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推槌着他,死抿着唇,不让他的舌侵犯她的蜜唇。
越挣扎,两个人身体越密切,他双腿间,那个发烫,又硬到象烙铁一样的东西,隔着裤料顶在她的腿间,顶得她的身体也差点发烫了。
他伸掌,去掰她的腿,她使出全力踢他一腿,整个人气喘吁吁。
果然,她平时真的吃得太少,能量远远不够。
要和他斗得话,她要拼命得吃,才对!
现在,他整个人压着她,压到她差点体力不支而晕眩。
见她好象差点喘不过气,他的吻,转变方向,细细密密地吻,种在她的脖颈,紫紫红红的吻痕,重实、充满霸道的占有欲。
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就轻易挾制住,反抗无效,她的身体完全已经被放平,背下是柔软的枕褥,身上是坚实、滚烫的男体。
无论她如何挣扎,吸附的吻不顾一切地如影随形。
被单被大力掀开,她娇柔的赍起,顶心的红蕾被大掌占有着。
“走开!”她在他体下扭动、挣扎,却让两个人的体温,都越升越高。
她的手机,又开始在茶几上,震动着,慢慢地旋转,无声的闪烁着,更加激发着他体内奔放的兽。
他接过一个电话,来电号码是她的家,来电的声音,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对方温和地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
他们居然关系好到已经登堂入室!他们居然关系活到那个男人可以拥有她家的钥匙,可以使用她家的固定电话!
他这丈夫算什么?算什么?算什么?
他的另一只冰如同冰川般,烫得又如火炭般的手指,不断向她的腿间探去。
他修长的一指,成功探入她的温软润潮,用力深入,用力捣转。
体内被一股蛮横的力量侵犯,她被逼得重喘,几乎快要昏眩过去。
羞耻在她的脑中轰然爆发,她怒喝,“许彦琛,你想让我讨厌你,讨厌到什么地步?”
她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
但是。
“无所谓。”他牵唇,冷冷自嘲,“反正,你这里,已经不属于我。”他的一掌,按向她左胸那个会跳跃的位置。
如果,这里还属于他的话,那个男人,就不会待在她的屋子里。
莫名的,她一颤。
不敢去看去深究,自己心房里敲击着那种令她自己疼痛的韵律。
不敢去想,左胸的位置,会细弱小声的反驳:不是的…
恨得反面,就是爱。
她从来都很清楚。
也许她真该找个其他男人,转移自己的感情!
“走开!我讨厌你!”也许是真的悲愤交加,她一腿踢向他清楚的亢奋。
她不要再被他压在他的体内。
她恨自己,自己的身体,对他还是如此敏感。
她恨自己,无法适应不能枕着他的肩入睡的床,她恨自己听惯了熟悉的心跳声,不能再抱着他入睡,枕畔的空寂冰凉,常常让她夜里睡醒,只能一直发呆到天亮。
她恨自己,身体早被开启得无法懵懂无知,会记得他每一次进入时的颤栗。
人前,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伤痛,所有人都认为,她做得很好,其实,这一切,都是表面。
他避开她的一记踢腿,终于修长的指,退出她的身体。
他垂落的食指上,还粘着某些透明色的液体。
他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地带,刚才,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但是,她还是拒绝。
如果她的情绪不是这么激动反抗,他现在已经进入她。
“不想替他争取了?”他的心,反正早已经被狠狠地划开,淌血,也不差这一刀。
以前,只要他吻她,她整个人就在他怀里,像一团柔软软的棉花,一直以来,他一直以为,她生来就是为了枕在他怀里而存在的。
但是原来不是。
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强要了她,他坐回床边的沙发上,目光依然冷冷。
“我没告诉过你,你不需要做太多,只要你肯象以前一样对我笑,象过去一样撒几句娇,我就会放过那个男人?”他的话,停在她耳朵里,很象在讽刺。
但是,真可悲,这不是气话。
他爱她,爱得一颗心,再惶然再疼痛,也明白自己不可以没有她。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深爱。
深哀悼,即使她人与心早就叛离,即使时时一根针在心地刺戳,他还是要她留下。
她怒视他。
这个方法,比你愚蠢的户网吧爆帖要有效太多。他轻藐。
她抬着头,眼眶是红红的,脸上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们性生活一向很契合,我也懒得找别人解决需要,只要你以后帮我解决生理需要,我可以考虑把他捧回原来的位置。。电子书。”他在和她谈交易。
既然她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喜欢到可以以身触法,现在牺牲“一点”,也应该义无反顾。
她脸上曾有的天真,已经早被他消磨得消失无遗。
解决生理需要…他把她当成什么?!!
“怎么对颜晓晴在床上的表现不满意?”她的唇角滑过讥诮。
“我们没上过床。”冷淡地,他重申。
如果他真的要女人解决生理需要,颜晓晴这种货色,他还不入眼。
骗鬼去吧!他还不如告诉她,那个颜晓晴是圣母玛丽亚。
她冷冷地瞪他。
即使颜晓晴不是他们分手的主因,却是她胸口永远的刺。“你呢?和你的小男朋友上过床吗?”他以更讥诮的口吻问。
她将枕头泄愤地重重扔向他。
这是什么反应?是有,还是没有?
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懂女人。
她的手机又开始震动,她终于发现那一亮一亮地蓝色光芒。
谁将她的手机调成了无声?
这么晚了,她还没归家,景和非凡一定很担心她。
再次裹过被单,她心急正想去接电话。
“接吧,你接了后,会发现,他会“死”得很惨!你清楚我的个性,我从来说到做到!”他的语气平稳,但是却让她手机只是仅握在掌心,绿色的接听键怎样也按不下去。
他在生气。
即使语气再平稳,她也能感觉得多那股隐藏在胸口的滔天怒气。
不行,她现在再也不能连累谁。
“许彦琛,他和我们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那天,我在骗你。”为了不继续连累、伤害景,她只能愤慨地放下所有的倔强,解释清楚。
“是吗?”他不信,因为她脸上紧张的表情。她分明,紧张着那个男人。
“你到底想怎样?”她怒吼。
现在的许彦琛,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很冰冷无情。
她很恐慌。
“我说了,我是男人,我有生理需要,作为妻子,你得帮我解决!”他的神情不怒不争,平淡一片,“每周我会找你一两次解决需要,我找你的时候,你再忙也得马上出现,而且不准回家。
他再清楚不过她的个性,只要她和一个男人有固定的两性关系,根本不可能同时和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
即使卑鄙,他也要利用她这种死心眼的单纯,来守住她的身体。
“只要你一直乖乖地,我不会碰他。”眯细地黑眸内,看不出任何情绪,承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畜生!
她悲愤难当。
他起身,居高临下问她,“你反对我的提议吗?行,你点个头,好戏在后头。
她仰头,愤怒地瞪他。
那种延伸,很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但是,她承认,她被那句好戏在后头,有恐吓住。
为什么不干脆不关那个男人的死活?他的心里抽痛着,唇角却是缓缓地笑开。
“如果不反对,夜深了,我们要睡了。”他一字一顿。
她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
在他快要见到那抹血丝前,及时将自己修长的指送入她的唇间。
她一口咬下去,无比悲愤,无比用力,无比仇恨。
但是,他的眼神却柔了。“怎么瘦成这样?”他揉揉她的头发。
刚才他抱她回来的时候,她轻得跟羽毛一样。
第二十二章(VIP)
她悲愤地僵着身子,习惯性地躺在右侧的位置。
她的肩膀是裸露地,他躺在左侧,空调太大怕她着凉,他用被子将她盖好。但是,被单下,他的指间,一直停留在她如水般的肌肤上。
被他一直来回温柔抚摩着,她手臂一阵鸡皮疙瘩,厌恶地推开他的掌,他却又霸道地追过来。
来回无数以后,她已经愤到懒得反抗。
反正,反抗与否,结局都是相同。
他坚实的男体,翻过,压上她。
因为那熟悉,壁垒分明的胸膛,令她冷抽一口气,现在的他,和她一样,一丝不挂。
他清晰的灼热,强硬地顶在她的腿间。
“要的话,你速度快点!”她嫌恶地别过脸。
她就当自己是死尸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做,她装什么清高!虽然,如此想着,她的心还是忿忿不平,难以忍受。
她一直希望,他们能和平分手,毕竟他们真的爱过,但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不狠下心来,怎么真正摆脱他?!”
律师的话,一直在她脑海回旋。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
原来,真的是她一直太天真。
他的吻,细细地,凉凉地爬过她的颈。
她憋气,身子僵硬无比。
他温热地一口含住她胸前丰挺的红蕾,她悲愤地差点又想踢他,他及时按住她的腿,她才能硬生生忍住。
但是,他含住,舌头开始在蕾心画圈时,她却用尽很大意志,下面,还是可耻得全湿了。
有时候,人的感官和意志是完全背离的,而他清楚她每一个敏感点。
“你快点行不行?”为了掩饰羞耻,她的语气,并不太好。
早死早投胎。
他用指,竖在她的唇边,制止她说话。
他不想对她使用暴力,但是,她再这样态度下去,他怕自己会被激得,对她用粗。
盯凝着狠狠烙着自己齿印的指,她的神情,片刻的空白。
她刚才好像咬得是很狠。
他将一掌,侧递到她唇边,“待会儿受不了,就咬我。”他知道,她不是真心想和他上床,只是,为了保住那个男人。
无所谓,他早就想通了,现在要守下她,他必须放弃骄傲。
她别过脸,不理他。
他也不生气,唇,还在下滑,一路滑到她女性阴柔部位的软毛发,他停顿住。
她用尽很大力气,才能不发颤。
不是要发泄生理吗?为什么还不开始?为什么还在磨蹭?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拂弄她阴柔部位的毛发,指间很轻、很柔。
这种感觉,太折磨人。
她螓首难耐,用力咬住唇。
他的指间,轻轻拨开鬃软,指尖,细细地,在她秘穴的位置,打圈。
悲愤难当,她敏感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涌出一股蜜水,沾湿一大片被单。
更可恶地是,他居然埋下头,温存地用舌,舔干她的蜜水。
他还要羞辱她到几时?她恨恨地受不住又想端他,但是,双腿被他仅用一手就能挟制住。
猛地,他用舌头攻入她的温软润潮。
她一颤,被激的臀部整个向上退缩。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她以为,她把自己当死尸就好,她以为,自己抽离情绪就好,但是,这种磨人的性爱,她受不了。
为什么不快点?为什么不快点?他当金善,她扮死鱼,那就OK了啊!
他捧住她的臀,不让她乱动,舌头却攻得更猛。
“啊!”象哭又象痛吟的声音溢出她的唇,她急急、又羞又怒,气急败坏,愤怒地咬住一直放在她唇边的大掌。
痛感结结实实地传来,但是,他的唇边,却有了笑容。
虽然,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是他唯一这样细致对待过的女人。
不是想取悦讨好谁,只是,他想这么做而已,尝尽她所有的滋味。
她以前,会“求”他,现在的她,变得不“可爱”了,但是,他知道,不能再逼了。
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想一点一滴的,把她找回来。
他退开一点,准备进入她的身体。
其实,原本,他可以等得,但是,那个男人的出现,让他必须走这一步。
接着,该怎么办?
对这段婚姻,他还有把握吗?
其实,有一个方法,可以百分之一百,让她再也不提“离婚”两字。
他的手,搁在床头的抽屉上。
只要、只要,他不用套
她的个性,看似机灵,其实很迷糊。
桌上台历,让他一眼就能算出今天是她的危险期,如果避孕的工作交给她……
就算这次被她牢记了。
事后避孕药,一月最多服用不可超过两次,不然对身体的后果很严重,她是知道的。所以,以后一周一两次,有规律的见面,她势必得选择副作用很少的短期避孕药。
一天一颗,绝不可漏服,就她的性格,肯定时不时就会忘记。想要怀孕,太容易。
也许,也许……
没有也许!他快速拉开抽屉,好象不许自己后悔般,将里面一个方形的塑料撕开,快速套上自己早已经凶猛万分的男性。
他重新压在她身上,一举进入她的身体。
没有也许。
即使他再自私,也不想用这种可能会要她命的方法,留住她。
而她,已经悲愤到欲死,明眸紧合着,白皙的额隐闪着细小的青脉。
她死死咬着他的手,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速度忍快忍慢,折磨着她的意志。
但是,无论她的心,如何抗议,她细致的肌肤,她柔软的娇躯,一直被他缠绵拥抱、缠绵共舞着。
他每一次的一进一出,理智、欲望两根线,都在痛楚地拉扯着她。
就快结束了,再忍忍!心理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却也同时根本制止不了体内的那股酥软的快感。
半个小时后,他的发,也已被汗湿乱。
他一震,整个人奔向云端,一股液体隔着一层膜,奔向她的体内。
他瘫软在她身上。
终于,结束了!她松开咬得麻麻的齿,她的刘海,也湿黏在额上,身上的汗,早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她快喘不过气了,推他。
他无奈,只得将原本还埋在她体内的自己,抽离,放她自由。
卷过被单,她双腿发软,却急急奔向浴室。
一次又一次,她用热水冲刷着自己。
她恨,她好恨!刚才,她居然也有高潮!
洗了许久,已经落锁的浴室门,被敲了几下,门外的人,硬声命令,“织心,出来!”
他有钥匙。
她急忙关掉热水,一关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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