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我伸出手,将术式破坏,是不是我们就可以拥有一个未来。
如果当时我放弃可笑的理想,是不是我就不会在这么多年的折磨中丧心病狂。
如果当时我。。。
如果我真的明白我自己的心意,我就应该站出来,大声说:
“我爱你!”
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她在念完所有魔术咒语后,突然睁开眼睛,红宝石一般纯澈的眼眸充满化不开的幽怨和悲伤,此刻的她,不再是一个冰冷的人造人,她只是她,一个普通的女子。
她看着我,我知道,然后在那渐渐消散的金色辉光中,我仿佛又看到那最初的笑颜。
下水道,腐烂的身体崩溃成一只只虫子,承载着一个懊悔一生的腐朽灵魂,慢慢地死去,那只肥美白嫩的脑虫,渐渐变得冰冷。
一段尘封在岁月的爱情,从此消失在呜呼的风声。(未完待续。)
24 双振出局
一次会谈,三方势力,九个人相对而坐。
落落、韦伯、伊斯坎达尔、古月。
楚辞、薇兰、爱丽丝菲尔、间桐雁夜、肯尼斯。
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实验皿,里面乘着一只冰凉的虫子,肥美白嫩,微微开裂。
间桐雁夜已经做了检查,虽然他并未继承间桐家的魔道,但至少常识性的知识还是知道的。
“这的确是脑虫。”间桐雁夜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间桐脏砚的死去,高兴、狂喜、庆幸、失望。。。
笼罩间桐家近两百年的阴影,家谱上一连串间桐脏砚的诡异名字,就这样消散了?
合作的基础自然不是间桐脏砚的死,因为老虫子的死去,并非rider方和双生树小队的手笔,落落之所以将脑虫找出来,是为接下来的交流奠定一个好的开始,一个她可以控制的局面。
而交易的内容,就在旁边的电视机里。
不大的屏幕里,上演着一场罪恶的行径。一块貌似繁荣的地段,场景已经混乱不堪,远处的警笛声已经错杂的响起,轰鸣的爆炸声,鲜血的飞溅,让这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变成了血淋淋的绞肉场。
小孩啜泣,被杀了。
妇女哀嚎,被杀了。
男人愤怒,被杀了。
这是重播的新闻,伊斯坎达尔已经看过一遍,但第二遍观看,还是按捺不住气愤,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个滥杀无辜的魔鬼给杀了。
嗯,没错,就是一个魔鬼,不是恐怖分子,没有同伙,没有重武器,他(她?它?)在飞旋的直升机摄影下不断的变化,偶尔变成人形,但更多时候都像是怪物,用着繁多不可数的能力,在肆意的屠杀!
“楚辞,诸天榜五百名内的强者,你来这个世界,是为了登圣吧。”
落落声音柔柔媚媚,并不强势,令人十分舒适,但话语中的试探和肯定,又表明她不甘示弱的性子。当然,也有可能这一切都是她伪装出来的假象,毕竟一个以智慧见长的轮回者,还是一个有资格参与圣杯战争的独行者,楚辞用再多心思去揣测都不为过。
楚辞收回关注电视的视线,认真打量面前风姿绰约的女性轮回者,眼眸里没有惊讶,没有释然,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的。”
对付心眼多的人,最简单的做法就是直来直去。
“但这跟会盟毫无关系。”
然后用更加直白简单的话逼对方顺着自己的话走。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越是直白简单的话,给对方选择的可能越少,如果条件允许,楚辞更想用判断句直接获得落落的回答。
是或不是,一真一假。
“如果我死了,韦伯会用令咒命令rider自杀。”落落很干脆的威胁,从她的脸色上看,似乎已经有所准备。
楚辞依旧不慌不忙:“死一个rider并不重要,我可以等五战。”
“圣杯都没了,你怎么等?”落落微微一笑,大家之风莹然,谈起条件来落落大方,犹如一个精通算计的外交官。
“是因为它?”楚辞微微侧脸,看向电视里因为直升机被干掉而固定的画面,融化的脸庞恐怖丑陋,独眼里充斥着暴虐和肆无忌惮,还有令人目眩神迷的猎食者威压。
“大圣杯仪式在它手里?”
“是的。”落落直言不讳:“双生树的惩罚性主线任务,便是杀掉它,混乱之痕的携带者——混乱之子。而我若是失败,任务极有可能也是一致。”
“那我为什么。。。我可以重建大圣杯。”楚辞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牵引到落落的节奏,立马换了个问题,保持咄咄逼人的态度。
“间桐脏砚死了。”落落点到即止。
楚辞思索,摸着下巴久久不语,然后抬起头:“我该怎么离开冬木市。”
参与圣杯战争的master和servant无法离开冬木市地脉范围,连轮回者都被主神设定的庞大结界关在这个小小的角斗场,楚辞不用尝试都知道自己绝对越不过去。
“你可以等它来。”落落嘴角一弯,矜持一笑。
“好。”
对话宾客尽欢,欢笑而散。
回去后不管是rider方还是楚辞方,都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落落只用一句话就堵回了韦伯。
“想赢就听我的。”
楚辞的嘴皮子本事没她高,所以用两句话。
“保住圣杯,才能赢得战争。”
“唯有力量,才是终极。”
圣杯战争第三天夜,冬木市难得的平静,archer方不敢妄动,assassin在装死,卫宫切嗣离开了冬木市,又带着绝望和孤注一掷匆匆赶回来,rider方密谋着如何将混乱之子引回冬木市,迪卢木多在作死,跟兰斯洛特正在对练,单方面被殴打,爱丽丝菲尔一脸被坏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
楚辞和薇兰结伴出门夜游,走过清冷的夜市,走过寂静的郊野,来到柳洞寺,寻龙定穴,亲自下铲,沿着混乱之子走过的路,出现在那个巨型溶洞。
占地近几千平方的魔术仪式,烙刻在由666块巨型石板拼砌而成的平坦地面,这是二次加工的产物(因为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无法离开冬之城,故第一次在冬之城隔着大半个地球进行远程启动,旧仪式基盘位于现柳洞寺位置,后迁徙到大溶洞)。
大小圣杯的系统设定正是因此而来,以羽斯缇萨为核心的大圣杯可以建造,通道确实可以打开,但是,发动大圣杯需要极其庞大的魔力,将其制御的小圣杯是必要的。
玛奇里和远坂制定了收集魔力的计划——利用可以和根源连接的羽斯缇萨的特性的仪式的圣杯战争,尽管爱因兹贝伦无法将羽斯缇萨再现,依然制作出了和她性能相近的小圣杯。
通道位于实与虚之间,在德国或者在日本并没有关系,重点是通道的钥匙——小圣杯。
不过现在大圣杯仪式都要被破坏了,就算得到小圣杯,也打不开前往根源的通道。
一条条猩红的魔力线条在空中来回缠绕,包裹着一团庞大惊人的魔力,外表好像一颗心脏,随着魔力流转不断跳动,低沉的魔力遄流声清晰入耳。
地上的炸药楚辞没有理会,吸引他视线的是魔力心脏里面游动的混乱之痕,宛如一条歹毒的小蛇,在魔力中尽情的游曳。
楚辞稍微朝魔术基盘靠近一步,那小蛇就一口咬在魔力心脏上,这汇聚了不少多少单位魔力的大心脏猛然狂跳几下,令楚辞心惊肉跳,这么近的距离,要是大圣杯的仪式发生大爆炸,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自然力量六十年不间断的积蓄,绝对不是一个人可以挡得住。
死局!
真的是死局!
除非让圣杯战争进行到最后一步,所有英灵全都融入爱丽丝菲尔体内,打开根源通道,否则大圣杯仪式汇聚的魔力无法消散,楚辞没办法捕捉混乱之痕。但要是让根源通道打开,混乱之痕又能顺着通道直接污染根源,让型月世界堕落。
最迫不得已的做法是,楚辞身居安全之地,引爆大圣杯,毁掉通道,冬木市覆灭,鱼死网破,任由混乱之痕在冬木市的灭亡中壮大变强,然后亲自出手,灭杀混乱之痕寄生体。
可这样意味着楚辞放弃了登圣的机会,也放弃了圣杯战争。
“不管是哪种方法,我都要做出选择,要冬木市几十万人的性命,还是型月世界整个世界的性命。”楚辞自言自语,突然笑了出来:“这不就跟卫宫切嗣遭遇的选择一样吗?牺牲少数人,拯救多数人。”
“主上,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那个女人。”薇兰持相反意见,她觉得应该给予落落足够的信任,她有种天然的预感,落落一定算到了这道混乱之痕,她敢找楚辞结盟,一定有解决大圣杯隐患的办法。
“唔~~~”楚辞沉思不语,良久,才重重点头:“好,我就看那个女人要如何表演。”
第二天一大清早,令人吃惊的消息传了回来。
卫宫切嗣,死了!
他的死状极其怪异,手里端着狙击枪,似乎在准备射杀别人,与他相呼应的另一个狙击地点,他的情人久宇舞弥也同样死去。
卫宫切嗣尸体上没有任何伤口,脸上满是怪异、害怕、愤怒,还有一丝不忍的扭曲表情,而久宇舞弥的伤口十分好认,圣堂教会代行者常规武器黑键切出来的伤口。
他们袭杀的对象是言峰绮礼!
卫宫切嗣想要夺取assassin重新参战。
可惜卫宫切嗣不是男主角,没有不死光环,对上变相怪杰,只有一个死字。
收到卫宫切嗣的死讯,爱丽丝菲尔的状态更加差,她的灵魂本就遭受着两个英灵的挤压,随着噩耗的传来,爱丽丝菲尔的灵魂开始崩坏,情感渐渐变得淡漠,但总算维持在一个相对平静的状态。
只是那一张冷漠麻木的脸庞,仿佛一个充气/娃娃,彻底放弃了治疗。
“主上,真的不需要我取出avalon暂时给爱丽丝菲尔使用吗?”薇兰看着呆呆坐立的爱丽丝菲尔,脸上闪过一丝迟疑。
“不需要。”楚辞想也不想,断然拒绝。
“爱丽丝菲尔必死无疑,早死晚死都一样,但我怕大圣杯仪式里面的混乱之痕搞事,在那么庞大的魔力滋润下,这道混乱之痕随时都有可能获得灵智,以乱界虚空那‘连基本的逻辑都没有’的风格来说,我觉得这道混乱之痕绝不会乖乖等到该发作的时候才主动爆发,搞不好一个发神经,直接自爆。”
“我怕你出事。”楚辞轻轻搂住薇兰,“有avalon,哪怕是核爆,也绝对伤不了你。”
“嗯。”
一场两个人之间的轮回世界,让两人的关系稍稍修复了一番,薇兰沉眠的空白,楚辞长久在轮回世界中经历的熟练,也渐渐融洽。
四战人气最旺组合双双出局,这让幸存的所有轮回者都大吃一惊,纷纷叹息世事多变。
紧接着在圣杯战争的第四天,一直保持静默的落落,终于出手了。(未完待续。)
25 命运的蝴蝶
落落只做了一件事。
让所有轮回者加原住民心惊胆寒。
她改变了命运。
命运调控的能力不是落落强化的,或者说这是一个天赋。
落落每走出的一步,做出的决定,无时不刻不在改变命运。
四大神术中,楚辞涉及大创造术、大律令术,而大毁灭术和大命运术他一点头绪都没有,没想到一个普通的轮回者,竟然掌握完整的大命运术!
只不过因为大命运术,落落反而无法强化其他能力在身,本身存在极其脆弱,甚至连个拿刀子的壮实男人都能捅死她。
与其说落落掌握了大命运术,倒不如说落落是大命运术的载体。
在这个太平洋季风低气压风旋开始形成的季节,太阳还保持着一定的温度,城市里已经开始吹拂着略带寒意的冷风。
冬木市污水净化厂处理排泄口的地方,是一处宽阔的河滩,落落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那里,她拨动了命运长河。
空气震颤,金光辐射中,落落纤细的背脊后面,浮现着三个雍容美丽的女神,分别是命运纺线者克洛索,命运决策者拉克西丝以及命运终结者阿特洛波斯,祂们持着命运纺锤、命运杆尺与命运之剪,她的身前游动着一匹精美无比的金色丝绸,随着纤指波动,光影变化,金光斑斓。
有什么智者比一开始就知道前因后果的落落更清醒,有什么强者比一开始就知道命中注定的落落更强大。
智者,不可能掌握命运,但也无需掌握,他的目标在于,让一切有利的事情以最大的可能性发生,所谓的阳谋或者阴谋,都只是为了最有利的结果所采取的手段,是为谋定后动。
落落也是智者,但她掌握了命运,所以她可以稍微地做一点弊。
例如在那匹象征既定命运的金色丝绸中挑出一条,抽了出来,这条线的名字为远坂凛。
因果在三天前悄然扭曲,这股庞大的规则力量,甚至撼动了型月世界的根源,惊动了盖亚和阿赖耶,以及无数身处这个世界的强者,朱月、灵长类杀手、苍崎家主、暗黑六王权、宝石翁。。。
他们的起源在颤抖,在畏惧!
这是无法匹敌的力量,不强大,却难以抵抗。
“那个方向。。。”黑姬爱尔特璐琪抬起白哲修长的脖颈,瞳孔里充满威严,并非是公主的高贵,而是王者的威严!眸光消去了清澈的美丽,浮现了无尽的沧桑感,就如看尽了历史,览尽了人情的老人!
灵长类杀手趴在黑姬的身边,呜呜低咽。
“这个时间。。。”魔道元帅泽尔里奇摩挲着手中的宝石剑,似乎从尘封的记忆里想起了两个年轻人和一个精致的人偶,人一老,容易追忆往事,可他的身上似乎从来没有衰老的痕迹,依旧猛如虎,气魄惊人。
苍崎家。。。
一只名为“命运”的蝴蝶,从此刻掀起翅膀,飞往已经确定的过去,然后掀起翅膀,将那个聪慧的小女孩,可能继承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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