帮手一下站了起来,还没等他举起手,我又是一脚正蹬到他肚子上,他哼都没哼一声就晕死过去。我用教科书啪啪啪就给这个男学生三下嘴巴,他被打蒙了,可能从来没挨过揍,他怀里的女伴吓得尖叫起来。
我一把从这个女学生头上拽出捌在上面的发簪,在她面前晃了晃:“闭嘴,不然让妳以后再也叫不了。”她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不听话的嘴,教室里一片安静,仿佛只有我有一个人站在这里一样。
我右手抓住这个男同学的胸口,硬生生将他提了起来,然后把他举到黑板前,用他当成黑板擦把黑板上面的笔粉字擦个干净。看着他一身的巴黎皮草变成了破烂,我将他扔在了一旁,这时他爬起来哭着指着我:“妳敢打我,妳等着!”
我一笑:“我替马克思教训妳,马克思在下面等着妳呢,妳想见他,我送妳去!”他吓得推门跑了出去。现在整个教室没人再敢出声,女学生把小脑袋紧紧的缩进毛衣里,头上带着发夹的都悄悄拿了下来,生怕我对她們也出手。
我在黑板上写下三句话:“我是一个中国人!我是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我是一个有血性并且不怕死的中国人!”写完之后我将粉笔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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