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曾几何时,她已经被他脱得一丝不挂,他的大掌更覆在她胸前的滚圆上,揉捏着。
因为小橘子一出生就被送入重症室,她根本没有机会喂奶,所以,她的双峰没有失去任何弹性。
他在她的胸部,又揉又吮,力气大得过火,欲望来得很凶悍。
老实说,她有点怕,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抗拒这不适宜的碰触。
男
人的欲望,很可怕,特别是喝醉酒的男人。
她该拒绝的,只是混乱的脑子无法思考更多,他急喘颤悸,她能感受到因为这接触,他的痛楚、他的欢愉。
其实,很多已经离了婚的夫妻,生活上精神已经分离,但是肉体上都会偶尔暧昧的保持“索求”关系。
因为工作的关系,她见过太多太多。
只是,她从来没想过,和他会这样而已。
她的腿,被他顶开。
“等等!知道……我是谁吗?”她急忙抓住他。
他的酒气太重,他的眼睛瞳孔很混乱,她知道,其实他并不是很清醒。
但是,这一点,她必须问清楚。
“沈、织、心——”
三个字,刚说完,属于他的火热已经悍然入侵她的灵肉。
她有点痛。
已经太久没有性生活,总是有点不适应,她幽微纤细的情感,也不适应。
只是,那一夜,他温柔得不可思议,小心翼翼不去弄痛她,给予她全然的呵护与快乐。
纠缠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是出自她的口唇。
屋内,两具身体激荡、纠缠着,浓浓的情欲,蔓延着。
两个人身体的某一部位,都象饥渴了很久的兽,一次又一次深深地迎入对方的身体。
极致的欢愉,他们都感受到了。
被他温票又凶猛的一次又一次进攻,她晕眩得无法喘息。
她不知道,此时,他们心灵上的渴求多过身体,还是纯粹用狂热激情来追求感官的刺激。
无论哪种答案,欲望都是如此迷人。
第二日,太阳洒在他们的身上。
一切,已经静止下来。
他却还在她的身边,依然拥抱着她。
出了很多汗,又经过一段的睡眠,他已经“醒”过来了。
她也醒了。
被单下的两具身体,昨晚,厮磨了整夜的证据,清晰可待。
“我——”酒精确实容易让人很冲动,昨天,是他主动,不让她有机会说一个“不”字。
他都记得。
她不语,却开始找衣服。
“对、不、起。”他道歉。
这一年半的时间,她离得那么近,又那么远。昨天,他确实是失控了。
只是,这是分别后,他第一次感觉,原来,她还在身边。
“不是你的错。”她在到处找衣服。
男人都会有需要,她能理解。
只是,一夜没出现,她怕非凡大清早会来找他们。
他们的第一次, 当时,她确实是未经人事,懵懵懂懂的女孩,但是,这一次,不是。
对彼此身体渴求的欲望,她没有比他“纯洁”多少。
性,在懂得它的美妙以后,就会知道,那是一种会让人在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中瞬间死去的感觉。
他将她的胸衣递给她,她急急的快速穿上。
他看着她,眸底沉晦不明。
她穿好衣服, 两个人都沉默了片刻,然后,她终于问出口:“彦琛,离婚后……你有和夏——”她别扭的改口, “你有过性伴侣吗?”
她觉得自己别扭到死,居然会在意这个问题。
“我没有。你呢?”他坦然承认,然后,反问她。
“我也没有!”她第一次,急急辩驳。
他知道。
他的眼底有浅浅笑意。
在医院时,他和景竹谈过。
“昨晚……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有……欲望……”她很坦白。
欲望。
但是,听在他心里,却骤然冷了几分。
原来,她还是不想重新开始。
他怎么忘记了,他从来就能很深刻的体会到,她不想让他继续参与她的生命。
“既然我们都是成年男女,都有很单纯的生理需求与冲动,彼此的身体也干净,我也比较习惯和你做,如果你不反对,我们可以偶尔上上床,解决彼此的需要。”他淡声开口提议。
他是男人,他一直憋得辛苦,他一直希望两个人能有靠近的机会。
她嘴巴微张,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么露骨的要求。
其实,他的要求,真的没什么稀奇,这世界上,原本有种男女关系,就叫“炮友”。
“如果未来,我们都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呢?”她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凝视她,然后,很干脆的回答。
“如果有那一天,那就结束这种不正当关系。”
“炮”友(中)(VIP)
她抿着唇,拿起相机,先仔细拍下桌上的每道美点,以及主厨绝妙的冷盘摆设。
“沈小姐,请用餐,如果觉得好吃的话,多替我们餐厅美言几句哦!”餐厅老板也在她对面入座。
“好。”她露出柔美的笑花。
她右眼角下的疤痕早跟着岁月的流逝,变成了不影响美观的浅浅淡痕。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多了分妩媚的成熟女子风韵,让三十几岁的餐厅老板被吸引着,多看了她好几眼。
她浑然未觉,拾起刀又,朝前菜进攻。
现在的她,是一家休闲杂志美食板块的主编。工作的这两年,她的照片拍得好,文字又优雅,渐渐的,写出了名堂。
前菜是几样精致小点,淋上主厨特意从花瓣中蒸馏出的花汁,味道很清淡,却又丰富层次。
她尝了尝前菜,感觉胃部和全身的细胞,随着美食,仿佛也随之舒展。
“沈小姐,怎么样?”餐厅老板迫不及待的问。
“很不错哦,你挖到这样的主厨,真的是太幸运了!”因为吃到很不错很不错的食品,她唇畔的笑花,很深很深。
被尊重、被欣赏、被肯定的主厨,也锁出笑容。
“沈小姐,其实我还有好几间餐厅,你有空的话,我可以约你一起去试菜吗?”餐厅老板很聪明,相当懂得把握时机。
“好啊。”因为职业的关系,她不疑有它。
“沈小姐,你喜欢吃什么呢?平时又有什么爱好?”餐厅老板进一步问。
为什么询问她的兴趣?
因为这句话,她马上听出有点不对劲,“陈经理,应该是我问你,你们餐厅有什么可以给我选择吧。”她笑盈盈的,面色不改,职业上遇见的形形色色的人与事,她虽然不能说处理完美,但是还稍可以应付。
“沈小姐,不瞒你说,我离婚好几年了——”餐厅老板居然将话题一转。
她看一下手表,假装讶然,“啊,不好,我女儿的上课时间快结束了,我得去接她了。”
女儿?原来她有孩子……
餐厅老板硬生生将接着话,都咽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得下班了。”她放下餐具,起身。
事实上,在餐厅老板告诉她自己单身时,她已经胃口全无。
“下班啊—— ”餐厅老板被这两字弄得惆然若失。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沈小姐,上次在朋友的餐厅遇见她就很有好感,更是打听到她已经离婚多年,还以为
婉言拒绝餐厅老板开车相送的请求,她走出餐厅,拦下出租车。
“麻烦你,城都周刊。”她告诉司机地址。
她离开杂志社的时候,社址还在郊区,现在,早在生下小橘子的第二年,杂志社就搬了社址,迁入了市中心的办公楼内。
这几年,杂志社发展的非常迅速,名声越发作响,现在已经变得家喻户晓。
他的能力,她一向有信心。
只是,如果不是要抽出太多的时间去照顾身体并不健壮的小橘子,他肯定会多元化发展。
“城都周刊?今天上报了哦!”司机和她闲聊。
“说它们什么了?”她感兴趣。
许彦琛是很出色的总编辑,城都周利更是出了名的敢写敢报敢发表。
“听说夏氏对城都周刊全面展开恶意收购,夏氏就是原本开金星唱片公司,现在什么都投资,已经快争过许氏那个企业。”司机以为她不懂,还特意说明了一下。
许氏,在她生命里,是已经快要渐渐淡忘的痛疤。
随着许堇礼的去世,许朗被大妈收在大哥的户下,而许氏对外的掌鸵人是大哥,但是实则,二哥什么都要争,三房和四房的几个儿子也渐渐长大,加入势力范围,争斗依然在没完没了的持续着。
正因为如此,许氏才日渐衰竭,而夏氏因为夏父与女婿权利的交接,如同异军突起,汹涌而来。
她一惊涑,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出租车停在市中心最高档办公楼区,她下车,步入装潢时尚而简约的杂志社。
这栋楼从一层到八层全部都是杂志社,当然,并非都是城都周刊。
许彦琛现在手头已经拥有四间杂志社,其中有一间也是以休闲娱乐为主,他曾经希望她能过档到这来上班。
她一直还在犹豫的,毕竟,他们曾经因为工作的事情,都闹得很不愉快。
她想避免那种事情再发生。
“织心,又来找许总编和女儿啊?!”
到了杂志社,很多新旧记者和编辑都和她打招呼,在这里,她不是生面孔。
幸好,杂志社的气氛如故,并没有她想象中紧绷的氛围。
显然,大家对他危机处理能力,都相当有信心。
反观是她,难免担忧。
听说夏荷的丈夫,处事风格与野心都相当可怕。
她敲一下他的办公室门。
“请进。”里面传来他一贯沉稳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
他诺大的办公桌前摆了一张小功课桌,非凡正在他边工作边监督下,孜孜不倦的做功课。
而她家的小调皮蛋
,正在剪贴画。
“妈妈!”小橘子一看见她,就放下剪刀,扑身而去。
终于“下课”了,有人带她和非凡哥哥回家了!
她接住女儿小小软软的身子,正想发笑。
“没剪好,不许回家!”身后,冰冷冷的“严父”声音在开口。
“妈妈,你看爸爸真坏!”小橘子和她哭诉,并要求,“妈妈,帮小橘子去打爸爸!”
“咳。”她不自然的咬了一声。
小橘子四岁了,他更加大了对女儿的“折磨”。
他开始让女儿独立学会怎么制作剪贴画。
剪贴画是一门独特的制作技艺,他让女儿利用杂志社中废弃的材料制成,虽然女儿的剪贴画一直美感不足,不过确实锻炼了女儿右手的灵活性。
“让她剪好再回家。”他不为所动,只是,和她说话的语气,柔化了很多。
不要太宠孩子。
“恩,好。”她点点头,全听他的。
见“申诉”无门,小橘子只好委屈含泪,继续回到沙发上,拿一地凌乱的废材,又开始剪裁。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她站在非凡后面,看了一会儿非凡做的功课。
非凡今年四年级了,字写的端正又漂亮,数学和英语都非常非常好。
现在的小学生数学太深奥了,她看着啧啧称奇,“彦琛,非凡的功课都是你在教?”
“恩。”他在看文件,一心两用。
“这道数学题,怎么解?我都忘光了。”她拿着课本,指着问他。
她的功课早就丢回给学校老师了。
“这题要用这条方程式,我算给你看——”他利落的在白纸上一一写下步骤。
这种感觉,很奇妙。
明明靠得不近,明明话题很严肃,但是,觉得两个人很亲密很亲密。
很多时候,不经意生活中的点滴,那种感觉甚至比他们在床上还亲密。
他们一个月总会有那么一二次,她在他房间里过夜,在彼此身上得到欲望的餍足。
“彦琛,你最近应酬好象多了?”现在的气氛很好,她忍不住乘着他松懈时,问出口。
“还好。”他不甚在意。
最近他回来都很晚,住在隔壁的她,都清楚。
“杂志社——”她本想问杂志社的情况,但是出于没有立场,只好硬生生看似转换话题,“彦琛,我手上有很多用不到的闲钱…”
他看向她,不懂她未及口的意喻。
“我可以借给你,反正钱闲在银行也是贬值而已。”她笑迎他,发现他唇角有点冻结,赶紧声明,“你介意的话,可以算利息给我!”
这样,分得够清楚了吧?
“我资金周转上没问题。”他淡淡拒绝。
她的心,沉了一下,却还是牵强的笑。
突然,他打量她,“你今天去哪了?”
因为距离比较靠近,闻到了她身上若有若无、清新的香水味,他蹙眉。
她今天穿着件玫瑰红色的连衣裙,散然而下的长发透着婉约,肌肤更是透著诱人的粉红色泽,他的心,一紧。
“去了间比较高雅的餐厅采访。”她回答。
高雅?有多高雅?需要穿这么漂亮的连衣裙吗?
蹙蹙眉,窒了会,他沉默。
“那间菜肴不错,下次我们带非凡和小橘子一起去。”她笑笑,刻意忽略刚才心房的不适。
“恩,好。”
他点头,她一句话,轻易就让他心情回暖。
拉着张舒适的椅子,他习惯性的把自己办公桌也分她一半。
她工作时间比较自由,但是该赶的稿子,不能马虎。
他看着她在写稿。
“幸福的感觉?至于这么夸张吗?”他提出质疑。
“知道吗?那个主厨,并不是专业的厨师出生,但是他做的菜很赞,让人有一种暖到肺胃的感觉。”她笑着说,“我不太喜欢那种精致但冰冷的菜肴。”
他看着她。
他发现,她真的越来越漂亮了。
最近,好象有人在替她介绍对方。
“彦琛,食品能带给人幸福的感觉,是存在的。”她无比认真的说。
真的存在。
“我晚上有应酬会唱点酒,你有空到我那,照顾我吗?!”突然,他开口。
她的娇容瞬间爆红。
她懂“照顾”的意思。
这就是答案了。
他松了口气,看来,“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他们曾约好,如果对方的生命里一直没有出现“那个人”,那么,老了,他们还象现在一样生活。
“非凡,晚上去照顾小橘子。”他交代。
“是。”非凡已经习惯,点点头。
成人的世界,他不懂,但是,每个月基本爸爸都会喝上一两次酒,换妈妈照顾他。
炮”友(下)(VIP)
八点半,她醒过来,旁边的枕畔已经有点快变冷。
去女儿那了,还是去上班了?
今天是周六,他这当老板的比员工辛苦太多。
她拿过床侧旁的衣物,一一穿上。
属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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