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是师父。”木子河也很倔。
“可是,我曾发过誓今生只有一个师父。这样吧,我还是以师父之礼待您,但口头上就叫您师伯可好?这样一来,您还在份位上高了一阶呢。至于比试的事,就让木离和师兄比好了,也不影响。”又珊循循善诱。
木子河许是在想这叫师伯是不是份位上高了一层的问题,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回答说:“那好,至少在这事上我也算胜过你师父了。师伯,就师伯吧。”
“是。师伯。”又珊高兴的叫人。
可这一来,木离不答应了,他比又珊年纪小,入门定是比又珊晚的,大嚷着:“不行啊师父,那她就成了我师姐了,我不干!”
又珊偷笑,木离一定不会想到其实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入门比他晚多了。不过又珊自然是不会戳穿的了。
于是,又珊便多了一个医仙的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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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珊,师伯决定把那匹宝马送给你了。哦,那兔子你要喜欢也可以留着。”顺利收徒后木子河心情大好,爽快的把又珊自己治好的马送给了又珊。
“谢谢师伯。您说这是……宝马?”又珊指了指身侧正在吃着饲料的马儿。
“这可是千金难得的夏邑国跨天驹。”木子河爱惜的摸了摸马背说道。
“跨天驹?”又珊对马没有研究,所以根本没听过这名字。
“夏邑国的跨天驹可是绝无仅有的绝佳马种,此类马可日行千里,亦可飞跃过百尺的鸿沟,脚力非常了得,难得的是颇具灵性,十分护主。师伯我好不容易得了这一匹,这次为了给你出考题,我给它喂了些夏天罗,弄的它上吐下泻的心疼死我了。”
什,什么?那夏天罗是师伯喂的?又珊惊愕。这师伯也太乱来了……
“别看这马儿还小,但已经比一般的马要强上数倍,好好饲养定可成举世良驹。你这次救了它的命,它这心里可记着呢,把它送给你啊可正好。”木子河说完,那马似乎是听懂了的样子停下吃草,转过头看着又珊。
“那好,我先给它取个名字吧。我的鸽子叫小白,你就叫小黑好了。”又珊笑着摸摸马的头。那马倒是没意见,挺高兴的,还蹭了蹭又珊。不过一旁的木师伯意见颇大,这可是良驹,良驹啊!竟然叫小黑这么一个稀松平常听着还有些像狗的名字,怎么行啊!无奈马已经送人了,不过一个名字罢了,自己再掺一脚就有点小题大做了,便只能忍着。木离在门口看着自己师父憋得青色的脸暗自好笑,又珊则浑然不知,还一遍遍的叫着那马。
“对了,过两天为师要出谷,木离你在竹魂谷看家。”
“师伯要出门?”
“对,有一位故人请我去给他家里人看病。”
“师伯,我可以一起去吗?其实我这次下山来是有任务在身的。在这竹魂谷也待了好一阵子了……”
“好吧。你跟我去,积累些经验也好。等那边事情搞定了,你就去做你的事吧。”
“是,师伯。”
于是,三天后,又珊跟着木子河出了竹魂谷。不过又珊并没有把小黑和那只兔子带走,她也带不走,只能把这两只小东西交给了木离负责照顾。
出了竹魂谷,木子河带着又珊在夏邑国内雇了一辆马车,然后又购置了七天的干粮,最后要做的就是马不停蹄的赶路。
车厢内木子河似乎想到了一件遗忘已久的事,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腿,然后对又珊说:“我差点忘记了,给你治腿的时候把了脉,发现你体内有丝丝入扣的毒啊,是怎么回事?”
啊,是这个……又珊想了想,不知该怎么措辞,最后只说句“说来话长”。
“事情的原因我可以不问,但你体内的毒得想办法尽快解了。我这里有部分解药所需的药草,先给你。然后等我们到了地方,再去那边找找剩下的药草。你现在身上还有续命的解药吗?”
“有,还有一颗。”
“好,那就还有时间。师伯一定帮你把这毒给解了。”
七日的车程之后,又珊看着城门上大大的“流都”两个字觉得有点眼熟。
“师伯,这流都是哪里啊?”
“又珊没来过吗?流都是沐齐国的国都。”
沐齐国!难怪觉得眼熟,之前又珊还要跟着沈烈之那只妖孽来这里的呢,都过去那么久了,沈烈之该是早就到了吧。真是没想到师伯的故人居然在流都。
话说这流都之所以称作流都,就是因为它三面环水,一面靠山,可以算作是建在水上的城池。这沐齐国现在是四大国当中国力最强的,流都作为国都功不可没。它与其它国家的水上和路上双重商贸往来为沐齐提供了强大的金钱支持。也由此可见,这流都真可谓是九州大陆上最繁华的城池,世人盛赞其为“财神的故乡”。
那马车驾进城,直奔向沐齐皇宫。可这一点,又珊在马车里并不知道。直到她觉得不对劲,周围怎么没有人的声音呢?又珊掀了窗帘往外看,竟发现了一些列着整齐的队伍走过的宫女!宫女!这是在皇宫?
“师伯,你的故人到底是谁啊?”又珊放下帘子,转过头问木子河。
“我没告诉过你吗?就是沐齐国国主沈傲尘。”
什么?沐齐国国主?又珊目瞪口呆,他要是说了她就肯定不来了。在这沐齐皇宫里保不定就会再遇沈烈之,一见到,自己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傲尘早年打天下的时候救过我一命,我便与他缔结了深厚的友谊。这次他派了人来找我,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师伯的马车不仅能进宫,还能一路行到国主的寝殿景和殿外才停下,看来他和国主的关系实在是不一般。又珊想。
又珊跟着师伯下了车,然后又跟着他进入国主的寝殿内。
“阿尘,我来了。”木子河毫不忌讳的直呼沐齐国主的名讳。
很快里面就有一个人迎了出来,热络的拉了木子河进去:“子河,你可来了。”
又珊跟在身后,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五官精致,一身的龙袍温文尔雅,不似乌桑国主的严肃凶相,也不似息云国主的恹恹病态,真是一个经过了时间淬炼的美男子。又珊算是知道沈烈之的美貌遗传自于谁了。
“阿尘,怎么了?这次这么急的把我叫来。”
“人命关天啊。你赶紧跟我去看看。”沐齐国主说着便拉了木子河要走,一转身才发现身后跟着的又珊。
“这位是?”
“这是我新收的徒弟蓝又珊。”木子河介绍道。
“蓝色的眼睛……”沐齐国主看着又珊轻声道出,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被他这么一说,木子河才反应过来,之前他被阿夜收徒的事搞的头都晕了,一直觉得看着又珊有点奇怪,可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现在阿尘一说出来,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蓝又珊的眼睛。蓝色的眼睛,他从来没见过。
又珊也吓了一跳,她前阵子应付师伯的测试,把这茬给忘了,这下好了,彻底败露了。
“民女小的时候生了一场怪病,幸得一高人相救,不过自那之后眼睛的颜色就变成了蓝色。”又珊信口胡诌道。总不能说自己是几百年前灭绝了的苗疆人吧。幸而这个时候应该没什么人知道苗疆族的事了,所以又珊这么乱说应该能糊弄一下。沐齐国主听了又珊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木子河却是不信的,待回去后要好好问问她。
“我们快走吧。”沐齐国主重又对着木子河说。木子河点点头,然后两人出了寝殿。沐齐国主坐上步撵走在前头,又珊跟着木子河坐在马车里随着那步撵。一直走到皇宫的最西边,前面的步撵才停了下来。
落霞宫。
沐齐国主率先走到宫内,木子河和又珊随后跟上。
“皇上驾到。”太监的通报声从门口一层层传入。走进去时,里面的人已经跪了一地。沐齐国主随口说了一声免礼,一眼都不多看,径直走到了寝殿的内殿里。这里面的人也都跪着,除了一人,正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子河,你快去给看看吧。”沐齐国主走进床榻看了一眼,然后回过头对木子河说道。木子河点点头,走到床榻边。有宫女马上搬了椅子来给木子河坐。木子河坐下后就给床上的那人把脉。
木子河在把脉的时候,沐齐国主挥退了所有的宫人。又珊怕师伯需要帮忙,便也走近了些,走到师伯的身后。她往那床榻上的人一看,惊呆了。躺着的竟然是沈烈之!自己刚刚还担心会与他再见,却没想到那么快。可自己担心的见了面说什么却显然是多虑了,人家陷在昏迷里根本说不了话。怎么每次见他,他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自那一别之后又珊想过他一定又做回他的风光皇子了,却没想到他的身体一直都没好。他的脸色看上去甚至比上一次还要苍白,也似乎瘦了。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自己上一次给他把脉只发现两股内力相冲,应该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啊。
“怎么样?”沐齐国主见木子河收了把脉的手紧张的问道。
“他的体内有阴阳两股内力相冲,久不得融合之法,心脉耗损。用药,没法治。”木子河说完,沐齐国主的脸色已经是铁青。
“连你都没法治吗?”
“我是大夫,不是神仙。即使叫医仙,可终究还是个人。这用药医不好的病让我怎么治?”
“那他岂不是等死了?”
“除非有奇迹,不然是这样没错。”
“不行!子河,你一定得帮我救救他啊,他不能死!”
“世间只有一法可以救他,不过这一法也等于是没有。”
“是什么?在珍稀的药材朕都能找来,只要能救他。”
“他的病归因于那两股相冲的内力,只要抽取其中一股出来自然不药而愈。可是这抽取内力的东西却是怕翻遍了整个九州大陆都找不到了。”木子河说的时候目露惋惜之情。
“是什么?”沐齐国主一脸的坚持。
“蛊虫。”
木子河说完,又珊吓了一跳,蛊虫可以救沈烈之?又珊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着的人,感觉和他真是孽缘一场,连救他的东西都只有自己有。
“就是蛊虫。我那里有一本师祖留下来的医经,上面记载了两百年前的苗疆族人擅养蛊,这蛊可以寄生到人的体内,可害人亦可救人。但随着苗疆族人的灭族,这蛊也是早就没了。你说,这唯一一法是不是就等于是无法。”
木子河说完,沐齐国主一脸的悲痛,难道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死了吗?
又珊心里百般纠结,一边是自己千辛万苦养的蛊虫,一边是给自己下毒但也对自己不错的沈烈之。救不救呢?又珊看着床上沈烈之接近白纸的脸色,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心疼,随即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有蛊虫。”
又珊一说完,木子河和沐齐国主都吃惊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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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珊,你知不知道蛊虫是什么?”木子河对又珊的话表示疑问。他活了半辈子都从没见过蛊虫,知道的也少之又少,绝大多数的文献上都没有记载着这一传说中的蛊虫长什么样,喜好什么,极少数有记载的文献上也都只是一笔带过。又珊不过还是个刚及笄的丫头片子,她居然说她有!
“师伯,我以后再跟你解释。这蛊虫我确实有,可是不多。不知道师伯要的是哪一种蛊?”
“这……我也不懂啊这。这样,又珊你去给看看。”木子河听又珊问要哪一种,心知这女子没准手里还真有,可自己不懂,倒不如让她接手这件事。
又珊点点头,走到床边蹲下,然后取出手套戴上后给床上的沈烈之把脉。他的脉搏显示他的身体和之前相比虚弱了不少,师伯说的没错,再不处理好他体内两力相冲的情况,他很有可能就会死。照师伯说的要用蛊虫吸取出沈烈之体内的一种内力,那么这种蛊虫就需要有能吸收人体气力的能力。又珊想了想自己手上有的蛊种,并没有特别合适的,只有长眠蛊能试一试。
“师伯,我手上的蛊种有限,并没有特别合适的蛊虫。但是有一种长眠蛊可以勉力一试。”
“能试试就好啊。”一旁的沐齐国主着急的说。
“可是,我没有把握,我不确定这蛊会不会造成其它的不良影响。如果……”又珊虽然知道蛊虫可以救人,可从没试过,她没有把握沈烈之会不会被蛊虫反噬而死的更快。
“蓝姑娘,尽力就好。”沐齐国主一脸哀戚。
又珊见此,只能点头应允。随即,她从随身的包里取出几个瓷瓶和那把匕首。
“师伯,麻烦帮我拿一碗清水过来。”
木子河点头,然后很快就倒了一碗清水过来给又珊。又珊早就在床边把东西都布置好了,她接过水走到床边,在床沿上坐下。又珊取了匕首在沈烈之的指尖上割了一刀,挤出些血来。接着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一只浑身漆黑的小虫子放在手心。又珊再从袖子里取出一支短笛,朝着那只虫子吹了起来,那只虫子似乎能听得懂,从又珊的手心爬到指尖上,又珊赶紧把手指指尖放到沈烈之的伤口处,很快那只小虫就爬到了沈烈之的伤口处。那蛊虫在伤口处转了几圈,又珊接着吹那短笛,好一会儿,那虫子才从伤口处爬进了沈烈之的身体里。又珊随即把那手指放到清水里,清洗掉外面的污血。最后她取了另一个瓶子,倒了些药在指尖的伤口上。
“好了。接下来就是观察他的反应了。”又珊做完一切后开始收拾东西。
“好,好。”沐齐国主暂且平静了些。
“我说,阿尘,他是你的谁啊?那么紧张。”木子河见又珊一切都做完了,便找沐齐国主说话。
“朕的儿子。排行老七。”
“他就是……”木子河显然没料到,十分惊讶。床上躺着的这人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吗?
沐齐国主点点头,不再说话。木子河也不再问什么,表情也严肃了不少。
又珊看着他们俩的表情,觉得很古怪。
当夜,又珊守在沈烈之床边照顾他。木子河则在外殿的榻上睡觉。半夜里,沈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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