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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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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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问?”好半天千秋垂下目光,却是拽紧了阮胥飞的手。阮胥飞嘴角的笑意却是荡漾开来,柔柔的恍若天上遥远的星光,他眼眸中并无不快之意,许久喃喃道:“痴儿。”

千秋只听这一句似是有些熟悉,不知道自己何时曾对人说起过,那遥远的记忆泛上来,只记得当年在宫门外,她、叶惜京和阮胥飞三人;她又想起当年阮胥飞面上带着戏谑的笑意,口中说道:你可是在撒娇。千秋面上有羞恼之意,眼前的人已然从青稚少年蜕变成了男人,偶尔做一下小女人的感觉,其实挺好的。不需要逞强,可以坦然面对自己脆弱的人,才是真的坚强吧。

她是痴儿,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都是在逞强,她都是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活着,好讲这世界与自己划分得清清楚楚,好叫自己不要受到更大的伤害。她其实并不是一个那么坚强的人,而阮胥飞在很早之前就将她看的清清楚楚了。今日里阮胥飞会问她这句话,想必也是察觉到了定慧公主那一丝寂寥。也许爱得深了,得到得多了,就更怕有朝一日,只剩下一人,来承受这年年岁岁的孤独寂寥。阮胥飞是懂的,懂自己父母的深情,更懂这份深情之后的无助与悲哀,所以在情浓意切之后,留下这一句喟叹。千秋心中很是踏实,她是这样见证着一个少年的成长,一步一步走向她,变成了她的男人,这感觉没来由地叫人欢喜欣慰,他的成长有她的参与,有她有意无意的促成,他是她的,这感觉异常强烈。

阮胥飞有些吃惊于今晚上千秋的主动,千秋不会告诉她这个老女人是抱着怎么样的一份心态与她走到了如今。千秋将阮胥飞扑倒在身下,一手解去了阮胥飞的外衣,阮胥飞笑眯眯地躺着任千秋动作,享受着千秋的一丝丝一分分亲吻,只叫他心神荡漾,每一寸皮肤都在**。他终究是按捺不住,好似又发现了千秋的另一面,一个翻身便将千秋压在了身下。

不负期望的,千秋的月事没有按时到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千秋不再质疑自己怀孕的可能,等确定了自己真的怀孕的消息,嘴角抽了抽,当夜便拒绝了阮胥飞的欢好之意,让阮胥飞有些憋屈。

卢雨蝉是第一个知道自家女儿也怀孕的消息的人,忙问千秋是否告诉了阮胥飞,千秋摇了摇头,遭到了自家娘亲的白眼,道:“阮家人丁稀薄,这是多的事情啊,你为何不与王爷说?”

千秋心中只是揣着一股子气,想之前她怀孕的时候阮胥飞便不再身边,这一次也叫他急上一急。卢雨蝉无奈,却是将这消息透露给了定慧公主了。定慧公主一听千秋又有身孕了,忙叫厨房里头多准备些好东西好让千秋补一补身子。

千秋深怕自己补过头了,到时候孩子太重生产不便,和平日里也不做太大的变动,她这锦衣玉食的,本来就吃得好,也不必刻意了。定慧公主想着千秋瞒下了阮胥飞,倒是也灭有戳破,只笑嘻嘻地等着看自己儿子笑话。

阮胥飞下朝回来,见家中两位长辈都时不时地看他,有些奇怪,便注意自己脸上时不时长了花还是长了蚯蚓,悄声问刘四道:“这是怎么了?”

刘四也表示疑惑不解,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小黛与景珍眉来眼去,憋着笑意,心道自家小姐还真是坏心眼,这天大的喜事怎么着就瞒着王爷呢?

千秋淡定地喝茶,吃饭,该做什么做什么,倒是她这个当事人表现得最像是一个没事人,叫卢雨蝉和定慧公主有些着急,心中琢磨着千秋要瞒着阮胥飞到什么时候。

这如此过了两三日,阮胥飞每晚上都与千秋躺在一张桌子上,却不让他碰,真叫阮胥飞心中不痛快,他回想一遍自己是否做了错事,却是想到了之前在花园里说什么自己死了问千秋是否要改嫁的事情来。开玩笑,他可是那种自己死了也想要拉着千秋一起死,完全不像让别的男人拥有千秋一点的男人。阮胥飞心神一动以为千秋是生气了,又想着千秋那晚上异常热情,怎么着也不像是生气的人啊,可怜端王爷在别的事情上聪明得厉害,在这一点上却没有什么头绪。(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428 舍得

趁着千秋睡着了,阮胥飞便凑过去吻了吻她,又偷偷解开了她的衣衫,一亲芳泽。阮胥飞感觉到千秋身上也有了情、欲,便想要进一步动作。等把千秋的衣服都脱光了,刚想要将自家王妃,吃干抹净,却是见千秋迷迷蒙蒙地睁开眼,起先是有些迷乱,而后一愣,猛地惊醒过来,出声道:“你在做什么?”

阮胥飞是一个即便做了错事囧事也相当淡定的人,便很镇定地说想要她的话。千秋只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嗡嗡作响,忙护着自己的身子,道:“你……你不想要自己的儿子了?”

“就是想要儿子,才要行正事。”阮胥飞说得理所当然,又凑过去想要亲近千秋,千秋忙将枕头挡在她与阮胥飞之间,道:“不行不行,我有孕了。”

阮胥飞刚想说“为何不行”,只听着千秋下半句话便是一脸怔愣,嘴角抽动,抬眸睨了一眼千秋,闷闷道:“我刚才没有听错?”

千秋心道这家伙小心眼,倒是要计较起她将这件事情瞒着她的事了。阮胥飞哼哼两声置气,身上的情、欲却是却是消下去了大半,咬牙切齿地恨恨道:“那你现在才同我说?”

过了一会儿,千秋那边已经整理好了薄薄的里衣,阮胥飞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伸长手将千秋揽过来,猛地凑过去重重咬了一下千秋的唇,千秋措手不及,吃痛地“啊”地叫出声来。舔了舔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一怒之下踹向阮胥飞道:“你是属狗的?”

阮胥飞眼疾手快地抓住千秋的脚踝,又怕自己手重了伤到他,只一卸力便让她踢到了胸口。千秋知道自己没有怎么踢实,对她咬破自己嘴唇的事情非常不满,又一脚踢了过去。阮胥飞忙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动弹,心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脾气都比较大,上一次千秋怀孕的时候两个人没有那么悠闲,所以阮胥飞没有机会品尝千秋的脾气,这一次却是不同。

“行了行了。别闹。”阮胥飞的呼吸在千秋耳边,柔声说道。千秋只觉得耳廓一阵瘙痒,瞪了阮胥飞一眼道:“我嘴角还流血呢。”

“我看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舔舐着她的伤口,千秋心道这人刚才一定是故意的。所以这会儿才能更加顺理成章肆无忌惮地做这种事。

这一闹,千秋也有些好笑,便扑哧一声笑骂道:“被你箍得那么紧,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阮胥飞感受着她的胸正被他挤压着,便也一笑放开了她,想来千秋因为生过一个孩子,胸倒是有了大发展,每每二人亲热之时,阮胥飞都爱不释手。

千秋原本的睡意去了七七八八,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千秋道:“若是有一日战乱都平息了,你可舍得那朝堂?”

阮胥飞一手玩弄着千秋的头发,沉吟了片刻道:“哪能是说退就退的。”

千秋转了一个声,面向阮胥飞,抬手摸了摸他的伤疤,道:“你只消说舍得不舍得。”

阮胥飞看着千秋的眼睛,那双眼睛微微有些狭长,一颦一笑都牵动着自己的心,和许多年前见到的不同的是,这双眼睛里的他很真实。她看着他的时候,就只是他。她就在他身边,这么近,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得到。

“为了你,怎么会舍不得?”

只这一句话。千秋忽然觉得鼻头一算,眼泪就流了下来。眼角却是有着笑意。她等了许多年,曾经在奉昌城外,阮胥飞为了社稷为了顺帝而将她置于第二,那个时候她只以为自己是因为叶惜京的事情而与她生气,恨他入骨,回过头来想,也许很久以前,她就在计较她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位子。就好像那一天,他试探着叶惜京的时候,也在试探着她,她不喜欢被做决定,不喜欢被试探,更不喜欢被人用来试探别人,作为衡量别人的筹码。赵吉说喜欢她的时候,心中更深处却是在渴求着权利与财富;阮胥飞在说着爱她的时候,却是说她与天下并不冲突。然而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千秋便知道在阮胥飞的心目中,从来不想她与那天下作比。也许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然而女人却是喜欢计较这个问题的,这不是因为无理取闹,哪怕是为了安心也好,且她是个天生就缺乏安全感的人。

阮胥飞见千秋眼中的晶莹,心中有些慌乱,忙抬手帮她擦眼泪,道:“怎么了?”

千秋摇了摇头,青丝铺在他的胸口,黑暗中她的表情有些模糊,那眼泪却是灼人眼睛,阮胥飞一颗心跳得厉害,忽然觉得此刻像是少年人一般,想起那一年红梅树下,千秋回眸那一刹那,只觉得她比那满园的红梅都还要吸引着他。她要他长成一个好男人,还是孩子的阮胥飞却也比千秋大了很多,只想着这小丫头怎么会有这么一句话,只教他整个夜里翻来覆去说不着想那答案,却是怎么也找寻不到。

“我长成一个好男人了吗?”阮胥飞眉眼含笑,温暖的手指抚在千秋的腮边,低声问道。

千秋一愣,却是听阮胥飞继而道:“千秋,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他将她搂在怀里,千秋听到他胸口的跳动,他的情话还在她的耳边萦绕,只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

本来作为一个要强的人会矫情地说一句“我还是我”,却是说不出口,明明是一句在温柔不过的话语,却是有一种叫人不的反驳的力量。千秋想不明白他是那么一个斯文人,也瞧不出半分霸气的模样,却是越来越让她产生依赖的感觉,让她将原本的心防一层层卸下,觉得他的话好似很有道理似的。她一把年纪的女人,越来越像是一个单纯沉浸于爱情中的少女。

她并非真的要叫阮胥飞远离朝堂,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更何况也并非真的要完全归隐,有那个锦衣玉食的生活何必委屈自己。

六七月天气,早晨的风便开始有些热热的,千秋醒来的时候,阮胥飞已经起床去了园中习武了。这是阮胥飞自小便养成的习惯。千秋洗漱过后,便见阮胥飞面上已经洗了澡换过一身衣服,便一道坐下来用早膳。阮胥飞看了小黛一眼,小黛有些奇怪,只听着似笑非笑道:“你们这两个成日里跟着王妃的,肯定不会不知道王妃有孕的事情吧?”

“王妃已经说了吗?”景珍问道。

阮胥飞心头又上了火气,这两丫头果然是知道的,却是瞒着他这个王爷丝毫没有透露风声,想着昨晚上的囧事,虽然他表面上装作淡定,心中可是一阵尴尬不满。

小黛感觉到阮胥飞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怒气,忙缩了缩脖子,王爷对王妃不敢置气,他们两个丫头可逃不过。

千秋给阮胥飞添了一个水晶虾饺,道:“行了,别气了,是我吩咐她们瞒着你的,她们是我的丫头,自然听我的话,你要置气就要同我置了。”

阮胥飞瞪了一眼千秋,她还有脸说,他差一点就弄没了自己的孩子,可不就是她害的吗?他却不反省自个儿半夜偷袭。

千秋是吃准了他不会拿她怎么样,便将那水晶虾饺直接塞进了阮胥飞口中,阮胥飞只将那水晶虾饺便是千秋,狠狠地咬了一口,又咀嚼了吞下肚子了。千秋好笑地看着阮胥飞,阮胥飞更为不满,琢磨着要好好惩罚自己的王妃才行。于是决定等这个孩子生下之后,便更加叫她下不了床才行。想到这个,阮胥飞的心情又有些好起来,喝了一碗豆浆,有些惊奇,道:“这是什么?”

他砸吧着味道,豆浆他也不是没有吃过,这豆浆中却有别的味道。景珍忙介绍道:“这是小姐让府里的下人自己做的,磨黄豆的时候加了红枣和杏仁一起磨了,是专门给小姐补身子的。”

“这东西也能补身子?”阮胥飞一脸怀疑,这味道有些过于甜腻了,并不是他喜欢的味道,不过见千秋喝得开心,倒是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这才想起来近来桌上的菜色有了大的变动,口味都是照着千秋来的,都是清淡不易叫人觉得冲的菜色。阮胥飞后知后觉,又暗自恼恨起自己来,心道下一次却是决不能这样了,要时常替千秋把脉才行。

“那……娘和岳母也早就知道了?”阮胥飞额上青筋跳动了一下,小黛和景珍缄口不言,千秋含糊地应了一声,阮胥飞冷哼一声,却是走了。

小黛呐呐道:“小姐,王爷好像很生气,没事吧?”

“应该……没事。”千秋却也回答得底气不足,只想着她怀孕期间应该没事。回头一想其实阮胥飞这人也挺小气的,以前就是如此,看着是一个挺温柔和煦的邻家哥哥,可是得罪了他,他暗中却也叫你得不了便宜。

千秋低头将豆浆都喝了干净,满足地舒了一口气,又叫小黛将今日里刚刚出来的新品种豆浆给卢雨蝉送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429 妻子

顺帝四年秋,在叶禄大破叶惜京大军,一举收复陈州之后,将盘踞在此二十多年的大皇子一脉都斩杀殆尽。叶禄想不明白当年进京之时乖巧可人的也只听为何会突然转身嫁给叶惜京。叶禄无女,只两子,并不随他的性子,都是从文从政之人,因而叶禄对于外甥阮胥飞多有疼爱。叶芝桐因为是大皇子一脉唯一留下来的嫡孙女,叶禄身为叶姓皇族也多有照拂。陈州之地一直都很富庶,要钱有钱,要粮有粮,叶臻觊觎已久,亏得他能够做得出让自己的儿子娶叶芝桐的事情来。

当初英帝出离愤怒地将奏折摔在地上的时候叶禄就在想,大皇子泉下有知,应该早早将叶臻收了去才好,免得祸害人间。这诅咒虽然没有全中然而在英博计谋得逞以至于叶臻身负重伤,倒是让光明王军士气大跌,而叶惜京到底不是叶禄的对手。这里叶禄倒是庆幸自己的外甥是一个放得下的人,并非一定要与叶惜京争一个长短来,却是将叶惜京刺激得差点暴走,凭什么阮胥飞他赢了他一次就拍拍屁股走人?

如今阮胥飞在奉昌倒是过得舒服,这会儿叶惜京却是气急败坏地坐在营帐内,眼圈青黑,胡子拉渣着,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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