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害怕吗?”欢歌托着司徒旭胸膛的其中一只手在司徒旭的胸膛上打着圈,小小的手指一点一点的移动,探进司徒旭的衣襟里找寻到司徒旭那一处殷红之处,波光潋滟的媚眼瞟了司徒旭一眼道,“哥哥是不是害怕被圆圆主宰了情绪,被圆圆牵着鼻子走,哥哥,你该不会是爱上圆圆了吧!”
说罢,她自己便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咯咯咯的娇笑着,“男人大多薄情,自古只有女子一腔痴心错付,却不曾有男人对哪个女子痴狂一生,哥哥,你说说,你这种话语谁能相信呢!”
食指和大拇指将那一点殷红一掐,欢歌仰头,吻上司徒旭的喉结!
“圆圆的一腔痴心在朕的身上?”被欢歌掐的痛了,司徒旭闷哼一声,伸手将欢歌那只四处点火的五个爪子捏了住放置在了他的腰腹处。。
欢歌含糊嗯了一声却没有正面回应,这种幼稚的问题是与不是都不是什么好答案,她轻轻蹭咬着司徒旭滚动的喉结,舌尖调皮的在那一处游动。
“你这个小骗子!”司徒旭并没有继续刨根问底追寻答案,他捏着她的柔嫩小手缓缓下移,移到了他的那一处火热之上,“出去一趟,圆圆这巧言令色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
欢歌抗议的哼了一声,手指像是触电了一般下意识的想缩回,司徒旭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移动分毫,他甚至裹着她的手使得她手缩捏完全的覆罩在那一处之上。
“圆圆不是小骗子,哥哥才是个大坏蛋!”她软软的声音像是天真无知的孩童般娇嗔。
司徒旭笑,磁沉的笑声像是美妙的乐符跳跃在空气里。
“大坏蛋?”他重复欢歌的话,笑声里暧昧气息愈加浓郁。
“哥哥还是大色狼!”欢歌继续娇软控诉,“哥哥是大骗子,哥哥欺负圆圆,咬圆圆,骂圆圆,哥哥就是个大坏蛋!”
她的嘴巴扁扁的,眼泪汪汪的,明明是控诉,却因为她柔柔嫩嫩宛然的声音让两人间气氛更加的靡靡yin荡!
有时候男女之间,或许越是白痴无知的话语越是能挑动对方的那一根叫理智的神经,理智一旦被浇灭,剩下的就是骨子里的欲望嚣张肆虐。
这话一出,欢歌明显就感觉到了手心罩着的那一处突突跳动耸起,使得她的手都握不住,而且罩着顶端的手心处湿湿腻腻的,好似有什么粘液沾在了上面般。
“哥哥?”欢歌骇然惊呼着,仰头望着司徒旭一脸的迷惑与惧怕!
眸光突然变换,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惊恐的事情,眼中全是嗜杀与羞愤!
司徒旭俯首吻她的唇却扑了一个空,身下突然传来剧痛,却是她捏着他的那一处在使劲拉扯。
他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还有她眼里那种决绝的伤悲忿恨。
就好似他在她眼中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她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让他如愿。
抓住欢歌那只作恶的手,下身的痛使得沸腾的血液缓缓冷却……
他冷睨着眼,盯着欢歌。
“你这个混蛋,不许碰我!”欢歌的手被司徒旭捏住,可她却挣扎着,身体激烈的扭动,“不许碰我!”她的视线盯着司徒旭,可那视线就好似散光了一半没有半点焦距,她不惜身体撞在一旁的床栏上也要挣扎,她张牙舞爪的扑向司徒旭,眼眶越来越红,眼中的清亮却在褪去,像是笼罩了嗜杀的血雾一般。
“不许碰我!不许碰我”欢歌的声音凄厉,欢歌的身体挣扎扭动着,一次次撞在司徒旭的身上,像是要以自己的身体做利器来杀掉司徒旭。
司徒旭终于发觉了欢歌的不对劲,他双手将欢歌的两手抓了住压在欢歌不断要挣扎而起的胸膛,他的腿压制欢歌扭动不停的双腿。
“圆圆!”他唤,“圆圆!”
欢歌的牙齿上下蹭咬着,身体无法动,她便一下一下的仰头,大张着嘴露出两排牙齿,那模样就好似要扑上来撕咬司徒旭一番,血红的眸子、急促的呼吸就好似是走火入魔的武者一般。
“圆圆!”司徒旭拍打欢歌的脸,“圆圆,是我,是我,圆圆!”
欢歌的身体依旧在扭动,没有半点内力体质偏弱的她此刻却爆/发出了非一般的力气,他只是抓着她的手去拍她的脸颊,她的嘴巴便迅速的扑上来咬住了她与他相捏的手。
鲜血立刻就洇了出来,司徒旭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下一刻就点了欢歌的睡穴!
她咬了他的手,可也咬着了他抓着的她的手,他都能感觉到她的牙齿就像是没有理智的野兽扑上来一口咬住,大有不将到嘴的肉咬下决不罢休的犟劲。
觉觉句旭其。点了她的睡穴,她的牙齿却不松开,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与她的手从她的嘴里抽出。
司徒旭率先查看的是欢歌的那只手,小指下面的那地方鲜血淋漓,牙齿的痕迹清晰可见,若是再深一些,那块肉估计就被咬掉了。
他握着那手,就觉得自己身上那些痛意都不及欢歌手上的这痛让他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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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猜一下吧,圆圆这家伙是真发狂还是假装的,O(∩_∩)O哈哈~关键时刻掉链子估计就是形容这情形滴,也不知旭旭那玩意有木有被圆圆扯的留下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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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附一个群里努努的原创,话说我觉得努努真心有才啊有木有,我被感动的内流满面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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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有一种疯癫叫威胁
睡梦里的欢歌并不安稳,给她裹着伤口的司徒旭见她的神情时而狰狞时而恐惧,她的唇蠕动着,牙齿相互蹭磨发出细纹般的声音,司徒旭听了好一会才听清几个模糊的字眼。虺璩丣午
他在欢歌的床前坐了很久,一直到夜半的时候才从欢歌的寝室里走出,脚步像是千斤重一般,每走一步他便有一种想回头的冲动。
一出门,两个黑影就跪在了司徒旭的面前。
“陛下恕罪!”
“公孙大郎的命还在不?”司徒旭挥手示意二人起来,他的声音阴寒阴寒的,让起身的两人大气也不敢出。11FsA。
两个黑影愣了愣,不过其中一个负责过这个事情,所以立刻答道,“上次被马蹄踏的断了一条胳膊,还有一口气!”
“别让他断了气,给他娶个媳妇,狮子吼型的!”出了门,司徒旭的脚步飞快的朝外走去。
公孙大郎早年也曾娶过妻子,不过因为他本性凶残好色,他的那位妻子在一年都无所出之后郁郁而终,如今公孙大郎已经是个废人,给他娶一个女子就等于是误了那女子的一生,那女子若是贤良温婉小家碧玉还好,没有娘家人的撑腰她便不会将这事捅出来,但那女子若是家世不错,又不是忍气吞声的女子,这事便立刻就会闹大。
公孙家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如今的公孙大郎一没貌,二没棒子,甚至还是个鳏夫,这样的男人但凡是个被家中宝贝在手心中的女子就不会让跳进这个火坑里来,所以公孙家把择亲的女子缩小在那些没落的大家贵族里。
有公孙家的名头在这里摆着,公孙大郎就算是马上要死了,也会有人领着女子巴巴的贴上来,娶妻公孙家不担心,担心的是没法保障未来的公孙夫人的夫妻义务一女方一闹就人尽皆知……
俞京城里的人们也只知道公孙大郎被马踩废一条胳膊,官员们藉此机会蜂拥着去公孙家的府邸送礼送药送慰问品,甚至还有些人们直接请地方名医去公孙家的府上……
很快这些官员们就发现,似乎公孙太傅的脸色很不好,短短几天就好似过了几年般,头上的白发越来越多……
官员们猜测着,估计这位公孙大郎是公孙家的内定接班人,结果出了这事,接班人肯定就得被重新选,公孙家家大业大,重新洗牌牵扯的利益太多,大概内部因为这个接班人而内讧了……
官员们最关心的其实也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在公孙家遭此重创的时候,身为外孙也有可能成为公孙家孙婿的皇帝陛下,脸上竟然顶着一个女人牙印伤去公孙府慰问公孙大郎……
常年在朝堂里爬摸打滚,官员们对皇帝陛下的每一个表情都极其敏感,公孙家的嫡女眼看就要做这大秦的皇后,一向清心寡欲严厉肃穆的帝王在这个时候将这儿女闺房乐趣的残留物挂在脸上招摇过市,这传递一个什么讯息就不言而喻。
欢歌并不知道俞京城里的暗潮汹涌,她几天小日子过的极其悠哉悠哉,特意让叔八关注了公孙家的一举一动,那位公孙大郎似乎被马踩了一条胳膊,少了一只眼,又断了一条胳膊,听说司徒旭官员们去慰问了一番,说公孙大郎是为国受伤,封公孙大郎为忠勇将军,并要亲自为公孙大郎主持婚事!
这和指鹿为马有啥子区别,司徒旭可是知道公孙大郎受伤的始末的,看来这位是要护自己这个舅舅了,还什么忠勇将军为国受伤,哈哈,分明就是偷腥被女人伤的……
有了那一晚上的事,估计司徒旭最近都没脸和自己进行妖精打架的这一类新的运动,欢歌心中得瑟,却不敢表露脸上被轻言默闻两婢子发觉。
医师照例把了脉,在外间嘱咐了轻言默闻二人日常应该对欢歌的饮食作息注意些什么。
这个医师年龄大了,唠唠叨叨的没有一时半会是不会完的,欢歌穿了鞋子绕过浴室,从窗户上翻了出去。
刚跳下窗户,叔八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面前。
“夫人,公孙家大郎再过些日子便娶妻!”叔八有点婴儿肥的脸上带着笑意,小眼睛米米的笑的很是喜乐。
虽然这笑容恁地灿烂,欢歌还是看着有些刺眼,突突突打了一个颤,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欢歌一派淡然的关好窗户,步伐优雅的朝前走着,“天要嫁人娘要嫁人,这种事是挡不住的,你该不会就因为这个专门跑来这里吓我吧!”
“卑职哪里敢那么大胆!”叔八跟在欢歌身后两步远的地方,“夫人不是要卑职关注公孙家的消息吗,卑职就是觉得这消息夫人一定想听!”
“得,我更想听得是后宫皇太妃的事情,这两天可有什么消息?”15174040
“还真有!”叔八道,“皇太后最近迷上了礼佛,于是三天两头的让皇太妃抄书经!”为了表达对佛祖的敬意,皇太后让皇太妃跪着抄写那些佛经,并且在抄佛经期间不能吃饭不能喝水……
后面的叔八自然没有说出,得了司徒旭的授意,每次给欢歌报告皇太妃的事情,叔八便是说一半漏一半。
“是吗!”欢歌唇角微勾,叔八等了半天却没等到欢歌的下文,不仅有些迷惑的抬眼望着欢歌的背影。
“叔八,如果你有一个敌人,时时刻刻想要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你觉得他会让你悠哉悠哉的抄经书积功德吗?”
叔八一愣,欢歌又道,“都是他授意的吧,粉刷太平,也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皇太妃很好!”叔八忙辩解,“她在宫里并不是孤立无援!”
“是么!”欢歌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从不相信在皇太后与司徒旭的手下,自己的母妃能过的好。
身后的轻言急急忙忙的跑来,待看清欢歌与叔八,便慢了脚步拉了一段距离,垂首跟着二人。
估计是欢歌上次跑路给她与默闻留了心理阴影,只要欢歌一不在她们二人的眼底,她们就又惊又惧!
“孙家大郎吉日我要去公孙家参宴!”
欢歌的话语转的这么快,叔八却在片刻就明白,欢歌一开始替皇贵妃这事,又这般明明确确的告知她要去公孙家参宴的事情,这就是在与他条件互换。
潜意思就是:欢歌可以不追究他隐瞒皇贵妃的真实状况的事情,但前提是他要帮她在司徒旭面前周旋让她去公孙家参宴。
叔八的脸一肃,恭恭敬敬的答道,“陛下今晚会过来,夫人到时候可直接与陛下说,陛下看重夫人卑职是远比不上的!”
欢歌顿步,回头似笑非笑的瞟了叔八一眼,“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自然是因为喜欢她,不过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他能回答的范围,叔八觉得自己还是沉默的好。
欢歌也不打算让叔八来回答这种问题,她走进回廊,下垂的手指散漫的敲打着廊上的围栏,“日日这般虚度,你说,活着可还有意义!”梦梦般唇磨。
这话语属于呢喃,声音不高,也有些含糊,不过习武人的叔八却听得清楚,他自然是不敢不将这话回给司徒旭,所以他有些纳闷的想,莫不是眼前的欢歌是想以死相挟?
这明显不可能,他深以为眼前这位远比一般人要惜命的紧,所以就算他将话传给了司徒旭,司徒旭大概也不会信的。
司徒旭晚上并没有来,欢歌睡不着,抱了几个酒坛子去小船上饮酒,她有些兴奋,喝了几口便胡言乱语,指着一旁的轻言问上次司徒旭有没有处罚她;又抱着默闻安抚可不要像名字一般活的默默无闻死的默默无闻,叔八嗅到了火药的味道,机灵的没有出现。
小船儿在湖里飘啊飘,欢歌醉酒当歌,声音高亢嘹亮,偶尔还手足舞蹈一番而后哈哈大笑,于是再次抱着轻言,笑嘻嘻的唤着让轻言找鱼竿来鱼好煮的吃,不等轻言搭话,她便勾起了轻言的下巴道:好一个倾城美人儿……
轻言默闻被欢歌折腾的不轻,四只眼睛紧张的盯着欢歌,生怕欢歌一不小心落水,她们倒是想着把欢歌弄上岸去,无奈欢歌像个小无赖一般只要她们一拉一劝立马就哭闹甚至还扭着身体在船上后退躲闪!
吓得她们不敢有丝毫异举。
“一顾倾人城,二顾倾人国,佳人难再得,难再得喔,难再得也……”好好的一个佳人曲被欢歌唱的狼哭鬼嚎惊天动地。
三坛子被她喝一半倒一半,转眼就剩一坛,欢歌脚步已经左歪右倒,最后躺在船舱里,不管轻言默闻怎么劝,两手死死扣着船沿就是不下船,嘴里哼哼唧唧的,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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