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边缘。
看起来这条裂缝的宽度并没变化,还是和上次一样,并且里面是黑洞洞的,看不到底部,此时,太阳已经西转,因为光照的关系,比上次能看到的深度,要浅了很多,一两米一下,就看不清了。
令我们有点吃惊的是,在这个裂缝边上,散落着很多奇形怪状的、外形像石头、但仔细看,有些外形却又像小动物,看到这些,我们忽然想到那个小磊杀死的“石猴”,这些奇怪的石头形状的东西。肯定和那个“石猴”,产生的原理是一样的,仔细看时,这些石头状的怪东西,已经腐烂了,臭气就是从它们的尸体上散发出来的。
在这令人窒息的臭气笼罩下,我们都尽量憋着气,红梅从小磊怀中接过那灌药,然后拔开塞子,一股刺鼻的药味冲了出来,说来真怪,这种药味和怪东西尸臭气一混合,竟然变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
不过奇怪的是,红梅并没有立即往裂缝里倒,而是皱着眉头,先抬头看了看太阳,又抬腕看了一下时间。好像在等什么似的,为了不打扰红梅,我们三个都静静的站在旁边,没有问什么。
就在这时,红梅忽然靠近李姐,并在李姐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我和小磊被红梅的这个举动,弄得有点发懵:这个关键时刻,还有什么秘密需要背着我们俩、单独跟李姐说呢?李姐边听边频频点头,而我和小磊则越来越一头雾水。
更奇怪的是,耳语完后,李姐把自己的上衣脱下,系在红梅的腰间,好像给红梅系了个围裙似的。我和小磊站在旁边,更觉得奇怪了——如果是怕倒药时溅脏裤子,应该是用这件上衣遮在前面才对,而现在遮挡的却是红梅的臀部,这是为什么呢?
在腰间系好李姐的衣服后,红梅站在了裂缝的边缘,双手紧捧那个药罐,好像马上要往里面倒了,我能感觉到她异常紧张,只见她先是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好像是在努力镇定自己,就这样,她一直闭着眼睛,仍然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不知为什么,我好像感到她的脸色有点娇羞,可能是因为紧张,脸上也变得越来越潮红,那性感的脖子、锁骨、还有那张秀丽的脸,愈发显得迷人起来。过了足足有十分钟,她才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睁开眼,猛地一翻手,把整罐药全部倾到进那个裂缝里。
但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种方法不管用吗?我们四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倾耳静听,希望裂缝里能有动静,但足足过了一分钟,除了四周的蝉叫鸟鸣外,没有任何其他声音。我的心情,慢慢从紧张变成失望,觉得这次的计划,不知什么原因,可能要功亏一篑了。
上次药倒下去后,马上就有反应了,可这次却悄无声息,怎么回事呢?我本想问问红梅,但见她仍然紧张的站在那里,全神贯注地听着裂缝里的动静,好像并没放弃。我也就咽了口唾沫,忍住没有问她。
忽然,终于从裂缝里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低沉的喘息声,紧接着,这种声音越来越大,并且好像整个山体都有点微微震动。
李姐兴奋的喊道:“快看,裂缝开始往一起合了!”
果然,裂缝正在慢慢缩小,与此同时,山体内传来隆隆的声音,好像打雷声一样。不大一会,看到裂缝紧紧的合拢在一起,我们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看看红梅,不知怎么搞的,脸依旧很红,并且还有点害羞,这次是李姐主动走上前去,两人窃窃私语的说了一会,不过声音非常小,好像怕我和小磊听见似的。
真不知道这两女人搞什么鬼。不过既然她们这样,肯定是不方便让我们这俩男人知道,于是我俩也都很识相,没有追问。
既然任务完成,那就赶紧回去看看风水大师怎么样了。不过因为那条捷径的消失,我们只能和上次一样,走远路返回到山下了。这样不但累,还要多花好几个小时,可是除此之外,实在是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咬着牙坚持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那条小道还在,我们恐怕也不敢走了,所谓的“宁走十步远,不走一步险”,累点没啥大不了的,总比冒生命危险要强的多。
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估计到山下时,天应该就黑了,虽然经过多半天的折腾,我们从精神到身体,都感到很疲乏,但没办法,只有咬着牙坚持了。
除了山路比较难走外,气温还比较让人舒服,因为这里是在山上,海拔比较高,所以总有丝丝的山间凉风吹过,让我们感到很惬意。我们出发前,先找了块石头,稍微休息了半个小时,并且拿出包里的饼干和水,大家吃了点,然后才开始下山。
经过几个小时艰苦的跋涉,我们终于到了山下,除了小磊体力还可以外,我们几个,早已累得东倒西歪了。直到看到李姐的车后,我们才觉得终于熬了过来了,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连忙踉踉跄跄地钻进车里,看李姐体力不支,小磊主动提出他开车,李姐也没推辞,就这样,我们几个瘫软在座位上。
车越快又稳的在高速公路上疾驰,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我们才觉得体力恢复了很多。在李姐的提醒下,我们给表舅打了个电话,问了问风水大师的状况,令我们高兴地是,表舅在电话里说,风水大师已经不痛苦了,并且还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刚醒,说肚子饿了,表舅正煮粥给他喝呢。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说:“唉,没想到这座山的阴阳之气一变,对风水大师的身体,竟然会有这么大影响”。
听我这么一说,李姐在旁边忍不住小声插了句:“岂止只对风水大师的身体有影响,对附近一带的女人身体,恐怕都有影响”。
“嗯?这话怎么讲?”开车的小磊在好奇的追问。
“我怕说不太清楚,还是让红梅给你们说说吧”。
红梅看李姐把问题丢给了她,也没拒绝,清了一下喉咙,尽量以医生的口气,向我们详细解释了一下:“其实这座山,对咱们这一带居住的人,有着潜移默化,但却非常重大的影响,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山的阴阳之气一紊乱,各种怪现象都层出不穷,比如蝙蝠在白天乱飞,出现奇怪的乌云,孕妇集体发声宫缩等,这都是山气变化的影响,当然,更不用说对风水大师的影响了。
另外,我在省医院工作的时候,曾经与计生办和妇联一起,做过一项关于“全省女性各项健康指标的调查”,通过调查,我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在这座大山周围生活的妇女,经期竟然出奇的一致。尤其是在你们那个县城里,所有女性的经期几乎完全一致,这是不可思议的,因为经期往往因人而异,还没发现世界上哪个地方的女性,经期这么大规模的一致。我们做了很多研究,从土壤,气候等各个方面去研究,但始终没找出真正的原因。
最近我才意识到,是这座山阴气的影响,才造成了这种奇异的现象。不过,因为那条裂缝,导致了山的阴阳之气紊乱后,恐怕全城的女性,经期也会跟着紊乱起来。”
我和小磊静静的听着,我真想问一句:“那你们俩的经期是不是也紊乱了”,但觉得这么一问,肯定会很尴尬,于是就边默不作声。但我还不太明白的一点是:为什么红梅在倒药之前,要让李姐帮她用衣服盖住身体后面。
第184章 **之魔
不过我隐约觉得,这肯定和女人的某些私密有关,不方便让男人知道,但至于到底是什么隐秘,可以回去后找时间问李姐,她肯定会告诉我的。
表舅总是想得那么周到——他在电话里特意嘱咐我们,回去要好好休息,不必再过去了,风水大师由他一个人照顾,就足够了。
经过这么一整天的折腾,我们从精神到身体,确实都很疲乏。
回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今天算是又闯了一次鬼门关,想想我们差点被两座山峰挤成肉饼,仍然是心有余悸。坐在车里,看着城里明亮的路灯、公园里散步的人群,心底涌起一股难言地亲切感,也许是因为经历过艰险后,才知道平静祥和的生活,是多么美好而珍贵。
小磊先把车开到表舅家楼下,然后和红梅下车,换李姐开车,我们在车里和他俩挥手作别,而当汽车驶出几米后,我偶尔扭头,从车窗里看到他们俩,竟然依偎着往楼里走去,心里还是泛起一股淡淡的醋意和难过,我知道,我有点喜欢上红梅了,虽然想起李姐,这让我有点负罪感,但“爱”这种东西,有时确实不是靠道德和理性能控制的。
想着今晚红梅和小磊之间,可能就会**、浓情蜜意,我便感到莫名的苦涩和失落。
我有点恶作剧的对开车的李姐说:“表舅今天不在家,看来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一点就着啊,我看他们俩刚才依偎的像情侣一样,进展可是真够快的”。
李姐边开车,边对我的话有点不屑的反击道:“这很正常啊,都是单身,并且还是同学,他们怎么样,都很正常啊,我倒是希望他们俩修成正果,都那么优秀,还都那么善良,多好的一对啊,我怎么听你话里,有点醋意啊,是不是你喜欢上人家红梅了?难怪说,男人啊,都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没想到李姐竟然这么犀利、敏锐,这几句话把我噎的够呛,我顿时慌乱地不知所措,连忙在副驾驶座上靠在李姐身上,有点撒娇的转移话题说:“胡说,我的心里可真是只有你,唉,不争论这些没用的话题了,今晚我去你那住”。
边说边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讨厌,没看见人家正在开车呢,你不要命了”,李姐这么一娇嗔,我就知道她已经不再生气了。
当遇到一个红灯停下来时,我凑上去,很挑逗的吻了吻李姐那修长、而又线条优美的脖颈。她的发香和体香,让我很陶醉。
这次她没有躲闪,微微闭眼,陶醉的让我亲吻着,直到后面的车、响亮而急促的喇叭声响起,我们才发现绿灯已经亮了。
眼看快到李姐家了,李姐若有所思、但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不过他们今晚是做不了的”。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连忙追问:“为什么做不了?”
“因为红梅正在生理期啊,怎么做?”。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生理期,那红梅往下倒药物的时候,让你用上衣系到她腰间,是不是和她生理期有关”。
李姐边熟练的停车入位,边点了点头微笑着解释说:“是啊,你还是挺聪明的嘛,她倒药的时间,就是她下体流出经血的那一刻,因为夏天穿的薄,她怕万一卫生巾兜不住,会出糗,所以才让我用上衣把她后面挡住,即使裤子被殷红,也就可以不那么尴尬了。唉,怎么和你一个大男人,讨论起这么多的细节来了呢?”
当我上楼的时候,李姐的这些话,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通过这件事,我更加意识到一点——如果把这座山,比作一只怪兽的话,对这只怪兽最了解的人,除了风水大师外,恐怕就是杜红梅了。她对这座山的理解,已经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对这座山的了解,远远超过风水大师和杜红梅,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高瞎子。
高瞎子在这座山里,仿佛“虎如深山,龙归大海”那般如鱼得水,游刃有余,要是没有对这座山最深入的了解,就根本无法做到这种境界。这座山简直就像他摆下的“阵”,等我们去破,要想抓到他,必须先破了这个“阵”再说。而最通晓“阵法”的杜红梅和风水大师,就是我们最强大的“智囊”。
很久没和李姐激情过了,这次虽然很累,但烈烈燃烧的**,却像兴奋剂一样,仍然催化出我们强劲的精力,在一阵翻云覆雨后,才紧紧的拥在一起,有种疲惫而慵懒的幸福感,我们就这样**裸的抱着,一觉到天亮,睡的安稳而甜蜜,没做任何恶梦。
在清晨的时候,我们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表舅打给李姐的,李姐边拿起电话,边用食指竖在嘴上,向我示意不要出声。
原来是表舅让我们过去,说现在风水大师已经好多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们,让我们赶紧过去。
我俩也不敢耽搁,马上起床洗漱,然后简单吃了点早餐,就赶忙下楼、开车,直奔表舅家找杜红梅和小磊一起过去。
就在我们即将下楼的时候,表舅又打来电话,并且有点焦急地告诉李姐,他往家里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打小磊的手机,也是关机状态,杜红梅的手机他又不知道,所以,让李姐叫上我,赶快看看是怎么回事了。
我和李姐心理也很忐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小磊的电话是关机状态?这可不像小磊和红梅的行事风格啊,他们俩都属于那种极细心、极认真、极机警的人,怎么会这样呢?
况且表舅家的电话是“一托三”的电话——就是总机在客厅,而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无线分机,一打电话,各个屋里都会有电话铃声,并且那铃声还都很响,小磊和红梅怎么能听不见呢?
即使他们昨天夜里疯狂玩到很晚,以他们两人一贯的机警程度,也不至于忽然沉睡到这种状态吧。
我们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真会出什么意外吗?但以两个人的身手和智慧,怎会这么发生意外呢?我在车上的时候,也反复拨打表舅家里和小磊的电话,真的是如表舅所说——家里电话没人接,而小磊的手机则是关机状态。还有一点我们和表舅一样,我们都没红梅的手机号,这恐怕只有小磊知道。
大概十多分钟后,我们就来到表舅家的楼下,即使这短短十多分钟,已经让我们感到非常煎熬了。李姐连车都没来的及停进车位里,就迫不及待的钻出车来,我也是紧随其后,因为表舅家是在七楼,本想坐电梯上去,但两部电梯都按了,但不知为什么,足足有三分钟,两部电梯一部