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庆妈妈张口想要再说几句话语揭过这事的时候,欢歌转头望向公孙婉贞,含笑道,“姐姐身边妈妈倒是天真的很,难道对所有没见过的东西都存着这般好奇之心吗?”声音带着笑意,可那笑意却没有几分温度,凉凉的话语让整个车厢都有一种冷风飕飕的感觉!
“殿下恕罪!是我管教不严!”公孙婉贞忙颔首朝欢歌道歉!
“和姐姐有什么关系,姐姐的温婉娴淑是这俞京城里出了名的,再说身边有这么一个对什么都好奇的人也是个好事!”伸手握住公孙婉贞的芊芊玉手,欢歌似无意般在伸手时将遮住大腿的披风撩了开,“上次在宫中见姐姐弹过一次琴后就一直念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听姐姐弹奏一曲,就连皇帝哥哥也说姐姐奏的琴犹如九天仙乐,噢姐姐不知吧,今日送昌南王,陛下和朝阳姐姐也出城了呢,我今日就是因为和他们走散了才会遇到刺客,若不是昌南王送了我一个会武的侍女,只怕我现在都是尸骨无存!”
受伤的那条腿大腿部位完全的露了出来,欢歌听着那庆妈妈与一旁婢女同时吸了一口冷气!那条腿因为是被石头砸的,所伤之处裙子和里裤已经破了,从那破烂的地方露出血淋淋的肉让人乍看去简直就想作呕,先前伤处的血顺着大腿流下,将外边的细纹梨花的裙子裤子染成了红色,看上去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
见公孙婉贞一脸惨白,欢歌顺着公孙婉贞的视线瞄到自己露出的一边大腿部位,脸上恍悟的神情似才刚发觉,“呀,吓着姐姐了吧!”说罢披风往过一拉,许是力道太大,虽然将这边的腿遮了住,可另一边腿大部完好的裙子露了出来,见庆妈妈几人都看到后这才用披风缓缓的将自己又裹得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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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顺利
车厢里一时静寂无声,只有几个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欢歌瞟眼,见身旁的努努两眼瞪着车厢顶神游天外,于是放下了心来,她还真怕努努在此时此刻胡乱说话呢,还好还好!
公孙婉贞不是个蠢的,欢歌母女与皇太后的纠葛她也不是不知,转眼就能明白,欢歌和陛下一起出来却掉了队,掉队后遇到了刺客,只怕这些刺客和那位也脱不了关系,而她此时为欢歌搭了顺车,就等于是给了欢歌一个避难所,也不知那位知道了这事会不会认为她是有意?
此时此刻她总不能将人赶下马车,而且刚刚欢歌有意给她露大腿上的伤,一边大腿鲜血淋漓,一边却是干干净净,与那方面肯定是扯不上关系的,瞧这残忍的手段只有那位才能做得出来,唉,希望她这次不要引起那位的不满才是。残颚疈午
许是因为放松欢歌的身子渐渐倾斜到了一旁努努的身上,身心巨累的她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浑浑噩噩的沉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欢歌的神经有些敏感,马车一停反射性的抬起了头!
应该是到了城门,听到马夫和城门口的城卫兵对话!
却是城卫兵要检查马车,马夫报出了公孙府的名号并递了牌子!城卫兵也没有强硬搜车,直接放了过,马车顺利进入城门甬道。
却在另一个出口处的时候,欢歌听到有声音问,“马车上怎么有血迹?”
这是阮五的声音,欢歌还来不及反应,马车的帘子徒然被掀了起,只一瞬又被放了下,欢歌看得清楚掀帘的人正是阮五。
“什么人这般无礼!”帘子掀起的时候庆妈妈及时的挡在了公孙婉贞的身前。
“不当紧,庆妈妈把我的斗笠拿来!”公孙婉贞摆手示意庆妈妈不要多说,接了斗笠戴在了头上。
“那人刚刚扫了我一眼!”努努在欢歌的耳边低声说道,“他想杀我!”
阮五刚刚只是扫了一眼而已,连欢歌都没有发觉阮五有将视线停顿在努努的身上,努努这话让欢歌无比的吃惊,没想到习武之人可以灵敏到这种地步。欢歌在努努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示意努努不用担心。
进了城门刚走了没一会,马车又停了下,欢歌听到外面阮五的声音道,“长公主殿下,卑职奉命来迎您回宫!”
“好!”视线与公孙婉贞的相触,欢歌对她露出感激笑容,“这次能安全回城全靠了姐姐的相助,等见了陛下,阿圆一定会为姐姐美言!”
“殿下折杀我了!”公孙婉贞温婉回答,面纱下的笑容却有些僵硬!
“努努,扶我下车!”名义是要努努扶着,其实是怕努努赖在车上不走!
还没到车门口帘子便被掀了开,掀帘的是春啼,“殿下,奴婢扶您!”
帘子缝隙并不大,欢歌只能看到春啼的脸,看不到刚刚出声的阮五,外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阮五他们该不会是以为努努是劫匪刺客之类的人吧,并没有搭上春啼伸过来的手,欢歌指着努努对春啼道,“这是努努,泽哥哥给本宫的人!”话落,听到马车四周整齐的踏步声!
第064章 求陛下赐婚
欢歌的双脚由链子牵在一起,而且她的脚腕受伤,膝盖受伤,所以下马车有点困难,等她出了帘子才看到马车停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许多的便衣的禁卫军全都背朝马车站着,估计这些人刚刚应该是面朝着马车。残颚疈午
阮五站在春啼的一侧,马车的前面停着一辆马车,正是欢歌出宫时坐的那辆,唔,司徒旭与司徒朝阳该不会还在马车里吧。
见欢歌双手裹着披风,磨蹭了许久都不曾下了马车,一旁的阮五几步踏步上前推开了春啼,伸手将欢歌抱在了怀中,朝另一辆马车走去!
“阮五!”欢歌低低惊呼,“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阮五没有回答,不仅没有回答,两手将欢歌抱的更紧,欢歌抬头瞧到阮五的脸上有着少见的阴鹫之色,抱着她的双手更是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断般,怕自己再矫情引得那些背转身子的禁卫军注意,遂沉默。
两辆马车距离很近,阮五只用了几步就到了马车旁,将欢歌放在辕座之上,紧跟着的春啼已经将帘子掀开,欢歌没有急着进马车,回头寻着努努的身影。
似乎知道欢歌所想,一旁的阮五道,“她离开了!”
欢歌眼里满满都是失望之色,依旧不甘心的朝巷子尽头张望,“她朝哪个方向走了?”
“不知道!”待春啼也上了马车,阮五亲自坐在辕座之上为欢歌驾车,“阿圆,那女子不一般,她真是昌南王送你的吗?”
鉴于阮五这般说话,欢歌不用看也知道马车里没有司徒泽,她倚坐在马车入口处的壁棂上,稍稍掀开车帘的一条缝与辕座上的阮五说着话,“是的,她救了我!皇帝哥哥已经回宫了吗?”
努努是被她拐骗来的这话欢歌不愿和任何人提起,也包括阮五,不是她不信阮五,而是觉得没必要,好不容易快到目的地,努努竟然吱都不吱一声就走了,欢歌真是抓心挠肺的难受!
“没有,陛下与大公主在一品楼等着你!”待公孙婉贞的马车先走后,阮五才驾车驶出巷子,因为欢歌刚刚披风裹的严实,他并没有看到欢歌大腿处的伤,“阿圆你去了哪里?可是有人掳你?怎么会在公孙家的马车上?”
“有人刺杀我,是努努,就是刚刚那女子救了我,公孙家的马车是我搭乘的一个顺车!”欢歌说的简洁,她并不想将阮五牵扯到她与皇太后以及司徒旭的事件中来。
“阿圆……”阮五侧头,望着欢歌从帘缝里露出的半边侧颜,她的眉眼里含笑,刚刚的话语被她平淡无奇的说出来,使得他突然就心堵的不行!
“我明日启程去长隆关,我向陛下讨了旨,只要我能立功归来,陛下就下旨赐婚!最慢半年,半年时间我就回来,阿圆,等我半年,只要半年我就再不会让你受任何的委屈!”
“好,我等你!”欢歌回答,她的关注点并没有在赐婚那两字上,“长隆关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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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编辑确认了一下,下周二上架,上架之前这一周暂且一更(亲们忍忍,莫打妖木……)
第065章 高飞的阮五
“小金国和乌国打了起来,小金国向大秦求助,陛下派五万大军前相助!”
小金国是大秦的附属国,年年纳贡,乌国是个游牧民族,一直想将小金国吞并!
欢歌沉吟道,“乌国与小金国相近,都是在沙漠里,秦国兵马虽然强大,可是在沙漠里行军打仗却不擅长,此行看似万无一失,其实艰险无比,阮五,你要小心些才好!”
“我知!”阮五打量着欢歌的侧颜,垂眉的欢歌眉峰微蹙,她这是在为他担忧,“我唯一牵心的便是阿圆你!”
陛下说,大秦的长公主,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能配得上!
他虽然在军营里有头衔,可他知,陛下也知,他这是靠着家族上位的,至今他都不曾立过大功!
这次去长隆关是他主动请命,母亲为此哭了好些天,倒是父亲欣慰的拍着他的肩膀说他长大了,末了日日与他一起在书房里谈论长隆关外的地理位置,以及与他一起赴关的那些将领各人性格特长!
他其实不是第一次上战场,然而却是第一次离了家族的庇护,心中豪情万丈之余更多的是能娶到欢歌的兴奋!
“我没事!”欢歌笑,抬眼,没有血色的脸上似染了一层霜白,“我会等你回来!”
阮五就笑,白白的牙齿笑成一个月牙儿形,“阿圆,我把长弓留在了府里,我会让他打探你的情况,你若有什么事便让人给宫中御膳房的刘公公送个信,信物便是我那日从你的东西,刘公公会把信转给长弓的!”这话说的低,估计是怕马车里的春啼听到。残颚疈午
“嗯!”欢歌低低应了一声,抬眼打量阮五,不知是不是错觉,只短短几日,阮五便像是瘦了许多,手腕上的木镯子戴了一日便放在了首饰盒的最底部,听到阮五的话,她下意识的将手往袖子里拢了拢,“有什么事,我会找他的,他就不用打探我的消息,宫中耳目杂多,若是落在有心人眼里不太好”臣子在皇帝陛下的地皮上埋棋子,和老虎尾巴上拔毛有啥区别,欢歌也压低声音,一脸忧虑,她可真真不想阮五为了她再出个啥事!
“嗯,我有分寸!”见欢歌的脸上对他担忧的神色尽显,嫩白的脸蛋就像是一朵花一般,黄昏的霞雾在她脸上罩了一层柔光,美的让他不自禁抬手轻轻覆在欢歌的脸上,手中缰绳偏离,使得马儿的方向朝一旁的墙壁,马儿不满的嘶鸣一声,阮五就像是触了电般仓慌缩回手。
欢歌脸上被阮五触过的地方迅速染了一层嫣红,那地方火辣辣的,比被人当众打了一个耳光还尴尬,她讪讪道,“我休息一会,到了皇宫喊我!”
阮五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瞧着欢歌将帘子放下进了车厢。
“殿下!”身子斜斜一歪倒在榻上,见车厢里的春啼望着自己一边伤腿,欢歌忙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指了指车厢外。
这伤并不想被阮五知道平白添了阮五的担心!
昏暗的车厢徒然有一丝亮光照入,高大的阴影在眼前晃过,“春啼!”睡意迷糊的欢歌有些冷意,身体又往披风里缩了缩,思绪昏沉唤道,“到了哪里了?”
第066章 心狠手辣的司徒旭
没有人回答欢歌,欢歌皱眉,春啼这小蹄子该不会也偷懒睡着了吧,她还想再重复一遍问话,奈何身体懒懒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更别提动嘴巴。残颚疈午
一只手将欢歌的膝盖捏了住,这不是春啼的小手,欢歌一个激灵,从昏沉的思绪里清醒了过来,却是司徒旭坐在她的身旁,正欲伸手去拆她大腿处的裤子,丝毫不因欢歌清醒而停顿。
欢歌伸手将司徒旭的手挡住,另一手则撑着塌起身,不着痕迹的将双脚缩到角落,那脚腕上的伤可不能被司徒旭发觉,她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朝阳姐姐呢?”
没有惊慌也没有质问或哭泣,司徒旭不悦的拧眉,她这般平静,难道不是被人掳去的?视线扫向欢歌的脸,“朝阳已先一步回宫!你怎么会去城外桃花坡?”
“被掳去的!”欢歌答。
“腿是怎么回事?”司徒旭双眼微眯,被人掳去的,回来也不哭不闹,这副模样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心有些微堵,她或许是不信任他,又或者已经在阮五面前哭了一遭。
“跑的时候摔下了坡,被坡底的一块石头撞的!”欢歌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在司徒旭没有过多的问,坐在了一旁像是在闭目养神,欢歌私以为司徒旭这是明知故问,也就是走走样子而已,肚子里诽/谤,却是再不敢四仰八叉的躺回榻上,只缩起身子抱着双腿,头倚在膝盖上!此时此刻身上这些痛意已经让她变得麻木,许是因为流血的缘故,欢歌更想好好的睡一觉!
由于司徒旭所带来的负面印象,导致司徒旭动一下欢歌都会浑身警惕的炸毛,虽然很想昏昏睡去,却奈何没这胆子!
马车吱呀呀的向前,车里已经没了春啼的影子,估计是去了后面的马车,或者在车外辕座上,一想到回宫之后的事,欢歌更是没有了睡意。
司徒旭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不能和他撕破脸,也不能由着他摆弄她!
那些刺杀她的人,是皇太后派的,还是他?其实就算是皇太后派的,那些人也都是他的,没有他的首肯谁敢对她堂堂一个长公主下手,他这么着急的杀她,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蓦然想起当时那人说格杀勿论的时候似乎犹豫了片刻,难道当时并不打算杀她?
只是想把她掳走,败她的名声?
败她名声太过简单,不必专门派人!欢歌的身体突然打了一个颤,不是败她的名声,那便是要败她的身体,堂堂的大秦长公主要是被人轮/歼,不管她的身体还是心理都会受到重创,或许还会生不如死……
这效果皇太后一定乐意见到!
那司徒旭呢,
他要的也是这样的效果?
好是狠心残忍!
若是今日没有努努,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